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舌战
虽然没有藤原拓海，但是时间依然自动漂移到一个星期以后。
封婉莹尚未打电话给杜云卓，并不是她没时间，而是这个小魔女，想认真谋划一下，该怎样戏弄那个可爱的小卓。
她还清晰记得，当自己替杜云卓做好头发的那一刻，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震撼……
封婉莹帮杜云卓剪好头发，再用啫喱水将造型弄好的时候，简直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杜云卓的帅气，居然像和氏璧一样，一直都埋藏在石头里面啊！
封婉莹并未剪掉杜云卓太多的头发，体谅到他的头发留之不易，所以封婉莹很细心地操作和摆弄着。她这次替杜云卓的造型，是突出了本身已经很长了的头发，然后将其变成蓬松而自然流畅的发卷，这种华丽的变化使杜云卓的脸部增添了不少的柔和感觉，让人耳目一新。
“看，是不是很帅？”封婉莹借机伸手解开了杜云卓衬衣的前两颗纽扣，饱满的胸肌恰如其分地将那种柔和气息淡化掉，融合而成一种夹杂着邪异魅力的风格，成功地把杜云卓原本已经很明显的文武双全的气质表露无遗。
“你不是打算让我整天袒露胸怀吧？”杜云卓略带苦笑道。
“这样挺好啊，只要你肯。”
“那么如果我不肯呢？”
“多穿几件衣服咯，不过我建议你穿一些可以露出胸膛的上衣。”
“为什么……”杜云卓暴寒。
“不需要解释，因为这样比较帅嘛。”封婉莹当时就掩嘴肆意娇笑了起来。
虽然过了一个星期，但是每当想起那天的事情，封婉莹依然会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
她还记得杜云卓临走前，被她最后那句话彻底打败了的表情。当时封婉莹不忘说：“哦，由于你不是天生卷发，所以假如你想经常保持这个发型，就得常来找我哦。还有就是，既然这个发型是我独创的，所以你不大可能找到另一个能够完美copy的发型师啦。”
杜云卓最后那副无可奈何的神态，简直能够入选年度最佳表演奖，而且还是十大悲情人物的得主呢。
封婉莹发觉自己最近好像蛮希望见到杜云卓的，他身上有着一种气质和神态，让她每次见到都忍不住要捉弄一番的。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笨的。只不过她也相信，只要是在封婉莹附近，这个男人是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她的双眼，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向往，那是一种复杂而略带诡异的情绪。在那个时候，封婉莹并未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开始对杜云卓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了。
此时的杜云卓，却好像并不太妙：他的新造型以及酷酷的性格，竟然在那个星期里面，成为公司内部众多单身女性的新目标。
何伯军对杜云卓的表现，已经有点不满了：“你这算什么态度？居然弄了个像花花公子一样的发型，现在泡妞有像你这样泡的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作，抢走和扼杀了我多少个希望？”
“只要是公司里面比较漂亮的女生，都是你的希望对吧？”
“对！就是这样嘛……”何伯军一时间骂得起劲，顺口直接回答说，惹来了同部门的几位女性的鄙视眼光。“呃……这个只是比喻……”
“是啊，根本就不表示你的真实想法，对不对？”
“嗯，就是这样，阿卓你真了解我……”
“因为你的目标是整个深圳的所有美丽女性，对不对？”杜云卓继续吐槽说。
“KAO！”何伯军狠狠地敲了敲杜云卓的头，当作是报复。
“你还好说？上次那只乌龟，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杜云卓回敲了何伯军一拳，顺带白了他一眼说。
“咳咳……那个……嗬嗬……阿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对不对……”何伯军要是回到过去，肯定是通敌叛国分子。
“阿卓，不如今晚还去天香好不好？”何伯军张开双臂伸了个大懒腰，然后一边转换话题，一边慢吞吞地说。
“怎么？上次那四天后联手也搞不死你？”杜云卓反问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既然他能够在别人面前谈吐自如，随意说笑，为何偏偏遇到那个古怪发型师，却总是被她欺负？杜云卓从来就不怕美眉，为何这次却是例外？
“都没见到她们，那天好像是世界末日似的，四天后全部失踪，整个酒吧好像暴动了以后，最后酒吧老板只有每人赠送一杯啤酒，才能消除顾客的不满情绪呢。”
“一间酒吧起码也有三百个座位吧？你说天香是爆满，那老板岂不亏死？”
“亏死又怎样？只要四天后出场，他一晚就能够赚几倍啦。要是当晚有顾客不满而闹事的话，肯定对生意造成巨大影响。”
“那么说来，你今晚还想继续去挑战那四天后了？”
“对，我不到黄河心不死。怎么样？你是答应跟我去？”
“不去。”
“理由，我要一个理由！”何伯军露出臭脸，逼到杜云卓面前，做出一个双手成爪，随时想杀人的神态。
“因为我今晚决定去理发。”
“哐当！”何伯军就像是那些动画里面一样，受了巨大刺激地仰面摔倒，口吐白沫……
“你还理发啊？你不是上星期就已经理过发了吗？”何伯军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想掐死杜云卓。
“因为头发长了。”其实杜云卓这个所谓的理由，一点都无法让人信服，至少在何伯军的眼中是这样。
“你是说，你打算从今以后，每个星期都去理发？”何伯军不愧是杜云卓身边最好的朋友，所以彼此之间的想法，基本都可以第一时间猜得出来。
“有何不可？”杜云卓果真有这样的念头。
“难道说，在你经常去的那间理发店，出现了很不错的美眉？”何伯军的推断能力，还真是不一般地强悍啊！
“不是。”杜云卓否认的时间，脸上忽然红了一下。不过他自己和何伯军，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何伯军知道凭借自己的口才，是很难说服这个好友的，于是坚持了一阵子就主动放弃了。不过他还是多了一个心眼：杜云卓这小子，肯定是在哪里见到一个美貌美眉，而且是极为美丽动人的那种程度，所以才肯舍弃掉一同去挑战蒲场四天后的机会。
杜云卓抵达蝶影的时候，封婉莹第一时间知道了，又是一个小工服侍他洗头的当儿，封婉莹当仁不让地抢了过来，自己替他去洗了。
“是你？”杜云卓没有睁开眼睛，不过单纯凭借封婉莹那傲视理发界的高超洗头技巧，他还是能够第一时间将对方认了出来。
“亏你还有点良心，若是连我这双手都不认得，我肯定要让你好看。”封婉莹扁嘴道，不过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活。
“你的手这么温软，哪有可能忘记？”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杜云卓在封婉莹面前，第一次说出俏皮话，他的首次语言攻击。
“是又怎样？”封婉莹的语气，就好像是被冷落了的小妻子，一下子将所有的埋怨都释放出来了。
杜云卓开口欲言，却没有说话。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封婉莹绝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儿，看到杜云卓没有反驳，当然是抢先继续攻击了。“你也知道自己冷漠了吧？总是不肯来看看我。”
恐怕是封婉莹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她从未对旁人采用这样的语气，目前对待杜云卓的态度，还真的有点像是妻子或者情人的幽怨语气。
“你比上一次漂亮了。”杜云卓说话的时候，样子有些木讷。他也很奇怪自己为何在这个女子面前，常常处于被欺压的状态。他有点想改变这样的相处模式，但是又发现，杜云卓自己的内心，好像挺喜欢这样的相处状态的。
“……”这次轮到封婉莹愣住了，她的小脸蛋不争气地红了一下。封婉莹绝对是经常被赞美的女人，她的艳丽动人，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而如火一样的外向性格，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
“你说我漂亮？”封婉莹发出如同蜂鸣一样的细微声音问道。
“对啊，我觉得你超漂亮。”杜云卓由衷赞叹道，“不过很可惜，你太像一个魔女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也实在太老实了吧？
杜云卓也无法说清楚，究竟他真正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子，会是怎样的一种女人。但是他常常认为，自己最后肯定会娶一个长发的美女，这大概是最经常出现在杜云卓梦境当中里面的故事。
杜云卓的直白，让封婉莹感到自己的脸好像一下子就白了。她勉力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很努力地装出一个毫不在乎的模样继续问道：“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来这里理发呢？”
假如眼神可以杀人，估计杜云卓已经在封婉莹眼前挂了千百次，谁知那混人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完全视封婉莹的凶狠目光如无物：“不是你说，要维持我的造型，就得经常来找你？”
他说的话，要多白有多白，封婉莹简直快要咬碎银牙了，于是恨恨地说：“那么从今天起，你不需要来这里理发了。”
“为什么？”杜云卓虽然曾经听说过，一个恋爱中的男人，智力会降低20%。但是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会喜欢封婉莹这种类型的女子啊，却为何对着她说话，总是说出一些毫无营养，貌似小白的话呢？
“因为姑奶奶我以后不做你生意了，你滚一边去吧！”幸亏洗头床附近没有摆设镜子，不然封婉莹会发现她自己此刻的模样，肯定像一个标准的母夜叉。
杜云卓不敢声张，他知道要是这个时候，真的把这个姑奶奶给惹毛了，估计他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走！你走吧你！我不做你生意了！”气在火头上，封婉莹差点就枉顾美女应有的仪态了，她狠狠地瞪着杜云卓，简直就好像要把他撕碎。
“但是你喜欢我吗？我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你觉得我们可以有再进一步的发展吗？”杜云卓说话的时候很小心，声音很细微。他终于发现，如果封婉莹发怒的时候，他自己是能够从理智上脱离对方的压制的。
不记得是哪位泡妞大师说过，强势的泡妞大师，能够在异性面前构筑一个强大的影响力磁场，而在这个磁场里面，泡妞大师能够占据绝大部分的言语和心态上面的优势，处于一个几乎是无敌的攻击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所谓的泡妞大师，通常能够战无不胜，其实就是依仗这个虚无飘渺的影响力磁场。
那种感觉，基本上就类似于刚出生的小鸡，天性使然不敢在毒蛇附近走动，它们会尝试将自己缩成一团，以便减弱那种压迫感。
可是在封婉莹发脾气的那一刻，杜云卓意识到他受到的压迫感好像降低了很多，所以他才能够使用对等的语气和她说话。
“哦，原来这是一种好的应对方法。”封婉莹忽然间恢复了常态，这使认识她的人，都会感觉到惊讶。“怪不得我刚才受你的话的影响，原来这是一种技巧。”
封婉莹始终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情场高手高手高高手，只要发现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态了，而又意识到杜云卓似乎脱离了她的压制，自然就恢复过来。
杜云卓在追求异性这方面，倒没有封婉莹那么多的理论和实践，他只觉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杜云卓，”封婉莹媚笑着，伸手抚摸着杜云卓的脸蛋，上身贴了过去，头部都快靠在一起了。
“你很帅，我对你很感兴趣，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会慢慢玩死你的。”封婉莹用富有磁性的声线，轻轻呼唤着杜云卓的名字，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极尽风情地采取着诱惑攻击。
她的话当然不是那种凶手杀人放火的时候说的狠话，更像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情话，一种带着要挟味道的要促使对方妥协的情话。
杜云卓的脸，从近处看的确是拥有着如刀削般的轮廓，充满男性魅力的双眼，无时无刻在绽放着夺目的光芒。
封婉莹忽然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扳过杜云卓的俊脸，从后探头俯身吻了一下。吻下去以后，她忽然得到了一种很迷离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杜云卓的嘴唇不但使人觉得很柔软，而且富有一种让人不断陷下去的吸引力。唇分开以后，封婉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很享受刚才片刻之间的触感。
“你……”杜云卓重新恢复到被封婉莹压制着的思绪，一时间也迷失在那个香吻当中。
杜云卓的眼睫毛天生是长而卷曲的，鼻子也非常挺拔，时而散发出来的飘逸才情，简直就能够吸引所有的女性。
封婉莹突然下了一个决心，她先前的确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在那个迷离的亲吻以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想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的，而且她希望得到的并不只是一朝一夕的缘分，而是一辈子的厮守。
杜云卓瞪大双眼，望着眼前这个被特写放大了的娇俏面容，忽然有一丝的不知所措。他不是一个好孩子，偶尔也会去调戏美女，但是最近几年，却奇迹般保持着单身状态。
有些时候，其实恋爱真的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两个人对上眼了，恋爱就随即而来了。这个观点，无论是异性相吸，还是同性的纠绊，同样有用。假如缘分到了，即使说你爱上了一只狗，依然是有可能的。
杜云卓并不是一个太内向的人，相反他绝对是个外向型的男人，在一种无法确知的原因之下，他一直都在封婉莹面前，经常表现出一种比较懦弱胆小的状态和角色，这真的很奇怪。
可是正是封婉莹的那个突如其来的香吻，将原本封锁在他们面前的隔阂与迷雾统统打碎了，把这两个人的距离彻底给拉近了。
“你再说一次，你想说什么？”杜云卓原本已经很强大的善于诱惑女性的特质，被那个香吻彻底地催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嘛……听不到就算……”封婉莹的脸蛋忽然一红，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相处控制权，忽然在杜云卓的那一句话以后，移交到他的手上了。
“那就是你的问题咯。我倒是没听清楚，好像是什么玩，什么帅之类的。”杜云卓嘻嘻一笑，顺带将封婉莹说的话，节选说了出来。
“我才不理你呢。”封婉莹说话的当口，还未感觉到自己的话语当中有什么问题，只是假如这样下去，她最终肯定会反倒过来被杜云卓所影响和引领着了。
“现在轮到我来吻你，怎么样？”杜云卓乘机反击道，他当然明白如此的机会不是经常出现，封婉莹虽然表示有点喜欢他，但这种吸引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互相吸引罢了，假如他现在成功吻下去了，那么关系也开始变得明朗化，就此决定了的。
“不，我不会给机会你得逞的。”封婉莹醒悟过来，俏脸通红，她总算回过神来了。
“那也是，假如你不配合，我怎么能够得逞呢？”杜云卓是那种很少出动出击的狼，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懂得追求女孩子，相反他大概属于高手的等级，只是寻常时候，是吸引女性自己扑上门罢了。
“咦！你好无耻！”封婉莹忍不住指责了一句，还推开了杜云卓乘机伸出来的爪子。
“你其实真的很美。”杜云卓由衷赞叹道，这话的确是出自他的内心：“假如我没有女朋友的话，肯定会全力以赴地追求你的。”
“啊？你上次不是说已经有女朋友了？”封婉莹话语中的失望，只要不是白痴，就肯定能够听得出来。
“没有啊。”杜云卓诡计得逞地回答说。“其实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哦，你骗我……”封婉莹感觉自己好像被欺骗了似的。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暂时不想谈恋爱。其实一个人蛮好的……”杜云卓思考了一下，然后继续说：“这没有关系啊。我喜欢你，对你有好感，那是我的事情，其实与你无关。你做回你自己就好了。”
“这怎么行？”
“可以的，就让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怎么？小帅哥想和我亲密接触？”封婉莹哪里会是善男信女，说话从来就不会留一丝的情面。
“咳咳，你这样的说法，让人很难回答啊。”杜云卓踌躇着回答。
“哦？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封婉莹不太明白杜云卓的说法，在等待着他的解释。
“如果说我是贪恋你的美貌，那么追求你，似乎是最好的答案。但若是不显露出你的气质和唯美，岂不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急色之人？”
“嗬嗬，好有趣的说法。其实你是不是急色，我倒不觉得奇怪。”封婉莹说。
“你觉得我应该追求你？”杜云卓乘机问道。
“哪有人那么直接？”封婉莹始终还是个懂得羞涩的女子，脸上红了一片。
“早起的虫子有鸟吃。我一向都那么直接。”
“是鸟儿吧……噢！你这坏人！”封婉莹顺着杜云卓的话反驳过去，谁知又中了那坏人的圈套。
“这样的竞赛才刺激。”杜云卓开始感受到了封婉莹流露出来的魅力和智慧了，他那隐晦的笑话，很多人都是事后才能领悟的。
“坏人。”封婉莹再次评价说。
她在那一刻的娇态，实在让杜云卓不经意地被触动了一回：这个女子，实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人啊！假如不努力追求一番，实在是暴殄天物！
“啪！醒醒！”封婉莹看到杜云卓都望着她出神了，连忙刮了他脸蛋一下，免得这混人在洗头理发过程里中了昏迷魔法，一睡不醒。
她暗啐了一句：这男人都要神游到哪里去？
“以后我不需要逛大街了。”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的杜云卓，思维跳跃得非常厉害。
“嗯？什么意思？”封婉莹似乎不是太适应他的讲话模式。
“你这么漂亮，又肯让我追求，我以后经常来这个理发店就足够啦。”杜云卓笑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切。”封婉莹啐道。
“哦，原来你那个吻，只是为了游戏，只是为了戏弄我、勾引我……”杜云卓采用了他最擅长的歪曲事实的战术。
“哪有勾引……”封婉莹发觉自己今天好像很容易脸红。
“难道是我诱惑你吻我的？”杜云卓知道自己的成功机会，未必完全是零了。
“没准是真的。好啦！洗好了，该去剪短一些了。”封婉莹轻轻地拍了拍杜云卓的头，示意他可以站起来了。
“你觉得我这样的造型真的没问题？”杜云卓照着镜子问。
“嗯？怎么这样说？”
“因为会遭到很多女性的青睐啊。”杜云卓格格地笑了起来，那模样十足一个得逞的小恶魔，和小魔女简直就是般配。
“假如没有女性欣赏，那么哪还能够得到我的关注？”封婉莹顽皮地笑了笑，同时还露出了可爱的小舌头。
她似乎真的不自觉地喜欢上杜云卓了，现在的所有对白，都在不经意间显露出这种态度。
杜云卓忽然觉得这个夜晚，实在有太多值得回忆和留恋的时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