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形的凄清凋零
康杰没有送我回去，我一个人打的回的家。
此刻的心情有些明朗又有些害怕，总是不愿意也更不敢想起她，我的承诺真的该到此终止吗？我是否有些残忍，难道将责任一切都推卸？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就凭这句话吗？该不该做出决定告诉她，我想“斩”立决。告诉她吧，反正都是要面对的。
我特意的去花店买了束白玫瑰，康杰不能延续的事我为他延续。
刚下车，我就看到一身白色短裙的亦纯了，她在阳台上娴静的沐浴着清风，我本承重的心情也由此好转了。
“亦纯，我回来了。”我在楼下兴奋的朝她喊道，并挥动着手里的白玫瑰，一时竟忘了她是看不见这花的。
“一鸾，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来，我们去那边说。”亦纯拉我去草平上。
“哦？好消息，关于我的吗？”我有些惊讶的问，我能有什么好消息。
“恩，这花好香。”亦纯闻着我递给她的白玫瑰感慨。
看着她白皙无暇的脸，还有那童真般的笑，我的心又隐隐的触动了一下。我总是拿不起放不下，总是徘徊徘徊。
为了结束女孩子本能所拥有的忧郁，我选择了决绝，这次我一定要面对面的高诉她，我喜欢康杰，而康杰也正如她所说的他也爱我。有纯净的蓝丝带为最好的证明。
我们相挨着坐在草地上，阳光照进皮肤里趋赶着寒气，像是在桃源，恬静而舒适。
“予晨昨天有打电话来，他说两天过后就会带你回去。”她说到。
“真的吗？但，允麦那里怎么办？是不是她放下屠刀了？”她的期盼果然没错，我无比的高兴呀。
“对呀，拒予晨在电话里说是他哥哥解决的，现在允麦已经去了美国。”
“对了，泰予晨说他之所以没打电话给你，是因为你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你不知我有多么的担心你。”亦纯继续说。
“什么？我……”我觉得奇怪，我的手机一直都没关机啊，难不成，泰予晨这小子还真生气了，怎么还那么小心眼。
都这么大了还那么记仇啊，我还说泰予晨怎么一直都没打电话给我呢。
“怎么了？一鸾，你和予晨之间是不是闹别扭了。”亦纯忙问到。
“哪有啊？我们挺好的呀，前几天我，我确实关机了，呵呵。”我掩饰着。
“其实予晨也挺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这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亦纯仰望着天空微笑着说道。
我也在一旁笑着，泰予晨确实不错。他高高的个子，灿烂的笑容……虽然一副大少爷的架子，但骨子却很随和，长得也很帅。
要是把泰予晨和亦纯配在一起……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亦纯她不是个完美的女孩，她不够条件跟泰予晨配在一起，这是事实。
“泰予晨他不好，你是不够了解他啊，他长得一副破损像，而且笑的样子也很奸诈，一副大少爷的架子永远也放不下。反正天底下坏男人的缺点都可以在泰予晨身上找到。”我完全昧着良心讲述着泰予晨。
“康杰他没送你回来吗？”亦纯突然问我。
“他，亦纯，你不介意我和康杰在一起吧。我其实很喜欢他。”我鼓足勇气终于脱口而出，我摒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
我也已做好伤害她后的心里准备，不管如何，反正我说了，虽然紧凑但却舒坦。
“傻丫头，我早就说过，希望你能和康杰在一起，他其实冷中也有热，相信在以后的交往过程中，你就会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挚热。
你早就喜欢他吧？不用瞒我了，凭女孩的直觉我是知道的。其实即使你不喜欢康杰，而康杰也不喜欢你，我都是不会跟康杰在一起的。
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杰能和那蓝丝带的女孩在一起。
至于我自己，那就希望永远清幽下去，自己不去打扰别人，也不让别人来打扰自己。”亦纯一直仰望着天空诉说着。
听着她看似轻松却带着伤感的话，我的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了两滴，泪水不多，一会儿就被阳光烘干。我再撇嘴笑笑，一切都会过去的。
“跟我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说予晨是你的男朋友？”亦纯问到。
“因为……恩，呵呵，因为那时我希望你和康杰不要因为我的存在而破裂，所以我就……”我不再撒谎的回答。
亦纯没再说话，只是回给我微微的一笑，笑中带着些感激和“生气”。我也回给亦纯一个真挚的笑，可她看不到我笑得真诚和甜蜜。
她也看不到白玫瑰，更看不到康杰的灿烂俊郎……
她站起身向花园那边走去，清风微微的扬起她净白飘逸的裙角，空阔的草地上她的背影那么小，那么孤单。
一股涩涩的味道侵袭着我的心，我要陪她，在我和康杰中一定会有她的位置。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亦纯站在中间，我为她开启温暖和阳光，康杰就为她阻挡狂风暴雨，我们永远在一起保护着这朵贵雅的白玫瑰。
我也站起身来向亦纯那边走去，我从她手中“夺”过喷水壶径直去花园里浇着花，她站在花海中“品尝”着这些娇艳盛开的花朵。
阳光下，花儿开得更灿烂了，那么灼人，那么耀眼。
果不其然，泰予晨真的来接我了。
泰予晨的话不多，想必是上次的气还没消，偶尔也只是和亦纯说上一两句，和康杰几乎一句话也没说，一副敌视的样子。
我和亦纯相拥而泣了一回，我相她承诺一定会来看她，不会让她一个人孤独的。
康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昔日的冷漠又回来了。
刚要上车，康杰就在泰予晨的后背上拍了一下。他们两便走在了离车子很远的地方嘀咕了一阵。真是搞不懂，见面时一句话都不说，摆什么酷。
在即将离开时，又做作的表现出那么“亲热”，他们是不是又在讨论着什么阴谋诡计，还搞得那么隐蔽。
他们的话也不是特别的多，大约过了五分钟就“散会”了，然后又像兄弟般的勾肩搭背的朝这边走来。
康杰站在我面前停下，泰予晨打开车门懂事的坐了进去，点燃一根香烟在优哉游哉，眼睛直视着前方，毫不注意我们这里。
康杰轻轻的将我拥抱了一下，并在我耳边轻细的说，“本该跟你吻别的，但，哼，没什么了，公平竞争嘛。一鸾。”
他的话让我很糊涂，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模糊啊？让人家琢磨不透，康杰他很少叫我名字的，他的这声“一鸾”让我的心微震。
声音从康杰的口中发出是那么的醉人和难得，惜字如金呐人家，珍贵珍贵。
“好了，上车吧，有空我会来找你的，一鸾。”康杰为我打开车门，轻推我坐了进去并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干嘛。别罗嗦了，有空就来找她好了，亦纯也要来哦，再见了，亦纯。”泰予晨终于是开口了。
泰予晨这段时间也开始装酷了，又一个惜字如金呐。
“你们也记得来看我哦，再见吧。”亦纯走过来向我们挥手告别。
我正准备开口说再见再加上一个甜美迷人回味的微笑时，泰予晨就猛的启动了车，车速可谓是快得惊人啊。
我只好咽下再见两个字，也收回珍贵的甜美迷人回味的微笑。
我不满的斜眼瞪着泰予晨。回到家就闻到香喷喷的美餐味儿，一定是劳动了爷爷的大架。
我心急的走进屋，三个人都坐在了餐桌。爷爷还是那样的神采熠熠，阿姨也还是从前的高贵雅致，而惟独泰予昏看上去“沧桑”了许多。
喜悦的表情终掩饰不住泰予昏臃肿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也清瘦了一大圈，他不像从前那样风度翩翩了。
在餐桌上我最受宠，大家都往我碗里夹菜，今天算是饱了口福，被人照顾的感觉真好，仿怫自己和他们成了至亲的一家人了。
原来家也可以带来温暖和塌实，和爱情一样挚热，又似乎更多了些温馨。
霓虹灯下，我们三“兄妹”漫步在林阴小道，还有三两个孩子在一旁嬉戏着，寂寞的黑夜却不清淡。
“一鸾，过几天我就要去澳洲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泰予昏首先打破这沉寂。
“为什么？干嘛要去澳大利亚？”我不解的激动的忙问道，怎么刚回来就有人要离开呢，高兴也变成了扫兴。
泰予晨一个人歪在一旁坐着，听到我说话他转过身来看着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到，“喂，怎么这么苯呐？我哥是去澳洲疗伤，来慢慢愈合自己的伤口。是吧，哥？”
泰予昏不自然的微笑道：“你小子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哪有受伤，还说什么治疗呢，我看是你小子受了内伤吧，我去澳洲纯粹是为了散心好玩，再就是去谈一单大的生意。”
听到泰予昏绝美无伦的回答，呵呵，我抬起头来把鄙视的目光折射回泰予晨，你小子错了吧？还说是我苯呢，分明是自己没搞清楚状况。
“我……喂！你说什么呢？我哪有……哪有受什么伤啊，是你在胡说！”泰予晨对哥哥的回答忙叫不满。
“你敢说你没受伤？”泰予昏对我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说到，“我看我们兄弟两还是一块儿去澳洲疗伤吧？”
泰予晨也顺着泰予昏的眼光看了我几秒，再嚷道：“不要不要，谁要跟你去澳洲呀？不到最后我是不会认输的，我跟他说过的要公平竞争，呵呵……你就先祝愿我吧，你弟弟我再怎么说也是极品帅哥，这点是毋庸质疑的。”
这家伙又在自恋了，这“公平竞争”我好象在哪儿听过，真的好耳熟啊，我努力的回想着，噢，对了。
我的脑中卡擦一闪：一个人轻拥着我，在我耳边柔细的说，“本该跟你吻别的，但，哼，没什么了，公平竞争嘛，一鸾。”
啊！正是如此。“一鸾”一词把我叫回现实，康杰说过，是他说过“公平竞争”。联想起他那天和泰予晨“低头共耳语”的情景来。
我想他们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一个可怕的大阴谋，要不然怎么那么凑巧，阴谋诡计呀。
泰予昏在三天后就踏上了去往澳大利亚的航班。
我们都去送别，没有留恋没有眼泪，一切都以微笑式带过，来得轻松来得自然。他说在生意谈妥后就会回来经营华泰，既然只是短暂的别离，我们也没必要搞得那样沉重啊。
送走泰予昏，我就和泰予晨在街上闲逛着。经过花店时，泰予晨先是诡秘的一笑然后硬是拉着我进了去。
我又不是花仙子，也对花的兴趣不大，当然玫瑰花要除外。至于其他的花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眷顾，我不情愿的随他挑花。
花店里的红玫瑰好娇艳呀，花朵硕大繁盛。我兴奋的拉着泰予晨的手向他示意红玫瑰。可他却理都不理我。
泰予晨霸道的继续拽着我往前走，我的红玫瑰花就这样跟我擦身而过了呀。
他突然停了下来，我望着这四周的花，真是惨不忍睹啊。我讨厌的又大又肥的太阳花，四周全是黄灿灿的一片。
太阳花们像是在睁着大眼睛，张裂着大嘴在看我，还在不断的向我做鬼脸，吐舌头，嘟嘴巴……
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我一定会把它们给劈得粉身碎骨，头破血流，魂飞魄散，横尸遍野……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它们也只不过是一群憨短的小胖子太阳花呀，可是它们的表情实在是让我气愤呀。
“老板，我要九朵太阳花。”泰予晨转向店老板，也不时的朝我阴笑着。
我瞪大眼睛，泰予晨这是什么意思？在故意气我吗？
不想给我买花就不要买啊，我又不稀罕。干嘛买太阳花惹我气恼，还故意买，故意买，我气愤的冲出花店的大门。
“冰一鸾。等等我啊，走那么快赶鬼去呀？！”泰予晨追上来。
“离我远点，我们分道回家。”谁让你给我买太阳花啊？我讨厌！我用手打开他递过来的花，并继续加快步伐。
“叫你停下来你听不见呀？停下来！”泰予晨挡在我前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有是一脸的气愤。哼，什么大少爷脾气在我面前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我用力的将他推在一边，也不忘回给他一个气愤的表情，自己又向前冲刺。
泰予晨再次挡在我前面，他狠狠的拽着我的手。手都肿了他还不肯放，我不得不屈服停下来。
“冰一鸾，你拽什么拽啊？你知不知道你伤了多少人，自从你的到来，很多都被击得粉碎了。”
他的话击中了我的死穴，因为我的出现，允麦和予昏间的破碎，泰予晨的可望而不可及，亦纯和康杰间的裂痕……
我的脑子在翁翁做响，都怪我，一切都怪我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冰一鸾，我是妖怪，专门破坏人类情感系统。仅仅是因为我的美丽吗？他们都说喜欢我，都只是喜欢上了我的美丽吗？我反复问着自己。
“你还没有喜欢上太阳花对不对？嘻嘻，我就知道一鸾最好了。”泰予晨的话将我的思索终止。
“你再说什么？我本来就不喜欢太阳花，而且以后都不会喜欢上太阳花的。”我恢复以前该有的性格作风说话。
“那太好了！我说呢，太阳花又大又肥，我们都不要喜欢它，对啊，一直都不要喜欢上太阳花。”泰予晨唧唧喳喳的说过不停。
“别恶心了，你多大了呀，泰予晨少爷，你不要跟风学我不喜欢太阳花哦。”我也侧在他耳朵边大声的说，据我了解，泰予晨少爷先前是很爱太阳花的哦哦。
泰予晨阳光灿烂般的笑了，白皙的皮肤加上英俊的面容笑起来也是那样的醉人啊。
“我也一直都不喜欢太阳花，这是真的。”他低下头侧在我耳边轻得像蚊子般的哼到，趁我不备，他竟然在我脸上印下了一个深情的吻……
我惊恐般的看着他，他回给我的却是得意般的微笑。
他扔掉手中的太阳花扬长而去，我呆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鸾儿啊，回来了？快过来爷爷这边。”我刚迈进屋就被爷爷叫住了。
“予昏这孩子走了吗？”爷爷问我。
我带些微笑的点点头，看爷爷的样子仿佛有什么话要说，他很少有这么凝重的表情的。一丝灰暗的忧伤泻在爷爷的脸上，他摇着头叹息，意蕴难解。
“爷爷，您怎么了，是不出什么事了？哪里有不舒服？或者……”我焦急的问到个不停。
“好了，鸾儿，爷爷是一点事都没有。我是想跟你说说泰家两兄弟的事，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爷爷说到。
我把头埋得很低，尽量避开爷爷那凝重锋利的眼神，火一样的燃烧着我的脸部。我不愿提起的尘封的记忆闸门又被打开。
我是妖精，磨砺千年的魅姬，伤害爱我的人的祸妖，我深深的自责。
爷爷是收留我的人，他把我当作至亲，他要问我的问题，我都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不敢也不会有任何的隐瞒。
我是一个失忆者，对于自己的从前完全是一片空白。是在遇到泰家兄弟后才渐渐的将这空白给添上光彩的。但我却回报不了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的出现对自己来说是个天大的对，而对身边的人来说却是个弥天的错。
爷爷见我低着头沉没不语，知道我的难以言语和苦楚，便拍着我的头安慰我。他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愿说出这件事的因因果果，他是不会继续问下去的，一切都只要我好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咬咬下嘴唇硬是吐出了几个字：“他们两个我一个也不喜欢。”说完我挑战性的抬起头来，我要面对所有。
爷爷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吧。他的思维意识停止了几秒，一副惊谔的表情看向我。
从我决绝的眼神中读到了这不是虚幻而是现实，一个直白的现实。
“可是为什么呢？鸾儿，你该不会是要告诉爷爷你喜欢另一个他吧？”爷爷紧绷的脸渐渐松缓下来，期待着我的老实回答。
“是的，爷爷，有时间我会带他来看您的，不过他……没什么了，呵呵。”我提心吊胆的介绍着他，爷爷一定不喜欢康杰。
“哦？那……那爷爷认识他吗？”爷爷压住自己的辛酸继续盘根究底。
我知道爷爷打心底里看准了泰予晨，而泰予晨也对爷爷非常亲热，像对自己的亲人一般，甚至更甚啊。泰予晨又总是喜欢撒小孩子脾气，一个大男孩这样子像什么话，却把爷爷逗得乐呵呵的。
“是他？那个神秘的小伙子？”爷爷的表情变得更加吃惊。
“他，他可是冷漠到了及至，连一句话都没跟大家说。我当时还主动跟他聊过，哼，那小子却‘恩，哦’的对我答话，想想就一肚子的火。”
果不出乎我的所料，爷爷对康杰的印象并不好。
而泰予晨这个“热心阳光”般的男孩在爷爷心里已烙下深深的印记，抹也抹不掉，谁都无可替代。即使康杰不是那么“无礼”，爷爷也是无法接受他的，因为他的“职业”是“恶劣”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尽力为康杰辩解。“爷爷，康杰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的内心其实也……”
没等我说完，爷爷压抑的不满和怒火就爆发了，“他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却是我看到的那个样子。”
见情形不秒，我暂时妥协。
我将站起身来的爷爷扶着坐下，然后微笑着说道：“爷爷干嘛大动肝火嘛，这样子对您身体不好。我们先不谈这事了，好不好？我先去给您倒杯茶吧。”
我站起身想要用献“殷勤”来压势。
“不用了，鸾儿，虽然你与我这个老头子毫无瓜葛，但我却是把你当珍宝一样来疼的啊，这间事一定要给爷爷说清楚。”爷爷坚定的说。
见我半天不回答，爷爷继续说着，“那好吧，你准备把予晨搁置在哪儿啊？他是个好男孩儿，爷爷把你交给他才放心。”
又在为泰予晨这小子说好话了，我怎么觉得这小子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全是缺点，对，统统都是缺点啊。
我好厌倦这样的生活方式，泰予晨总是爱惹我生气，可我却因为有他而琢磨不定方向，因为有他而心烦气燥。
正当我为这个问题绞尽脑汁时，泰予晨这小子奇迹般的“现身”了。
他的出现为我和爷爷间的“战火”下了一场及时雨。
泰予晨一副困乏的样子手扶住楼梯栏拖步下来，他是看到我可怜的模样而心升怜悯了吧，怎么来的就这没及时。
他对我和爷爷这边说道：“我不喜欢冰一鸾，我跟我哥一样其实是把她当做傻妹妹来看待的。”
泰予晨说完准备出门，爷爷叫住他，并读他招手示意。
泰予晨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也不敢得罪“太上爷”，只好乖乖的走过来，“爷爷，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还有事要急着出去呢。”
“予晨啊，你也别装蒜了，虽说我一大把年纪了，但这些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哦。”爷爷将泰予晨拉在我旁边坐下。
他先是傲慢的看着我再读爷爷微笑着回复道：“爷爷，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我真的很急。”
“她不喜欢我的。”泰予晨停顿了几秒后又微笑着说到，并不时的用余光注视着我在看。
我尴尬的将头埋下，不敢与他对视，一切都在逃避逃避，风驰电掣般的逃避。
爷爷的目光也随之看向我这边，我总是那么怯弱，在关键时刻拿不定主义。而躲避是我的备用高招。其实一个问题都没解决掉，从而堆积如山，长年累月。
一个个问题相互缠绕，相互厮杀，甚至是腐蚀，直至都变了质。
“这个问题你来回答，鸾儿。”爷爷放声下令。
我冷的一颤，仍然不肯抬起头来面对，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实在是答不出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太难，而是答案太难。我只好继续保持一贯的作风，沉默不语。
“爷爷，不用问了，我走了，再见。”泰予晨首先打破这沉寂。
他站起身在转身，开门再关门再……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