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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弹尽之时(2)

大批敌人,还在朝这个暂时打开缺口的地段涌来。暗堡里的重机枪突突突的怒喊起来,把弹雨喷向密集的敌群。鬼子像被砍断根芦苇遇到了狂风,唰唰唰地倒下了一大片,石头也铺天盖地的砸过来了。敌人退回了山谷。

“阿拉会打枪了,阿拉也打死小鬼子啦!”战壕里,吕萍举着冲锋枪,牵着宋琼的手,欢呼跳跃。

阵地上的官兵们向她们鼓掌。

靠南山坡一带激战还继续。阵地上的大石头用完了,成群的敌人扑到战壕边上了,抛小石头不顶事了,官兵们投出带在身上的最后一颗手榴弹,抛出最后一包炸药,射出最后一颗子弹,端起上好刺刀的枪,抽出了磨快的大刀,跃出掩体,与敌人展开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战。山坡上流闪着刀光血影,响起了震天的杀声。

连长带着机枪班赶来,敌人被打退了。撤回战壕,成大壮觉得手臂有些麻木,而且有点酸疼。他先后刺倒过三个敌人,心里想可能是累的,听见一个弟兄说你受伤了,他低头一看,见手背上、棉袄袖子上尽是血。脱下棉袄,伤口和衬衣粘在一起了,连长卸下枪刺,插进他的袖管,呲呲几下割开了衣袖,血糊糊的伤口露出来了。士兵们掏出急救包,替他包扎好了伤口。连长令他下去治伤。成大壮甩了甩胳膊说:“一点小伤没事。敌人又要发动进攻了,大家赶快整修战壕,搬运石头,做好继续战斗的准备!”

弟兄们分头行动起来。

退到山谷里的敌人,换了一拨又攻上来了。这是一批清一色的东洋鬼子,攻得很猛,石头打光了,大多数官兵补充给的弹药也用完了。班排长们先后喊出了上刺刀的口令。就在这时候,从交通壕那边传来了响亮的冲杀声,六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自卫队员,有的提着篮子,有的背着褡裢,冲上了阵地,跑进了战壕,撒向了各个战位,从褡裢里抓出子弹,从篮子里取出手榴弹,递给战位上的弟兄。自卫队也加入了作战的行列。弹药到了,援兵到了,涌上来的鬼子遭到了迎头痛击,还能喘气的,爬回去躲进巨石的缝隙,踩着同伙的尸体,爬回了山谷,敌人的进攻再次被打退了。

自卫队员们是镇长带来的,老先生知道前线急等着弹药的事,也看到了弟兄在搬运石头,听见前线的枪炮声稀了,也着急起来,就动员自卫队把家底子抖搂出来,送到前线来了。用他的话说,这是物归原主,物尽其用。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敌人丢下了更多的尸体,向山外撤去。殿后的鬼子大队刚刚撤进山口,第二批开山炮响了,鬼子又丢下了不少尸体,蹿出了山谷。

官兵们,百姓们,捡回敌人丢弃的枪支弹药。开过饭又操起铁锨十字镐,撒向山谷,挖出大如脸盆、小同鸡卵的石头,往阵地上搬运。阵地上再次响起《大刀进行曲》的豪壮歌声,不过歌词已经改了,改成了“石头向鬼子们的头上砸去……”

当天傍晚,田中隆吉从前线指挥官那里得到了这样一个信息:下午,敌方阵地上,来了许多武装起来的老百姓,敌方火力突然猛烈了起来,由此判断,中国军人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弹药补充。眼下,伪军个个怕死,已经指望不上了。今天,他派上去的一个皇军联队又被打掉了三分之一,他也害怕再丢一块心尖子肉。于是下令,取消了当晚的夜间进攻。

夜幕降临,寒风呼啸而来,送走了镇长和自卫队的弟兄,冯成杰在营指挥所里来回踱步。吕萍护送重伤员去镇上还没回来。宋琼两眼盯着冯成杰,也显得坐卧不宁。此时,冯成杰正在思考:今天,用石头和压箱底子的那点弹药,打败了敌人的羊群战,最后拉上来的日军联队受到了重创,又割烂了田中的一块心头肉,那个老战犯岂能轻易善罢甘休?而我们的部队弹药确实已经所剩无几了,从明天起,怎么才能把少得可怜的弹药用的更合理,把抛石战打得更巧妙,更有效,以便对付鬼子更凶狠的报复。

巴特尔陪着一连长进来,来要弹药。还没说几句话,电话铃响了。冯成杰走过去拿起电话,观察哨所报告:“有一群敌人朝山谷里走来了。”

冯成杰问:“有多少人?”

“大约有五六百。只听见他们哇哩哇啦的喊叫,听不清在说啥。”

“继续监视,立即派人近距离侦察,有新情况随时报告!”冯成杰放下电话喊道:“传令兵,通知二三连,立即进入阵地。”

营长的命令,通过电话传到了各连,官兵们陆续进入阵地。观察所又来了电话:“营长,蹲守在山下的弟兄看清楚啦,来的是一群伪军,听清了他们说的汉话,‘不要开枪,我们是来投诚的!’打头的人,举着一面白旗,所有的人枪都背在背上。”

“你告诉他们,站在山口上别动。我们马上就到。”冯成杰放下电话,挥手喊道,“传令兵,打电话叫两位连长赶快到东山口来!”又对一连长和巴特尔挥了挥手,“跟我走,领弹药去!”

冯成杰领着营部的警卫班、勤务班,奔向东山口。

巴特尔说:“这些家伙是真降,还是诈降?”

“管他真降诈降,先把他们枪缴掉再说。”一连长说。

冯成杰对此没作评论,他对两个班长说:“勤务班负责监督缴械,把枪支弹药给我放成三堆。警卫班陪巴特尔连副,送那些人去村里。”

“是!”两个班长应声。

赶到东山口,见山谷里黑压压地站着一片人,都在跺脚御寒。冯成杰一挥手,两个班士兵们跳出战壕,一字儿摆开,十支冲锋枪的枪口,对准了黑压压的人群。

巴特尔跳出战壕,用蒙语朝山下喊道:“我们营长有命令,其他人站着别动,派两个领头的,到我们阵地上来!”

一个黑大汉带着一个士兵爬上了战壕前的斜坡,来到冯成杰面前。他说的是蒙古语,自称是副团长。他说:“我们一个团打得就剩下这两个营的人了。我们实在不愿意打下去了,我们要向天神赎罪。我们实在冻得受不了,我们要活命。听了你们喊的话,这位被你们放回去的弟兄也说,你们确实优待俘虏。我们就趁被派来驻守沙石岗阵地的机会,杀掉了指挥监视我们的日军官兵,带着所有的武器弹药,跑来投诚来了。”

冯成杰听巴特尔翻译完这些话,握住那位副团长的手说:“欢迎你们来投诚。命令你的人,把枪支弹药放在山下。我派人送你们去红格尔图,保证让你们不挨冻,有饭吃。”

“谢谢!”黑大汉右手按在胸前,行了一个蒙古式的致谢礼,转过身去,站在山坡上对他的部下喊了几句话。

受降开始。伪军们排着队走过来,按照勤务班士兵的吩咐,取下枪,解下弹药袋放在指定地点,跟着护送他们的警卫班的士兵朝村里走。子弹袋、手榴弹袋都是满的。有人还从背包里取出了成捆的手榴弹和成盒的子弹。

冯成杰又对那个团副说:“你们的去留问题,明天,由我的代表——这位巴特尔中尉跟你讨论。按照集团军定的章程,总的原则是去留自愿。”

团副连连点头。

冯成杰对巴特尔说:“你带勤务班把大家送到我们警卫营住的那几间大库房去住。叫镇自卫队抽十五个人,去‘照顾’他们。送到住处以后,给他们弄点木柴块煤,请镇长拨给他们够吃五天的粮食。你再给他们讲一讲集团军对待投诚起义人员的章程。”

“是!”巴特尔领命,带着那个团副走了。

受降即将结束之时,几位连长先后赶到。一枪没放,敌人少了两个整营,还给自己补充了弹药,大家都高兴地说这说那。虎长贵一句话没说,握着旱烟袋若有所思,那神情好像在说,还真的让他喊垮了一股敌人,喊来了一批弹药!

受降完毕,冯成杰指着分放成三堆的枪支弹药,对几位连长说:“一个连一份,你们马上叫人来取。弹药你们拿走,枪支给我送到营指挥所当库房的窑洞里去。”

“是!”

一连长说“营长,把我们连的那份弹药,留一半给二三连吧,我们还能凑合几天。”

“好,患难见真情。二三连的弟兄们,会记住你们的情分的!”冯成杰说。

弹药问题解决了,回到营部,冯成杰仍觉得兴奋不已。吃过宋琼给他准备好的夜宵,他冒着刺骨的寒风,朝阵地西头走来,他想去看看虎长贵、成大壮的伤势。走到三连做伙房的大山洞门前,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笑声。他走进山洞,见六七十个人,围着四个大火盆,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竟笑得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头上缠着绷带的虎长贵,坐在木墩上也含着烟袋呵呵地乐。只有和三连官兵住在一起的记者杜伟没笑,这个“宁吃辣椒一口,不吃肥肉半斤”湖南伢子,正低着头,往夹好熟肉片、酸白菜的烧饼里塞油泼辣椒。

虎长贵看见了冯成杰,起立喊道:“营长到,全体起立!”

笑声戛然而止,官兵们纷纷起立,一个个仍旧抿嘴憋着笑。

“都坐下吧!虎连长,伤口怎么样啦?”

“有些疼,不碍事。小鬼子的枪法太差劲了,射过来了那么多的子弹,才在我头皮上划了一道血口口。”

“你要按时到吕医生那里换药。”冯成杰转过身来问大家,“怎么啦,都这么高兴?”

有人要说话,虎长贵挥挥烟袋说:“都别吱声,让大秀才考考咱们营长。”

官兵们围着火盆坐下,冯成杰也在一个木墩上落座。杜伟放下饼子问道:“营长,你知道吗,为什么有个海岛上的人个子都不高?”

冯成杰摇头。

“为什么那地方用的字,好多是汉字的半个字?”

“不知道。”

“我们中国人使刀有抡、劈、砍、削、扫、挡、戳等许多路数,而那地方的人使刀为什么只会砍和戳?砍不过别人,就调过刀尖戳自己的肚皮。”

冯成杰再次摇头。

“为什么那地方的国旗是白的,中间只有烧饼大的一块红色?”

冯成杰摇头说:“我说不清。”

杜伟说:“这都是武大郎的功劳。”

冯成杰笑道:“好啦,你们的故事,留着以后再讲给我听。现在,我还要去二连看看受伤的成排长,就不奉陪啦!”

冯成杰走出了山洞,官兵们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不少人又笑翻了。

看过成大壮伤情回到营指挥所,两位女军人正围坐在火炉旁吃夜宵。冯成杰根据自己的想象,给他俩讲起了从三连听来的笑话。宋琼捂着嘴嗤嗤地笑个不停,吕萍竟然把一口油茶喷到了烧红的炉盘上,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响起,窑洞里又增添了一股带着油香的焦煳味。

11月18日。

在惨烈的血雨腥风中,又度过了一天。士气旺盛、弹药充足的警卫营,没让鬼子占到任何便宜。夜幕降临,冯成杰到阵地上察看了一圈,刚回到做寝室暗堡,宋琼来了递给他一封电报。冯成杰看着电报,高兴地直挥拳头:“从陕西、晋北开来的援军已经到达归绥啦!是两个师、两个旅外加一个团。田中隆吉的末日到了!”

当晚,东北风呼啸而来,刮了整整一夜。凌晨,方正文带着自愿支援前线的农牧民,踏着秘密小路,把从六团运来的弹药背进了红格尔图。几个连长接到通知后,带着人领走了弹药。

11月19日。

这天早晨,敌人的小炮又打响了。打退了敌人的第一次进攻,鬼子撤出了山谷,却一直没有动静。这群王八蛋又要耍什么花招?守在阵地上的官兵们都这么想。

没过多久,观察哨所报告:敌人正在拆毡房、收帐篷,好像要逃跑。冯成杰说:“你们哨所马上派人跟踪侦察!”

与此同时,西山口上枪炮声大作。一连长在电话喊道:“营长,我们的援兵到啦!足有一个旅。进攻西山口的敌人已经被包围啦!”

“好!你们要坚守阵地,没有命令不准出击!”

冯成杰话音未落,宋琼递给他一封刚刚收到的战况通报:晋陕援军218旅,经长途奔袭,已于今日凌晨5时,全歼了土城子的守敌,击毙敌少将旅团长小滨角荣。现在正在挥师南下。冯成杰笑道:“怪不得田中老贼要开溜,原来老窝已经被我们端掉了!”

不久东山外传来了激烈的枪炮声,一直响到了正午时分。

冯成杰从侦察员的汇报中得知:进攻东山口的敌人,逃跑途中,已被提前赶到洪格尔图外围,在八苏木集结待命的35军骑一师、独立师的一旅赶进了洪格尔图东北的不浪山,包围起来了。

此时,西山口的枪炮声也停下来了。一连报告,国府援军219旅已将那里的敌军全部歼灭。

从坚守红格尔图的第八天上午开始,隆隆的炮声响彻红格尔图四周。敌军的9个旅和我军的8个旅,陆续集中到了红格尔图外围,展开了一场空前的大决战。敌军的主帅田中隆吉及其主力,被我军包围在不浪山的头股地、三股地、小土城子、大拉子村动弹不得,日伪军驻守商都、尚义,攻打陶林、兴和、平地泉的七个旅,奉命前来解围,都在驰援途中被我军一一歼灭了。第九天,我军集中起五个旅的兵力向被围困在不浪山的田中部发起了总攻,激战两个多小时,将五千多名敌军大部分歼灭,田中隆吉和王英率领不到一个营的日军卫队,突围后逃向化德。大军乘胜追击,收复了商都、尚义等县城。

苦战9天,我军以8个旅的兵力,歼灭、击溃敌军的9个旅。绥东决战实现了预期的目标,时间是1936年11月20日。

仗打到这时候,冯成杰终于明白了:整个绥东战役,是傅作义将军导演的一场将计就计、投饵诱敌、围点打援的歼灭战。他们警卫营,不过是傅将军布在棋盘上的一枚攻进敌方帅堂、牵制敌方主帅的过河卒子罢了。

第二天傍晚,六团派兵接过了红格尔图两个山口阵地的防务。警卫营的官兵们回到了镇上,把补充进来的弟兄们迎进营房,大家本想好好睡上一觉,许多人还没钻进被窝,就听到了集合出发的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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