第二天一大早,又到了礼拜一,是上学的日子。
凌妙阁早早的起了,但是有人比凌妙阁更加早,还在她上学的路上给截了她。
“凌小姐,我是中华玉阁的副总经理,拖我们老板定做的玉镯和耳环我们完成了,鉴于毕竟是贵重物品,所我们想乘早交给您。”
“谢谢,你们也真是够早的。”凌妙阁无奈地笑了笑,接过了锦盒。
“不打扰您了,我们先走了。”说完,这文质彬彬的男子点了点头开车走了
王忠仁还是很厚道的,打了两个镯子,尺寸一大一小大的可以送给母亲,小的可以给她自己带,耳环的话就给母亲呢带好了。
凌妙阁直接把小个儿的玉镯子套上左手,白如玉的肌肤,被这芙蓉种衬得嫩粉粉的,贵气得不得了。随意将玉镯子和耳环在灵泉里润了润,她便把东西搁置在永生图腾中的白虎宅里了。
“学姐,学姐,早上好呀。”凌妙阁刚回过神,身后就传来小学妹刘雨菲的问好。
“恩,早上好。”不可否认,她对刘雨菲还是挺有好感的。
“学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造早饭吃了没啊,现在这么早,我请你吃早饭吧。”刘雨菲乐呵呵地围着凌妙阁问道。
“我是凌妙阁,凌飞的凌,美妙的秒,楼阁的阁。”
“凌妙阁,真好听,我以后可以叫妙阁姐。我跟你说哟,其实我爸爸是政府官员,但是他总是忙不陪我,我一个人回家,又不想有人来接我让别的同学看见了编排我,没想到就被岳海他们天天盯着,真烦人,其实岳海人还是不错的,有一次有小混混想要非礼我还是岳海拦下来的,不过岳海老是收保护费,每次他的小弟都会欺负我,要是不岳海我估计都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刘雨菲撅了撅小嘴无奈地抱怨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喜欢这个学姐,什么事儿都想告诉她。
“你爸是当官的你害怕这些小混混。”凌妙阁好笑地问道,也不知这是刘雨菲是天然呆萌还是胆小怕事。
“我爸爸天天做事都小心翼翼的,根本不会滥用职权来帮我,他可是个大清官,要是和他说这个事儿,他肯定会给我办转学而不是抓那几个小混混,不给他的对手留下一点点借口。”刘雨菲叹了口气,语气中却带着一股自豪劲儿。
“有事就找我吧,看在你爸爸是清官的份上。”从刘雨菲的面上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善良的人拥有一颗赤子之心,而她的父母都是不错的好人,正直的清官,她额头饱满,家里应该也是大富大贵的。只是,眉中央隐隐带着一股子黑气,应该是有飞来横祸吧。
就看在现在清官不多的份上,她凌妙阁既然有这样的本事到时候就帮帮他们一把,就当是为自己积德也为国家组一点点小贡献好了。
凌妙阁假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玉坠,水滴状的玉佩,浅浅的地绿色中透着淡淡的粉,简直漂亮极了。
“好漂亮,一看就是块好玉。”刘雨菲惊讶地大叫道,眼里溢满了羡慕,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妒忌之心。
看着这样纯净的眼神,凌妙阁不禁也弯了弯嘴角,随意找了根红线,把玉坠子串了起来,给刘雨菲带上。
“送给你了,挺识货的。”凌妙阁调笑道。
“这么贵重我不能收。”刘雨菲连忙说道,上手也是有些颤抖地想拆开绳结。
“不要就扔了吧,这是好东西,挡灾避祸。”凌妙阁解释道,其实要说让刘雨菲真就这么扔了,她也是不舍得的,但是她确信刘雨菲不会扔掉。
“扔了多可惜啊,那我先收下,你以后要是需要我帮忙什么的,我会尽全力的。”刘雨菲抿了抿嘴决定了一下,对这块水滴形的玉坠子她真的是喜爱的不得了,她可是一直摩擦着玉坠子,只觉得,这玉坠子好像和其他的不同越擦越亮,而那些玉可以挡灾祸的话本来就是老一辈就有这个说法了,她也是默认了。
路上的行人都是一些上班族或是学生,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车子飞驰的摩擦声,让原本安静的清晨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
“哇塞,妙阁姐,你手上的镯子好漂亮,这颜色好像和你送给我的玉坠子一模一样,一个品种的玉吧,妙阁姐,快告诉我这是什么玉,市场上能卖多少钱啊。”刘雨菲有一次被惊讶道了,没想到一身穿着普通的学姐居然带的是玉送人的也是玉,难道这个学姐家庭也和她一样环境很好么?
“这是中上品芙蓉种,镯子的话市场价四五百万吧,玉坠子要看雕工和分量,你的这个话在一百五十万左右吧。”凌妙阁瞄了一眼送人的玉坠子,心里想道:这样的玉坠子简单又精致,用来送给或者卖给人避灾用最好不过了。
“哇,这么贵重,真的谢谢你了妙阁姐,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玉坠子,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刘雨菲赶忙解释道,生怕这位神秘的学姐误会她是贪慕虚荣的人。
“到学校了,你可以去上课了。”凌妙阁指了指眼前的学校。
“那我先走了,妙阁姐再见。”
凌妙阁点了点头示意,也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凌妙阁的作业先交出来,要不然就干脆别进教室了,省的老师到时候又赶你出去。”英语课代表何诗蕊骄傲地扬起脑袋,这个班级她的英语是第一,成绩在年纪里也是一直能保持在前五,人也长得娇艳动人,或许这就是她骄傲地资本吧。
凌妙阁也不答话,慢悠悠地把作业交给了何诗蕊。
顿时,数十双眼睛傻愣愣地瞪着凌妙阁,不是因为别的,因为以前凌妙阁也不会交作业。
“妙阁,你,你,你,你没事吧?”好友魏沫沫愣愣地问。魏沫沫原本和凌妙阁家一样是普通家庭,家里的经济有的时候甚至还不如凌妙阁家,但是魏沫沫的性格很爷们很爽快,所以两人还能算是走到一起,能说上话。
“傻沫沫,大呆子,我突然想读书了,不行么?”凌妙阁好笑的说。
“妙阁儿,你脑子没坏吧,我可怜的妙阁儿是不是傻了。以前你可是最讨厌上学写作业的啊。”魏沫沫承认她受到了一点点的惊吓。
凌妙阁无奈的摇了摇头,靠近魏沫沫的耳边说:“家里出了点事儿,我想开了,不想让我爸妈担心。”
一阵早课铃声响起,班里的同学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高三的日子就是无限循环的做着试题然后老师再不停地讲解。身处教室的凌妙阁看似认真听讲,其实心早就得到了永生图腾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