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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世纪曙光(2)

刑警队长来约,让媛媛心里霎时轻松下来。皮越若是犯下弥天大罪,自己是犯人亲属,张队长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主动出面约请,自衅祸端?他既来请我,我便应给他些颜色看看,不要以为我会求他开恩,教他日后小看了我。

提前一小时下班,媛媛回到家里,仔细梳妆打扮一番。晚七时整,来到“大三元”酒店,走进包房,向张队长微笑示意,把手中坤包,很随意地往桌子上一放,温柔了腔调:“张队长,又有案子要求我帮忙?上一次对你照顾得还不够吗?”

张队长等得焦急,正在频频看表,毛媛媛突然出现,衣装鲜亮,面容娇媚,婷婷婀婀,似嗔似喜,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一时喉结干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毛媛媛并不关心皮越被收捕羁押的过程,那早已经是留存在记忆中的遥远往事了;她只想知道凶手在哪里,自己的丈夫何时才能雪洗冤案,重获自由之身。

张队长是个资深刑警,自从兵不血刃地撬开了皮越的铁嘴钢牙之后,一面抽调刑警,缜密侦察;一面安排看守所中的干警和几个眼线,严密监视皮越的一举一动,一天一次汇报,日日如此。五个月之后,张队长凭“眼线”们的汇报和自己的直觉,意识到皮越肯定不是凶手,他是在代别人受过。

没有任何一个杀人恶徒,能像皮越这样抱定初衷,气定神闲,逆来顺受,随遇而安,视大牢为私家暖巢,待人犯们犹如自己兄弟。他除了吸几支烟,读几本书,常舞动拳脚,善编排人间百态之外,并无其他嗜好,既不掠人钱物,亦不恃强凌弱。皮越平日里行事稳妥,顾虑周全,深得同房人犯们的敬重和拥戴。特别让张队长烦心的是,这个皮越自从进了看守所,明知自己冤屈,却既不申诉,亦不消沉,一副心安理得,似乎胜券在握的大将风度,特别地让人疑窦丛生——莫不是他得了外界秘闻,不日即可洗刷杀人恶名,恢复自由之身?倘若如此,自己身为刑警队长,事先没有半点情报来源,长期被蒙在鼓中,到头来岂不是贻笑大方?再说了,毛媛媛是个大权在握的法官,当今市场经济盛行,波诡云谲,瞬息万变,守法违法,常在一念之间。自己的一对弟妹,正在风口浪尖上拼搏,哪一日里跌了跟头,犯到毛媛媛手上,如何再去向她求告?莫不如趁此良机,预留后路,先卖下人情再说。

思绪到此,满脸堆笑,先与毛媛媛对饮一杯,把“眼线”们的密报,暗自梳理一番,只说皮越在狱中是个众人拥戴的“八仙”,行事公正,全无私心把柄;每日在牢房里踢腿打拳,仰卧起坐、竖蜻蜓、翻跟头,弄得大汗淋漓,尚且不知疲倦,时时以苦为乐;闲了与人聊天,口中并无什么淫言荡语、荤黄故事,除了那些北京旧事、金城轶闻之外,便是远古传说,近代历史;尤喜讲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怎样从战败国一跃而起,转瞬间征服欧洲的传奇,对希特勒天才的组织能力和蛊惑人心的绝妙口才大加赞赏,对德意志帝国的大元帅们如数家珍,万分钦佩;对勃劳希契、隆美尔,古德里安,凯特儿,约德尔等崇拜得五体投地;对德国人遮天蔽日的轰炸机群,漫山遍野的装甲坦克车,横行于大西洋和波罗的海的潜水艇们,无不肃然起敬,时时宣讲,如奉圭臬。

这些看守所中传出来的离奇故事乃至于细枝末节,毛媛媛听了,并不觉得意外。皮越虽说辞职在外,四处奔波,一心要发财致富,但他在本质上还是一介书生,时常意气用事,用充满感情色彩的目光在商界里四处睃睨,寻猎着自认为能在瞬间积聚财富的渠道和方法,谋算着暴富之后万人景仰的尊贵生活。他的这一天性,与生俱来,也是他在男人气质上始终吸引毛媛媛的主要原因之一。

凶手消失了,主要犯罪嫌疑人必须关押在大牢里,退一万步讲,即使是皮越于无意之中泄露某种信息,间接促成了两个浙江商人的死亡,那也必须熬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才能走出大牢,恢复自由之身。

毛媛媛是个法官,自然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但是她对刑警队在茫茫人海中,有哪些手段可资施展,怎样揪住杀人凶犯,却是完全懵然无知。

两人对坐,话语不多,各自怀着心事。毛媛媛胸中烦闷,不待张队长相劝,先自饮下一杯白酒,口腔受到激烈刺激,禁不住打了一个机灵,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小腹,她想揣摩究竟喝几杯酒才能压抑住内心的惊慌恐惧和无尽担忧。

能怪皮越吗?老同学当专员,他趁机做一次掮客,挣一大笔佣金,这不是什么法律问题,只是个机遇问题;能怪张队长吗?他虽然是自己的熟人,可是身为刑警队长,受命破案,疑犯落网,又岂能为了一点私人友情而抛弃职责呢?

皮越是个性情中人,钱财到手,哪里肯轻易交出,不用张队长细述,媛媛也能想到。自古来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若是碰上个莽撞些的审讯人员,气得七窍生烟、理智混乱之时,保不准会聚众痛殴,务求打出个真相大白来,那时私密难保,钱财浮出,皮肉糜烂,腿瘫胳膊折的,都不过是寻常结局,稍加捆扎调治,丢进大牢里去卧养将息,三五个月后,自然会恢复如初,后悔尚来不及,哪里还敢鸣冤叫屈,泄露出半点风声?如此看来,张队长把他丢入地牢,不闻不问,饥渴三天,真是给足了毛媛媛的面子,在万分紧急情况下,容留出三天宝贵的时间,去调教皮越那桀骜不驯的顽劣本性。

心意到此,恰逢张队长相邀,毛媛媛轻拈酒杯,指若兰花,与他相碰,附送微微一笑,优雅地把酒送入口中。

张队长既知皮越冤屈,又预感到将来要有求于毛媛媛,此时烈酒入喉,自顾多喝了几杯,早生出三分酒意,面对如花美女,锁定了双眸,定定地审视,心中渐渐生出些歉意,由不得信口说出:“只有两个办法,能保皮越早日回家,与你团聚。”

媛媛正在暗自盘算,忽然听了这话,立马激发起精神,握住张队长的一只手,颤声请求:“快说,有哪两个办法?”

张队长示意服务员拿来六只酒杯,分别斟满,笑指毛媛媛:“恕我今日卖个关子:你喝三杯,我陪三杯,讲出一个救人手段;一共六杯酒,考验一下你对老公的感情,敢不敢在这小小酒杯里,显出些女人家的真实心态来,不要全放在嘴皮上说,让人疑忌。”

毛媛媛此时精力旺盛,兴致正浓,张队长又是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汉,虽较皮越少了些书卷气,毕竟也是个手握重权、让人望而生畏的警界人物;更何况此时二人对坐,四目相视,又都有了些酒意,种种心绪在头脑里交织,时时有些脸红心跳的念头,一闪而过;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哪里能阻吓了她那一腔勇气?

“为救我的老公,别说是六杯白酒,就是六杯毒药,你看我把它喝下去!”

眼看着毛媛媛端了酒,扬起粉颈,转瞬间连饮六杯,大朵红晕涌上脸颊,益发艳丽撩人;张队长兴奋得牵动豪侠肝胆:“好家伙,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先喝六杯酒,权当向你赔罪;再饮六杯酒,表示我对你的真诚敬意!”张队长连喝十二杯,吃了几口菜,看毛媛媛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心里明白她在等待救皮越的两个办法,他不紧不慢,又斟了六杯酒:“再等一分钟,让我喝了这六杯酒,向皮越老兄表示歉意,待他自由了,我要请他大吃大喝三天三夜。”

连饮了十八杯酒,张队长豪气冲天,恨恨连声:“他妈的,好人关在大牢里,凶手逍遥法外,老子明天就去关照,谁敢动皮越一根毫毛,我就卸了他的半条腿!”

“毛媛媛,毛法官,要救你老公,一个办法是他生了大病,必须保外就医,当然了,真生病假生病都行,只要看守所认为是真生病就行了。另一个办法,是要一个有通天本领、手握大权的人物,给我下一道命令,我立马把皮越给放出来——舍命陪君子,我豁出去了,变鬼成佛,在此一举。离了这两条,那就只能死等我去抓住凶手了,再没有别的主意。”

这两种方法,毛媛媛岂能不知,只不过是婆婆教导在先,自己也相信皮越是个无罪的人,迟早会真相大白的。如今拖延日久,破案无望,老公在牢里遭罪,自己在家中独守空房,那一种孤单、寂寞、委屈、无助,让她极度焦躁不安。这事放在平常百姓家里,也许还好受些,可自己是个法官,整日里为别人排忧解难,匡扶正义,断案救人,执法如山,却不能为自己的老公申冤叫屈,救他脱去镣铐,做一个自由公民。现如今让一个壮健男人,凭空生出一场大病来,无论真病假病,不但要瞒过监狱里管教干部的耳目,还要通过狱医的确认和社会上各种医院的诊断,那得费多少力气,动用多少关系,造成怎样的恶劣影响?毛媛媛不想让皮越装病,她也没有那种瞒天过海的手段和能力。

车副市长早已经鲤鱼跳龙门,现在是主管政法工作的副省长了。自从车副市长力挽狂澜,消除了舆论监督的灭顶灾祸之后,有一次毛媛媛与他单室独处,表示自己的无限感激之情时,被车副市长矫捷地揽在怀中,在她左脸颊上轻吻一口,吓得她灵魂出窍。手足无措之际,他却松了手,哈哈大笑起来:“英雄不过美人关,万里锦绣前程要紧,一吻足矣!记住,不到要紧三关,别来找我。去吧,让人烦心的美人儿。”就此与她挥手分别,一晃数年不曾见面。想到此处,毛媛媛仍止不住脸红心跳,思绪烦乱,一抹红晕飞起,恰被张队长瞧得真切,由不得遐思绵绵,几乎不能自控。

在装出一场大病和寻找一个有通天手段、大权在握的人物之间权衡再三,孰轻孰重,如何选取,自然不言而喻。多长时间了,有两年半,也许三年多没有和车副省长见面了;此时贸然露面,立刻提出一个棘手的问题,会不会吓坏了那个正在青云直上、官运亨通的大人物?他还会出面帮助我吗?没有别人了,任副院长的职务太低,还不具备呼风唤雨的能力。一定要尽快地见到车副省长,她暗自下定了决心。

什么时间打开了第二瓶酒,毛媛媛并不知道,只是感觉这酒是越喝味道越淡,不再呛喉咙、烧心窝了,每一杯都挺惬意地在口腔里停留片刻,柔顺地滑落到胃肠里去,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人们常说,一个女人如果敢在酒桌上喝下去二两酒,那她一定有大半斤的海量。两人对饮,算不算是在酒桌上,毛媛媛并不知道,可是今天喝了不止二两酒,她的心里却很清楚;张队长满面恭维地讪笑着,一杯又一杯地和自己碰酒,却基本上没吃。毛媛媛想吃鱼,可是手中的筷子却像面条一般的绵软,在鱼身上滑过来溜过去,似乎这条糖醋鱼隐身在金钟罩里,任凭你如何戳扎翻夹,它只是瞪着一双鱼眼,护住金刚不坏之身,不肯施舍半点鱼肉;她好生奇怪,弃了筷子,伸手去抓住这条鱼,这鱼却如幽魂附体了一般,从她手中灵活地一摆尾,滑落到桌面上去了;毛媛媛大惑不解,还要再去捕捉,却被张队长抓住手腕,一个服务员拿来毛巾,为她抹净手掌,似乎她是个半岁婴儿,随时需要有人呵护一般。她想开口说点什么,想看看车副省长在不在酒店里吃饭,怎么臀下一滑,几乎跌坐在地;毛媛媛想让服务员另换一把稳当一点的椅子,却被张队长拉起来,放肆地搂住她的腰肢,慢慢地向门外走去——她讨厌这只男人的手臂,知道这手臂在腰间停放的久了,必然又会伸向别的什么地方;她想甩脱,想自己走动,可是这条手臂却坚定而固执地、紧紧地围护着她,又略微传递着一丝温暖,支撑些力量,让她挣脱不得,心里反倒生出些许安慰。

张队长拦住一辆熟识的车,把毛媛媛抱进车里,到了楼下,不要司机帮助,他搀扶着她,在昏暗的楼梯上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酒力涌上来,张队长摇摇晃晃,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他一只手抓牢楼梯扶手,另一只手搂抱住毛媛媛的腰,美妙的幻想眼看就要变为现实了,千载难逢的机遇,有哪个男人会轻言放弃?终于到了家门口,张队长伸手去毛媛媛身上摸索钥匙,却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捉住了,他大吃一惊,睁大醉眼,定睛细看,却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从他手里把媛媛抢过去,张队长立刻伸手去腰里掏枪,却被那男人一头撞在胸上,由不得向后踉跄几步,脚下踏空,向后翻转了身体,直滚到楼下去了。

这个健壮的男人正是对门邻居臧嚣,闲在家里,百无聊赖,正要出去散散心,撞见一个陌生人在毛媛媛身上摸摸索索地不怀好意,刹那间暴怒起来——这是什么人,竟敢把法官灌醉了,要耍流氓手段?也顾不上多想,劈手夺下毛媛媛,把那男人一头撞下楼梯,自顾搜拿出钥匙开门,把毛媛媛搀扶到床上躺下休息。

眼看她喘息稍定,臧嚣想出门看一下那摔下楼梯的男人会不会受伤,被毛媛媛喊渴、叫头疼的,忙得团团转,又连续呕吐了两回,方才沉沉睡去。臧嚣把秽浊都收拾干净了,点燃一支烟,才吸了几口,媛媛又咳嗽起来,他慌忙熄灭了烟,为她轻轻捶背。

忙乱了一阵,毛媛媛有了些气力,只觉得脸上汗水津津,周身燥热,便解开衣衫,一件件脱下,口里叫着:“‘老二’,开淋浴器,放热水,我要洗一下。”一边挣扎着要下地,慌得臧嚣阻挡不住,急忙打开热水开关,扶着她到浴室,眼看她解开胸罩,扯掉短裤,低着头,在喷涌的水帘里冲洗,便轻掩了门,坐在客厅里,压抑住狂热的心跳,手掩了脸,极度痛苦地呻吟起来。

臧嚣已经二十三岁了,父母双亡,除了留下一套大房子,别无钱财。他日常在保安公司上班,受人差遣,到处看家护院,无分昼夜,还要遭人白眼,蒙受屈辱。他天性正直刚烈,性格内向,能吃非常之苦,能忍难咽之气,从不肯向人摇尾乞怜,与人同流合污。工作中常受人排挤,时有栽赃陷害,他一言不发,默默忍受;到了忍无可忍,躲无可躲时,寻个无人处,将那欺人歹徒,一把揪扯了,放翻在地,怒目相向,抡拳痛殴,打得那人杀猪一般号叫,他却一声不吭,只顾下死气力暴打。这种事发生了两三回,传播得恐怖异常,哪个人还敢在他面前拨弄是非、撒野放泼?众人暗地里吃惊他那一身雄壮的力气、恶毒的胆量、冷酷的面相和一颗大头颅上的满头卷毛黑发,送他一个绰号:“藏獒”。

西藏高原平均海拔四千公尺以上,土地辽阔,气候阴寒,人烟稀少,野兽众多。牧民驱赶牛羊,逐水草而居,几个月回不到定居点,过着一种自由自在、闲散飘逸的游牧生活。牧民们家家都养着一种狗,大头,黑毛,身躯高大粗壮,性凶残,善奔跑,不喜狂吠;这种狗名叫藏獒,是牧民们日常游牧生活中须臾不离的得力助手,每逢牛羊走出牧人视线,那藏獒便扑上前去,对那领头的牛羊一头撞去,再壮健的牛羊也会一个跟头跌倒在草地上,半晌挣扎起来,掉头回到牛羊群中去,保它后半生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臧嚣的天性和做派,处处与藏獒暗合,一人一狗,性情习俗相通,这个绰号,真是形神兼备,一人叫响,众人唱和,与“老二”当年被拥戴晦冠时几乎一样;只不过皮越是因嘴上顽皮,话语太多而遭同学妒忌,那臧嚣却因手脚歹毒而被众人惧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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