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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代理团长撤职当排长(1)

十九演奏军号

当部队住下来的时候,只要情况允许,每天早晨,晨曦初降大地,曙光刚刚在东方地平线上露头,楚大明吹过起床号后,就把全营的号兵集合到小山坡上,拨音、吹号。

楚大明新兵当号目,在团里传开后,全团上上下下,引起了颇多议论。因为楚大明在三十四团,也算个“老”兵,认识的人也多。给名入团长许世友当过公务员、警卫员,也算不大不小的“名”人;最主要的,别看他年纪小,可他不简单,很有几下子,人称“小大人”。首先他作战勇敢,从鄂豫皖转战到川陕的战斗中,屡建奇功,而且斗争经历、工作经验丰富。

他当过儿童团长,乡、县苏维埃常委,农会主席及赤卫营长、县赤卫团长。虽不够年龄,特别批准为共产党员……这样的人物,当了营号目,当然反应多了。有的说:“他还太嫩,当官怕压不住阵”;有的暗暗打听,他是不是下地方犯过错误?

说实话,楚大明当号目,先得从余元说起。余元是从罗山独立团升级到红军主力部队的,是1929年入伍的老兵。战斗中以勇猛顽强着称,是许世友的一员悍将,而且他和楚大明志趣相投,性格相近,颇得许的青睐。他的号目在枣儿坝战斗中负了重伤,要指挥打仗,营里不能没有号目。看见楚大明从地方带着赤卫团来到老部队,他喜出望外,一下解去了自己的心病,死活也要调楚大明来营里当号目,他不仅说通了团里主要首长,还向方面军总号长孙英武提出了要求。这孙英武对楚大明是了解和器重的,认为他是个好苗子,热爱红军的军号事业,年纪小,有相当好的业务基础。自己下一番工夫精心培养,眼前可以独当一面,不久的将来也可接自己的班……正当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欢时,突然不见楚大明了。一打听,说是下了地方,想提意见把他调回来,细打听,说是跟张秋琴走的。张秋琴是何等首长?他一清二楚,所以才把意见闷在心里,留下满肚子的遗憾!

现在突然见余元来要求楚大明归行的事,真是喜出望外。余元何等人?他要办的事,十有八九可成。没两天,听说楚大明当了三营号目,他往三十四团跑得更勤了。楚大明呢?他是一个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的人,他以对红军部队的热爱和忠诚,以充沛的精力和活力,对各种工作都有兴趣,只要是对红军打仗有益的事,他都要去摸一摸,试一试,干一干,尝尝滋味。他虽然经过无数次战斗,是位经验丰富的基层指挥员,但他才15岁,严格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一个大孩子,时不时表现出幼稚的一面。特别是他当上革命战士,手里握紧枪时,当听到了亮的军号声,他就感觉浑身是劲。战斗中,当听到激昂的冲锋号声时,他左手提枪,右手挥起钢刀,跟首长和战士们一起,向敌人砍去……直到最后的胜利。战斗空隙时,他接触司号员,拨弄着军号,试吹几下子。在一次战斗中,亲手俘获敌人号兵,缴获了一把军号,自己有了军号,他更迷上了军号。又洗又擦,早晚抽空拨音、吹号,一面苦练,一面找行家指点,甚至找到红军方面军总号长孙英武。所以,他对吹奏军号的理论认识不断加深,对演奏技巧不断熟悉。每当空中响起军号声时,他的心脏跳动迅速加快,热血沸腾,因为军号就是命令,他要按照军号的指令起床、操练、行动、战斗……当余元叫他当号目时,他说:当号目就当号目。每天,他除了擦枪外,就是关照军号了,像保姆照管婴儿一样,把它擦得锃亮锃亮的。他翻阅音谱原理,用笔记要点。清早,他把全营的号兵集合在山头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嘟嘟嘟地练习拨音、吹号,演奏曲子;晚上,在松明灯下,讲解军号的构造和发音演奏理论……不多时间,他的号兵班成员进步很快,不论是单吹还是合奏。每当天空响着嘹亮的号声和动听的曲子时,群众都雀跃,是红军三十四团三营的部队来了,是三营的部队在此地驻扎!慢慢地全团的号兵都来三营学军号吹奏技巧。全团开阅兵大会,团司号长因病缺席,由楚大明代理司号长。他把全团的号兵集中起来,手里拿着红缨子的指挥棒,号兵队伍走在阅兵队伍的最前头,楚大明指挥号兵演奏着各种欢快的乐曲,踏着整齐的步伐,接受首长的检阅。战士们听了十分振奋,首长们听了十分高兴,孙英武听了笑得合不上嘴。周围的群众都来围观,小孩子成群结队跟在乐队后面,用嘴“嘟嘟”地学奏起来……

二十夏伯阳纪念章

红军占领通、南、巴地区后,不断粉碎敌人的“围剿”,根据地逐步得到发展,各项建设取得伟大的胜利,使敌人大为震惊。1933年6月,敌人纠集六万兵力,分左、中、右三路,对我根据地进行围攻,企图在我立足未稳时,消灭红军,扼杀刚刚诞生的苏区。

我军采取诱敌深入的方针,利用川北山高、路险、易守、难攻的地势特点,节节收缩阵地,以少数兵力控制敌人必经之险关隘道,打击、消耗敌人,待敌进入我预定战区后,集中优势兵力反击敌人。

1933年5月20日凌晨,我红十师、十二师及红七十三师主力,分别从空山坝以东的山谷中,直插柳林溪右侧及黑岩场等地,先后在家湾、柳林坝地区包围敌人。

三营营长余元正在指挥部队向敌阵地进攻时,跟在他后面的楚大明突然听到头顶咝咝咝的响声,他毫不迟疑地扑上去,将营长按倒在地,并趴在余元身上。“咚!”一声巨响,一颗迫击炮弹在近处爆炸,掀起的泥土、碎石洒得他们满身都是。余元从地上爬起来,喊着仍躺在地上的号目的名字:“楚大明,楚大明!”连喊数声,由于爆炸声将耳鼓暂时震聋了,他没有回答,但做着手势,意思说:“营长,我没事,你继续前进!”余元一检查,楚大明的脊背上多处负伤,鲜红的血浸透了军服。

余元说:“小楚,你负伤了。”

楚大明淌出了眼泪,说:“营长,今后我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多保重。”

余元点点头,说:“你下去好好休息,不久我们还会见面的。”说完,命令通信班长把号目背下去。

“枪,我的枪,”楚大明说,“还有我的军号。”

“你回来时,有你背的枪。”余元随即对通信班长说,“把小军号给他带去。”

余元向前指挥部队去了,楚大明向后转,被通信班长背下了火线。几经辗转,楚大明被民兵用担架抬进了通江城,住进了医院。

通江城位于诺江镇,是大巴山脚下的一个小县,处在宕水和诺江交汇处,两江长年冲积,形成富饶的小盆地。红四方面军总部就设在这里。它周围高山环抱,江水像两条碧绿色的缎带,从大巴山而来,弯弯曲曲,绕城南偏东而去。城墙上用白石灰写着大字标语:“发展生产,建设新苏区。”“打倒田颂尧、刘湘,解放全川。”沿城门拾级而下,巴河岸边砌有许多石阶。

河边浮着鸭、鹅,在戏水、觅食。渔翁挥着长竹竿,驱赶着鱼鹰在捕鱼;船夫摇着柴火船,将柴卸在城边码头上;船工拉着号子,摇着竹排顺江而下。忽然传来优美动人的歌声,嘭嘭嘭的击物声和银铃般的笑声,原来是一群十多岁的姑娘在河边洗衣服,一边用棒槌捶,一边唱。她们挽着裤腿,赤脚站在清澈的江水里,灰军裤、白衬衣,漆黑的头发,剪得齐耳根。

其中有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在洗一件血衣。这件灰军装已经很旧了,肩头补着两块补丁,而且从脊背被剪成两半。她用心地洗,用力地捶,反复用清水漂,又用手一点一点地揉搓。搓着搓着,手忽然被扎了一下,她抬起右手一瞧,咋个弄破了?她叫吕雪梅,是个农村受苦的姑娘,到总院当护士后,她照顾病员勤勤恳恳,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别看她年纪小,已经入了党,还是外一科的骨干呢!平时人缘好,别人都把她当小妹妹看待。

“哟,雪梅,你手伤着了,在流血!”在她旁边洗被单的大姐张桂芝说道。

“没有,不碍事!”雪梅继续干着活。

桂芝将雪梅的右手从江水里举起来,说:“你伤着了,鲜血直流,你还说没有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棉花替她擦。

雪梅说:“不碍事。”

桂芝擦完血渍,掌上露出很小的伤口,就给伤口消毒、上药。说:“今天不准你沾生水。”

雪梅吐吐舌头,提上洗好的衣被,到岸上去晾。

桂芝接过雪梅的活,她是位细心的大姐,翻开那件血衣,一检查,发现衣袋盖的上方有一枚铜钱大的像章,用别针别在衣服上。雪梅手掌上的伤口,是被别针划破的。

用水洗净,仔细一看,这枚像章的正面:有镰刀、斧头、麦穗环绕着一位军人头像,他戴着军帽,面部表情威武雄壮,下面写着弯弯曲曲的字。翻过去看,背面也刻着弯弯曲曲的字。

她叫道:“姐妹们,快来看,这是什么像章?”

大家都围过来观看,看了正面看背面,认不得上面的人,更识不得上面的字,都说像是个外国人,不然鼻子没那么高,最后,就问雪梅:“这件血衣哪来的?这个像章哪来的?像章上的头像又不像列宁,他到底是谁?”

雪梅听说这件事情挺新鲜,她也是头次见到这枚像章。接过来反复地看,也不知道他是谁。她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这半件衣服是谁的。”

有个姑娘插嘴问:“这件血衣是谁的?咋个把它剪成两半?”

雪梅说:“是501号伤员的。他的背部受了重伤,衣服脱不下来,所以才剪成了两块。”

那位姑娘说:“原来是这样!”

桂芝说:“是你负责看护的501号,他叫楚大明!”

另一个姑娘夸道:“楚大明不简单,还有外国像章。”

又一个姑娘说:“那倒不一定,是发的洋财,还是捡来的也不知道。”

因为是有洋人头的像章,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特别是女孩子爱议论。这件事很快报告给护士长,护士长报告给总护士长,总护士长报告给医务主任,医务主任报告给行政副院长,行政副院长认得这是苏联英雄夏伯阳奖章,头像就是英雄夏伯阳。

张秋琴知道了这件事,拿着像章翻来覆去观看,终于发现背面下方有个小缺口,她握着奖章高兴地对自己说:“是的,这枚奖章是我的,是我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时,副校长赠予我的。

自己把它带回国,并一直带在身边。只是两月之前,为感激楚大明护卫我之事,在红江县二人分别时,我特地赠送给他,咋个奖章在这里呢?”她反复把奖章看了多遍,证实是自己所赠之物无疑。先问这枚奖章哪里来的?这位奖章新主人在哪里?是他将奖章丢了被旁人捡到?还是新主人……她不由得心情紧张起来。查问的结果,奖章是从方面军总医院一分院外一科501号伤员衣服上取下的。张秋琴亲自来到一分院外一科,把护士长和501号看护员吕雪梅都叫来,才问出惊人的消息:血衣的主人叫楚大明,他在空山坝战役中为营救营长负伤。

张秋琴听到这个消息,心痛起来,头有些眩晕,心想:“这孩子,真是对党对革命一片忠诚!但不知具体伤在哪里?伤情如何?”急忙找来医务主任详细询问伤情。听说他来时昏迷,是背上伤,取出四块弹片,好在未伤及内脏和脊髓,经过一周治疗,危险期已过。张秋琴见501床铺是空的,一问,病友说:

“刚才还在床上躺着呢,一眨眼不见了。”有的说大概是上厕所了;有的说,可能在场子里遛圈。四处寻找,不见;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来;最后进来一个病友说:“我知道,楚大明到休养连去了,他走时叫我帮着请假。”

吕雪梅问:“他上休养连干啥?”

那病员说:“看老乡呗。”

“乱弹琴,伤还没好,胡说什么?!”分院长说。于是,分院长、雪梅领着张秋琴赶往休养连。休养连距分院住地较远,出了城,翻过一座小山。她们一行人刚下到山脚,就望见部队在操场里投弹、刺杀、爬障碍……操场边小山坡松树下坐着一个人,正在观看场里的人做动作。吕雪梅眼睛尖,一眼就认出那人,开口大声训斥道:“楚大明,你下床刚几天就到处乱跑,害得我们到处找!”楚大明立马站起来,心虚地说:“雪梅姐,对不起,我实在在屋里闷得慌,想出来练练腿,请大个子帮我请过假……”说着,他边向来人迎上来,还有十来步距离,他立正,敬礼。领导还礼后,他连忙走拢来,满面惊喜地对张秋琴说:“张书记,你怎么来了?”

“你走不久,我就调到方面军总院工作了。”张秋琴说,“小楚,你负伤住院半月了,我才知道你住在这里,很对不起,这么晚才来看你。告诉我,怎么负的伤,伤在哪里?现在情况如何?”

吕雪梅说:“他是在空山镇战役柳林溪战斗中,为掩护营长而负伤的。”

楚大明说:“炮弹片只打到背部,不碍事。经过医生精心治疗,快好了。”他边说边脱下军上衣。张秋琴见他幼稚的脸上,充满着虎气和高兴,背上却铺满纱布,缠着绷带,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分院长边看边指着伤处向政委介绍:“是一颗迫击炮弹落在附近炸的,我们做手术时,他坚持不让打麻药,说麻药少,弄来十分不易,留给重伤员用;我伤得不重,我年轻,身体好,果真动手术时,他不叫、不哭,还唱红军歌,一遍又一遍,从他的背上取出四块弹片。”

张秋琴含着眼泪听完分院长的讲述,伸手抬拿起他的胳膊,帮他套上衣服的袖子,一个一个地扣好扣子。院长见他俩有话要说,便给吕雪梅使个眼色,对张秋琴说:“政委,我们到连上看一下,你们俩谈。”

张秋琴和楚大明走到小松树脚坐下,俩人交谈了别后的情况,感到无限的亲切和安慰。谈到高兴时,张秋琴说:“小楚,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楚大明惊奇地问。接着,他从张书记手中接过那枚像章,看了正面看反面,翻来覆去看了多遍,最后,他用肯定的语气说:“政委,这枚像章是我的,是在涪阳镇临别时,书记你送给我的,并亲自别在我的军衣左口袋上方,还嘱咐说,楚大明,时时将这枚奖章带在身上,向夏伯阳学习,做中国式的夏伯阳英雄。以后,这枚奖章就时时刻刻在我的身上。”接着,他问道:“书记,这枚奖章怎么在这儿?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张秋琴将奖章的这段经历说了一遍,楚大明恍然大悟,说:

“呵,原来是这样!我负伤醒来,已经换上新的衣服。但把剪乱的两块血上衣捡起来,包好,当作纪念,因为上面别着我最宝贵的东西--夏伯阳奖章,想不到还引出一段故事来。”

“好了,完璧归赵。”张秋琴又将奖章别在楚大明的上衣胸前。

楚大明幼稚孩子气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停了一阵,他问道:“政委,最近红军在战场上又取得哪些胜利?有什么新的行动?”

张秋琴将红军粉碎敌三路围攻,取得空山坝战役大捷的情况略述一遍,至于当前形势任务,她作了许多保留,只是说:

“上级叫医院多准备些床铺,再扩建野战八分院。”接着,话锋一转,说:“小楚,医院生活愉快吧?还有什么意见?”

楚大明直率地说:“这里不是好人呆的地方,住久了,闷得慌!”

张秋琴听出了话音,说:“你的伤还没痊愈,要安心养伤。”

楚大明霍地趴到地上,手脚并动,做了五个俯卧撑,边做边说:“政委,你看,咋样?”待他做完第六个时,背上痛得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爬起来。张秋琴给他擦着头上的汗珠,说:

“要听医生的话,既来之,则安之。伤愈了,身体好了,仗有你打的,工作有你干的。”

二十一代理团长

张秋琴来访的一个星期后,楚大明终于忍不住了,背上他的小包袱和小军号,偷偷地溜出了一分院,回到红三十四团三营。当时营部驻在通江县元山场。营长余元见他归来,一把抱住他,又叫又跳,说:“你回来得好快,我正准备抽空去医院看你呢!你回来得好!你回来得好啊!”跳够了,疯过了,余元松开臂膀,关切地问:“你伤了多处,都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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