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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坏那么多,只坏一点点(1)

(第一章)

1

一家豪华夜总会的大门口,张山和李斯坐在出租车里等候生意,红红绿绿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玻璃,闪烁在他们的脸上。张山一脸严肃,正说着什么,他看上去年轻稳重,胖胖的,肚子已经挺起来,身着西装背心,戴一副金丝眼镜,很斯文,像一名生意场上的成功人士。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好几辆出租车等候在那,东一辆,西一辆,显得秩序很乱。偶尔会出现一个乘客,出租司机们立刻都从车厢里探出头来,扯足了嗓子拉生意。张山和李斯一边谈话,一边留心外面乘客。终于,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向他们走过来,正在听张山说话的李斯连忙打开车门,屁颠屁颠地问道:“老板,去什么地方?”

那人不是要车的,是问路的,用很重的外地口音问去鼓楼怎么走。

“鼓楼?”李斯做出思考的样子,让那人碰了个软钉子,“不知道,没听说过。”其实鼓楼就在附近,离这儿不过一百多米。那人转身又去问别的出租司机,李斯嘀咕着,骂那人不知好歹,骂那人存心捣蛋。骂完了,随手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播音员小姐正用一种很肉麻的声音说着什么事。坐司机座的张山侧过脸来,啪的一声,将收音机关了,意犹未尽地继续他的话题。

“李斯,你应该知道,我这心里很不好受,好像吃了一大把苍蝇。”

张山的脸色十分难看。再过半个月,他就要和未婚妻朱春丽结婚,可是就在今天早晨出车回去,张山发现李斯与朱春丽有些不对劲。当时天已经快亮了,张山将车停好,去李斯那里送车钥匙,敲半天门,也没把门打开。于是回隔壁自己的房间,掏出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销上了,怎么也捣鼓不开。后来朱春丽有些慌张地过来开门,张山注意到她心慌意乱,老是偷眼看后窗,便走过去观察,发现后窗没关好,用来防盗的一根铁条也被撬开了,正好可以让一个人通过。

“你说怎么会那么巧,就撬掉了一根铁条。”张山又一次侧过脸来,看着李斯,话里有话地问着。

李斯一本正经地说:“肯定贼来光顾过了。”

“要说是贼,又没什么东西被偷。”

“那也不一定,说不准被偷了,你还不知道,也说不准人家贼呢,只是想偷,可是行动还没开始。”李斯留着长发,衣着打扮像艺术家,他长得很像一个演电视剧的男演员,平时一举一动,都刻意模仿那人的腔调,“没听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我们别兜圈子了,”张山索性把话挑明了,“早上我敲门的时候,你在我家里!”

“张山,这什么意思,我干吗在你家里?”

“你和春丽在一起。”

“张山,这种话可不敢乱讲。”

张山运用自己逻辑进行推理分析,他说他去敲李斯的门,因为李斯不在自己房间,所以怎么也敲不开。这时候,李斯正躲在张山家里,敲门声惊动了他,他于是跳窗而逃。等到张山回到自己房里,和朱春丽说话的时候,李斯正好逃回自己家。张山相信自己的推理十分严密,不容抵赖,可是李斯还是矢口否认。李斯知道这种事打死了也不能承认。无论张山说得多么有鼻子有眼,李斯说你不相信我,至少应该相信自己的未婚妻朱春丽。

这时候生意来了,从夜总会出来一群人,有一对男女向他们走过来,李斯连忙下车,热情地为那两个人开门。在送客的途中,张山虎着脸,一声不吭,李斯不时地回过头来,与两名乘客搭讪。不一会儿,车到目的地,李斯再次跳下车,很有礼貌地开门,女乘客被他热情洋溢的服务逗得笑起来,连声致谢。李斯又回到车里,打开收音机,刚打开,女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只听到一句,就被张山关了。张山觉得他们的话还没说完,还得继续:“我跟春丽的事,前前后后你都知道,要是过去,反正大家不当真,只是在一起玩玩,也就算了。现在,我们既然准备结婚,情况就不一样。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你应该懂的……”

李斯终于发急了,说:“你停车。”

张山将车停了下来。

“你去找把刀子来捅我一刀,”李斯做出很愤怒很无辜的样子,“要不,打开后面工具箱,挑把扳手,或者找个锤子,你就往我脑袋上砸,只要你砸得痛快就行。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非要我承认和春丽有那事,非要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不是毛病吗!”

因为他们的车是停在路当中,后面的车从旁边经过,很生气地呵斥他们。张山无话可说,一辆与他们外形完全一样的出租车驶过,里面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司机,骂骂咧咧地教训张山。张山一踩油门,追了上去,怒不可遏地说:“小狗日的,你说谁?”

胡子拉碴的司机说:“说谁,你那车怎么停的?”

“老子车怎么停,关你什么吊事!”

两辆出租车一路开,一路吵架,互相抢道。迎面一辆公交大巴士过来,吓了大家一跳。张山凶神恶煞地继续和对方斗嘴,在一旁的李斯声音也突然高起来,说再罗唆就揍他。胡子拉碴的司机说,“不要以为你们有两个人,就害怕你们。”李斯蛮横地说,“我们他妈的就是两个打你一个,你又怎么样。”

吵到临了,胡子拉碴的司机终于示弱,在一个路口,留下一句狠话,突然拐弯,闯红灯溜走了。

2

张山与朱春丽是回老家结婚的。与李斯一样,他们都是外地农村的民工,大家来自同一个贫穷落后的地区。张山和李斯在这个城市已经奋斗了好多年,两人凑钱买了一辆出租车。这个城市已经有太多的出租车,生意并不好做。朱春丽在一家玩具厂做工,玩具厂不久前倒闭了,于是搬过来与张山同居。张山和李斯在郊区合租了一间屋子,就是那种专为出租给民工设计的简易房,长长的一大排,像火车的车厢,每间屋子都十分狭小,人住在里面,就像是被装在罐头里。

朱春丽搬来不久,邻屋搬走了,李斯便搬过去住。乡下人结婚很讲究,张山和朱春丽因为已经做了许多年的城里人,而且未婚同居了一段时间,因此从老家喜气洋洋地回来,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张山要在玻璃窗上贴象征新婚的红双喜字,朱春丽不答应,说周围的邻居早知道我们住一起了,现在再这么弄,不是等于敲锣打鼓地告诉别人过去是非法同居。

张山说:“我就是要告诉别人,过去是非法,现在才是合法,是受婚姻法保护,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朱春丽知道张山心里有别扭,也就不跟他顶真。张山把红双喜字贴得到处都是,门上,窗户上,大橱的镜子上,一台二手货的旧冰箱上。一切都布置好以后,便去请李斯过来吃饭,喝酒,并且随手将一大包喜糖扔给他。李斯掂了掂那包糖的分量,说:“你们的喜糖我一定要吃,可是这么一大包,也太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爱吃糖。”

朱春丽说:“不行,这糖你得吃掉。”

“也实在太多了。”

“太多也得吃,慢慢吃。”

大家一起喝酒。

李斯嬉皮笑脸地说:“我是不是该改口,以后得叫你嫂子。”

朱春丽在李斯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别跟我油腔滑调,原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

张山在一旁很严肃地插嘴说:“李斯的话不错,以后是得叫嫂子。”

“你看,是张山让我叫嫂子的。”

张山对李斯显然还是不放心。李斯照顾张山新婚,有意多做夜班,他开玩笑说,张山反正晚上有活干,而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晚上到大街上去溜达。李斯知道张山的心病,知道该如何对付他。张山不好意思一个劲儿让李斯做夜班,有时候一定要和李斯换班,可真是晚上出车了,心里便惦记,不放心朱春丽一个人留在家里。因为心里存着疙瘩,他的种种做法不免滑稽,像防贼似的防着李斯,就算是在大白天,也会出其不意地折回家来,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因为张山防范得实在太严,李斯几乎没机会可以接近朱春丽。有一天上午,阳光十分灿烂,张山折回家来,磨蹭了一会儿,很放心地离去了,李斯突然来找朱春丽,说了没几句话,便把她逼到门边的一个死角里,非常放肆地揉她的乳房。朱春丽是个高高大大的女人,人生得很白净,大鼻子大眼睛,胸脯异常丰满。她半推半就地让李斯猖狂了一会儿,很认真严肃地说:

“李斯,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

李斯没想到自己这次会马失前蹄,会不成功。他印象中,朱春丽是个容易到手的女人,而且他知道,在张山之前,她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也正是张山很长时间内,没有真打算娶她为妻的原因。现在,房间里到处贴着的红双喜字,又一次让朱春丽恢复了贞洁,李斯想霸王硬上弓,想把朱春丽往床上推,可是她的力气似乎更大,弯腰一使劲,居然将李斯抱了起来,然后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将他一推,从屋里一直推到屋外。李斯觉得自己很丢脸,朱春丽忍不住笑起来。他还想死皮赖脸地进屋,朱春丽警告说:“你别进来了,有话就在外面说。”

李斯讨饶说:“我错了,行不行?”

“不是错不错的事。”

“我对不起张山,行了吧?”

朱春丽不想听他饶舌。

李斯垂头丧气。

朱春丽不想让李斯太难堪,好言好语地说:“李斯,你也别成天花心了,还是和张山一样,好好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李斯故作伤感地说:“我去哪儿找你这么好的媳妇?”

到晚上,李斯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听收音机。还是在那家豪华的夜总会门口,还是霓虹灯闪烁,好几辆揽生意的出租车停在那儿。李斯正在听的是一档倾谈感情生活的节目,一个女人用哭腔诉说着什么。李斯不时地看着夜总会的大门,以防有客人过来,嘴里情不自禁模仿收音机里的说话。收音机里的女人很矫情地说着:“我真的真的好爱他,我是真的爱他。”

李斯更矫情地学舌说:“你真的真的好爱我,你是真的爱我。”

几个人从夜总会出来了,李斯从车窗里探出头去,大声招呼他们过来。那几个人犹豫了一下,选中了李斯的车子。一看就是生意场上的人,要不就是国家干部,反正是别人花钱请他们到这来消费的,一个个意犹未尽。其中一瘦高个,以一种不屑的口吻,挑衅地问李斯这个城市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李斯说:“好玩的地方太多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说的好玩,指什么?”

“好玩就是好玩,这难道还要说清楚。”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狂笑起来,然后就很放肆地议论起夜总会的小姐,说这个漂亮,说那个不漂亮。又说谁谁谁太拘谨了,在小姐面前,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讲。被说的那位不服气,说光跟小姐讲讲话,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胆大,也没见谁怎么样了。有一会儿没吭声的李斯突然插起嘴来,而且语出惊人,说这个夜总会的小姐档次不高,顿时把几个客人全镇住了。异口同声地问李斯,什么样的小姐档次才算高。李斯说,他知道一个地方,有许多小姐都是大学生,不光是大学生,还有女硕士女博士。

“女大学生的档次是不错,如果是女博士,是不是年龄高了一些?”

“这你们就不懂了,有人就喜欢学历高的。”

李斯一路开车,一路与乘客瞎聊,卖弄他的见多识广。那些客人在不同的地方下车,有一位负责埋单的留在最后,等到车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搭讪说:

“这位师傅对行情很熟悉吗?”

“也没什么熟悉不熟悉,开出租,什么样的人碰不到?”

那人让李斯又将车开回夜总会,在大门口,已经有一位花枝招展的小姐在那等候了,那人招招手,让小姐赶快上车,然后带着她直奔一家宾馆。李斯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多问,那两个人坐后面不说话,动手动脚,小姐不时地发出笑声。不一会儿,到了目的地,那人付车钱,索要报销的发票,小姐关照他额外多付一个起步价,接着一再叮嘱李斯不要走,就在原地等她。李斯一口答应,他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小姐长得并不漂亮,瘦瘦的,高高的,那男的是个矮胖子,两个人进了大堂,很快没有了影子。

不一会儿,那小姐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梳子,一路走,一路梳着湿漉漉的头发。她没有往后面坐,而是拉开前面的车门,一屁股坐在李斯身边。李斯闻到一股洗发水的味道,问小姐要去哪,小姐没好气地说,还能去哪,再回夜总会。李斯气不服她这么横,酸酸地说你们小姐的钱真好赚,又说这鸟男人也不怎么样,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完事了。面对李斯的恶毒挑衅,小姐先是不理他,突然冷笑了一声,说男人都是嘴凶,都觉得自己行,真遇到事了,还不是两分钟就摆平。李斯说这什么话,那也恐怕只是有的男人。小姐又是冷笑,说什么叫有的男人,都他妈一样。

李斯说:“落我手上,情况就不一样。”

小姐说:“你就大胆吹牛吧,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到夜总会门口,小姐将手上的梳子随手一扔,打开车门,下车就走人。李斯叫住了她要车钱,小姐回过头来,说你真是昏了头,人穷疯了,就没有救,刚刚结账的时候,那人不是已经付过钱,你小子难道还想要双份呀,老娘非他妈的投诉你不可。

3

一段时候,对娱乐场所的管理,突然严格起来。据说这个城市中的许多小姐,都像候鸟一样,在严打的形势下,纷纷飞往别的城市。出租车的生意因此更不好做,李斯经常去等候生意的夜总会如今门庭冷落,平时有好多辆出租车在那排队的繁荣景象已不复存在。霓虹灯不再闪烁,夜总会的大玻璃上,斜挂着一块小木板,用红漆在上面写着:

“整顿内部,暂停营业。”

已经是深夜了,天气突然变冷,李斯试着去火车站碰运气,在接站处冻得瑟瑟直抖。一列来自北方的特快列车进站,旅客开始源源不断地出来,候车的司机一个个不耻下问,在人流中不停地问要不要出租车。越是问得恳切,越是生意清淡。李斯看中了一名带着大包小包的旅客,讨好地她要为拎包,偏偏她根本就不信任他,结果即将到手的生意,活生生被一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出租司机抢走了。

就在已经完全失望的时候,李斯看见远处空空的站台上,一男一女两个人还在那儿吵架。那两个人显然是一起的,正为什么事闹着别扭,你一句,我一句,火气很大。李斯对门口的检票员说自己认识他们,说那两个在吵架的人,正是自己要接的人,他进去帮他们拎行李。检票员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对的表示,李斯说了句谢谢,便从检票口冲了进去。

一男一女还在吵,男的年纪要大出许多,头发梳得锃亮,穿着十分讲究的西装,身边的行李箱非常高档。女的像个大孩子,一看就是任性惯了,一看就知道是那男的小情人,衣服穿得极少,很时髦,因为正在生气,也不觉得寒冷。男的开始让步,年轻女孩还是不依不饶。突然,她要跳下站台,男的迫不及待地去拦,一个劲儿地赔好话。李斯跑到他们面前,气喘吁吁地问着:“老板,要不要出租?”

男的心存疑虑地看着李斯。年轻女孩也不闹了,有些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她属于那种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什么都仿佛小别人一号,个头不高,小手小脚,皮肤很细嫩,看人的模样过于天真。李斯又屁颠屁颠问了一遍,那男的有些动心,与李斯聊起来。

“出租车的生意都做到站台上来了?”

“唉,生意实在不好做。老板,打个车吧,绝对规矩,一样是打表。”

“打表?”

“当然是打表,现在管理这么严格,你们让我不打表,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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