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火球整个爆裂开来,化为一道道火雨,向着四面八方飘去。
“啊!救命!”一些小鬼被火雨溅到,顿时发出一阵阵惨叫之声,身受创伤。
虽然将吴卓发出的火球打爆,但那爆炸反震之力依旧让白无常忍不住倒退数步,而更加让他恼怒的是,那爆炸之力恐怖异常,竟硬生生的将他的一截舌头给炸掉了半截。
“小子,你竟然有黄级一重天巅峰的实力。”白无常尖叫一声,快速收回那雪白滑腻的舌头。
当舌头重新垂到白无常胸前的时候,吴卓发现,那舌尖的一部分已经被方才那一个火球给爆掉了。
“啧啧,有本少爷出马,果然什么都是手到擒来啊!孤魂野鬼而已,也敢妄称什么无常,真是清新脱俗的可以。”吴卓先是自恋的审视了下自己的双手,随即眼露嘲讽的看着白无常。
“似你这等垃圾货色,别说只有一个,就是来上十个八个的,本少爷也照打不误。”
“呼!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吴卓一席话,直将白无常气的三魂飞天,七魄离体。
“众鬼听令,与我杀,不灭此獠,誓不为鬼。”白无常大叫一声,雪白舌头再次快速增长。
“杀啊!”
“杀。”
“……”
四周小鬼也都一阵鬼叫,发出鬼哭狼嚎之音,或以长发斩人,或以舌头突刺,更有些小鬼则是化为道道黑影,向着吴卓猛扑上来。
“妈呀!”吴卓脸上自恋的表情瞬间消失,膛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
“特么的,牛逼吹大了。”
吴卓心知不好,连忙将背后的背包转至胸前。双手掏入书包中,转瞬之间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袋。
“看我姨妈满天。”吴卓一声大吼,宛如滚滚雷霆,传遍四方。
众鬼一愣,前扑之势为之一顿。
大姨妈?那是什么?是他请来的救兵么。
白无常也是愣在一旁,满眼疑惑的望着吴卓,目露不解。
就在众鬼呆愣之时,吴卓运用巧劲,一把将塑料袋抛洒到半空之中。
塑料袋旋转之际,顿时破碎开来,接着,一道道白中带红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的孤魂野鬼砸去。
“啊!不要。”
“救命啊!”
“……”
红白光影所到之处,顿时响起一片哀嚎之声,虽然未将这些孤魂野鬼完全灭杀,但那灼烧疼痛之感却是引得他们惨叫不止。
“这,这特么的竟然是女人的经血。”白无常长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嗖!”就在此时,一道红白影子快速袭来,好巧不巧的正好钻进了白无常的嘴巴之中。
“啊!”一声惨叫响起,白无常状若疯魔,手舞足蹈起来。
终于,当姨妈巾的功效完全失去之后,白无常方才缓缓停止了他的鬼步舞。
“吼吼!”白无常怒吼着一把将嘴中的卫生巾扯下,只觉得眼冒金星,口吐黑烟,本来惨白如纸的面孔此时竟变得黑如焦炭。
“乖乖,这姨妈巾还真是厉害的要命啊!”
吴卓暗呼一声,顿时觉得即便上午被那小妮子打了一拳,那也是值了。
“轰!”吴卓不敢懈怠,趁此时机,右手掌心顿时出现一个巨大的火球,这火球刚一出现,四周温度便猛然一阵剧升。
“去!”
火球在吴卓左右两手之间飞腾,一分为二,化为两个火球,随着吴卓一声大喝,向着左右两边孤魂野鬼凶猛冲去。
“噗噗噗!”
凡被火球触碰之鬼,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之声,便尽皆化为一捧飞灰,消失在天地之间。
发出火球,吴卓并不停留,右手掌心再次不停的凝聚火球,只将一众孤魂野鬼瞬间清除个干干净净,方才停止手中动作。
当白无常重新反应过来的时候,但见四周一片火海,属下鬼众已是荡然无存。
“你,你。”白无常气急,一手指着吴卓,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难道你没看清,本少爷已经将你的那些小鬼都给消灭了么。识相的,就马上给本少爷磕头求饶,这样本少爷或许还会饶你一命,否则,本少爷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哦,不对,西天你也去不了。应该是魂飞魄散才对。”吴卓又是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
白无常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这是什么人啊!你说你打架就打架吧!在这啰啰嗦嗦,难道这也是他的一种攻击方式?嗯,一定是的,听说有些人以言为法,以舍为器,一条毒舌,往往能把人生生说死。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了,这简直比真刀实枪的打仗还要恐怖万分啊!
“杀!”白无常眼中狰狞之色一闪,一条长舌顿时宛如利剑,向着吴卓面门狠狠刺来。
“哼!太极势,曲径通幽。”吴卓冷哼一声,双臂前伸,一前一后,呈太极阴阳环抱之势。又有火焰从右掌掌心发出,快速蔓延至吴卓左手。
如此,吴卓便如一尊火神,屹立大地,双手尽是火焰。
“嗖!”白无常舌头刺来,吴卓摇动双臂,看似缓慢,实则快到了极点,双手一前一后握住了那雪白长舌。
“啊!”火焰炙热,将白无常灼烧的一阵惨叫。
吴卓眼中嘲讽之色一现,脚踏太极,双手用力,拽,拉,滑,行。
片刻之间,便顺着白无常的舌头来到了白无常面前。
“你。”白无常眼神惊悚,刚要说话,便被吴卓右手卡住了脖子。顿时,在吴卓火焰手掌的灼烧之下,那白无常脖颈之处有着大量黑烟冒出,数尺长舌也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拖拉着垂落到了地上。
“哼!本少爷神田空间已经为你备好坑了,去吧!或许作为种子也是你不错的选择。”吴卓嘴角微扬,露出一丝邪笑。
眉心之中一道紫光射出,将白无常收入神田空间之中。
“蕴含稍许信仰之力的吊死鬼,玄级种子,成熟周期一年,是否种植?”
“马上种植。”脑海之中,吴卓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