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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07】战事来临

南方,益州。

风眼中投射出的天光仿佛神祗的祝福照在益旦的脸上,将他的整个身体笼罩在其中。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像沐浴在某位女神的花园中。

在观景楼的高台上,他正与坐在对面的他的妻子益子品着“沫黄昏”制的奶茶,那是北方特有的一种奶茶,它的首先得经过皇域,再由皇室向各州君主分发下去。能够品尝此茶的人只能是皇族,末等庶民甚至从未听说。

“呐,你怎么看?我应该立即调兵过去援助我哥哥吗?”益子看着益旦问,她手中的奶茶一直在犹豫着该不该送到嘴边。

“你是怎么想的呢?”益旦问,他心里小心着呢。

益子生气地翻了益旦一眼:“我是在问你。”说完话她将奶茶送到了嘴边,抿了一小口。

“还是出兵相助的好。”益旦最终说。

“可我并没有收到母亲的指令。”益子说,“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益旦从未自己的妻子会说这样的话,之前眼中那份单纯的她似乎在不知不觉被某种东西杀死了。但益旦猜想自己的妻子还会回到那份单纯的状态。

“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应该出兵行动。”益旦在这里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答益子不应该怀疑消息的真假,因为对方可是她的哥哥;二是告诉益子应该小心提防,毕竟人心叵测。但最终益旦选择了自己的回答。

益子认真地看着他,手中的茶杯停顿在半空中。

益旦忍不住地站起,走到益子身边,在她的膝盖边蹲下,目光向上凝视着她:“可以让我去。”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将双手放在益子的双膝上,然后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你要离开我?”益子有点不相信地问。这让她很难接受,他们才刚刚新婚,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星期,现在其中一个说要离开,如果她同意的话,这好比让她在自己的心上挖上一刀。

“只是短暂的离开。”益旦安慰着她,“事情一完成,我就立刻回来。不会有事的。”他补上最后一句。

益子望着他,眼神中透露着极不情愿的感情,以至于使她情不自禁地下垂着眼帘向右偏离,她不愿再与自己的丈夫对视,因为她看到了不可避免的决定。虽然只有十几天,但她却对这个新丈夫有了七分的了解,她不想惹他不高兴,更不想让他讨厌自己。这十几天来,他们都一直在一起,这期间她甚至没再接触过其他的丈夫。她也渐渐地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很难再去爱第二个人了,至少爱会变得不再公平。

就在这份心情迟疑不决的时候,一个仆人带着一个大概只有两岁左右的女孩走了过来。

“公主说她想见你。”仆人先是询问的眼神看着益子,之后又用打探的眼神望向益旦,不过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她便很快地避开了。之后她就一直搀着小公主的手站在门边,等候着益子或者益旦的应声。

“进来吧。”益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远处的女儿。她没有起身,也没有做出什么亲昵的动作,只是那样地坐着。之后又将脸转了回去,她甚至不敢去看益旦的脸。

那个女孩进来之后跑过去的并不是她母亲的身边,而是扑进了益旦怀里。女孩望着益旦,拉了拉他的手,这是她第二次看见这位叔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在仆人搀扶下的。

益旦将她一把抱起,然后走回原来的位置,他想尽快走到自己的位子上,说实话这对他而言有点沉重。坐下后益旦对着女孩的额头摸了摸,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女孩望着他露出了微笑,之后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脖子处,那里还留着昨晚的咬痕。

也不知道女孩明不明白那代表的含义,小手就停留在了那里。

益旦任由着女孩对自己的触摸,然后笑着对自己的妻子说:“她真是个可爱的女孩。我很喜欢她。”很多情况下他都觉得在这一时刻,吐出来的应该是爱,而不是喜欢。但益旦终究说不出那个字,他恶心对自己的欺骗,更恶心自己在感情上的玩弄。

在某些自己珍视的东西上,益旦觉得自己要说的,只能是真话。

益旦还不知道这位小公主的名字,只知道她是益子唯一的一个女儿,现在正迟疑着该不该去问她的母亲。

“辉泪,到我这边来。”她的母亲向她伸出手。

女孩从益旦的身上滑下,安静地走向了她的母亲,在她的母亲旁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了。辉泪坐下后一会看着她的母亲,一会望着对面的那位叔叔。辉泪明白,对面的男人是自己母亲的另一位丈夫。

这时,楼下突然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有什么人群在欢呼。益子坐着没有动;门边的那位三十多岁的女仆也没有动,辉泪在母亲身边坐下后,就不再动了;只有益旦从座位上站起,带着查看者的心情走到楼台边。

那是一位女骑士,她留着香蕉色的黄发,长发一直披落到她的屁股边,在马背上左右地摇摆着。周围是一些围观着她的庶民,大部分为男性,中年居多;也有一些脸上带着雀斑的农家少女,她们翘首期盼着自己能够有一天成为她,她是她们的偶像。

但她们不知道,她更想成为她们。

她骑着的马又往前走了一段的时候,益旦看清了她的面貌,那分明是个小女孩,身材娇小而稚嫩,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从马背上吹起。她腰间的那把雕着英雄印章的长剑与她的身材极为的不符,如果把那把剑从她的身上拿下来,至少齐到她顶起的胸部。

也许是对面的原因,也许是益旦身上那特有的醒目,也许是冥冥中的安排,她看见了他,在她抬目的一瞬间,就看见了他。

她很美。益旦在心里想着,立刻避开了那目光。他甚至没让对视超出一秒。

“怎么了?”坐回位子后,妻子用平淡的目光问他,她的心思还在之前的那件事上。

益旦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就他推测妻子问的应该是外面发生的事,于是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一些民众在欢迎某位英雄的归来。看上去他们很高兴。”

益子没再说话,现在的她心烦得不愿在做任何的事,包括将臀部从椅子上移下。她品了下杯中奶茶,这次她的嘴唇只在那平静的茶面上碰了下就收了回去。

最后他们一直在那里坐到了傍晚,其间益旦从一旁的书架上翻看了几本历史书籍,一本叫《东帆军远征》,讲述的是一千年前的境内东方部族进攻“铁御”皇室故事;一本是《北夜之争》,说的是六千年前境内与境外北方争夺“望界河”周边地域的历史,其中那场鲜血的博弈打了160多年之久,跨越了三代人的战争。

益旦合上书的时候,黑夜已经降临,一直坐在对面的妻子也在自己投入看书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离开了,至于那个两岁的小公主大概也在仆人或她母亲的带领下去了别的地方。

益旦将两本书放回了书架上,之后又静静地走向楼台边,城市内一片祥和,一盏盏黑夜中的烛光已经悄然亮起,不远处的几家酒馆也时不时传来嬉闹噪杂的笑声,那是一些寂寞的中年男人最喜欢聚集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可以卸下一天的疲劳,在那里他们可以放声肆意地去调戏一个稍有姿色的农家少女或妩媚招人的酒馆侍女,在那里他们可以任意地调侃某个他们的喜欢的人物或女性。比如今天午间归来的女英雄轲菱,或是书中传奇人物阆勼(langjiu)。

酒馆是个让人容易脱下衣服的地方,一些人在这里脱下了衣服,一些人看着别人脱下衣服,还有一些人是看着看着别人脱下衣服。每个人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些人是身体上的,一些人是在心灵上的,还有一些人是在对自己认识上的。

舟河是最后一种人,他出现在酒馆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喝酒,不仅仅是为了打探消息,不仅仅是为了舒展自己的心情,更多的是他觉得自己能在这里找到他想要的哲学思考,他愿意在这里做一名默默无人问津的旁观者,说白了,他也是在这里寻找自我快乐的人。

当他在对自己扮演的角色正感到乐在其中的时候,他也总能被人打断,以至于他从幻梦中惊醒,然后用一双恼羞成怒的眼睛盯视对方的脸。如果对方是男人,会选择提心吊胆地走开;如果是女人(大部分情况是女孩),会选择羞红了脸低着头避开,不过在推开酒馆门帘的时候,舟河看见不到的是,那女孩已经默默地流下了苦涩的眼泪,暗恋的时代也宣告了终结。

“你总是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姑娘们吗?”身边小口饮着酒的曲邑(yi)问,他一边往嘴里放着花生米,一边望着对面的新来的酒馆侍女。

那是一个穿着红裙子黄头发的花季女孩,据说今天是刚来的,老家在西南方的贺州,因为家里穷困的原因,所以她在父母的责骂声中一个人偷偷地跑了出来,她流浪了三年才误打误撞地来到了这里。她告诉她遇见过的人,说这里是她见过最富华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她打算在这里长期地住下去。

“闭嘴。”舟河没有转过脸去看他,因为在心中那副“丑陋”的嘴脸早已经深入他的脑海、身体与血液之中,此刻对方可能出现的表情与动作完全在自己的预想之内。

“我从未想过要去伤害她们。”最后他做出试图性的辩解。

“可你已经做了。”曲邑一脸坏笑地斜视了他一眼,之后又将目光转回了对面的小甜甜。

大概是为了转移某种尴尬,或是为了避免来自对面小姑娘的鄙夷目光,舟河将身子转了回来,正对着曲邑严肃道:“好了,说正经的,对于援军的事……你是怎么看的?我俩其中一个至少会走一个。”舟河觉得这种严肃可以带给他旁人所无法拥有的尊严,所以他在任何时候都会毫不吝啬地施展着这种至高无上的严肃感。他斜视了小女孩一眼,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果然产生了改变,脸颊上似乎莫名地多了一些红晕,胸口的部位也没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起来。舟河收回了目光。

“走的肯定不会是我。”曲邑嘿嘿一笑,嘴角边的抽动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

“你就无所谓吗?”舟河问。

“你是指哪方面?”

“哪方面都有。”舟河没好气地说,“先说这次出兵的可能性……”

“百分之百。”没等舟河话说完,曲邑已经抢答了他。

“驸马担任总统军的可能性?”舟河又问。

“你是说那个叫益旦的新驸马?”曲邑将脸转过,这次他脸上产生了点认真。对于公主的新驸马他一直从未见过,只是听侍女们一直在谣传,说他是公主所有丈夫中最俊美的一位,甚至还听说宫中的有些侍女已经在暗中将自己许配给了他。当然最后的传言,曲邑并不相信,他不相信新来的驸马会有那样的胆子。

对于舟河,他是另一种看法,那个文弱的遥遥在他的印象中已经是位飘摇的明媚男孩,他很难想象宫中的那些谣传能够搬到这个男孩的身上。而且,现在突然谣传出他将要被任命为支援军的总军统……这与他之前对遥遥认识上的全面颠覆,如果这件事将要不可避免的发生,如果那个轻弱的遥遥真的要担任总将军的话,那么自己必然也会因御剑侍卫的标签跟着一起远赴临夏。

更让舟河担心的是,遥遥从未指挥过战争,他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恐怕连看见杀人都会觉得害怕的小鬼……这样的人能让他担任总统军?

“他是我带过来的,恐怕这次出任他的御剑侍卫也将会是我。”他叹了口气,放弃了说服自己。

“我从未见过他。”曲邑说,“不过宫中传出来的一些谣言,我倒是听过一些。说他很会取悦公主,现在公主连其他的七位丈夫都不再接触,这是真的吗?”接触——他选了一个听上去比较文雅的词,他原本是想说一些更直白的话。

舟河无言地摇着头:“你这种人不会懂的。”他也放弃了说服曲邑,原本他可以在心里嘲笑曲邑的,不过现在他心里的嘲笑都无法发出——他早适应了这种人。

“那么你懂吗?”曲邑问,“公主真的会让一个新来不到半个月丈夫去指挥千军万马?那可是在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说这句话的时候曲邑竟然没有半点的情绪,似乎再说一件“那可是要死几只鸡的”这样的事一样。

“你估计将会有多少士兵被派遣?”曲邑接着问。

“敌军据说有60万,不过矮人族人们都知道的,他们一直生活在南部,南部那么辽阔,谁知道究竟有多少,几十亿也许都有可能。而且巨人族可能也会参与他们,如果东南方的巨人部族一旦与矮人族达成了联盟,守卫在临夏的6万士兵只是螳螂挡车。这次会派遣多少战士,就看驸马的意思了。如果再迟疑不决,我们下一次听到的消息大概就是临夏沦陷的消息。”

“不过轲州离鱼州最近,现在的支援军队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舟河接着说,他极不情愿地在杯中抿了一小口,他并不渴,只因酒杯在手中放得太久。

“轲州君主真的会派军支援?他可是皇帝的哥哥,一向我行我素,他会在一声请求下就下令去帮助他的外甥?”

“临夏一旦被攻陷,对谁都没有好处。轲州君主不会愚蠢得连这个都不知道,再说这次抵御毕竟是境外之敌,没有不站在同一阵线的理由。”

曲邑点点头,认可舟河的看法。之后他俩又喝了几杯,闲聊了一会,舟河走的时候,曲邑还在那,不过从他那迷散的背影上看,今晚似乎要来一场风花雪月。

在走到酒馆门帘边的时候,舟河回首望了一眼那个新来的女孩,看到的是一副含羞待放的红晕,他用一种很惋惜的口气对自己说,看来今晚的枝头嫩梅又要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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