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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二比一

卡特和雪莉在凌晨两点三十分走进了旅馆。本来他们是想早一点来的,可是他们的汽车出了问题,一直没有修好。

登记后,他们随着帮他们提行李的服务员上了楼。入睡之前,卡特定了早上七点的闹钟。

卡特在闹钟响时醒来。他没有将雪莉吵醒,自己开汽车出去找修理厂。在距旅店八条街的地方,他找到了一家,停下车,然后往回走,途中在一家餐厅吃了早点。

总的来说,卡特大概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当他返回旅店时,敲门,却没有人开门。雪莉一定还没醒。

卡特在服务台取到钥匙,乘电梯回到楼上,用钥匙开门。在床上没有看到雪莉。浴室的门半开着,浴室里也没人。

卡特耸耸肩,雪莉平常就起得晚,大概是去吃早饭了。

卡特坐在房间里等。比起闷热的外面,还是待在有空调的房间里舒服。卡特本不愿出来旅行的,但雪莉要来海滨。度假,度假,简直是受罪。

房里总共有两张床。昨夜雪莉睡靠窗的一张,但这床却整理得整整齐齐——好像根本没有人睡过一样。而卡特睡的床被褥凌乱——早上他没有整理过。

女服务员走进来,整理好卡特的床,显然,她认为没必要整理雪莉的床。

但女服务员却在床下趴着,仿佛寻找什么。

“你想干吗?”卡特问。

“我在找另一只烟灰缸。这种类型的房间应该每个床头柜上都有一个烟灰缸。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那一个不见了。”

卡特帮忙寻找,却没有找到。

女服务员斜睨着他:“有时候客人们在离开的时候,总喜欢不经意间把小东西放入自己的行李一起带走。”

他冷冷地盯着她:“小姐,我不打算现在走。而且,我只偷毛巾和香皂,对烟灰缸不感兴趣。”

服务员打扫完离开。卡特脱下外套,把衣橱打开,准备挂起来。

里面整齐地挂着他的衣服,但雪莉的衣服都不见了。

他皱眉沉思。他记得在她上床前,曾打开衣箱,在衣橱中挂了她的衣服,而且空衣箱就放在床边。现在,不但她的衣服不见了,连空衣箱也找不到了。

奇怪!他打开五斗橱,里面整齐地放着他的内衣裤,其他的抽屉却都是空的。

他更彻底地检查了一次房间,没有留下任何一丝雪莉的痕迹,甚至一根头发丝也没留下,她好像根本不曾来过。

他再次坐下来。雪莉肯定不是去吃早饭了,不然不会连衣箱、行李一块带走。

假如是雪莉真的想离开他呢?这好极了。对于这个想法他觉得很庆幸。

他又吸了口气。雪莉不可能就这么放他自由。多年的夫妻,他了解她。

没有办法,只有等候。雪莉做事经常稀奇古怪,所以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足为奇了。雪莉会很快回来,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第三次坐下来。真搞不懂他们当时为什么结婚。本来两人就处得不好,直到现在还是情不投、意不合。雪莉把家里的钱抓得紧紧的,对他很小气。他的婚姻带给他的只有不幸和烦躁,但这是个安全的婚姻,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和她离婚。

雪莉会不会是下楼吃早点的时候出了意外呢?这样的话,他应该会被通知的。她身上有许多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还有钥匙在她身上,钥匙上有旅店名和房间号。还有行李问题,这一定是有预谋的,她带走了行李,绝不是单纯吃早点那么简单。

他又盯着雪莉那张几乎没人躺过的床。

假定——只是假定——雪莉和别的男人私奔了,她用什么来吸引别人?她已经比结婚时老了六岁,这些年她的外貌、性情和利嘴都没有一点改进。另外,卡特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如果存在另一个男人,他决不会毫无察觉。

晚上六点。雪莉还是没回来。

她真的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自己的朋友不会做这种事……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会有哪个饥不择食的野男人……

已经晚上八点了。卡特感到很庆幸,觉得有点困了,他倒头便睡。

醒来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半,还是没见到雪莉。

假如雪莉和别的男人私奔,她肯定会带着钱走。雪莉最喜欢钱,她绝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东西,哪怕任何一个美元。在感情和金钱之间,钱才是她的最爱,这一点他确信不移。

她会不会背着他已经清理好了财产?不,不会。清理所有的财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并不傻,虽然钱由雪莉掌握,但他知道她每个美元的存放处,她肯定没有动过。

但是,雪莉连同提包和行李一起不见了。

他必须向警方报案了。他把外衣套上,喝了口酒,乘电梯下楼。

“对不起,请问,我太太失踪了,怎样才能跟警察报案?”他问柜台里的人。

柜台服务员很是惊讶。两个服务员,一个叫亚克,一个叫克尔——名字他是后来才知道的。

亚克问:“卡特先生是吗?”

卡特有些受宠若惊,居然第一次投宿就被人记住了,说明他给陌生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亚克接着问:“你说什么?您太太不见了?”

“是的,我因为要修汽车,一早就出去了,回来后就没见到我太太。我开始以为她出去吃早饭、买东西,可是她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很担心。”

亚克翻了翻旅客登记簿:“可是卡特先生,这儿只有一个人登记了,并没有你太太。”

“我不管登记簿上怎么写,我和我太太来到这里,她现在失踪了。”

亚克显出一脸歉意:“对不起,先生。但我记得很清楚,你来登记的时候只是孤身一人,旁边什么人都没有。”

卡特有点笑不出了:“我来登记时,我太太是和我在一起的。我是不会记错的。”

亚克点点头:“是的,先生,这要记错了应该是不大可能。可是,我记得你来时的确只有一个人。”他说着,招手让旁边的服务生过来。

立刻,跑来了一个服务生。卡特认出这就是为他们提行李上楼的人。

“这位先生,”亚克指着卡特说,“他说他的太太跟他是一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他的行李是你提上楼的。”

服务生急切地点着头:“是的,先生,是的,是我帮忙提的行李,但他是一个人来的,我没看到什么妇人。”

卡特盯着服务生:“我太太个子很高,骨架大,还有一顶奇怪的帽子戴在头上,你再仔细想一想。”

“对不起,先生,”他回答,“你真是一个人来的。”

卡特绝对不怀疑自己的神经和记忆力。他是和雪莉一起走进旅店的。当时是亚克在守柜台。再仔细回忆,当时大厅里就只有这两个人:亚克和服务生。

而现在,他们串通在一起,为什么?

卡特知道雪莉不是私奔了,肯定遇到了危险。他花了五美元,侧面打听出服务生叫里森,是亚克的亲弟弟。里森还曾入室行窃。

卡特是上午七点离开的,他记得雪莉曾翻了个身。她是继续睡呢?还是出去吃早点?

是不是里森见没人在屋里,就潜入翻东西?

因为雪莉的早点只是一杯咖啡,回来得很快,正好撞上里森行窃,两个人纠打起来,他会不会就是用那个不见了的烟灰缸打了她,这种东西好像总能出现在手边——里森把雪莉打死了。

里森去找哥哥亚克。两个人商议,如果尸体被人发现,里森肯定会被人怀疑,因为里森有犯罪前科。于是,他们把尸体处理掉,然后布置成雪莉根本就不曾来过的样子。

可是,即便这样,他们也难以摆脱麻烦。卡特肯定会一口咬定自己和太太一起来的,他们兄弟俩只能一同说卡特来时孤身一人。这样演变下去,肯定会把警察招来。

假如他们兄弟俩坚持说看见雪莉走出旅店,岂不是更好?

卡特倒了一杯白兰地,认真思考着。

他们把雪莉的尸体还有行李放哪儿了?如果早晨八点把尸体运出大厅,肯定怕人看见。因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先藏在一个地方,等人少的时候运走,后半夜不错,兄弟两个再一次当班。尸体又藏在何处呢?当然是越近的房间越好。

想清楚这一点,卡特立刻走进外面的通道。他缓缓走到右边第一间房门前,把门柄轻轻转动。没有锁门,他推开一条缝。

有一对男女在房间里,两人正赤裸裸地忙着云雨销魂。

他赶紧把门关上。为什么有人干那事的时候也忘了锁门?

看来,不能逐一检查房间,谁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事?

卡特的眼光落在通道尽头一间没有门牌的房间上。这个房间是用来放清扫工具的。他走进去检查,雪莉的尸体不在这。但这里是一个藏身、监视的好地方。如果有人在通道上搬运东西,能够清楚地看到。

卡特回房间把白兰地取来,在小屋里躲着,在拖把、水桶和清洁剂中尽量舒适地坐下来,他虚掩着门,边喝酒,边从门缝观察。

凌晨三点,白兰地已经被卡特喝完了,正在思虑该不该回房再取一瓶。走廊上忽然传来推车的声音。只见里森推着行李车,有一只大衣箱放在上面。他走到走廊那一头,推开一扇房门,走进去了。

十分钟,十五分钟,二十分钟。里森一直在里面。什么事这么麻烦?

门终于打开了。里森推车出来,一口大箱子放在车上,上面还放了雪莉的两个衣箱。

卡特把清洁室的门推开,迎面走上去:“啊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一具尸体在这大箱子里。”

里森惨白着脸,然后叹了口气:“你猜对了,不过我得先和我哥哥谈一谈。他负责我们俩所有动脑的事。”

“很好。”卡特冷冷地说,“你可以借我的电话。”

里森把车推入卡特的房间,然后打电话找亚克。他把头上的汗擦了擦:“我哥哥马上就来。”

卡特双臂抱肩:“你杀害我太太,是不是因为你在搜我们的行李时被她撞见了?”

里森神情沮丧:“我并不想偷,我只是想看看。我已经洗手不干七年了。我有老婆和三个孩子,不再偷东西了。我只不过喜欢看人家的东西。”

“嗜好?”

“是的。我会对人家的东西进行偷窥,然后估价如果行窃的话,有多少赚头。可是,我只是想一想而已。去年有一次,我本可以一次偷走六七千元,但我没偷。”

“但你被我太太看到,她认为你在偷?”

里森气愤地说:“你太太真是个暴躁的女人。她冲进来,不由分说就用提包打我的头。但她的高跟鞋一滑,人就跌倒了,床头柜的烟灰缸正好被她的头撞到,烟灰缸碎了。她死得很快,几乎没有痛苦,这绝对是真的。”

“可是,你们为什么拿走了行李?”

“因为她跌倒时,血流在衣箱上。她流血不多,只有衣箱上有。如果我们只把衣箱拿走,那么警方一定会怀疑,没有人出走时只拎个空衣箱走开,所以我们只好把她的东西都拿走,就像她不曾来过一样。你说她来过,我们说没有,以二对一。”

“你们打算对我太太的尸体作何处理?”

“我哥哥在北面有一块土地,有一口井在那。我们准备把尸体扔进去,再拿土掩上。没人会知道。”

有人轻声敲门。上来的是亚克。

亚克迅速闪进来,将房内的情况扫了一眼。他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弟弟和卡特。

“你跟他说什么了?”亚克问里森。

“什么都没说。”

亚克搓了搓双手:“让我看看,这儿是怎么回事。事情的真相是:你,卡特先生,打电话到服务台,让里森把一口大箱子送上来。里森把箱子送上来,你要他二十分钟后再来。他照吩咐的,二十分钟后赶来,照你的命令把箱子往地下室运去,然后运走。不过,里森发现衣箱上有血迹。”

亚克说到这里,翻了翻衣箱,让黑色的血迹朝上。“里森想起你曾无理取闹说太太失踪了,他立刻生疑,打电话叫我上来。我立刻赶到。我们是要对衣箱进行检查呢?还是应叫警方的人来?”

“嘿,等一等。”卡特无名火起,“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我!”

“有何不可?”亚克微笑着说,“我们是二比一!”

“别忘了,到处都有里森的指纹,甚至连衣箱里肯定都是。”卡特辩解道,“你怎么向警方解释?”

亚克沉思了一下:“多谢你提醒。我们确实解释不了指纹的问题。那只好这样,如果里森和我需要坐牢的话,我们就拖你一起下水。我们就说是你雇了我们,要把你太太杀掉。我第一眼就看出你们夫妻之间一定矛盾重重,一定有很多你们并不恩爱的旁证。”

里森钦佩地看着哥哥:“对,假如要坐牢,我们谁也别想逃。”

很显然,他们想把他也拖下水。事实上,如果他们与警方串通,显然会很麻烦。

亚克微笑着打破僵局:“换个角度说,我们这么成熟明智,为什么去警局呢?人总不应该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兄弟与贵夫妇并无仇恨,但你太太性情太暴躁引起了误会。如果……你喜欢自由。”

卡特叹了口气。亚克的话也很有道理。

卡特冷冷地注视着箱子:“这样的话,处理掉尸体,人死不能复生,已经做的事,不应半途而废。”里森开始推车,“我先搬衣箱里的东西,再来搬你太太。”卡特盯着他:“这箱子里的不是我太太吗?”

“不,不是。”里森说,“我正要把她放在箱子里时,壁橱里突然跳出了克尔。他听了你的话开始怀疑我们,正在那里等我。他可不是为了帮你找太太,只是想向我们敲诈。”里森顿了一下,“我想,我又将一只烟灰缸打破了。这箱子里是克尔。你太太还在那边屋子里。”

亚克叹了口气:“我想,我又得为克尔的失踪编个理由!也许,旅店公款失窃是个好理由。一举两得。”

当他们离开时,卡特给了里森五元小费——他有很多东西要搬。

他准备美美睡上一觉。但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他得去做。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职业杀手的号码。“喂,我是卡特,我取消让你干掉我太太的约定。我改变主意了。违约金?好吧,我把约定的四分之一给你。”

卡特很喜欢自由。他早就在半月前买好了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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