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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天价殉葬品(1)

有些人认为金钱万能,他们追逐金钱,甚至不惜代价。通过辛苦劳动获得金钱,无可厚非。但如果想不劳而获,大发横财,那么他最后肯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几天来,我一直心神不宁,时不时地就想起了我的弟弟。我经常感到对不住他,但我确实为他的死把一百万花掉了。

那一百万的殉葬品,使我实在不想再去提起令人痛苦的记忆。可我又不想让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就这样过去,现在我把它提出来,只想告诫一下……

父母早亡,我和弟弟凯利两人自幼相依为命,感情一直很好。人的天分不同,虽然我和凯利是一母同胞,可是凯利比我更聪明。记得很小的时候,凯利就是我们那一片的孩子王,连我这个大5岁的哥哥也甘愿听他的话。不幸的是,后来父母相继去世,我们两个没有人管教,再加上生计问题,就染上了小偷小摸的坏习惯。

贼这一行也分三六九等,像凯利就属于上等窃贼,碰到什么难事,都会很快地被他搞定。我可差远了,恐怕连个做贼的资格都没有。贼不好做,没有两下子是干不成的。我笨手笨脚,只好找些工作做着,有时给凯利帮帮忙,出去打打野食。凯利一直有野心,他老想做场大买卖,一夜暴富,过上豪华的生活。

正因为这样想,再结识上手段毒辣的费林斯,就这样把他一步步推向死亡的边缘。他年纪轻轻就死了,为他的梦想付出的代价如此惨重。

凯利在“梦幻酒馆”喝酒时,经朋友介绍和费林斯认识了。之后,两人接触密切。我见过费林斯两次,他大约三十岁,比我们大。他穿一身裁剪合体的西装,脚上踏着一双油光锃亮的鳄鱼皮鞋,不知道的都认为是哪里来的有钱人!其实他也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要不,怎么能与凯利一拍即合呢?他肌肉发达,金色头发,蓝眼睛,普通身材,高颧骨下的面颊塌陷,给人印象最深的倒是他那双眼睛颇为与众不同,上眼皮垂下,肥肥的、软软的,经常细眯着,一看就不是好人。

一天,凯利回来时喝醉了。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说和费林斯喝酒去了。我以前曾劝诫过他,不要跟费林斯这种人交朋友。

“我不是不让你跟费林斯来往吗?”我将他扶到床上,一边给他收拾,一边对他说。

“我知道,科伦。费林斯有桩最大的‘买卖’,需要找两个人帮忙,我就把你和我算上了。”凯利努力想要坐起来。

“你干吗拉我入伙?”我不满地吼道。

“别着急。他告诉我,我们两人各得2万5千元。难道你不心动吗?”他问。

2万5千元,我连见都没见过。面对这么多钱我不能不动心,同意去干那极具冒险性的“活儿”。

第二天,凯利带着我去见了费林斯。他把一些注意事项讲给我们听,并一再强调不要出现什么差错,因为这活儿很重要,再说活儿也不是很难的。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早就听明白了。再说你又跟我们在一起,假如我有什么不对的话,你可以随时指正嘛。”

他盯着我好久,好一会儿说,“好,今晚没事了,我在停车场对面给你们租了房间,202号。这是钥匙,你们可以回去了。记住,喝酒误事,不准喝酒免得误事。”

“那好吧!”我们起身告辞,快走到门口时,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像是暗号一样。费林斯快步冲上前,把门打开。

门口有位漂亮的女人在那里站着,她高挑的身材,一头金发飘散在肩上。她上身穿着薄薄的纱衣,下身紧身裤紧紧裹住那浑圆的臀部,更显得美丽动人。

我看看费林斯:“哼,他妈的,不让喝酒,难道让玩女人?”说着拉起凯利出去。

在路上,凯利咕哝着:“她从哪儿冒出来的!”

“管他那么多,只要搞定这桩‘买卖’,就可以了。”我说,“凯利,我对费林斯还是不信任,总怕他以后找麻烦,我真想退出。”

正说着,我们已经穿过停车场,上了二楼,在租的房间门口站定。凯利掏出钥匙,弯腰打开房门。嘿,这屋子还挺不错的,各种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我们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凯利说:“别这么说,科伦,你想想2万5千元,我们加在一块儿是5万元,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挣到这么多钱呢。钱暂且不说,重要的是看看这些大师们干的活儿,我们要珍惜时机,尽量地学习。明天他不是安排你和他在一起吗?你一定要留心观察,好好学。看看他是怎样把这桩活儿连接在一起的,那小子并不是很聪明,只不过他年纪大些,经历过些世面,有朝一日,说不定我们会比他更厉害。以后我们就可以单独干,自己策划,自己行动,也可以雇用别人,自己留大部分,别人分小头儿。”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科伦,如果我们能把一桩大买卖搞定的话,那时,我们可以到迈阿密、洛杉矶、纽约,或者到海外尽情享乐了。”

我担心凯利过于信任费林斯,最后被他利用了。我在外间屋调了调冷气,回来后,我告诉他我的想法:“凯利,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以前,在这一行,我们根本没见过他,甚至都没曾听说过。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呢?”

“你放心好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难道可以让人随便见到吗?费林斯是干大‘买卖’的,更是不轻易出头,这便是人家的高明。”凯利蛮自信地说。

“但我们必须提防啊!”

“我有所防备。”凯利咧着嘴笑了,从他的行李袋中,翻出一支点四五的手枪,递给我,“你看,这行吗?”

“但愿平安无事。”我担心地回答。

第二天上午,费林斯又召集我们,给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让凯利去搞辆大拖车。

中午,我们很早把饭吃了。

快下午一点的时候,我和费林斯就出发了。我在费林斯的汽车里坐着,看着我们两个的穿着,心里就发笑。他身穿黑色西装,又贴上一小撮八字胡,头发又分成中分,给人的感觉确实是不同凡响。我的模样更滑稽了:头戴黑色的长假发,加上一副墨镜,让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三流歌星。

“不知凯利弄到拖车了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早就搞到了。你上午吩咐了以后,他在十一点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已经搞到拖车了。”

“那太好了。”

不到半个小时,费林斯在市中心广场上停好车。一个女子走过来,探身问道:“路上还顺利吗?”

“一切顺利。你现在可以开走车了。”他对那位女子说,又转向我,“科伦,我们该下车了。”

我心里很纳闷儿,就问:“费林斯,难道对这件事她也参与了?”

“先下车,别问那么多了。”费林斯不耐烦地说。

我们下车后,她上车把车开走了。她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我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

“费林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件事还有别人也参与了?”

“我觉得没必要。”他有点儿蛮横地说,“我总得有个人把车开走吧。如果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过不了多久别人就会发现。我要她把车开回停车场,再换一部来。你的车让凯利给开走了,那我们坐什么?难道走回去吗?”

“呃,我没想过。”

“当然啦!”他得意地说。

他领着我向南走,拐了两三个弯,来到一条宽阔的大街上。

这就是昨晚费林斯介绍的那条以“珠宝市”闻名于世的大街。这条大街因每一个商店都做珠宝批发生意而得名,这也是我们今天的行动目标。我紧跟着费林斯,而眼睛仔细观察着两旁的商店。两旁都是高楼大厦,最底层装潢豪华,专用于对各类珠宝玉器批发零售,楼上各层大都是店主居住、办公的地方,也有外地来的大小批发商在这里住着。这里人来人往,看来生意挺兴隆的。听费林斯讲,光钻石这一行,每年都有数百万的收益。这里的顾客不仅来自全美各地,而且还有不少外国客商远道而来。

有些人会认为,这里一定会有很多抢劫案发生吧!其实不然,这里,人的防护意识和防护方法都特别高。每户商店的门几乎都是半关着的,进入商店,高高的柜台迎面而来,俨然类似于中国以前的当铺。可不同的是,柜台底下透过玻璃,可以观察到摆放在里面的珠宝玉器。你可别小看了这玻璃,这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连手枪子弹都穿不透。柜台下面旁边开有小门,只有老主顾和有身份证明的人可以进入,进入后,店中还安有防盗装置,有什么意外的话,只要一按响警铃,不出几分钟,警察就会将这条街封锁,让作案者插翅难逃。由于这条街如此完备的防护措施,除了偶尔在街上有经销品被抢外,强盗没有抢劫过任何一家商店。

我被费林斯带进一幢古老的、典雅的大厦,来到三楼最西面的房间。门上面贴着“专营钻石——聚宝行”的匾额,字很不错。

费林斯弯腰将房门开开,走进去了。我随后跟了进去,这房间太小了,而且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除了扔在地板上的一个小厚纸箱和一个大柜。我心想,这就是费林斯给我们所描述的办公室?我对自己的耳朵简直不敢相信。我扭头看到东北角还有一部电话,旁边放着电话簿。看来,费林斯在这儿是常住租客。

在我向四处打量的时候,突然费林斯冲着我大嚷:“科伦,你怎么不带上门?”

唉!我怎么忘了这件事,费林斯不喜欢让同楼住客看见“聚宝行”这个合法注册的公司到底是什么模样。我赶快关上门。

费林斯在房间里来回徘徊,而且时不时地瞥几眼手表。看他那模样,我知道我们的“行动”就要正式开始了。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行动,心里的紧张是难免的,总担心万一哪一环节考虑不周,或某一方面出了差错该如何收场?

我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传来清脆的敲门声。费林斯收住脚步,抬起头,“好的,终于来了。”他快步走到门口,把门开了一个缝儿,问来人:“你们很准时。我想看一下你们的证件。”

“好的。”说着,那人把一个证件从门缝里递进去,他迅速看了看,还给来人:“请进吧!”

门打开后,两个穿制服的人走进来。他们头戴大盖帽,身穿灰色配有“安全服务”标记的制服,腰部挎着宽宽的枪带,胸前别着闪闪发光的徽章,非常威风。

待第二个人一进门,我“啪”的一声关住门,用手枪狠狠地顶住了他的腰部。自然,他乖乖地举起了双手,半转过头,脸上满是恐惧。我为自己的表现而高兴。

第一个人看情况不好,扔掉手中的文件夹,刚想掏枪。费林斯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胳膊肘朝他后脑勺上一击,他便倒地了。

费林斯从小厚纸箱里翻出两双薄手套,扔给我一双:“待会儿,记得戴上手套,不要留下任何指纹。”他弯身从倒地的那位腰部拿出支手枪,也扔给我,然后把那位双臂弯后,带上了手铐,用胶布粘住嘴。他又从厚纸箱里将一根绳子抽出来,以活结套住那位的双脚,拉住双脚向后弯,将绳子那头系在手铐上,和捆猪一样,最后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把他在旁边的柜子里放好。

我把被我看住的那位向前推,费林斯从他枪套里将手枪扯出来。趁此机会,我赶忙带上薄手套,把费林斯扔给我的那把枪捡起。无意中,我发现费林斯把我看住那位的枪里的子弹给退了出来。

费林斯用枪敲击那人的额头:“你给我老实点,押送车上还有别人吗?”

那人点点头。

“那好。”费林斯对他说,“你和我一块儿下楼去,我就在你身后,要是不听话,你知道后果会怎样。”

那人只是不住地点头。

费林斯继续说:“我不管你怎样喊,只要能把你同伴喊下车就可以,你明白吗?如果你耍滑头,我就先毙了你。我这位伙计,”他用手指了指我,“也不会放过柜里那家伙。如果我们好好合作,我保证不伤害你一根汗毛。你们又可以回来尽情地喝酒,又能给别人吹嘘你们的历险经历,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我一定听你的。”那人颤抖着说。

“那咱们就下去。不过,你不要这么害怕,就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记住,一定不要露出破绽。好,走吧!”他拿手枪的那只手在衣服外套里面插着。

他们下去后,我到窗户前面仔细观察街上的动静。

一辆押送车在这栋大厦楼口停着,一位安全人员在车旁来回地走动。

一会儿,费林斯和那位安全人员出现了。那位安全人员不知和同伴聊了些什么,然后那两位安全人员在前,费林斯在后,他们朝楼上去了。

我高兴起来,费林斯的计划快要成功了,后面就看我的了。

我猜他们快到门口了,就走上前去,打开门,放他们进来。两位安全人员在前,他们刚走到房间,我就把门“啪”的一声关住了。“你们别动。”我拿出手枪对准他们,他们乖乖地把手举起来了。

费林斯上前,将第三位的手枪扯下来,然后分别给他们上了手铐,用胶布粘住嘴,像对付第一位那样,把他们用绳子捆起来。

费林斯扯下他们身上的枪带,并搜出证件和汽车钥匙,然后粗暴地把他们拖进柜子里,和先前昏死过去的那位关在一起。

那厚纸箱简直成了宝箱了,真没想到里面工具应有尽有。费林斯从里面掏出两套制服,和安全人员身上的一样,扔给我一套,又丢给我一条枪带,“赶快换上它。”我赶快换上衣服,看看身上穿着的制服,顿时感觉变威风了。

费林斯换好衣服后,把从第二位安全人员腰际夺过来并退去子弹的手枪扔进厚纸箱里。

“喂!科伦,给我你的枪。”

“好,你接着。”我又把他先前扔给我的手枪给了他。

“科伦,赶快收拾一下身上。”他递给我一个警章,“别上这个,这还有一个证件。”他又将一个证件递给我。

我接过后,仔细瞧一瞧,这证件是塑料胶套封的,上面还贴着照片,只是这是张粗糙的照片,不仔细看真伪很难分清楚。

我把警章别上,心想我这样也是安全人员了,也该威风一下了。这时,费林斯已别上警章,扯下八字胡,用眼狠狠盯着我:“你还不快点收拾掉头上那东西。”我只顾威风了,竟忘了扯下假发、墨镜。

费林斯从我手中要过假发、墨镜,连同那小撮八字胡,统统扔进厚纸箱。

费林斯真不愧为一把好手。他扯断电话线,把电话线也丢进厚纸箱,彻底清查了房间。他用手套擦去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看一切都检查完了,他指了指厚纸箱:“科伦,带着这个。”

我搬着厚纸箱,走在前面。费林斯紧跟着走出房间,用手套擦了擦门柄。他一手持着第一位安全人员扔下的文件夹,一手持着枪,跟在我后面,就好像我抱的东西很贵重,他在保护我一样。

我们走下楼,来到押送车旁。费林斯打开车门,我爬进去,把纸箱放在后排座位上,他也爬上来,在司机的位置上坐下。

从楼上下来到现在,任何人都没碰到。即使碰到了,他们也会认为我们这些安全人员在搬送什么贵重东西呢。这种事情在这个地区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科伦,坐好,要开车了。”费林斯开始发动卡车了。

“费林斯,我有点担心,他们会不会给我们找麻烦?”我用手指了指三楼,不无忧虑地说。

“我想,他们不会的。”他说,“因为他们不必自找麻烦。他们只不过是我用‘聚宝行’的名义请来搬运钻石的,无非让他们从这里搬到那里。现在既然没有钻石,卡车上自然是空的,他们总不会让生命冒险,为了一辆值不了几个钱的空车而反抗。科伦,如果换成你,不会这么蠢吧?”

“我当然不会。不过,费林斯,”我说,“你真的那么肯定他们不会?人是很难捉摸的。”

费林斯鼻子“哼”了一声,说话时很是不满:“你也太小瞧我费林斯了!我曾经系统地研究过心理学,知道人在特殊情况下,会想干些什么,不想干些什么。如果我不懂这个,还敢做大‘买卖’吗?科伦,这点你还得学。”

“好吧!我相信你。”我不情愿地说。

费林斯抬手腕看了看表:“这么长时间,你弟弟按理说应该完成了那份任务。他不会……”

“我看你用不着替他担心。他人聪明精干,不会有事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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