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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

周静波咬着牙:“吴团长,我试给你看!”说完,她抓起一把药沫敷在胳膊上:“看着,看它究竟止不止血!如果不止血,我甘愿受罚。”

众目睽睽下,伤口的血慢慢地奇迹般地止住了。陈翰云高兴得大喊起来:“团长,血止住了,止住了。”周静波也笑了:“吴团长,这回相信了吧?”

这时,吴成勇突然话锋一转,说:“周小姐,你买那么多止血药是干什……”吴成勇话音未落,忽然,周静波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陈翰云慌了,抱起周静波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叫卫生员帮忙,吴成勇也慌了,疾步追了出去:“来人!来人!快去叫杏儿,快去!”

王老板见状,悄悄想溜,不料却被孙小虎一把揪住,孙小虎揉着骨节嘎巴嘎巴响:“孙爷爷我最恨说谎话的人,我揍你!”

医务室内,杏儿看到昏迷的周静波,原本对陈翰云就没有什么好感的她,这一下子更是把陈翰云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扒拉开众人,冲着陈翰云大喊:“陈翰云!我们家大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陈翰云并不反驳,只央求杏儿赶紧救人,吴成勇在一旁附和,周静波听到吴成勇的声音,眉头暗暗皱了一下。

一番抢救,周静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杏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小姐,你要吓死我呀。”

这时,陈翰云端着糖水跑来:“来啦来啦,糖水来啦。”说着就要喂给周静波,不料杏儿抢过糖水,一把将陈翰云推出老远。周静波喝了糖水,缓了过来。

陈翰云焦急万分:“周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周静波缓缓地说:“好多了,谢谢你。”

陈翰云长出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总算没事了,不然……”

这时,一直在一旁观察的吴成勇开口说:“我说周小姐,你这性子也太烈了,万一弄出人命来……”

周静波抱歉地说:“对不起呀吴团长,我也是情急之下……”吴成勇打断她:“好啦好啦,你先休息一会儿。周小姐,我就想知道,你买的那些药是送给谁了?”

周静波听到吴成勇这么问,心里明白了大概,她想方设法地避开这个问题,于是忍着伤痛,站起来,想要借着去找王老板的机会悄悄离开,却不料孙小虎拖着王老板走进来,说:“周小姐,人在这。”

周静波一看,心里明白是躲不过去了,她走到王老板面前说:“王老板,我们都是开药店的,打开门做生意,除了利益,讲究的是个诚信。这批血凝药是送往前线的,战士们在前线流血牺牲,英勇抗敌,伤员们等着这批药救命,如果因为这批假药而出了乱子,害死更多的战士,到时候王老板就是被枪毙也洗脱不了如此的滔天大罪。你想清楚,在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前,请你说实话吧。”

王老板一屁股跌坐在地,懊悔不已:“我……我……周小姐,我承认,前两天给你的那批药,只有三箱是止血药,其他的都是一些平常的养身药材,完全没有止血的效果。”

周静波大惊失色,顾不得伤痛,一把抓住王老板的衣服:“你再说一遍,真的都是假的?”

王老板一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我一时财迷心窍啊……”

陈翰云一拳打在王老板脸上,大骂:“你他妈的真不是人,发国难财,你胆子也太大了,来人,给我抓起来!”

吴成勇随即命令人把王老板送到警察厅,让他们严惩不贷。王老板被两名士兵带了下去,嘴里不住地大喊着求饶。

王老板的话让周静波心惊胆战,她赶忙低声嘱咐杏儿想办法通知骡马队,陈翰云和吴成勇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吴成勇和陈翰云疑惑地对视一眼,然后问:“周小姐,你说会害死战士,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批药是买给新四军的?”

周静波无奈地说:“吴团长,陈参谋长,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你们了,这批止血药是国军战训团委托我买给新四军的,我必须马上追回来,不然会害死很多受伤的战士。”

吴成勇一直沉默着不说话,陈翰云提议:“团长,我带人去追。”

吴成勇却阻止他说:“翰云,这事我们不方便出面吧?新四军可是共产党的部队……”

周静波急了,说:“吴团长,国共合作是蒋委员长的国策,现在中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理应摒弃前嫌,联手抗敌,怎么还分你我?”

陈翰云也帮忙说:“团长,我们从武汉撤退的时候,李先念的新军帮过我们的大忙,现在他们遇上事儿了,我们也该帮帮忙才对。”

吴成勇挠头,只得让步:“好吧好吧,就算还新四军一个人情,翰云你去吧。”

孙小虎和几名国军战士已经牵着战马集合待命,周静波在地图上指点着:“骡马队走的是这条路,中途经过盘龙溪,过了盘龙溪就到新四军的防区了。”

陈翰云疑惑:“盘龙溪一带已经在日军的控制下,骡马队如何能过去?”

“翻猫儿岭呀,翻过猫儿岭就是新四军的活动区域了。”周静波解释道,陈翰云随即释然:“我说呢,怪不得你们周家发财呢,原来有门道呀。”

周静波笑了:“这也是迫不得已呀。”

陈翰云认为必须马上出发,连夜赶上骡马队,说着便要离开,周静波拦住陈翰云:“陈参谋长,我骑哪匹马?”

陈翰云诧异:“你?你骑马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们一起去呀?”话音未落,陈翰云立刻反对:“你别捣乱,这可不是好玩的事,万一路上遇上敌人是要打仗的,你在家等消息就好了。”

周静波执意要去,杏儿慌了,说:“小姐,你不能去呀,太危险了。”

“危险也要去,只有我知道周家骡马队的特殊标记。”周静波说着故意给陈翰云出难题,赌气说:“不让我去我就不说。”

陈翰云笑了:“大小姐,我们这次可不坐车,要骑马的,你会吗?”

不等陈翰云说完,周静波二话没说,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围着院子跑了一圈:“陈参谋长,别的我比不过你,骑马我还没输过,驾!大家跟我走!”

陈翰云看呆了,回过神来,策马追了上去。

杏儿一边大喊:“小姐,小姐……”望着周静波和陈翰云远去的身影,一脸的失落。

夜总会舞台上,邓嘉文一身蓝色长裙走上舞台,台下顿时口哨声、掌声一片。

悠扬的乐声奏响,邓嘉文轻轻摇摆着身姿,随着音乐,展开歌喉,曼妙的歌声回荡在整个夜总会里,全场宾客如痴如醉地听着。

一曲唱罢,灯光闪耀,邓嘉文缓步走下舞台。

潘厅长捧着一束玫瑰,大步上前,把花捧到了邓嘉文的面前:“嘉文小姐,你真是太美了。”

邓嘉文接过花,顺手取下一朵,插在头发上,问道:“你是说我,还是说花?”潘厅长奉承道:“鲜花在你面前都黯然失色。嘉文小姐,你是天生的美人,化妆美,不化妆还是美。”

邓嘉文笑了:“潘厅长,时局这么乱,你还有心思哄我开心啊。”

潘厅长做出邀请跳舞的姿势:“嘉文小姐,任何时候,我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说罢,二人在舞池里跳起舞来。

邓嘉文故意道:“玫瑰花是有刺的,我是有毒的,潘厅长不怕吗?”

潘厅长色迷迷地看着邓嘉文:“为了你这颗毒药,我死都不怕。”

邓嘉文笑了起来。

舞曲作罢,潘厅长拉着邓嘉文的手:“嘉文小姐,车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今晚,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

邓嘉文的目光瞟向丁老板,丁老板露出急切的眼神。

邓嘉文低头闻了闻玫瑰花,终于点头:“好吧,等这结束后吧。”

潘厅长大喜过望。

正在这时,警察厅侦缉队长何金文跑进来,凑近潘厅长耳边耳语了几句,潘厅长大为恼火:“什么?他妈的,真不是时候,你没看见我有事吗?”

何金文露出无辜的神态,说:“我说了您有重要的事情,可是……”

潘厅长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行了,你先出去,我马上来。”

一旁的邓嘉文听到这段对话露出轻松的表情,却故意撒娇道:“潘厅长,这一次可是你有事情。”

潘厅长忙哄着邓嘉文:“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明天,我派人给你送个礼物,算是补偿,还不行么?”

邓嘉文点头,面露笑意。

潘厅长走后,丁老板忙走向邓嘉文:“嘉文,你的运气每次都这么好。我知道,你应付这些人也不容易。”

邓嘉文笑容可掬:“知道就好。”说着她向舞台走去……此刻的正阳宫夜总会大门前,英子一席紧身旗袍,浓妆艳抹,走下黄包车,她打开手袋取出口红和小镜子,边擦口红,边左右晃动着小镜子,观察着身后的情况,看到无异常,她径直朝夜总会里走去。

邓嘉文站在舞台中央,婉转的歌喉回荡在整个夜总会里,宾客们跳舞、喝酒,一派热闹。

英子端着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观察着四周。服务生端着酒穿梭在客人之间。英子假装喝醉,歪歪扭扭向后门走去。

库房门外,一个服务生搬着一箱红酒。英子拿着酒杯,醉醺醺走了过来,一下子歪倒在服务生身边。服务生放下酒箱子,赶紧伸手去扶英子:“小姐,小心。”

英子冲着酒保微微一笑,手臂自然揽在了服务生的肩头:“你在干吗呢?”

服务生看着如此美貌的女人,怦然心动,支支吾吾:“小姐,小姐你是不是醉了,我扶你进去吧。”

英子撒娇道:“不,我没醉,我不进去,亲爱的,你不喜欢我吗?

来,陪我喝酒,喝酒。”说着话,她拉着服务生慢慢向另一边移动。

服务生受宠若惊,揽着英子的腰,走进了库房。随后黄先生穿着一身黑衣迅速出现在库房门外,他拿出一剂针药,插进了一瓶红酒的瓶塞里……然后学了两声猫叫,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库房门从里面被撞开了,服务生被推了出来,英子扑上去又打又踢:“你这个流氓,大坏蛋,还想占我的便宜,我要告诉你们老板,让他开除了你……”

服务生不住哀求:“小姐,对不起小姐,是你刚才主动……”

“你还敢说,明明就是你想占我便宜……”英子说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吓得服务生只有连连道歉,央求着:“对不起,小姐,我错了,我错了,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们老板,我还有一家人等着这份差事养活呢。”

英子狠狠踢了服务生一脚:“下次,你再敢欺负女人,我一定不放过你。”说完,扬长而去。

服务生揉着腰,喃喃:“真倒霉!”随即搬起那箱酒从后门走进了酒吧。

客人们正在开怀畅饮,一片歌舞升平,一杯杯红酒在客人们的手中传递着。

邓嘉文还在台上唱着歌,一个客人端着酒杯走上去:“嘉文小姐,你唱得太好了,这一杯酒我敬你!”

邓嘉文娇媚地笑着,接过了酒杯:“汤老板,你太客气了,来,我陪你喝一杯。”

与正阳宫夜总会内的歌舞升平形成鲜明对比,陈翰云、周静波等人此刻正快马加鞭在山路上赶着路。周静波丝毫不示弱,策马冲在最前面,陈翰云驱马赶上与她并肩而行。

再说骡马队方面,夏志刚和战训团的战士们在周围护卫着骡马队沿山路蹒跚而行,一路绕过五个日本人的哨卡,再翻过脚下这座山便到了猫儿岭。周家药铺的小伙计甚是得意,对夏志刚说:“怎么样,周家的骡马队厉害吧?”

夏志刚笑着说:“没得说!怪不得你们周家药行几十年不倒,就这条路别人就比不了呀。”

“那是,虽说路险了点,以前老东家人好,给的工钱也多,大家伙也乐意,可惜老东家没了。”

“不是还有二老爷吗?”夏志刚说。

小伙计哼了一声:“他呀,眼里除了钱没别的,不是我嚼舌根,大小姐迟早要被二老爷算计。”

这时老罗头走了过来,训斥小伙计:“滚一边去,别在这儿说闲话。”小伙计赶紧跑开了,老罗头转而对夏志刚说:“夏先生,我们是不是歇一会?”

夏志刚抬头看了看前方的路,山路蜿蜒看不到尽头,他说道:“不能歇,我们已经进入敌区,抓紧时间赶路。”

树林子的鸟儿突然鸣叫着扑棱棱飞起一群,夏志刚大声提醒大家:

“大伙儿注意,要过猫儿岭了。老罗头,我听静波说,这条路不会有人走,日本人不可能知道的,是吧。”

老罗头听后一脸紧张,支支吾吾地答道:“是……当然了。”

猫儿岭上,一支日军小队埋伏在山坡上,佐佐木少佐趴在山石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山路。他们已经等了足足五个小时,却迟迟不见周家骡马队的影子,一旁的参谋等得不耐烦,发着牢骚。立即遭到了佐佐木的强烈谴责:“不要怀疑我们的情报,皇军的情报工作比任何军队都优秀!”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一声牲口的嘶鸣声,佐佐木立即举起望远镜观察,果然看到了一支渐行渐近的骡马队。

老罗头嘱咐伙计们在猫儿岭停下休整片刻,给牲口喂点草料饮饮水,吃饱喝足了再赶路。一应伙计们便纷纷停了下来。

夏志刚望了望周围的地形,皱眉说:“老罗头,咱不能翻过猫儿岭再休息吗?”

“不行啊夏先生,猫儿岭是道坎儿,人能撑,牲口不能撑,得喂饱了歇足了才能一鼓作气翻过去,不然走不到一半就泄劲了。”

夏志刚于是提议上了山之后再休息,老罗头反驳说:“不行不行,这猫儿岭丛林茂密,常年不见太阳,指不定哪个林子里就有瘴气,尤其是太阳落山的时候,瘴气厉害得很,不小心就会死人。”

夏志刚听后,并没有让战训团的同志原地休息,出于安全起见,他一面安排一队人马在骡马队周边负责警卫,一面命令人上山放哨警戒。安排妥当后,夏志刚抢过老罗头的水桶,要去饮马。

老罗头见状,赶忙去抢,一边说道:“不能呀夏先生,这种粗活儿怎么能让您做呢?”夏志刚却笑着说:“老罗头,活儿有粗细,人可不分三六九等。”

老罗头当即面露惭愧之色,站在一旁看着夏志刚饮马,双手不自然地在前面绞着。

陈翰云和周静波带领的小分队还在匆忙赶路,两人并马而行,陈翰云几次想和周静波搭话,但周静波却目不斜视,只顾赶路,陈翰云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抬头看了看骑马在前面带路的孙小虎,孙小虎策马飞驰,不亦乐乎,他当即吼了一声孙小虎的名字,说道:“你能不能悠着点!还有周小姐呢!”

孙小虎不明所以,申辩道:“参谋长,咱已经够慢了,又不是骑驴。”

周静波被逗笑了,忙说没关系。陈翰云却不听她解释,直瞪着孙小虎说:“悠着点!”

孙小虎减慢了速度,转过头去小心翼翼地询问陈翰云,陈翰云却还嫌快,孙小虎争辩了两句,谁知惹恼了陈翰云,挥起马鞭作势要抽孙小虎。

孙小虎赶忙紧勒缰绳,干脆让马队走起来。

陈翰云便借机和周静波闲聊起来,周静波一口一个参谋长叫得陈翰云心里很别扭,他提议让周静波和乔依依一样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周静波听着笑了起来:“依依是你的未婚妻。”

陈翰云急了,忙解释说:“不是,我要声明一下,我和她没什么关系。”说着便急忙岔开了话题,问起新四军的事:“对了静波,你怎么会和新四军扯上关系?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一句。”

周静波不加掩饰,大大方方地说:“没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告诉你好了,我的大学政治老师夏老师现在是长沙抗日战训团的主任,是他委托我采购这批止血药的,至于他怎么和新四军有联系,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你这位夏老师高寿呀?”

周静波扑哧一下笑了:“什么高寿呀,他和您差不多大,很年轻的,您不知道,我们夏老师特别有才华,他是热血青年,而且夏老师风度翩翩,幽默风趣……”说这些的时候,她脸上洋溢着无比开心的笑容。

陈翰云不禁嫉妒起来:“是吗?看来这位夏老师是周小姐的梦中情人喽?”

周静波一下脸红了,怪陈翰云乱讲话。陈翰云哼了一声:“我倒真想会会你这位夏老师!”

周静波似乎没听到,只呆呆地看着前方,心里担心起夏志刚他们来。陈翰云看着她痴痴的表情,醋意丛生,勒住马头,说:“歇会儿,我看看地图。”说着慢腾腾地取出地图。

周静波看到他停下,急了,说:“陈参谋长,我们走得太慢了,这样走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夏老师。”

陈翰云不紧不慢地说道:“磨刀不误砍柴工,走错路更麻烦。”

周静波辩解:“沿着山路走错不了的。”

“我知道,我在计算时间,看多久能追上他们。”说着他看了看表,接着说,“骡马队行动慢一些,这会儿差不多该到猫儿岭了。按照我们的速度,半个小时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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