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地休息了一下,在她的服侍下穿戴好衣物。她事后乖巧的像个小媳妇。我清楚她是有目的的,可能这都是为了钱,我更清楚,她放弃了一些东西,这样的女人注定永远孤独。我不禁稍稍有些同情她了,她付出了肉体,得到了她想要的物质,然而失去了作为人最应该体验的感情。
那时我没有再对她多说一句话,默默看着她低头为我穿衣,有一种莫名的难受。贪婪,真的是人类最大的原罪。这个社会。原来早已经畸形了。
最后我用凉水清洗了一下潮红的脸。推开门.
已是“济济一堂”了。
有面无表情的,愤怒的,嘲笑的,不屑的,总之大家的表情很精彩。这段冷落他们的时间也算是对他们的一个考核,不服的,耍横的,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了。
我冷笑着轻咳一声,喊道:“安静!”歘,十几个人的目光射来。我获得了短暂的安静。“小孩,你奶还没吃饱吧?”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刺得我耳朵难受。“不好意思,我个子矮,刚才谁在说话?我看不见。”我很“冷静”的说道。
“小娃娃,那你还是多吃你的奶长点个再说吧!”一个瘦瘦高高会走路的“猴子”扒开人群走到我们前,居高临下,不停地在挑战我的愤怒。
我扬起头一脸阳光的看着他,说道:“叔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什么?”他一愣接话道。“拿破仑说过,谁嘲笑我比他矮,我就把他的头砍下来弥补这个缺陷。”随着话音刚落,我立刻抽出藏在身上的瑞士军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右胸口!
鲜血溅了我一脸,我笑的很灿烂。
“啊!!!”鲜血的飞溅,伴随着惨叫。是那个女人的,她吓坏了。然而我对面的那只“猴子”却发不出声音了。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看见了恶魔。
没错,此刻我面目狰狞。
我清楚这一刀杀不死他,我不会杀人的。但是,总会让他付出必死还痛苦的代价。右胸的刀是对所有人的告诫,我真正的报复是,折了他的双腿!
“啊!!!”没有鲜血的飞溅,却传来死一般痛苦的嘶吼。“猴子”终于惨叫出来了。他带的保镖终于回过神,破门而入,一副忠心护主的架势冲向我。
“去你妈的!”虎子与楠哥横空出世,只不过他们不是用棍子了,刀才是最有效的打击与威慑。刀锋带着破空的声音呼啸而来,没人再敢动了。
结果,好好一个会议,地毯却被血染透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血,红色,鲜艳,带有着腥味,这是会让人上瘾的味道。我有些迷上它了。
这些个各地方的小头目平时都是蛮横惯了。今天又对我这个初上位的老大充满不屑,带的人自然没有我准备的多。此刻的场面难以收场。威是立了,该施恩了,吧?
“把他送去医院,不许治骨折,只许治刀伤。”楠哥沉稳的对小弟们吩咐道。收拾一下后冲我点了点头。坐到了我旁边。
“现在还有谁要说话?”我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一一扫视着这些个小头目。没人说话,和谐多了。我掏掏耳朵,“那没人再发表意见,我就说几句。或许你们看我比你们年纪小,或者根基没有你们稳,就看不起我,不服我。但我是四爷提拔的人,对我什么态度表现了你对四爷的态度,刚才也算是我清理门户了。事后我会上报,但我话说到前头,谁要是敢僭越上报,哼哼,我的手段你们也见识到了吧?咱们出来混图的是钱,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不出3个月,你们会比现在更有钱更有地位。谁想和钱过不去?”
我说完再看看他们,好嘛,现在是谁都不说话了。刚才做的过了?不会!这帮老油子,既不发表意见,也不说认同,完全把所有的事甩手扔给我了,知道我一个学生没精力管下这么大的地方就必然要依靠他们,逼着我给他们个交代,服个软?
可是,可能么?以退为进?那我就再进一步,对付这帮子人不让他们看到决心是不会死心的。
“好,都不说话是吧?都什么意思?”我故意问道。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颤悠着站起来对我说道:“年轻人,你做事太绝,大家没办法放心在你手下做事啊,干我们这行这么激进,寡助啊。孙行长话说的难听了点却也罪不至斯啊。小娃娃,你难以让我们服啊!”
“哦,原来是恭老先生。”我对他拱了拱手,说道:“不知老先生何意?”“唉,”他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啦,这怕是干不下去了啊。”那一副悲凉的神色差点就把我骗了。接着那些原先都不说话的墙头草,都纷纷表示能力不行,老了。NND,集体罢工啊?
我真是被他们气的没脾气了,我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就给我来罢工。“好,都干不了是吧?我这个人最仁慈了,部下有需要我一向是尽力满足,今天我就答应你们了,回去写一份报告,明天交到这,交完就可以走了。哦,老先生,你就不用写了,这么大年纪就不麻烦你了,你现在就可以离职了,那个谁,”我冲还在一脸惊吓的她喊道:“恭老先生旗下的产业就都交给你打理了。”
她一脸惊喜的看着我,随后又赶紧低下头,她可不敢在这么多头目面前抢了饭碗还敢明目张胆的庆祝。我接着又对一脸错愕的恭老头说道:“老先生,现在你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我们还在召开会议,麻烦你离开。”我话音刚落,楠哥起身直视。
场面再一次进入胶着,人人面面相觑,却再是没人敢说辞职的事。倒是都把目光望向了恭老头。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是以恭老头为首的。我一下子架空他,众人顿时失去主心骨。
那老头也没想到我居然如此果断,本想借机敲打一下我,殊不知人皆有贪念,真能辞职吗?我能辞退他,定然更能辞退别人,他们要是被我踢出去,可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我没了他们确实要比较艰苦,可他们没了我却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最后必然得向我服软。
如此又会得罪那姓恭的老头,原先的铁板一块就不复存在,他们这小同盟一瓦解以后就只能听我的了。
哼,老狐狸?我看你们是真的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