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爷,那属下出去了。”我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大帐。抬头看看天空,压抑着心中的情感,大步的离开。
“王爷,哪天我们才能相认呢?哪天我们才能像从前一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心中暗暗的闻着自己。
“王爷,我是云溪,这辈子我只做你的妻子,不做你的兄弟。”我在心里暗暗的和自己说道
五十名侍卫,从身材到体型都是我一一选择过的,各个都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我又教会了他们许多特种兵才有的收拾。
掩护我(手举至头上,屈曲手肘,掌心盖着头颅顶.)、肃静(作握拳手势,竖起食指,垂直置于唇上.)、不明白(略为屈曲手臂,掌人向上,举至肩膀高度,并耸耸肩.)
向我靠拢伸开手臂,手指间紧闭,然后向自己身躯的方向摆动。
指令已收到伸开手,大拇指和食指呈圆形状,同“OK”的手势相同。
下来手臂向身旁伸出,手肘弯曲,掌心向下摆动至腰间高度。
撤退胳膊垂直向下,握拳向后摆动。
安静作握拳手势,竖起食指,垂直置于唇上。
V字队型前臂和身体垂直,手掌左右向下摆动
教授完夜袭小队这些之后,我们就开始训练,在王府外的空地上搭建了一样的放哨岗,每个人都轮流的练习。外边击鼓声声,震的玉疆学上都跟着回音,哨兵来报说西域兵马被折腾的不轻,大帅带兵跑出数十里外也没有看到我国的兵马,这样继续了一天一夜,王爷每次都带着一千多人去袭击各个敌人的营地,挑起火后就迅速撤退,敌军怕是陷阱在不敢往前追。
第二天我们又进行了一天的擂鼓助威,士兵们的士气大增,到了下午寅时,营地终于停止了大声擂鼓,城里城外都唱起了歌,跳起了舞蹈,来扰乱敌人的视听。
黄昏终于来到了。五十个人分成四个小组,在深夜五十个人出发后,在我们路过的地方挖了大量的陷阱,等我们敌军大部队的到来。每个陷阱都分别有两条可以独马通过的小路,并且有特定的路标。特定的路标很鲜艳,一地鸡毛(纯白色的)母鸡毛。可怜的几百只鸡就这么奉献了一身的戎装。
五十个人每人一批汗血宝马,五十个拳头形成大大的圆形,然后一起喊加油,那派头像是报了必死的决心。
五十个人在接近敌营十十里的地方分成了四份,没人身上都带了一把雪亮的西域弯刀匕首,锋利而且见血封喉。在我们回头观望了对方一眼后,下马趁着夜色悄悄的接近敌。
两天一夜的擂鼓声与先锋营的欲擒故纵使敌军陷入了紧张和忙乱。擂鼓声声停歇以后让他们此刻都陷入了沉沉的梦想,放哨的人没有变,我把手势握成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分别手指指了四个方向,十五个人两人一组,分别散开,四个哨岗上的西域士兵顷刻之间就解决掉了。
我来的这个营地是靠近敌军大营最近的地方,西域大帅的营地距这里不到五里,这个营地人数众多,一下子解决掉不容易,如果被抓,想飞出升天的希望不大,但是我的迷踪步法能让我很快的逃离此地。进入地区后两人一组,我们分别进入了每个毡房,看到酣睡中的士兵收起刀落,他们死去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一点痛苦,我终究还是杀了人,在古代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血腥味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不敢一点点的放松,和我在一起的伙伴是哥十七岁的少年,高个,魁梧,嘴边浅浅的小胡须,说明他还正在发育中,可是这个年代却迫使自己成为了一个杀手。
夜光下他的眼睛很明亮,时刻注意着彼此的安全,一个毡房二十几个人,两分钟不到就都然我们灭掉了,杀人的时候我很心疼,可是看到他们醒来的烧杀抢夺,****妇女,我又迫使自己不许下狠手。
这时候我脚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的脚,睡梦中的人疼的嗷的一声,惊动了所有的人。当醒来的人看到一身黑色衣服的我时,吓的张大了嘴巴,还尿了裤子,那到他那个糗样,我真的没办法下手,我一掌打晕了他,看着手持弯刀的士兵把我们围成了一个圈。我拔出了后腰上的鸳鸯刀,横扫了一圈,手起刀落,看到敌的刀枪都断成了数节,往上冲的蛮军们越来越多,我大喊一声:“你快走,让王爷他们准备好,我随后就到。”
床铺上的男人们提着裤子就起来了,有的甚至疲惫的坐在地上就睡着了,慌张中大家提刀在黑暗中就胡砍了起来,断手断脚的不在少数,我趁黑躲在帐篷的角落里,过来一个杀一个,看着他们自己人杀自己人。心里一点都感觉到高兴,如果不是战争,不管是哪的百姓都一样在幸福的过日子。
残酷的战争伤害的最终还是地下的贫民百姓,高高在上的太后怎么能体会到战场上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会告诉王爷我就是云溪,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为鬼魅找个好媳妇,如果我能活着等战争后我一定会来草原俺家,过牧马放羊的生活。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
手起刀落军营的毡房被我用刀撕开了一角。然后闪身进入了另一个敌军的毡房中看着还耽搁没有上马的男孩说:“快走,不然谁都火不了。大军也会有危险。”
男人认真的看了看我后,冲我点了点头。我目视他离开,又潜入了一片黑暗的厮杀声中。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自己的了。
“王爷,如果我还能活着见到你,我一定会告诉你我是云溪。”我有些绝望的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