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日,星期天,不加班。赵小花、吴腊香经常帮老张忙,两位大姐做事比我和老张利落多了,老张说了好几次请她们吃饭,这天约了我,说好了晚上四人去聚餐。五点半我到厂门口等吴姐,不知她是不是还在梳妆打扮,近六点钟才出来,我们又到香源大道上等赵姐,赵小花是长埫口那边人,又等上好久,赵姐才骑电动车过来。天已经转凉了,这晚风特大,我们都受冻了,吴姐也埋怨上了,说你扮花也不用这么久吧!赵姐说做了饭给父子俩吃再洗了个澡,我才发现女人越年长越麻烦。
老张在香阳大道三号路(叶玉路西两百米)处等我们,我骑赵姐的电动车把她们分开带了去,找了一个小餐馆吃饭。点了三荤两素,吴姐和老张一人先喝了一瓶小稻,再喝了一瓶啤酒,我是喝酒就全身红的人,但这是我到香河第一次有酒喝,更是好久有朋友这么亲近我,一高兴让他们灌了两瓶啤酒,只有赵姐坚持沒喝酒。八点多钟老张结帐,用去了二百多,我发现香河的餐馆菜价比玉沙县还是贵多了。
我和老张都喝高了,老张坚持要去唱歌,我说我请吧。老张把赵姐车子锁到住的地方,我们一起搭了一辆的士在步行街头下了车。我身体差,内里烧外边又风吹得冷,我故意耍酒疯,往两个大姐身上靠,一时搂吴姐的肩,一时挽赵姐的臂。赵姐搀着老张,看老张低头耸脑调戏老张,说谁晚上想找你办什么事也是不行了啊,老张头耷得更低了,嗯啊嗯啊好像是应承了又好像酒让他更迷糊了。我们进了一个歌厅要了一间房,150元包三个小时。
老张对陈星的歌最拿手,吴姐也会唱几首歌,我五音不全,帮他们点了一会歌酒性上来在沙发上睡看了。睡了半个小时,吴姐死命把我拉起来了,非要我唱不可,我点了一首《少年壮志不言愁》和一首《千万次的问》,完全是瞎唱,词调稍熟悉就使全劲地嚷,也是尽情地疯了一会,他们三个不停鼓掌为我打气。不一会都唱累了,我拉她们来跳舞,赵姐死活不于,我和吴姐也都不会跳,瞎扭了一会。
老张的酒也上头了,瘫坐在沙发上,这时老张的酒也似乎转到起小花身上了,脸红扑扑的,一手抱住老张肩头,问老张敢亲她不?赵姐身材宽壮,个头要改我两个,老张比我还瘦,这一下象老母鸡泡上了小鸭仔,老张不但是言语难回,更是动弹不得。有诗为证:
快康恋曲(共五首)
(一)
老张是个热心人
再活五十也逢春
休谈无知少年情
最羡人约在黄昏
(二)
女人四十含羞笑
面靥桃花别样俏
人间有情皆是春
有情莫说无情好
讦言飞2013年元月1日于杜台
我见此大有感叹,对赵姐他们喊我们开房去了,拉吴姐出去。吴姐说你瞎说,我指着赵姐他们跟她使眼色。吴姐说她得对她妹夫负责任,我说你连妹妺的心思都不懂还谈什么妹夫,她过去和赵姐耳语一番后和我先走了。
唱歌还沒有两个小时,我找服务员问能不能退钱,吴姐说还有人在房里呢,我连忙说多退少补跟里面的人结帐。吴姐说到哪里去呢?我开玩笑说开房去,带着吴姐回走。我喜欢走路,无聊的时候总是大街上、小路上瞎穿,喝酒了吹吹风更是舒服。吴姐和我讲她和她老公的故事,她老公在武汉做建材生意,我觉得他们很有感情的,不明白他们为何总吵架。不觉走到了何李路这边,吴姐走不动了,说你真让我走回去的呀!我不好意思,在一个水果称了几斤桔子,拦了一辆的土,这时赵姐打来电话,埋怨我们真把她们丢下了,问我们在哪里?我让吴姐逗他们说我们在天城大酒店总统套房里。大约十一点我把吴姐送到厂门口,然后回家大睡。
第二天免不了赵姐又埋怨我们丢开了他们,吴姐连连嘱咐我别乱说话,说他们一点事没有。我笑说这老鹰捉住了小鸡,跑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