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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深闺疑云(1)

八点钟开始了漫长可怕的一天。远处传来造纸厂的汽笛声和教堂报时的钟声。

埃尔尼推开椅子,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我该走了。”这是他每天上班前必说的话。

我坐在餐桌旁,手里举着一杯咖啡。报纸铺在我面前,但我却看着丈夫。

我刚才在报纸上看到的与他长得很像,相像极了,连细微之处都相像——除了小胡子、平头和重了二十磅。

埃尔尼探过身来,拍拍四岁的斯蒂夫的头。“听妈妈的话。”他说。

斯蒂夫点点头,他嘴巴塞了太多食物,说不出话来。

埃尔尼绕到另一张椅子边,他的步伐沉重而自信。“爸爸的女儿今天真乖。”他亲热地说。

丽兹咯咯地笑起来,给他看她舀出的满满一勺燕麦片,燕麦片滴滴答答地从勺子上流下来。

“好孩子。”他幸灾乐祸地看着,然后来到我的椅子后面,使劲一拍我的肩膀,温暖而自信。“你的咖啡要溢出来了。”他低头看着我,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显得强健有力。

我抬起头,冲他微笑。

他有着琥珀色的眼睛,有些蓝点。右眉正中有一个小伤疤。

我低下头,把咖啡杯放回碟子,拿起报纸。“埃尔尼,”我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吻了我,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看报纸。他的嘴唇温暖而柔和。他的小胡子碰了一下我的嘴唇——修剪的很整齐的红棕色胡子,这是我们结婚第一年他留起来的。

“我得快点了,宝贝,”他说,“今天事情很多,没时间了,嗯?”

“但这不用多少时间——”

摸了摸我的头发,他离开了。

现在只有我和孩子们在屋里。可怕而漫长的一天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只是那时我不知道这天这么可怕而漫长。

埃尔尼轻而易举将难题解决。埃尔尼心情好的时候,他是很有幽默感的,他不在乎你拿他寻开心。

我突然站起身。也许他仍然为昨天晚上的事而耿耿于怀,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匆匆忙忙离去的原因。我摇摇头,埃尔尼匆匆忙忙去上班,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他经常这样。

我开始收拾桌子,故意不看那张报纸,那报纸就在我盘子旁边。我仔细地收拾起盘子,擦好桌子,把丽兹抱起来,抹去她嘴边的食物,把她抱到客厅,放在儿童床上,将各种玩具递给她。

然后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在等待什么。接着,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咚咚,咚咚,咚咚咚,它越跳越快,越跳越响,直到我的耳朵和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这心跳声,突然,我禁不住大叫一声:“不!”

剧烈的心跳渐渐慢下来。“我应该做的,”我对自己说,“就是回到厨房,拿起那张报纸,认真仔细地再看一遍。”

我感到羞愧。我不是那种多疑的妻子,她们四处寻找丈夫不忠的证据,寻找口红、便条、电话号码和可能种种的蛛丝马迹。

突然,我决定去厨房,不过,我没有拿起报纸,而是洗起盘子来。远处传来各种声音:丽兹含糊不清的嘟囔,斯蒂夫的喃喃自语,高速公路汽车的呼啸声。

“我要看!”我大声说道,走向桌子。标题赫然入目:

一被击打致死的女孩尸体在高尔夫球场上被发现。

“今天早晨,在阿诺顿高尔夫球场第16洞的树丛旁,发现了十八岁的玛丽·亚当斯的尸体,她被重物击打头部致死。没有找到凶器。

亚当斯小姐和她母亲一起,住在中央大街1617号,据悉,她有许多爱慕者。

警察局局长汉普顿·琼斯认为,这一凶杀和五年前的桑德拉·希姆斯凶杀案很可能罪犯是一个人,死者希姆斯同样只有十八岁,被杀于堪萨斯城的一个高尔夫球场上。那一次,凶器确认是一个汽车千斤顶。

右边的画像是从堪萨斯城传来的,出自一个目击者的描述,目击者最后看到希姆斯小姐是和那个男人从堪萨斯酒吧离开。”

我的眼睛离开报道,看到报纸中间的画像。我的心又剧烈地跳起来。

一头卷发,圆圆的鼻头,深陷的两颊,方下巴,嘴唇很薄。

我全身发热,惶恐不安。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我的丈夫埃尔尼的脸,他正从报纸上回瞪着我。除了小胡子、平头和重了二十英镑没有什么不同。我第一次遇到埃尔尼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的。

教堂的钟敲了九下。

我凝视着院子里的两棵橘子树,长得真好。

这画像不算什么,只是五年前一个画家随意想象画出来的罢了,埃尔尼见了,也只会付之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人会注意的,除非有人喜欢胡思乱想。自从我们搬到这里后,埃尔尼就留起了小胡子,剪短了头发,增加了体重。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小孩、狗、男人、老妇人、邻居,埃尔尼人缘很好。没有人相信他会杀人的。

我爱他,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你不会去爱一个会杀害姑娘的罪犯的。像埃尔尼这样温柔、安静的男人,更是不可能这样做。当他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时,就会出去散步。当他几小时后散步回来,就会忘掉烦恼,依然是那么温柔,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我闭上眼睛,身体向前倾斜。椅子吱吱地响,就像我昨天晚上听到的那样,当时我没有注意。

那是什么时间?几点?几分?

十八岁,刚刚长大成人的日子。玛丽·亚当斯是个金发女郎吗?她是不是一头卷发,还有一条围巾?

十八岁——五年前,是我第一次遇到埃尔尼的时间,第一次看到他强壮有力的双手时,我也是十八岁。那时,他不在修车厂工作。他衣着整洁,是个单身汉,曾经向我母亲推销过家电。

我母亲一眼就看上他了,当我父亲出差回家时,他和埃尔尼聊了半个晚上,吃掉了我充满爱心制作的整个蛋糕。对,第一个星期我就爱上他了。

连续两个月,他每个周末都到我们小镇的白房子,那段时光总是很快乐。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想回到城里。”埃尔尼总是这么说。

一个周六,他到我这里来,非常兴奋:“加利福尼亚的一个人在报纸上做广告,招汽车修理工,收入不错,又很稳定。我写信给他,他打电话告诉我被录用的消息。”

我们在那个星期举办了婚礼。在火车上,埃尔尼的上唇已经长出短短的胡子了。

五年前,十八岁的我从家乡的白房子离开,离开了那座城市。城市,什么城市?

她戴着发卡吗?头上别着发卡,那些细钢丝扎进她的头骨时,一定很痛吧……

我走出房子,上了旧汽车,由于保养得好,这辆旧车像新车一样好使。丽兹坐在我身边。斯蒂夫站在后座上,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开始列出清单。

面包,人造奶油,城市,鸡蛋,什么城市,油酥,堪萨斯城。没错,堪萨斯城。糖,堪萨斯城离白房子和爸妈住处二十五英里——

斯蒂夫开始数钟声。十点了,从八点到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八——九——十。”斯蒂夫数道。

超级市场的门自动开了,这使斯蒂夫很感兴趣。

我拉着丽兹的手走进去。市场非常明亮,我觉得自己好像刚从一个黑暗的世界走出来。熙熙攘攘的顾客,收款机的噼啪声和购物袋的沙沙声,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我挑选东西,计算价格,那张报纸的事被我抛之脑后。

在肉类柜台,又出错了。

“来一点排骨。”我说。

屠夫点点头:“好,考克兰太太。像平常那样砍吗?”

“对。”

屠夫身后有一排大镜子,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像平常一样,棕色短发,无忧无虑的眼睛,像许多个到超市购物的年轻母亲一样。

镜中,在我的身边,举起一只胳膊。手里握着一把砍刀。刀举起来,砰的一声落下。举起,落下,举起,落下——如此反复。

“行了,行了。”我尖声叫道。

手臂停了下来。“嘿,还没砍好——”他耸耸肩,把血淋淋的肉用白纸裹好,在报纸上写好数字后拿给我。

我鼓足勇气才提起那包肉。

在奶酪柜台,吉姆的妻子提醒我:“今天晚上见。”

“埃洛斯,今晚有什么安排?”

“我们有聚会,不记得啦?”

隔一个星期的周五我们都要和另外七位夫妇聚一次。这次在埃洛斯家。

“没人看孩子,我不一定能去——”

“带他们一起过来吧。”

我走向收款台:“埃尔尼不喜欢——”

埃洛斯笑起来:“只要你做的事情埃尔尼都会喜欢的。”

我无言以对。

埃尔尼总是非常体贴我。星期天他在家时,就会替我分担家务,像照顾孩子、倒垃圾、打扫厨房等。另外,他总穿着工作服做那些家务活。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对吗?

但是,我马上又想,他这么做是不是因为这样别人就不会注意他呢?

我在交款台寻找斯蒂夫。他正坐在一叠杂志上,翻看一本漫画。我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到了报架上。

“击打”这两个字在我耳边回响,埃尔尼五年前的面孔在冲我大叫,还有埃洛斯——我抓住收款台的边缘。

埃洛斯赶忙将我扶住。“孩子,你脸色惨白。怎么了?你害怕了?”她笑起来,“那家伙现在远在五百英里之外。”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我很好,没事。”

我随着替我拿着购买的东西的小伙子走出超市。虽然有太阳,但我身上并无暖意。真奇怪,超市刚才还似乎非常明亮,现在它却暗得像个隧道,外面却亮得令人头晕目眩。

“夫人,这些要给您放进行李箱吗?”

我点点头。

“那么请把钥匙给我。”

我掏出钥匙包,走到汽车后面。我插进钥匙时,发现手不住颤抖。我转动钥匙,小伙子伸手将后盖抬起,把大包小包放进去。我抬起手,准备关上后盖。

突然,我停下手。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即使有新买的东西,也可以看出,行李箱不对劲。

我凝视着工具盒、备用轮胎,想弄清楚里面到底缺了什么。

我想出来了,同时大吃一惊。我探进去半个身子,推开那些购物袋,拼命地看和摸,希望它在里面。

汽车千斤顶不见了!埃尔尼一直坚持要把它放在行李箱里,因为轮胎是翻新过的,现在,那个千斤顶却消失不见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但是,当我把车开进庭院时,我听到教堂的钟声敲了十一下。

啊,早晨快过去了。洗好了盘子,购好了物,现在该烧垃圾了。桌子上的那张报纸很快就会从我眼前消失。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坐在厨房桌子边,将报纸的第一版小心地剪下来,把它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放进我的钱包。然后报纸被我揉成一团,放在废纸篓的最上面,把纸篓拎到后院。我把废纸篓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划着一根火柴。我估计得对,报纸很快烧掉了,把别的也点着了——但那邪恶的念头却怎么也烧不掉。

当我进入厨房时,电话铃响了。

“你好,”一个亲切的声音传来,“是你吗,莎拉?”

我激动得差点扔掉电话:“埃尔尼?”

“一上午了我始终没打通电话。”他听上去很着急。

“我去超市了。”

“啊。难道你还为昨晚的事生气呢?”

我冷静地想,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下:“你今天早晨似乎有点——有点不太对劲。”

“奇怪?”

“你现在还是有点不太对劲。”这次他听上去很奇怪,有点戒备,又有点探询。

“我没事。”

“瞧,莎拉,”他脱口说道,“我只是出去散步,明白吗?我的确很不高兴,所以我出去散步。”

我举起自己的手,打量着它:“散步要花几个小时?”

我可以听到他吸气的声音,然后才回答说:“很长时间,当时你睡着了——”

“我知道。”

“你没有睡着?”

我想了想:“有点——模模糊糊。”

“啊,我希望——”

“为什么?”

“别问了。你听上去还是不太对劲。瞧,我忘了带午饭,我还得继续工作。我在——在给一辆旧车上漆——”

“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忘记给你带午饭了。”在八点前,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当时看报纸了——”我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

“报纸怎么了?”他的声音很大,夹杂着一丝严厉。

“没什么。”

“吉姆刚把一辆车接过来。怎么——”

“我很抱歉——”

“啊,你能不能给我送饭?我说——”“我在听着呢。”

我能不能给他送饭?那张报纸的剪报就在我钱包里,我正在想着此事,我怎么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面对他呢?

“我有点事。”他慢慢地说,“你最好能过来。”

“孩子们——”

“我要见你,莎拉。”埃尔尼的语气中带着命令。

我挂断了他的电话。

电话又响了。

“你为什么挂断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要去给你准备午饭。”

他哼了一声:“好吧,还有一件事。昨晚我散步的时候,顺步走到厂里。我想我应该把刷那辆旧车要用的油漆调好——”

“是吗?”天哪,别这样!

“啊,我的灰裤子上沾了一点油漆。今天要到吉姆家聚餐。”他的声音有点儿古怪,“你了解我,我没有太多裤子可以换洗。所以请你帮我把裤子上的油漆洗掉,好吗?”

“好吧。”

“还有,莎拉——”

“什么事?”

“如果你忙那就算了——我让人给我带个汉堡包得了。”

“这样做好吗?”我现在冷静下来,准备好提问了,“我刚开始洗衣服——”这听上去说得通。

“很好。只是你——”

“很奇怪,我知道。我现在没事了。”

“好吧。晚上见。别忘了要洗的裤子,嗯?”

“不会忘的,埃尔尼。”我准备开始提问了!

“什么事?”

“那辆旧车,车主要求油漆成什么颜色?”

这次埃尔尼短促地笑了一声。“粉红色。可笑吧?”他挂断电话。

我走进卧室,打开壁橱的门。埃尔尼的裤子就在衣架上挂着。我把它拿到厨房,拿到光线最好的窗户边,在太阳下面照着,看个清清楚楚。

我一眼就发现了那些污点,是一些小污点,但很多。也许那辆旧车是要油漆成粉红色——但那些油漆并没有沾在绒布上。裤子上是褐色的污点。

我一下子头晕目眩。中午的汽笛响了起来。丽兹哭起来。斯蒂夫摔门进了屋里。整个屋子里都是噪音。

但是,最大的、最刺耳的噪音来自我的体内,我几乎要被他撕成两半。

我的丈夫埃尔尼·考克兰杀人了!

当你担心什么事是真的时,你会希望它不是真的,但是,当你看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时,你反而冷静了。我很冷静地安排孩子们午睡,弯下腰亲吻他们。

这不可能。我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些可爱的孩子,他们的父亲怎么可能杀人呢?

但是,我内心深处却是另一个声音:如果他是,如果,如果……

我关上门,来到卧室的小桌子前。我觉得上午就像是一部连续剧中的一幕,现在到了下午,应该是另一幕上演了。

怎么办?

我打开钱包,将那张剪报抽出来。

我怎么能怀疑呢?证据就摆在眼前啊!

我知道,我在推迟作出决定。当你相信你丈夫杀人了,而别人都被蒙在鼓里,你应该怎么办呢?

假设别人从未怀疑过?我的心跳动起来,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假设一切照旧,他每天早晨上班,晚上回家,大家做梦也不会想到埃尔尼是个残忍的杀人犯——他人缘那么好。

轻松感突然消失了。如果真是他杀了人,那么怎么办呢?

我冲动地走向电话,快速拨打号码。几分钟后,一个沉重遥远的声音传来:“警察局。”

“请转刑侦科。”我说。

那个声音警觉起来:“刑侦?女士,发生了凶杀案吗?”

“我是说凶杀。”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请稍候。”

在城市中心的某个办公室里,也许人们正在忙着搜集线索。

我的眼睛看向那条灰色绒布裤子,它正放在厨房椅子的背上。我想,来接电话吧,我会告诉你一条线索。我现在等得有点着急了,电话的嗡嗡声直刺我的耳朵和大脑。

“我是安德森警官,”一个新的声音传来,很紧张,“刑侦科。”

“我——”我开口道,“我——”我咽了口唾沫。我抬起头来,将视线从电话机那儿移开,那上面的数码似乎在旋转。“我想——”我猛地把头转向门口。

埃尔尼像个巨人一样站在那里,他的肩膀似乎堵住了整个门。他的眼睛看上去好像全是蓝色的。他胡子下的嘴巴紧紧闭着。

“女士,”耳边传来警官的声音。“喂,女士——”

我感到话筒滑落下来,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也随之落下。在我倒下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埃尔尼的眼睛。然后陷入了黑暗中。

我想要爬到一个黑色的楼梯上。非常困难,但我必须试试。在楼顶有一个声音坚持要我爬上去。突然,声音变得很响,一切亮起来。埃尔尼的脸紧挨着我的,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皮肤上的毛孔。我被他紧紧抱着,我正躺在床上。

我瞬间轻松了,眼泪从我两颊流了下来。“一场噩梦。”我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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