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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街小雨润如酥(1)

天牧

北京的春天来了。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这段朱自清的文字出现在我的汉语教程上,我很喜欢这样的描写。

北京的春天比莫斯科要温暖多了。今日难得空闲,我在办公室里上网,突然在一个古玩交流的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帖子,题目是“特殊原因低价甩卖清代名表”。我打开帖子看,文字介绍寥寥无几,只是写了怀表是清代的,纯银镶琥珀。图片倒是拍得很精美,一块很小的怀表,雕着细细的花纹,表壳上雕刻着一只大福猪,表盘的边上镶着很精致的松花色琥珀。楼主没有留电话,只有一个邮箱,于是我发邮件过去问这个表的价钱。一天之后,卖家发邮件过来回答说五万人民币,邮件简短得有点吓人,我猜测卖家应该是个老先生。我多方考证之后,感觉这个价钱还算公道,就连专家老李夫妇看到的时候,都一拍大腿说赚了,让我赶紧买。于是我发邮件过去留下了电话,约在地坛公园旁边的金鼎轩,周五下午四点。

金鼎轩是一个专做小吃的地方,装修一般但是食物酥软,我直觉这里比较适合老年人,也更适合谈论一些关于古董方面的话题。周五的四点,当我坐在金鼎轩二楼靠窗的椅子上,看着不远处地坛公园的绿树发呆时,一个年轻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

恍然间……我抬起头看见她的脸,这不就是那个做翻译的女孩吗?!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注定被人朝思暮想的,而这些人通常对此浑然不觉。我心跳得很厉害,甚至有些不敢看她的脸,我发觉我居然害羞了,真没用!不就是个小姑娘吗!我抬起头看见她依然苍白的脸,她整个人更消瘦了,穿着麻布的裙子,白球鞋,头发披散着遮住脸颊,眼睛里带着难以名状的茫然。

“你好,我是那个卖怀表的人。”女孩说,她语调冰凉,没有感觉,没有寒暄,更没有热情。说完她笑了一下,算是问好。同样的笑容在三个月以前出现过,只是这一次的笑容里带着惨然,有着说不出的忧伤。

“我们见过的。”我示意她快坐下,女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警觉,“你给我翻译过,我跟东晟公司谈过生意,海上贸易烟花。”我又说。

女孩仍然不解地看着我,眉头轻轻锁着。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有些失望,我竟然没有给她留下一点印象吗?

“哦,对。你的汉语突飞猛进啊。”她笑了,笑容里带着敏感和脆弱,梨窝浅笑里带着一些痛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直觉这个女孩一定经历过什么,可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那块怀表。”女孩从脖子上取下一块闪着银光的怀表递给我。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季雨,季节的季,下雨的雨。”

“我是马天牧。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把名片递给她,她接过去,很礼貌地说:“我没名片。”

这块表比网上的照片看起来还要好看,精致得让人怀疑它究竟是不是人工制造的东西。

“你打算给我现金还是……”她问。

“你很缺钱吗?”我对季雨这样的表现很诧异,“你很着急把它卖掉吗,其实五万有点亏了。”

“是的,我很需要钱,特别是现在。”季雨说,手指摩挲着水杯。

“好吧,这块表我要了。”我点点头,“这个卡里有五万元,密码是六个七。”

“好。”季雨接过那张卡,眼皮抬了一下,“谢谢你愿意购买。”

“嗯。”我彻底被这个女孩打败了,她就这么单纯地信任一个人?该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女孩,才会拥有如此纯真干净的心灵?她还像是个孩子,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卡里有钱,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一起去查。”

“我知道,你不用刻意解释。”季雨笑了起来,如释重负般,“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个好人,而且我还有你的名片。”

“我也很相信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还在上学。”

“快毕业了,我大四,忙着找工作,挺忙的。”

“你还做翻译吗?”

“不做了,想找个单位然后正经干着,零活太累了,而且没什么保障。”

收藏有这样的怀表的女孩家境应该不差,为什么还会这样着急找工作?我有些不解:“你打算找什么工作,不如到我们公司来给我做翻译吧。”

“其实你不太需要翻译了吧,你中文挺好的。”季雨说,语气里带着抗拒。

“那你能告诉我这块怀表的来历吗?”我问。

“哦……你放心,这绝对不是黑货。我的家乡在云南的农村,这是我们祖上流传下来的东西,我听人说很值钱,就想把它卖了。”

“哦。”我点头,原来是一个独自在北京求学的女孩,家在云南,我说,“叫东西吃吧,说了这么多你也饿了吧。”

“嗯。”

我们叫了不少菜,她低着头吃饭,不发出一点声音,而且只吃自己眼前的菜,于是我不得不转动着托盘把不同的菜转到她的面前。

快吃完的时候,她突然对着一大桌子剩下的小吃轻轻问了一句:“我能打包带走吗?”

“能。”我说,“你喜欢吃哪个我再多叫一点。”

“不用了不用了,我把这些带走就行。”

“带回宿舍去吗?”我问她。

“不是,我不住宿舍,很早就搬出来住了。”季雨回答。

“那你住在哪儿,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她客气地说。

于是我陪着她走到地铁站,她回头说了句再见,就急匆匆地下了楼梯,脚步是匆忙又带着些跳跃的,仿佛是真正完成了一件事情之后的欣喜。

一个始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孩。

这天夜里,我又一次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季雨的脸,那一张仿佛吹弹可破的苍白的脸,娇小又带着羞涩的脸。我翻来覆去地想着她的一切,却不带丝毫邪念,我想象着季雨的身材,骨感而美好的身材,抱着她甚至会觉得她的骨头硌到自己,但却心甘情愿地被她硌到。我想象着她扁平的小腹,小小的胸部,欣赏着这个女孩的一切,我发觉自己在经历一场心灵的恋爱,这是致命的。

季雨

在电脑上敲出简短的几个字后,我的心就沉闷得像老北京皇城根下面的厚土。我用三天三夜的时间,做出了卖掉怀表的决定。

如果换作以前,和闻佳在寝室里住的时候,她一定会一巴掌拍到我脸上,然后扯着嗓子喊:“你疯了吧你,这是你爸爸给你的生日礼物啊!”

是,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何铮毕业电影的剧本和演员已经到位了,拍摄的器材也被剧组里的人操作着。虽然这些日子他搬出了我们的小窝,但我还是常常能见到他,给他发短信问他拍得怎么样了,他只是寥寥带过。我知道他忙,但是我并不知道他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

是的,我们结婚了,当初的疯狂现在已经被生活磨平。我是他的妻子,我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

下课后我坐上八通线去通州的剧组看他,说是剧组,不过只是一个小麻雀一样的机构罢了;而所谓的场地,也不过是通州大街旁的一个小楼临时租的天顶。给他们送去的吉野家的盒饭花掉了我省下的大半部分兼职收入,但是我还是心甘情愿,想让他们都吃得好一点。

女一号是影艺表演大专班的新生,她的眼睛很圆,脸很白,头发很黑很长,这个女孩很符合我的审美,看着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见到我就喊:“何导的老婆来了!”为了她我曾和何铮大闹了一次,在我看来他应该避嫌,毕竟这个女孩追过他,可是何铮说没必要,这女孩大大咧咧的,是他哥们。我说:“我会难受,你别把她扯进来。”何铮竖着眉毛说:“季雨,你别这么小孩子气了,我是为了角色需要。”

就算是我孩子气吧,我妥协了,其实我知道,即使我还是反对他也不会在乎我的意见,在我看来他的电影永远是第一位的。剧组里还是有人低语:“看,那就是古董大王的女儿。”我知道我也许会一辈子背负这样的标签,即使我现在是个假冒伪劣产品。

何铮狼吞虎咽地吃着饭,我对他说慢点吃,他摇头说这个房子是临时租的,这些涂鸦也都是一次性喷的,得赶紧拍完了,多一天就是多花自己的钱。

看着他我很心疼,那是他的梦想,何导演的梦想。而我又能为他做点什么呢?他说;“你快回去吧,这儿很晒的。”我点点头,转身的一刻,何铮突然叫住了我。他跑过来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分镜头的剧本一页一页地翻,口中念着:“哎,是哪一页来着,哪一场需要高级服装店的场景来着,哦,找到了。”

他指着雪白的打印纸上一排黑黑的小字和他画的分镜头草图,对我比画着说:“老婆,你以前常去卖衣服的地方你熟吗?我这儿的剧本需要一个高级时装店的场景,你帮我联系一下好吗?我先忙去了,给我打电话。”

临走时他亲了我的脸颊。我看过他的剧本,名字叫作《凡·高与旦》,是一个唱旦角的女孩的故事。女孩小莲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京剧里的旦角,成为一个名角是她的梦,小莲在青春期时疯狂地爱上了一个美术系的男孩,住在男孩画满了她的画像的顶楼里,男孩的梦想是开一个画展,女孩为了帮助他就开始在各个茶楼唱戏,因为女孩明白她的梦已经碎了。老师说她资质不够好,她永远也成不了名角,所以她要帮她爱的人完成梦想。终于有一天,女孩出卖了身体,她的嗓子也唱哑了哭哑了,她再也不能唱歌了,而男孩的画展终于成功了。说不出话的女孩离开了男孩,在一家服装店里打工,负责清洁工作。终于有一天,她在店里看到了一件新款的时装,购买的人都说这是时下的最新款,设计师的灵感来源于京剧里的旦角脸谱和凡·高的向日葵拼接起来的图案,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看设计师的名字,突然发觉那就是曾经为她画满整个顶楼的男孩。

“这故事好吗?”何铮写完剧本后,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把我叫醒,他将故事娓娓道来之后,急切地问我感受。

“好。”我说,“拍出来的感觉肯定更好,抱着凡·高梦想的男孩和想要成为旦角的女孩的爱情,女孩为了凡·高那样的梦想放弃了自己,成全了他,真伤感,但是那个高级时装店的场景你去哪里找?”

的确是一个障碍。“不能含糊对付过去,绝对不能。”他抱着我睡下的时候不停地问我,“你觉得我是不是疯了,不过是一个毕业电影,值得去找这么讲究的场景吗?”

我说;“当然了,这可不能马虎。”

他又说:“不如算了吧,还是现实点好,谁会愿意给我拍啊。”

我说:“那你想想剧本是不是可以改一改。”

何铮说:“好吧,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改一改。”过了一会儿,他又否定自己,“不能改,改了就废了。”

我喜欢这个剧本,喜欢那个演旦角的女孩。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觉得我跟她一样伟大。我在从前的通讯录里翻了一遍,找出几个做大品牌服装代理的爸爸曾经的朋友,厚着脸皮打过去。电话那头先是一阵寒暄,听到我的请求后是一小段沉默,之后我客气地问怎么样呢,对方说:“不能影响营业额,你们拍摄肯定会影响营业额的。”我接过话说:“我赔偿你们现金,你们一个早晨的营业额有多少?”那头沉默了一下说:“小雨,看在我和你爸爸的交情上,就五万吧。”

晚上我约何铮过来帮我拍照片,他的摄影技术还是那么好,我把怀表放在床单上,他让我拿着台灯给他打光。他拿着相机疲惫地问我:“老婆,怎么突然想着拍这个呢?”

我说:“我想留个纪念。”

他皱了皱眉头说:“我很忙,组里很多人等着我。”然后他很不耐烦地拍完照片,放进我的电脑里。我留他吃晚饭,他摆手说不用了,之后生硬地说了句:“下次注意点,我最近真的很忙。”我说:“嗯。”

何铮,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知道我一定要帮你。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忘了自己是谁,我只想到你说你欣赏的李安,困居纽约当了六年的家庭煮夫;我想起李安的太太为了让李安拍《推手》,在冰箱里速冻了两百个饺子以防以后没钱饿着孩子;我还想起你透过摄影机看这个世界的眼神。所以我义无反顾。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但是出门之前还在挣扎,我不知道爸爸留给我的怀表究竟会落入谁手。值得庆幸的是,与我联系的人看起来非常优雅,他看我的眼神很专注,甚至有些停滞。但我已经不在乎其他男人的眼光了,何铮,我只在乎你。

竟然那么凑巧,他是我曾经接的一个活儿的客户,是一家大公司的副总监,世界真是小。我把表从脖子上取下来的那一刻,心像是被扯了一把,像是从地里被连根拔起的草。接过卡的那一刻,我觉得刚才被拧到的位置又被掐了一把,那棵被连根拔起的小草连根须上的泥都被抖落下来,没法活了。他问我这个怀表的来历,我撒谎了。我告诉他我是从农村来的,捏造了我是云南人的谎言,对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我只能这么说。

转身走进地铁站的时候,我的心情是黑白两种颜色,白色的心情是轻松的,因为我终于把表卖出去了,这意味着我暂时有钱了,我可以替你去寻找你需要的场景,对此我非常在乎;黑色的心情是沉重的,因为我把表卖了,这意味着爸爸留下的东西又少了一件,而且是珍贵的一件。在银行取款机查询的时候,我的心情是灰色的,伴着黑和白的矛盾,我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屏幕上显示着五万元,我点了点那后面的零,四个,没错。

我一直是恍惚的,失去、怀念、舍不得,这往往是对待最珍贵的东西的感觉。

何铮

中午我突然接到季雨的电话,当时我正在拍一场秀秀在天台穿着戏服唱歌的戏,我挂了两次,手机还是振动。我接了,季雨说:“何铮,有空吗?过来替我拍个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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