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话都说不出来,憋了半天,一竖中指,道:“变态!”“我他妈为了谁啊,还说我变态,看那样子都快把你吃了!”我气愤说道。过了会儿,那俩兄弟从楼里出来,吐了一路???
我过去递了两根烟,说道:“辛苦辛苦啊!”他俩狠狠抽了一口:“草了,那小子把裤子脱了还喊着他爹是谁谁,我一烦不小心把他蛋踢了一下,没关系吧?”“没事没事,”我摇摇手,“我倒希望你踢爆它啊,哈哈。哦,对了,把那小子拖过来,NND,老子现在还没问出来他们到底是哪里的,不会都是经管的吧?经管的插手石化院是什么意思?”
我转过头看着死狗一般的帅哥,“喂,帅哥,说吧,你们是不是经管的?”他无力的点点头,靠着树再也不动了。恩,看来他是“叫”累了,都是干的体力活啊。
我站起来拍拍手:“走吧,今天又是一大堆破事。”
此刻我心里有些忐忑,陈锋和经管院的怎么扯上关系了?他们插手石化院的事是什么意思?得找花影帮我问问了。
带着不是我期待的答案,我给花影回了个电话就回去了。
路上。“楠哥,带着你的人,帮我盯着陈锋和王曦,这次虽然架空他们,但是又牵连上经管院,我不得不谨慎点。”我皱着眉向吴楠提醒。他拍拍胸脯说道:“你放心,王曦那小子我已经找人盯好了,他们背后也是不小的势力,这次打他们措手不及,我也总觉得之后还有阴谋,陈锋嘛,我确实没想到。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点点头,虽有些不安,可是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呀,”我突然站住,“怎么把朱贺给忘了。明天去找他算账!”
回到寝室,我也已经是累散了架了,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就蒙头大睡。开玩笑,老子还得留着劲教训朱贺呢!
第二天,精神焕发!
我们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寝室,在上课的途中我看到了朱贺,他的目光明显有些躲闪,看见我们就匆匆跑进了大楼。哼,这时候你跑得了和尚,能跑的了庙?
等熬完了一上午的课程,正当我们准备吃完饭就去找朱贺的时候,他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挡在我们面前,我撇撇嘴,“哈,我正想找你呢,你到挺了解我啊。”他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鞠躬90°,大喊了一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在场的都愣住了,这小子是演的哪一出?投诚的?不应该,吧?鹏鹏递给我一根烟,朝朱贺那边挥了挥,示意我去。
我接过烟,递给朱贺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他没有直起身子也不接我的烟,还是弓着腰。“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真的觉得我自己做得过分了,今天就在这大马路上,让所有学校的人为我作证,我想跟你们混!”“跟我们混?“楠哥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
他接着喊道:“我知道你们不信!所以特地在这么显眼的的地方,让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可以作证,我要是这么还背叛你们的话,你觉得我还能在这所学校混下去吗?”
楠哥明显不想接受朱贺的投诚,其他人更是直接,见到他就已经走了。
他表现得太真诚,真诚的让我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他这一招耍的不错,这么多人对他是监督,对我们又何尝不是?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小肚鸡肠的人。我拉住吴楠:“别急,回去再说。”接着换了一副我最自豪的笑脸,虽然有点贱,但是接地气啊。
上前一把扶起朱贺说道:“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前也是我不对,你今天又是这么有诚意,咱以后就是兄弟了!”“长宇!你!”楠哥有些急了,我赶紧回头,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制止他,接着又对朱贺说道:“那天顾老师也是教训我了,他也对你说了吧?”
朱贺握着我的手突然紧了紧,随即一笑:“啊?啊,对,顾老师对我说了。”
说个屁!我暗自鄙视他,你当我看不出来啊,演这么假。我也紧紧他的手:“听说你是顾老师的外甥?”他有些警惕的看看我,默然点了点头。我“高兴”道:“哎呀,那太好了,我那天有些冲动顶撞了顾老师几句,兄弟你还得帮我说说好话啊!”
他被我突然转移话题弄得有些蒙,只得老老实实地点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实在恶心自己现在的这副嘴脸,交代一句:“你明天去宣传部报个到,跟着你花影学姐好好干吧。”
不给他选择的余地,我赶紧拉着已经暴怒的楠哥回去。“长宇!你把话说清楚!他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居然还留他在学生会!你到底怎么想的!”他已经憋不住了。
我挥挥手让他冷静一下说道:“好好好,我慢慢给你解释。”“你说!”他还在气头。“你想想,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向我们投诚,我们如果拒绝了,以后我们就会被冠上一个小肚鸡肠的名声,我们在学校的声援就会很差。而且我今天试探他一下,果然就是顾顺章的外甥,与其放任自流,不如把他按在我的眼皮底下监视他。花影嘛,嘿嘿,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吴楠一脸焕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有你的,能交给你真是太好了!”我拍拍胸脯:“放心,我们最终会站在最高的地方!”
晚上,宣传部
虽然已经是第一副书记了,但是终归还是宣传部的人,今晚部里的会议我还是没有缺席。不过,因为我的上位,许多人已经该走的走,该开的开,这些事交给花影还不需要我操心。会后我让谢平天和沈丘良暂时一等。花影白了我一眼,有些幽怨的走了。
“什么事?”谢平天有些奇怪。“平天,丘良,你们在别的学院有没有熟人,尤其是在学生会的。”我难得严肃。“有是有,怎么了?”沈丘良嗅到了意思阴谋的味道。我又问道:“跟你们关系怎么样?”“范范之交,只是认识。”谢平天耸耸肩。
我舔了舔嘴唇:“嘿嘿,那就好,过两天都给我叫过来!老子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