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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逃亡奇变1

三湖水系之间,有许多岛屿、小山,仿佛是上天也知道仅仅是一片汪洋沼泽、不足以藏身操演,所以予他这许多便利,特意要他够资本同中原正统军队抗衡的般。若是那些善感慨的文人,来此处看到,又不知能议论出多少文章来。当下约伯带我爬上一个岛山,指引我看湖中水战,果见那些官兵,舟楫又不熟、人又蠢笨,不断从船上翻进水里,有的还陷进沼泽,被绿眉军围着厮杀。我隔那么远,也见到血光,

那样的场面像是演戏,可明明不是。明明有那么多真实的人,在那里受伤、死亡。我全身血脉冰凉,心在胸腔里狂跳。约伯可是镇定得很,哼哼冷笑道:“官兵真是蠢,平白派人来送死。”

我心里一个念头忽然闪现:“他们以前这样来攻打过没有?”

“没,他们知道打不赢。不过这几个月朝廷逼得特别紧,所以送死也要来送一下。”

我深呼吸:“你老实告诉我,我在向予手里,是不是也有人质的意思?他用我同朝廷谈判吗?”

倘若向予扣我作人质,季禳要救我,那末引发大战,便说得通。

约伯一窒:“我不知道。”上下打量我,“你到底是谁?”

我苦笑。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绿眉军大帅是我师父,现任皇帝是我的桃花债,死去的变态皇帝不断出现在我梦里,江湖剑客无论如何想得到的起死回生净灵石曾经挂在我的胸口。那么,我是谁?

这些且不论。如果,我在季禳心中还有点份量;如果,他确实知道我在绿眉军中。那他何至于不先谋定而后动,这般贸然派人来送死?

我咬着唇,心里觉得很不对劲,但一时说不上来。约伯目光转动,忽然“咦”了一声,我顺着他的目光方向望去,隐隐看到大青石后有影影绰绰有几道人影。我看到他们时,他们也一定发现了我,身子一缩,消失在石后。约伯略一踌躇,到底不敢放过,长身掠去,暂丢我在原地。

那石头后出来一人,身着白衫,倒是儒雅,看起来似乎是个书生,面上微微含个笑,颇有些和蔼可亲的意思,似乎要开口说话。约伯却好生凶狠,左手一反,将宝剑抽出,“唰”划出扇面般雪亮剑光,劈面打去。我失声惊呼,那白衫人百忙之中看了我一眼,道:“在这里了!”肩膀一动,避开剑锋;手腕一翻,向约伯腰间戳去,速度也是奇快。约伯剑锋一回、一闪,白衫客手臂就垂了下去,一柄泛着蓝光的怪样小兵刃“当啷”落在地上,袖子上泛出血痕来,急退。石后早又掠出几人,也有黑衣大汉、也有华服怪客、也有锦袍瘦子,还有个穿着紧身水靠的矮小人物,手里也有折扇、也有皮鞭、也有分水刺,向约伯包抄。

“不作兴几个打一个的!”我急道,“约伯你解我穴道!”虽然我学艺不精,但帮他一帮也好,不然他实在眼见要吃亏!

约伯也发现形势凶险了,双足一蹬,要翻回我这边。白衫人却叫道:“那边是程侍郎否?!”

嘎,认得我?我明明不认得他。我莫名其妙的点点头。

“这位英雄是护卫侍郎逃出来的?”白衫书生满面堆笑,“那误会了,我们是——”

约伯更不打话,剑势一挺,向他脸面刺去。他剑势狠绝,白衫书生又不及防备,“啊哟”一声,举手捂脸,满面是血,也不知伤在哪里,“卟嗵”就跌到地上。其他人大惊,霍然挺身,向约伯杀去,兵刃虽然各不相同,招式却好像彼此配合,四方呼应,将约伯围在当中。约伯左冲右突,到底占不得上风。我在外围急得跺脚:“这到底是做什么?”

锦袍瘦子应了声:“侍郎,皇上派我等来救你。”我顿时醒悟:趁前头打战,他们几个高手到后面救我,倒是个好主意。尤其还有个穿紧身水靠的,看来是水中健将,在水寨中救人算是材尽其用。

说时迟那时快,约伯逮住空档,剑势一变,黑衣大汉怪叫一声,跳出战圈,左手捂住右拳,眼见吃了亏。华服怪客忙用折扇掩护他的去路,扇面拍向约伯胸口,约伯不敢怠慢,剑锋划向他手腕。锦袍瘦子哪容他从容应对,鞭子挥动,早吐出七道鞭影,威势惊人,水靠矮子分水刺一声不吭夹在鞭影里刺向约伯,招式歹毒。好个约伯,脚步好像没动过,手臂却忽然好像变成十来只,“当当当”辘轳挥动,一圈都挡过来,华服怪客脚步踉跄,好像也挂了彩。一直趴在地上死了也似的白衫书生在这节骨眼上猛然撑起身子,喝道:“闪开!”怀中掏出一物,我觉得眼熟。

管子状的,金属制的,有扳手……是什么器械?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黄光的影子。

苍松的影子写在窗棂上,我蘸着茶水对他说:造一个管状的火器。

约伯愣着不动。我扑过去:“躲开!”

“轰!”火器发出巨响、喷出白烟。我耳朵震得快聋了,人腾云驾雾飞起。有那么一刻,我以为自己已经死掉。

其实只是锦袍瘦子挟着我躲开。

约伯剑上逼出五彩光华,直刺白衣书生手中火器,“夸喇喇”竟如破竹般,一剑劈裂那金属管。白衣书生脸色大变,撤手后退,约伯如影随形,刺向他的左胸,水靠矮子纵身施救,分水刺扎向他后心,华服怪客与他并肩攻击。约伯身形摆动,剑势激荡,逼开华服怪客,仍然刺中白衣书生。白衣书生再次倒下,这次真的不动了。约伯剑要回刺水靠矮子时,滞了滞,慢了一刹,水分刺已经扎进他的右肩。他单膝跪地,仍然硬挺着不倒。我看到他的腹部已经有一团血迹,那是火器伤的。

与此同时,水战那边也有很大声的喧哗。出了什么事?我已经全然没有头绪。但是我不希望他们再打下去。我挣开锦袍瘦子的手,站到当中,想说点什么,忽听马蹄踏踏,一声雄壮长嘶、伴着一声雷霆般的怒吼。是谁来了?我抬头,几乎被霞光晃花眼睛。那匹通身雪白的骏马,鬃毛是漂亮的红棕色,仿佛雪地上映的晚霞,烈烈飘舞。它身上的骑士,同它一样高大,那样的威风凛凛,虽然没穿什么豪华装束,但毛发戟张,背光看去,就如同狮子一般,手里且握着一把长刀,银光闪闪,舞个势子,冲过来吼道:“程昭然须留下来作大寨主的,谁敢带他走!”声音与相貌都似曾相识。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蛟帅狮王”的“狮王”、向予口中的“沈大哥”,就是眼前这位奔来的骑士,也即是我在后花园曾赠马助他逃脱的大熊马伕,沈虞孙。

拼图一块块归拢,件件事首尾呼应,我生命中的这些人,原来都凑在了一起。

沈虞孙长刀挥舞、威势逼人,季禳这边派来的高手们哪肯坐以待毙、早也准备出手,连约伯都忍着伤挺起肩要站起来,手把剑柄握得紧紧。多奇怪,他们所有人都对我没有恶意,可是彼此间,眼看不死不休。

我只在枯摩山绝壁上看见罗狗子死在我面前,那已经足够。一个人一生中看见一桩死亡已经足够。我不愿意任何人死。

我探手入怀,扯开衣襟、拉下白布,露出半个胸口:“住手,我不是程昭然。”

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到底不习惯面对这么多人半裸着身体,脸上微微发热,但还是坚持说下去:“你们都弄错了。兵部侍郎程照然是男人对不对?我不是程昭然。”

沉默、一片沉默,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唯一没压力的是约伯,他早前已经震撼过一次了,现在只要我能帮他找石头,他随便我是男是女。

“程昭然的问题,你回去跟向予讲好了。他会知道。”我对沈虞孙道,又转向那几个高手:“是……皇上派你们来的?”

他们点头。

“那你们带我回去,我保证皇上会满意。”我回手握住约伯,“你不要担心,这就是你要找的线索。相信我,我向你保证。”

约伯当时没有动,可那几个高手对视一眼,几个向沈虞孙杀去,另一个向我扑来,想擒住我。

原来还是信不过我,想先擒下我,再找找看有没有正主儿程昭然?我心下发苦。华服怪客已经跃在空中,折扇直捣鸿喜的眼睛。沈虞孙坐在马上,伤了马等于伤他阵脚,他自然招架,招式虎虎生风,眼见华服怪客不敌,水靠矮子就地一滚,分水刺势如虎爪,攫向沈虞孙脚踝,黑衣大汉为他掩护。锦袍瘦子离我最近,伸手过来抓我。约伯挺剑,向他掌心点去。锦袍瘦子手腕一沉,速度陡然由慢至快,“啪”扫中约伯肩侧,他自己却不再来抓我,身形一转,鞭子吐出,狂风暴雨般扫向沈虞孙。

华服怪客也脚尖一点、不再同沈虞孙纠缠,同锦袍瘦子换个身法,飞回我这边来,扇缘割向约伯的后背。我急道:“不要!”他手腕一翻,换作扇面平拍。约伯吃亏在已受了伤,身手大打折扣,虽然勉力应付,到底给扇风打中,口吐鲜血,晕在地上。华服怪客也闷哼一声,右胸上有鲜血渗出,原来给约伯刺了一剑。沈虞孙带来的绿眉兵,已经发出烟花讯号,大约是找帮手。华服怪客疾忙上前来拉我。我顾念着约伯,探他仍有鼻息,也不知到底伤势如何,实在不忍心走。那边,沈虞孙大发神威,暴喝了一声,如平地起个惊雷,长刀连环舞动,干净利落,如烈日融雪般,竟把锦袍瘦子的鞭影彻底破开、将他四人都扫倒在地,腰一弯、手一绰,道:“拿来吧!”水靠矮子的分水刺便给他夺在手中。他大笑道:“哪里跑!”举手一投,射向华服怪客。

那时,我跟华服怪客原是站在一起,沈虞孙大约怕误伤了我,投的方向离我们偏了些,从大半米外飞过去,但我耳边仍能听见“唰”的劲风声,肌肤为之一凉、头发也飞了起来。他这一投,力道之大,竟至于此!

伴着分水刺出手,他打马也已经奔过来,目标自然是华服怪客。华服怪客魂飞魄散,暂时顾不得拉我,且逃开去。沈虞孙笑道:“纳头来!”打马追穷寇,长刀已经举在空中。

我叹口气,挺胸挡在面前。

马蹄如奔雷一般踏向我脑袋。沈虞孙大骂:“你干嘛?!”手把缰绳拉了一下。

有一刹那,鸿喜的眼睛离我那么近,手掌大的明眸里映出我的影子:披头散发、手臂张开,像一个傻瓜。

“你在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蜘蛛侠、超人、救世主?你有多大的力气,拦一匹马?”它好像在这么嘲笑我。事实上,我也很想嘲笑一下我自己。

如果它踩死了我,不怪它,是我自己蠢。

可它蹄子毕竟从我身边擦过了。我鬓边散发被风势带起,与蹄铁轻轻一触,方才分开。它落足在旁,蹦出几小步,再踱回来,瞄了瞄我。我双腿脱力,坐倒在地,勉强抬起手来想拍拍它:“谢谢。”它不屑一顾的喷个响鼻,避开,驮着沈虞孙在我旁边踱步。

对了,我已经不是它的主人。它现在只是沈虞孙的坐骑,与我无关,我何必自作多情。

“你不是程昭然,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程昭然现在在哪里?”沈虞孙弯腰问我。

“我……”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一缕指风射过来,沈虞孙一躲,后头又“嘭!”的巨响,一个鸡蛋大的东西丢到地上,炸开了,喷出呛死人的烟雾。我弯下腰呛咳不已,泪水哗哗的往下流,一只手伸过来挟住我的手臂:“走。”我便身不由己随他而去。

这人的脚程真是快,三刻来钟,已不知奔出了多少路——那时候我被烟雾呛出的眼泪才止住些,也能张开眼睛了,看这个劫走了我的人:原来竟是白衣书生。

“你不是被约伯打在地上了?我还担心你死了呢!”我诧异道。

“卑职不会死,只会装死。”他很有些自得。

好吧,好吧,装死也是一种本事。我又问:“刚刚那是什么烟,对人体有害吗?”

“您放心,这是黄工部研发的新神弹,保证没有长远的害处,只是刚接触时呛一会儿。卑职刚刚情急,不得不用它,您恕罪。”他毕恭毕敬回答。

“我不是程昭然,你对我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迟疑道。

“是。不过您说,只要带您去,皇上面前就有交代不是吗?卑职愿意相信您。”他笑得别有深意。

我不知道他是猜到我是程侍郎呢、还是以为我是程昭然的孪生妹妹。这且不管了,刚刚把布条拉松,跑起来,胸口一颤一颤的有点碍事,女人的身体,麻烦是麻烦一点,我向白衣书生告个罪,背过身把布条束好,继续赶路。他是个聪明人,只装什么都没注意,我也老着面皮,不费那劲儿害羞了。

才没赶多久呢,又有情况发生:两匹马并肩跑来。那马又瘦又高,骨架子就带着种蛮夷气息。马背上坐的骑士穿着白钢丝串着老牛皮的铠甲,脸上抹得五彩缤纷,发型千奇百怪、都扎着毛皮和布条儿,手里还拿着怪样的弯刀——哪儿来的蛮子?

白衣书生对着约伯和沈虞孙还有点儿怕,对蛮子可是一点儿畏惧都没有,当下要挥剑,我拉拉他的衣襟:“后面……”

不只是后面,还有左边、右边,都有不少蛮人和蛮马的脑袋探出来。我们被包围了。

明明在中原地带,还会被蛮子包围?活见鬼!我问白衣书生:“附近是什么所在?莫非一边三湖水寨、一边蛮子营寨,并肩儿扎的?怎么绿眉军里没人告诉我!”

“呃……”白衣书生眼神比我还茫然,但是手上不慢,拉着我,手向右边的蛮子捣去,也不知亮了什么兵器,我但见紫光一闪,背面忽有个蛮子大叫:“孙、孪!”也不知是什么蛮语,只见右边的蛮子还没什么事,前面那两个蛮子却齐齐向后仰,旋即血光溅起,一个人整只右臂飞到空中,另一人胸腹被划开长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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