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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1)

今儿个是九月初九,重阳佳节,每年这天,相府必会倾室而出。

实际上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早上祭祖时我就想开溜了,奈何父亲看得紧,我稍有动作他就侧目斜视。父亲平日虽和蔼可亲,在这件事上却没得商量,每次与他争辩,他总会板着脸异常严肃:“祭祖这事玩笑不得。”

好不容易挨到了晌午,吃过午饭,我刚准备撒丫子走人,父亲大人却再次驾临。

“瑾儿,上车吧,太子的人已经到了!”

太子!一听到这两个字,我顿时觉得不好了。

不管内里多糟烂,在门面上我好歹是宰相之女,世出名门,身份显赫且待字闺中,因此,跟太子有所交集也是很正常的。太子设宴邀请,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无尚荣幸,可是我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因为,去年的那把辛酸泪我真的抹了很久很久……

那日接到进宫旨意,府中欢呼雀跃了好一阵。

进宫前,娘亲再三叮嘱:“今日进宫的都是名门闺秀,个个貌美如花,品行端庄,太子会和你们畅谈人生理想、前程过往……”

我简洁明了,若有所悟:“哦,就是搞对象。”

“呃。”娘亲若有深思,做仰头放空状。我想她一定在搜肠刮肚地想要找个词附庸风雅一番,奈何她脑中词汇匮乏,思索了半天,仍旧无果,只得无奈承认:“没错,是搞对象!”

可娘亲再三强调,虽然是搞对象,却不可失了君臣之礼。简单说,我们得由着太子挑拣,太子可以从任意角度窥探我们,但我们却不可以瞅太子一眼。这让我感到不平。

当天与我一同被召选入东宫的还有工部侍郎李隐之的千金李娉婷,御史大夫崔正的嫡亲孙女崔梨花,以及太子的心腹宠臣万峰的妹妹万沧珠。

太子说,婉约娉婷工语笑,李小姐名字美人更美,这二字正衬出了她的国色天香。

太子还说,一树梨花压海棠,崔小姐的名字清新雅丽,不失大气。

太子又说,沧海月明珠有泪,万家姑娘沉静内敛,气质出众,必不会成为沧海遗珠的。

而后,太子就不说了……

不带这么埋汰人的,饶是我平日脸皮再厚,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恼了。可是那么多人在场,我总不能不顾父亲的脸面,只得红着脸颊,可劲儿喝茶。

我表面上装作宽容大度,不予计较,可内心却不爽到了极点。太子刺头儿也就罢了,偏偏在场的诸位大人,给自己女儿起名非要这么浮于表面,从古诗中摘抄吗?这让我严重怀疑他们是合起伙来坑我。

我想太子对我是没偏见的,只是我的名字不出众,或是超出了太子的文学范围。如果我叫沈锄禾或是沈日当,太子必也会夸我勤勉自励的。

现场,除了我,太子已经雨露均沾了。

战局达成三比零,平。

“沧珠妹妹今日气色不错,想来惠勋那小子没有骗我。”

太子终于再度发话了,仅仅比其他几位多出了数十个字,而且这数十个字我还未必都能参透,可我却敏感地察觉到这极有可能是要私下约见的前奏。想到这里,我眼神颇有些暧昧地投向了平日里一贯交好的沧珠妹子。

“相国千金……”忽然,太子不紧不慢地说了这四个字,我不得不将脸上的暧昧神情收回,一派正经地颔首恭听。

“没错,比起其他三位小姐,相国千金虽粗糙了些,愚钝了些,皮实了些,蠢笨了些……”

太子的声讨还在继续,但我却丝毫不担心,这种手法叫欲扬先抑,我懂!

“……无耻了些,粗俗了些,放荡……”就这样,太子成功地将对我的埋汰转化成了人身攻击。

但、但、但……眼看着我的属性已经被太子一一说完,我强烈地期待着他的转折。

“卑鄙,恶毒、十恶不赦。”说到这里,太子停了一下。

不,停了两下,三下,四下……竟然没了下文。

太子就了不起吗?太子就可以不用遵守主谓宾的顺序,肆意歪句吗?!

这个仇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我会……我会……在潜意识中我一连发狠了三次,却最终不振,终究只能说出堪堪两字。可能我还是现实的,也许我早已洞穿我根本不能对太子做什么的事实,也就懒得发力,坚持无为。

好在我也没那么窝囊,被骂得这么惨,我总不可能连他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于是我萌生了偷窥的念头,即便以牙还牙是不可能的,日后扎个小人什么的还是用得着的。

我微微抬眸,在对面扫视一番,终于锁定了那玄黄广袖下露出的白净修长的手。那只手端着杯盏缓缓向上,我的视线也越发放肆起来,我心虚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只见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邪肆而张扬,鼻梁……

“放肆!”忽然一声大喝,我颤抖了一下,连忙低下了脑袋,静候着对方的发落。

我苦等许久,却并未等到传说中的斩立决或诛九族。甚至这件事根本与君威无关。

暴喝过后,终究只是上演了一出老古董崔大爷训斥小太监的戏码,这一通搅合,我也不敢再抬头。我想那张脸一定妖孽异常,只是我终究无缘窥见。

又是一年踏秋时节,我再次出现在了太子的列席名单中,按理说,太子对折辱我有这么深的执念,我应该行一百八十度跪拜礼,大呼皇恩浩荡,可我的内心却无比惆怅起来。去年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我不怕当众小姐的炮灰,也不怕辱没相府的名声,我最怕的就是太子没有“但”!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我终于肉疼地下了决心,不去了。

父亲拍着我的肩膀,一脸欣慰:“瑾儿果然懂事了,知道相府丢不起这个人,干脆就不搅合,明智之举!”

哎,爹你给我站住,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必须得给我个交代,今天这话要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急!我很想冲着躬身上车的父亲流利地喊出这一串话,奈何我确实没有一雪前耻的本事,只得咬着牙齿饮恨自认。

父亲临走之前特意交代管家一定看好我,这让以自觉自居的我颇为不快。看着父亲的马车渐行渐远,我的思绪也渐渐飘散开来。我无法想象缺席了我这样甘心受辱的对象,太子还会将矛头指向何处,而宴会的氛围又将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

“大姐!”我正凝神深思,一道女高音打破了我的思绪。

当我走到院里时,莲心已经气得噘起了小嘴。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莲心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不耐。

我斜睨了眼她怒指向还没长到三尺高的桃树的小手,不情愿地抬手帮她扯过挂在上头的小纸鸢。

“扯坏了,哎,扯坏了!”莲心夸张地叫喊着。我不予理会,将纸鸢一扔,直接走出了门口。我想我该有些脾气了,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一味忍耐。

为什么别的小姐面对的都是琴棋书画,而我却每天要帮她做这些下人的活儿!

“哎,大小姐!”我的叛逆显然已经惊动了他人,我听到背后刘大管家的叫声,可我已经无心理会,硬是没作停留,径直出了大门。

“哟,这不是莲瑾妹妹吗?”

若是知道他在门外,打死我也不会出门的。我明知道他整日仰头艰辛,却故作刁难,高昂的额头丝毫没有低下半分:“来我家何事?”

荣寅没理会我的情绪,兀自在一旁搔首弄姿:“你没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呸!”我响亮地啐了一声。可是啐完之后我心情忽然低沉了起来,为什么我总不能像别的官宦小姐一样,即便愤怒至极,也是娇柔可人,她们的生命中似乎从来不乏美感。而我,终究只是俗人一枚。

看到荣寅习惯性地拭去脸颊上的唾沫星子,我更感失落了,我终究不体面。

而我之所以唾弃荣寅,是因为他比我还不体面。

在我的记忆中荣寅一直是皇亲中的败笔。他虽然血统高贵,但命格至贱,因为身形矮小,备受欺凌,对于那些以貌取人、恃强凌弱的家伙,我曾对他们几番愤慨,痛斥他们的可恶行径。尽管在群殴荣寅的热身运动中,我也会时不时地插两脚凑一下热闹。

荣寅的体型,注定他没资格悲伤,他若有颗玻璃心,也早就让我给淬稀碎了。

他自小就树立了唾面自干的跟屁虫形象。平日里大家不带他玩时,他总是在一旁用树枝掘着土,但凡有了热闹,小伙伴群涌而上时,他也绝不甘落后,豪迈地嗅一下鼻子,而后口齿不清地喊上一句便会撒开小短腿肆意狂奔,奔跑中,他会时不时伸出手提一下裤腰。

随着年龄的增长,荣寅在王孙贵族中却名声大噪起来,虽然他身形依旧矮小,但这城中已经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了。正因如此,他的性格似乎也越发孤傲冷漠起来,大概是童年时的阴影所致,我甚至害怕他想起我以往的种种恶行,对我进行报复。可令我惊讶的是,即便他对别人如何的冷漠,对我却是出奇的热情。娘说武林高手都要走火入魔的。入魔才是他们的归宿。

我对此深信不疑,因此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与荣寅的友谊尽早走到尽头。

而今日他显然是有备而来,只见他头上别着一串新鲜茱萸,腰间戴着两朵娇菊,颇有过节的气氛。可我并未对他的菊花产生半分兴趣。我也不觉得他能温柔地为我插上茱萸,毕竟,身高是硬伤,我就是再娇羞,也不可能低至尘埃。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祝愿他在冷艳跟屁虫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而对于我的唾弃他显然不甘,我已经走远,他仍旧一个劲地在后面喊着:“莲瑾,我对你是真心的。”

“滚!”

“好吧,你看看我新创的帮会,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分上,入会只要998。”

“滚!”

“哼,我找你妹去!”

尽管民风不古,但不得不承认,大衍的确是块富庶之地。尤其是皇城根下,瓦舍勾栏中每天都上演着最时兴的技艺,沿街到处是叫卖的商贩,处处都有热闹可凑,这也正是我愿意出来的理由,而最多人围观的必定是斗蛐蛐大赛。

大衍崇尚武斗,各种动物之间的较量时有发生,最近蛐蛐独占鳌头,成为贵公子们平日里新的消遣。这让在鸡界已经小有名气的阿花顿时黯然失色,对此,我的确埋怨,但我却不得不接受现在的潮流所趋,对蛰伏在田间地头的甲虫科动物格外留意。

由于节日的缘故,今天城内来了许多外地的商贩,我为睹新奇,疯狂地在各个摊位间流窜。许是玩得太疯,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我无法想象,当得知我夜不归宿,娘亲暴怒之下会将我呼成怎样一副熊相。因此,尽管不情愿,也只得沿着原路折回。

九月的风还很柔和,我在人群中漫步徐行,兴致本就不高,再一联想到自己的现状,不禁哀叹了起来。

我想皇城里的那些个白富美,一定不会有一个浓缩的青梅竹马,不用日日浪费唾沫星子;一定没有一个不体面的妹妹,不用整天拿着草纸跟在她屁股后面;一定不会为生活琐事所困扰,只一个劲地想着如何飘飘若仙,如何不识烟火。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黯然神伤,一不留神我已经撞到了一个陌生的胸膛。

没错,撞到的是他的胸膛,而不是脑袋,这对有短小恐惧症的我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无论怎样,起码他的身高应该有保障,但在撞到的那一瞬,对帅哥如此渴望的我却唯恐避之不及。

我瞥到那张狰狞的面目,险些惊叫出声。慌乱之下,我立即从他怀中挣脱。他伸手要扶,我却慌忙做出了拒绝。我自小就在娘的民间鬼故事熏陶下长大,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那张面具上的鬼脸青面獠牙格外骇人,面具的两个孔眼之下,是一双漆黑的瞳仁。这一刻,我就仿佛中了蛊咒,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的双眸。

就在我精神高度集中之时,身子忽然被路人蹭了一下,我脚下一阵踉跄,眼看就要跌到,他却匆忙伸出了手。他温热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腰,我被迫注视着他。这时,他忽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面具。当面具被摘除的刹那,我彻底怔住了。

我十八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一张脸,他大概就是书上所说的面如冠玉,鼻如悬胆,剑眉朗目。京城的烟火再撩人在他的眼眸前也不禁黯然失色,那样的明亮清澈,甚至连天上的星星都比不上。果然不负我刚才的出神。审视着面前的极致,我再度呆愣住了。

“小姐,你没事吧!”似乎是觉察了我的惊愕,他冲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了一句。

“没、没事!”反应过来,我惊慌失措,连连应道。

“嗯。”他将手上的那张狰狞的面具交给了我,“作为赔罪!”

他说得云淡风轻,而我的心头却一片燎原之势。

我低下头,再次瞥到了那张瘆人的面具。迟疑了一会儿,我终究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也许是意会到了我的谅解,他清绝的双眸再度微眯起来,那样温暖的笑容,直抵我的心窝。在这样的笑容中,他潇洒转身,甚至连句告别也没有。

我站在原地,脸蛋一阵灼热。

待我反应过来,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如织的人流中,再也寻觅不见。只剩一城的烟花继续晃着人眼。

今晚,从一回来,娘亲就一直在我耳边叨叨爹在皇宫里的见闻,甚至连管家状告我擅自出府的事情都忘了,可我的心思早已随着翩翩少年郎远去。我双手托着腮,望着那明亮的月亮,我想我们终有一天要重逢的……

自从那日一别后,我便常以各种借口频繁地出现在长街上,当然我不能光把时间放在等待上,每逢出府,我必定会抱着常胜将军阿花在街头小斗一番。

今日经历一番酣战,我抚了抚阿花的鸡冠,高兴地往回走。可刚走几步就被围观的群众吸引住了,蛐蛐比赛显然还没有结束,现如今,斗鸡已经掀不起高潮了,这玩意吸走了我们多数的观众,因此我是带着些吃味的心情,抱着阿花挤进了人群内围。

“红衣大战黑袍,来来来,买定离手!”

红衣,我虽没见过,但这名字却早有耳闻,别看它个小,据传它可是完爆各类蝈蝈、天牛、金龟子、屎壳郎的狠角色,现在它的走红程度绝不亚于艺馆黑马萧篱落。据传,红衣出生寒门,成名后几经转手,直到一李姓巨贾掷出万两银票,它才停止颠沛。

也许是传奇经历使然,观众押注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

战局打响,红衣一开始就发动了强劲攻势,这让身处弱势的黑袍只能被动防御,几个回合下来,红衣的优势已经十分明显,很快,它使出了绝杀招数,一举拿下了比赛。战败的黑袍铩羽而归,而红衣站在原地接受着众人的阵阵喝彩。

我向来爱才,见红衣这般勇武,我忍不住俯首打量起了它。不愧是蛐中极品,只见它的甲壳上发着淡红色的光泽,身形健美矫捷,让人根本不忍移开视线。

我看得着迷,一个不注意,怀中的阿花挣脱了出来。落地的阿花处于人群的中央,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它身上,只见它平静地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叨起红衣,咽了下去,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围观的群众个个目瞪口呆。我想我忽略了一个现实,红衣就是再强劲它也只是只蛐蛐。是任何一只废柴鸡都可以轻松搞定的。

“谁的鸡?”一声愤怒的质问传了过来。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目光不由呆愣住了。这形象跟我脑中自行生成的李姓富商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只见来人着一袭白衣,手执题字折扇,清绝的双眸微微眯起,那样的容貌好看得简直能与我在重阳夜邂逅的男子所媲美。他的身旁站着个男子,同样是上乘容貌。我看得呆愣,甚至忽略了他的质问。

很快,站在他身旁的男子走上前来,一把抓起了阿花。

“少主!”他转过身,恭敬地将鸡递到了白衣少年面前。依照这一称呼,我揣测着他应该是白衣少年的随侍。少年打量了一眼阿花:“我再问一遍,谁的鸡?”

我咽了口口水:“那个!”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阿花已经被他拎在了手上,他毫不客气地用手插住阿花的翅根,那是令它最不舒服的姿势。此刻,它正扑扇着翅膀死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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