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靠在悠然的肩头上，唐烈面无表情，然后，把唇浅浅地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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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机场，司徒凌摁住手机，质问钱多多，“不是顾羽倾？”
“头儿，凶手不是女人，所以不是顾羽倾。”钱多多答道。
“不是女人？”司徒凌摇头，“你在搞什么，为什么现在才说？那么，凶手是女人？”
“不，也不是，凶手也不是女人。”钱多多沉下眼眸，当初，法医从姚千语的指缝里取出细碎的头发丝，但检测结果不显示为男性，也不显示为女性，直到刚才，才确定，凶手是变性人。
“凶手是左撇子。”钱多多这一句，犹如一记闷雷，把司徒凌敲醒。
左撇子……
综上所述，凶手的动机，是爱慕唐烈。
凶手能随意接触唐烈身边的女人。
凶手能完美地嫁祸给顾羽倾，瞒过众人的眼睛，光明正大带着唐烈一起离开。
这个人……
深呼吸，司徒凌冷冷地眯起眼眸，回想起悠然每一次出现在唐烈身前，都精心打扮过，就在之前，他也亲眼看到，悠然偷偷抱着唐烈。
纠缠唐烈的女人，都会通过悠然，打通一些关系，来得知唐烈的消息。
这一阵子，悠然往警局跑得很勤，暗中打听顾羽倾的消息。
就在几分钟之前，悠然已经和唐烈乘坐飞机离开……
傻傻站在原地，司徒凌垂下手臂，手机啪一声跌落到地上。
咬牙，司徒凌立马转身，开车去往悠然的住所。
门上了锁，司徒凌没办法进去，手机也掉在机场，他现在脑袋很乱。
狠狠抓了一把头发，司徒凌走到报停，给钱多多打了电话。
不一会，钱多多开着警车赶到。
“头儿，真的吗？”钱多多质疑地问着，然后将工具箱递给司徒凌。
一言不发，司徒凌挑了一样工具，破门而入。
房间被精心收拾过，沙发，桌椅都披上一层白布。
“头儿，我们偷偷进来，这样真的好吗？”钱多多撇嘴问。
司徒凌四处检查，想了想，冲进悠然的卧室。
搜了抽屉，衣橱，却没有任何不对。
哼了一声，司徒凌一拳砸在衣橱里，突然嘎吱一声，就在司徒凌身后，原本毫无缝隙的墙壁，变成一堵门。
司徒凌微微一愣，紧跟着，慢慢走了进去。
房子黑乎乎的，没有亮光，司徒凌打开手电筒，看到满墙壁贴着旧照片。
宋安娜，姚莉莉，图丽丽，姚千语，顾羽倾……
每一张照片上，都用红墨水涂着叉叉。
脚步一转，司徒凌没注意，撞上一桌子一角，侧过身子，司徒凌提着手电筒，开始翻找抽屉，找到一些迷幻剂，以及化学药品，还有针筒……
悠然是变性人，并且是凶手？
想到这，司徒凌将证据收集起来，正欲离开。
忽而，从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是脚步声，很细微，在慢慢地朝着他靠近。
司徒凌只觉得不妙，如果是钱多多，肯定会先叫他一声，而且不会故意放缓速度，打算随时偷袭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