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便是到了五月,A城一片风平浪静,凌飞的名字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各家媒体杂志上。
俊美单身黄金汉,总能引得无数女性趋之若鹜,幻想着能和凌飞发生点关系。
特烟尔本想六月份再来A城,但邬诗提前回了国,以无人相伴为由,将特烟尔劝了来。
落地帘虚虚拖在地上,蕾丝花边如梦如幻,沐浴初暖阳光,一片静好。
灵动轻缓的音乐在咖啡厅里回响,特烟尔坐在临窗处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偶尔瞥一眼离她不远处的邬诗。
邬诗与一男子相视而坐,她戴着大框架的零度数眼镜,笑容专业亲切,时不时的拿出本子记下几句话。
终于,在特烟尔杯内的咖啡已见底时,男子起身告辞,邬诗大方有度的与他握手告别。
男人走后,邬诗来到特烟尔对面坐下,将眼镜摘下放到了包里。
特烟尔嘴角隐隐带笑,口气平缓的道:“邬医生工作起来当真是极吸引人。”
邬诗知道特烟尔是在打趣她,也不计较,步入正题,将一把钥匙放在了特烟尔面前:“我在嘉园小区买了两套房子,你我一人一套,这是钥匙,一会儿我带你去看房。”
特烟尔挑眉:“用还么?”
邬诗白她一眼,抿了口咖啡才道:“送你。”
特烟尔满意的收下钥匙。
等到了地方特烟尔才知道邬诗买的是小洋楼,两层,外观很雅致,两套房子相邻,邬诗的在左,她的在右。
开门进去,家具用具一应俱全,布局摆设都很有邬诗的风格,与她在德国的房子同一个特点——惊艳!
简洁纯粹大方明亮,还有说不出的惊艳。
特烟尔随手打开电视,正是访谈节目,主持人抛出问题:“苏先生,听闻苏小姐在凌氏集团工作,且任凌总裁秘书一职,商界传言两家有结亲的想法,请问是否属实?”
受邀之人模棱两可的回答:“小妹去凌氏工作是因为凌氏更适合她发展而已,至于结亲,是流言还是事实还是要听他们当事人的。”
凌氏虽然名义上为特氏的子公司,可毕竟实力摆在那里,所以提起凌氏来,极少有人在前面加上“特氏名下”。
邬诗站在特烟尔身后突然出声:“这种八卦的节目你也看?”
特烟尔似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微抚眉不轻不重的道:“开书店需要的证件都办好了么?”
“办好了,一切就绪,只等开张。”
入夜,特烟尔坐在二楼阳台上朝外观望,小区居民楼所在的位置灯火阑珊,犹如繁星点点。
她莫名习惯这种坐在阳台上欣赏夜色的姿态,似乎是自己失忆前常做的事情,可她除了觉得习惯,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何时才能恢复记忆。
而在特家宅院,特老爷子正坐在特烟尔的院子里喝茶观月,满目萧索,浑身透着悲戚无力。
烟儿,爷爷想你。
特家大院依旧质朴大气,拱桥流水,花园走廊,高高低低的拱门,随处可见的名草名花,却让人觉得的这辉煌的表面下……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