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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干戈犹未定2

我都要感谢厉祥和季禳轮番的折腾,在国内积下怨气,我再砍断他们的绳子,他们才懂得欣赏。这阵子打打停停、进进退退,一城一地的得失还在其次,关键是每到一城,我们就把民众国的思想传播开去,如把火种埋进草堆里,料有一日,星星火焰可以燎原。

登乐尔还在前线打战,留守巨春的向予等人热情欢迎了我,陆夫人自然是听了我的话后立刻作准备、前往沈虞孙那边,其他人不断的来跟我寒喧,我好一会儿之后才得到机会跟向予独处,“我想起来了!”我告诉他,“我是程昭然,我爱过厉祥。现在的皇帝,是厉祥。”

他点点头,似乎也不是特别吃惊:“我猜让你失踪的那个人是厉祥?”

“就是他!”我大力点头,“师父,我该怎么办?”

“慢慢想,你一定会知道的。”他安然道,“听从你自己心里的声音。”

我……我怎么觉得他此刻的语气这么像和尚?“喂,别死样怪气的。帮我啊!净灵石那些事,我完全不知道——”

“天底下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猜,那只是帮助人向佛的力量,但如执念太深,修佛不成,反而入魔。”他叹气,“魔道有千百种表现,局中人只能自猜自解、自求多福。”

“向予你不对劲。”我皱起眉毛,非常确定。

“应该是好消息才对。”他拍拍我的头,“你一定对白云上州很不放心?好消息是,我要去那边,确保厉祥派出的暗探,不会在那边作乱,忽然劫走上州、戳你一刀。”

“那坏消息是什么?”我仍然不放心。

“聪明徒儿。”他打个哈哈,“我要去那边修行,对你来说算不算坏消息?”

“修行?出家?在这个时候?!”我双眼瞪大,“向予你疯了!”

“任何时候都是好时候。”他珍惜的取出琴包,吹去上面的浮尘,“当年我一琴一剑走江湖,剑以护身、琴以养心。从何时起,血满剑身尘满琴?我该及时退却才是。”

“你你你,你根本是想找你爱的女人吧!”我跳起来。

“我爱的女人已经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现在雪山顶上,只是一个安静修行的女人。而我也开始向往那种修行。”向予耸耸肩,“镇定,连爹娘都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何况是师父。你要尊重师父的决定。”

“鬼咧!”我几乎要哭起来,“你逼我入伙、逼我造反、逼我当老大。现在你说要走?啊呸!作人不带这样的,你你你——你还是民众国的记名元首呢!”

“死了胡屠夫,就得吃浑毛猪不成?”他笑,“根据选举法律,元首出事不能履行职务,由宰相代行职责。宰相因不可抗力无法履行职责的地方,由元首指派代行者。元首不能指派的,由宰相指派。以上都无法实施的,暂时由本地民众重新选举代理者——喏,显然此时此地我有权指派你代行元首职务,你就先顶着吧。别太担心,没了我,自也有别人辅佐你。就像黄光去了,其他人还不是把新武器研制得头头是道。”

其他人?我仰着头想了想。那两个人很兴奋的跑来跟我说,他们已经研制出一种炸弹,可以浅浅的埋在地下,一旦有人走上去,就会剧烈爆炸,比什么火弩用起来都方便。他们叫什么呢?汪汪高低?我有点恍惚,仿佛又到某个春日,水仙花般的少年,抬起淡淡的睫毛:“大人……”他叫黄光,字东海。

我是那么容易记住了他的名字,太容易了,以至于别人的名字,再也替不进来。

“这里有一些新官员可以用的,我不是都介绍给你了?你不要怕。”向予还在说。

是的,其他官员,向予确实也跟我点着名提了好几个,甚至有一份厚厚的资料名录,我要看的话随时可以看。如果有需要,是的我想我总有一天会记住他们、或者找个得力的助手帮我记住吧。但他们跟向予、周阿荧,已经不一样了。人的心灵就像是新鲜的泥版,总是最先印下的几个印子比较明晰,再往后,泥版渐渐干涸、变硬,以后再画上的印子都是浮尘,轻易就可以吹得走。

我还没有老,但觉得心已经够陈旧。

向予语重心长揽着我肩嘱咐道,“其他都罢了,乱世中,还是军力最重要。我已经跟登乐尔商量过,大褶上他信服你,愿意听你的。绿眉的兄弟,我跟登乐尔都肯交给你。龙婴视你为姐,自然也是你的人。但你说到底,手里没有任何一支嫡亲部队,这是不行的。”

我需要嫡亲部队作什么?我瞪他。他的眼角已经有了几根皱纹。我的心忽然软下来。

没有谁能扶持谁一辈子。向予送我走到这里,已经很了不起。他再要到哪里去,是他的选择,纵然亲如师徒,我也不能缠着他白头到老。

“你根本是政务忙得不耐烦了,才要逃跑吧?”我哽着往他胸口捶一拳,“那边冷,再动不动敞衣服,看把你肺冻坏。”

“别乱讲。天下人全冻坏了,你师父未必冻得坏呢。”向予打个哈哈,神色又一整,“隆冬近了,草原上历来有休牧的风俗,中原也要与民休息,照从前惯例,双方会休战。但厉皇这个人,向来不珍惜民力,处事每每如赌徒炫技豪赌,好大喜功,虽败而不知悔改,西南一事,此人花哨性格可见一斑。我等将他攻势扼制住,他龟缩回巢,又不知动什么坏心思。虽然入冬,也不可不防他。”

我点头应着,猛然忆起一事,脱口道:“我知道哪儿不对劲了!”

“什么?”向予紧张问。

那个沙漠中的邵老头啊!他说东边有大战,故而不敢横穿沙漠到元城去,反要纵贯沙漠往南下行。可厉祥发动元城一带的大战,根本是在我跟他们短兵相接才开始的吧?在那之前,厉祥纵有许多布置,也没有挑明对吧?当时他一个商人远在西域,又怎能得知,从而凭此决定路线?!

我把这事跟向予说了,还把泥牌拿出来给他看。向予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不知想哭还是想笑:“水桶落在井里……”

“啊?”他的歇后语我听不懂啦!

“我的师傅姓洪,叫洪菱,创立了洪门,这块牌子,就是洪门中兄弟的记认,有牌在的地方,就等于有洪门的面子在。”

“那,那个邵老头,你也认识?”

“听你的形容,猜也猜到了。是我师兄邵承青。”向予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师兄也不在感冒,“他在家里享福,有阵子没亲自到道上跑了,怎么今儿自己到沙漠里牵骆驼?不知什么好买卖,牵动他的大驾。”把洪门信牌交还给我,“这老儿,消息渠道不晓得多灵通,谁算得准他!他贪生怕死,好歹面皮是要的,既说了要报答你,总有报答你的地方。以后咱们南方战局若是扩大,到了孟费,倒可以叫他协助。”想了想,“不过你下决心找他时,顶好是叫我下山,我同他说。”似乎很怕我吃这老头的亏。

我都应下。白云中、下州,连带孔地已经打下的地盘,向予一一跟我把文件、人头交代清楚,龙婴、登乐尔那边,也分别去信使通知了,他们对我各有勉励。周阿荧的南边,我们也试着联系他们,目前还没有回音。

向予已经打点好行装,准备上雪山。我理所当然的要送他,而他举起双手反对:“你已经是代理元首,怎可离城?”

“每座城都有人民自己选出来的城守,城里的政务是他们的事。他们干得好好的,我非要蹲在那里干嘛?”我半撒娇半耍无赖,底气不足。

“凡是跟刑罚、征收有关的本城法令制订或修改,以及万人以上统领的任命,全都是要元首签字才能生效的。还有,各地有什么疑难问题,还不是要找你咨询?你跑得开才怪呢!”向予说得头头是道。

“是的……可是,师父,你想送你上山。至少送你到雪线。”我哽咽。

向予看了看我的脸,语气缓和下来,仍然开着玩笑:“你不会也上山当和尚去罢?”

“不。”我摇头,“师父,我老早想告诉你了。我一点都不怪你把我拉进起义军,这确实是我想做、而且应该做的事。我会一直坚持到死亡或者胜利,不会离开。”

向予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雪线为止?一言为定。”

白云下州、中州的西部,大块地盘已由我们掌控,我们快马加鞭,相当方便就到了高原,这次有了经验,及早把马匹寄掉,换了耗牛,也请了当地向导。天是真冷了,空气吹过我们的脸,像辣椒油一般,抹下鲜辣辣的疼痛感。我们都紧紧裹好了毛皮帽子与围领。

这种鬼时候,别说雪线了,雪线之下也都是雪,还不小,纷纷扬扬飞舞在天空,最大的都有我手掌大。当地人说还亏没立冬,若立了冬,他们自己也不敢轻易来去,唯有祭司大人还能在各地巡回、倾听民情。

我知道阿塔莎是从密道来去的,有心想让向予从她的密道中进出,但那密道不是我家开的,我若求人家行方便,人家觉得不方便,说不定会生气?要是求都不去求呢,向予有个闪失,我又承担不起,便迟疑着拉向予道:“且莫上雪山,我有件事想来想去,要末去问一下,倘若……”

“不用说啦。”向予笑道,“人家有什么方便之门,与你师父我何干。”

“你知道?”我张嘴结舌。密道的事,我可跟谁都没说!难道是林紫砚多嘴?

“你去白云上州时,回来得甚快,料想人家有什么速来速去之方。但道上没有传言、你又闭了嘴不语,想来总是人家的法宝,不传他耳的。你心眼实,自然替人守密,但又心疼师父,所以仍想去求人家一求,可是这样?”向予扳着手指分析。

我被他全部料中,嘻嘻笑道:“便是如此。师父您老人家在这儿等我……”

“咚!”向予抬手,二话不说,就凿了我一个铁栗子。

“干嘛啦!”他力大,我隔着毛帽子仍然吃痛,委屈的伸手揉着额头。

“我是何许人?哪里畅意就去哪里。这上山,是我高兴,难道是不懂得量力而为的痴人、硬要冒险爬山去讨好谁才做的么?还要借人的法宝!我脸被你丢光。”他道。

是是是,他老人家面子大,被我不合削了,我对不住他!可我也是担心他啊。旁边几个护送的小兵看着我们,笑又不敢笑、劝又不敢劝。还是旁边的向导帮忙开解道:“这时节倒还好,没立冬,不至于封了山。这里虽有雪,看山上无云,是晴朗的,这位爷身子骨又健旺,豁出去多雇两头耗牛、带足了应险的物资,想来走得了。”

向予也往自己的胸膛捶了捶:“就我这身板,怎会出事?哼,还带什么物资!”

我只怕争下去,他要逞能,连耗牛都不肯多雇了,只能闭嘴。一路送他上去,多马店还未至,小兵们已经撑不住,我叫他们就地投宿、等我下来,自己替向予牵着牛绳,行不数步,听见后面呼哧喘气声、还有脚步声,回头看,只见阿斌跟了来。

他本是送行小兵之一,听说也升职了,如今是个千兵总,在我眼里,只与小兵无异,当时就是叫他跟大伙儿一块等着的,他怎的这么不乖又跟来?人家带兵,都是越带越听话,唯我奇怪,越是跟我处过一段时间的,越是不听我号令,也不知是犯了哪路邪。我当下把眼一瞪:“你来做甚?给我回去。”

阿斌喏喏连声,不跟我顶嘴,但是隔了一段路,只管跟在后面,我回头,他就勾了头恭恭敬敬的站着。向予倒笑起来。我没法子发脾气,叫了他,细细讲道理道:“你担心我?我们要是真的遇险,凭向元首跟我的身手,还有什么应付不过去的。要是真应付不过去,凭你也帮不上忙。你却跟着干什么呢?”

阿斌依旧喏喏连声,应完了,还是依旧的跟着。我一摔绳子。这人还真说不通了!

向予摇头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没下准药,如何医得人的病。”

我一瞪眼:“你就下得准?”

向予得意的咂咂嘴:“我还真把得稳这号脉。他担心我们遇险?有!但只怕最担心的,还是你跟我一起,黄鹤一去不复返,抛撇下他们。”

我生气道:“阿斌糊涂。我哪是会做这种事的?”向予回答:“也说不准。你无故离别、又或有故而消失,也不是一次两次。谁不怕你。”我听他说得有理,低头不语,半晌道:“算你说得有理,难道就叫他跟着不成?”

向予笑道:“依我之见,你就此转头与他回去,岂不大家欢喜?”我嘟着嘴不肯回答。向予叹道:“痴儿痴儿,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这里与我作别、那里与我作别,又有什么不同?有事,捎个信儿,我还不是下来见你。这般生离死别的算什么?”

我何尝不知,哪里分手都是一样。但这里还下着雪,向导说雪线上没有云、会是晴天,我信不过,总要送到地方,看他们天晴能走,才好放心的。沉吟片刻,我把阿斌招过来:“我说我送完师父,自会回去,你为什么不放心?我如果下了决心要抛开你们,你一个人,难道有法子拦住我么?”

阿斌不晓得多诚实样子的站直了回答:“拦是拦得住的。您要走,属下就自杀,您爱兵如子,一定不会走的。”

“你!”不带这样威胁我的。我无奈的挥挥手,“跟就跟吧。”

跟到多马店,阿斌到底还是吃不消了,英雄气短,胸闷眼花,腿软得像面条。天空中还有微雪。我好说歹说,让阿斌呆在多马店等我,我则继续跟向予上行。

行不过半里,天空豁然开朗,雪云全然消散,天之蓝,蓝得像新绞了茜草,将汁子刚抹上去似的,靠近雪峰的地方几乎都浓成了绿色,将雪峰都映得一片旖旎。我能看见雪神宫的一角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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