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华了百万重金请来公羊宇治好了他的失魂症,这还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又犯病了,简直就是败家子!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周公明咬牙切齿地开口。
“老板,少爷就突然倒下去,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我们也不清楚啊!”一个保安战战兢兢地道。
“当时是你们和他在一起的,如果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那我要你们负责任,你们负责得起吗?”周公明忍不住咆哮。
“老板!我想起来了,当时少爷跟那个叫谢东涯的医务室主任接触过!”
“嗯?说详细点!”周公明神色一动。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虽然觉得这事儿诡异到了极点,而且其实也并不认为是谢东涯动手把周茂弄成这样的,毕竟当时众目睽睽之下,谢东涯顶多就是拍了一下周茂肩膀一下而已,这样就让本来活蹦乱跳的周茂给整趴下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如果不把责任往谢东涯身上推,那这黑锅就要自己几个人背了,却是怎么都背不起啊!
“老板!当时那个叫谢东涯的打了少爷一下,然后等他一走,少爷突然就倒了,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他把少爷给弄成这样的。”
“没错!那个人很奇怪,我们和少爷去找他的麻烦,他三拳两脚就把我们全都给打倒了,但却居然不对少爷出手,肯定是憋着坏,对少爷下黑手了!”
“对,对!”
几个保安相互附和着,都是一样的心思,把周茂昏迷不醒的责任彻底给推到谢东涯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几个人还真的蒙对了,要不是谢东涯用隐秘的手段出手,这周茂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公明皱起了眉头,稍稍沉默了一阵,最后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你们先出去!”
“是,老板!”几个保安如释重负,当即离开。
周公明叹了口气,摸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公羊宇的电话:“喂,个公羊先生,抱歉打扰您修养了……”
“咳咳……周先生,有话只管说吧。”公羊宇干咳了两声,显得颇为虚弱,而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干吗,正泡在浴缸里面,身边还有两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在殷勤地伺候着。
“先生,是这样,我儿子又出事儿了,不知道能不能劳烦先生再帮他看看?”周公明小心翼翼地道。
公羊宇微微皱眉:“嗯?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治好贵公子不成?”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公明忙不迭解释道:“先生昨晚大显神通,我儿子本来是恢复如常了,但是,唉,都怪他不懂事儿,又跑出去惹事儿,现在人事不省,比起昨天还要更严重上几分啊!”
“这样啊……唉,年轻人终究是不知道轻重,你也不用太过责怪他了。”公羊宇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是产生了几分疑惑。
“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哎……先生,我非常希望您能再帮犬子一把,你看……”
“这个……周先生叫到,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但是昨晚我才帮贵公子治病,大伤元气,这要是再出手的话,只怕伤势会积重难返啊!”公羊宇叹气,但却不是因为遗憾,而是身边的女人一把握住了他两腿间的那根东西,套弄了起来,舒服得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这声音听在周公明耳朵里头,却是另一番意思了,周公明连忙道:“我也明白先生的难处,但实在是犬子性命攸关啊!要是先生能仗义出手的话,多少酬劳我都舍得!”
“这样啊……唉,好吧,医者父母心,我也不忍心看着你为了儿子担惊受怕的,你稍等,我再调养生息一番,两个小时之内便到。”
“好,好,那就太多谢先生了!”周公明大喜,客气万分地说了再见,放下手机,却是忍不住摇头苦笑,昨晚花了一百万,一会还真不知道要出多几倍的价钱才能让公羊宇满意了。
公羊宇随手放下手机,脸上哪儿有半点为难和虚弱之色,有的只是得意,他嘿然一笑,扫了两个正在自己身上磨蹭着的女人一眼,悠然道:“卖力一点让我爽了,价钱加倍!”
“谢谢老板!”两个女人闻言大喜,其中一个直接把头钻到了水里,含住了公羊宇的家伙,而另一个则是把高耸的双峰送到了公羊宇的嘴边。
……医务室里,谢东涯把张婷调戏得跑了出去,哈哈大笑,这才开始吃饭,但才刚吃两口,那个眼镜女学生却回来了。
“同学,你不是上心理辅导课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谢东涯往嘴里夹着五花肉,随口问道。
眼镜女神色黯淡,闷声道:“我刚去完才过来的。小莉呢?”
“她复诊完就走了呗。”
“噢……我还以为她在这儿,那我走了。”眼镜女悻悻然道,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谢东涯看她精神状态低落得很,也有些不忍了,这小妞估计真的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出毛病来了。
“哎,心理辅导的老师怎么说啊?”谢东涯问道。
眼镜女又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师说我是精神压力太大,放松点就没事儿了。”
“可不是吗?小妹妹,听我一句,这世界上可有比学习考试有趣上许多的事情,比如谈谈恋爱逛逛街啦,这都是能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试试,说不定真就好了呢?”
“要是真这么容易的话,我也不用这么愁了。”眼镜女又叹气。
谢东涯被她感染得连胃口都没有了,索性也不吃了,又安慰道:“别想太多。不就是梦而已吗?虽然是连着几天都做同一个梦,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你有过这样的经历?”眼镜女眨了眨眼道。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类似的情况倒是有过,呵呵!”谢东涯干笑,心中暗道,连着几天做同一个噩梦我倒是没有试过,不过连着几天在梦里跟美女缠绵第二天起床换内裤的经历我倒是有过。
眼镜女没有反应,神色茫然而又木纳,谢东涯再道:“你得这么想,梦境都是反的,你梦见有男人要欺负你,说不定是在暗示你,现实里有男人喜欢你咧!”
眼镜女白了谢东涯一眼,淡淡道:“你别再安慰我了,这样的话我宿舍的同学都说过了,压根就是瞎说。”
呃,这小妞看来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轻易不会被人看上。
“算了……你也帮不了我,我走了。”眼镜女站了起来,神情更加沮丧了。
谢东涯张了张嘴,但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了,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眼镜女走出两步,却是突然回头看了眼谢东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梦里那个要欺负我的怪男人……”
“嗯?那是什么?”谢东涯愕然,把视线从五花肉重新转移到眼镜女的脸上。
谢东涯突然感觉到,眼镜女眼中闪现出了一股浓浓的恐惧,就连表情似乎都有些扭曲了,而只听眼镜女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喃喃说了一句:“时间,是时间。”
时间?什么时间?啥意思?
谢东涯纳闷,一时想不出眼镜女这话的意思。
眼镜女却是不再多说,双手抱臂,低着头走了。
谢东涯挠挠头,对眼镜女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不怕那个在梦里要欺负她的长毛男人,害怕时间?时间有什么好怕的?
想不明白。谢东涯摇摇头,不想了,继续吃饭。
不多时张婷回来,谢东涯也就将眼镜女的事情跑到爪哇国去了,重新回到了跟张婷玩暧昧温存消磨时间的状态。
……
周家。
公羊宇打量着周茂,眉头紧皱。
“先生?”周公明眼见公羊云半晌都没有出声动手,不由得紧张和疑惑,忍不住询问道。
“嗯……你们先出去吧,我这一次治病,不想有人在旁边,那会让我分神。”
“这……好吧,那先生辛苦,我们先出去,就在门口等着。”周公明不敢多说,拉着妻子走了出去。
周家夫妇一走,公羊宇便直接坐到了床边,近距离俯视着周茂,暗自琢磨了起来。
“这小子肯定不是旧病复发,而是又被人施了手段,但情况,比昨晚还要严重上不少……”
“昨晚这小子是被吓得魂气离体,我把他魂气招了回来,他也就痊愈了,而现在,魂魄却是像是彻底被人用某种秘法被禁锢住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而且这手段也十分高明玄妙,不像是修魔者所为,难道,也是和我一样的古武修真者?”
“这小子要是真招惹上了修真者,那可就棘手了。我救他吧,等于是跟那个身份不明的修真者为敌,不救他吧,损失一大笔酬劳不说,还坏了自己的名声。妈的!”
公羊宇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难办,但最难办的还是救醒周茂的手段,和昨晚不同,他此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小子的魂魄被禁锢住了,就算是解封也未必能保证神魂归位,这要是把他医坏了……算了,不想这么多,冲着刚才周公明所说的那五百万,怎么也得拼一把!”
一念至此,公羊宇起身,凝神静气,片刻之后,闷哼一声,猛然一指点在了周茂的眉心。
不得不说这公羊宇还是有些手段的,自身就是个地境修真者,虽然这年纪才这个境界的修为,在修真者之中只能算是平庸之辈,但也足够让他凡人之中被顶礼膜拜了。
一道真气,被公羊宇打入了周茂眉心,随即便催出了异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