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虎城,
北冥霖屋内,简简单单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烛台上白烛很新,不曾点过,微风轻过,一室清凉,没有住过人的痕迹。
北冥霖站在窗前,风轻轻吹过他的衣角,飘飘如仙,他看着窗前的杏树,长长叹息了一声,杏花开的茂盛,却见桃花凋落在盛开之际,时间抹去了美,又创造了美。时间,真是无情却又精美的刻刀。
只是,北冥霖看到花间,冯生和他的一大堆亲兵往副元帅的住处走去,蹙了蹙眉,他们,是从二弟住处的方向走来的,冯生这个副元帅,去二弟那里干什么?
不祥,浓浓的不祥,北冥霖身体做出的反应超过了思考的速度,他轻功一用,从窗户跳下去了。
冯生只觉得有一个白影飘过,揉了揉眼睛,却什么也没看到,只觉得是幻觉。摇了摇头,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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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霖在北冥羽逸屋外,敲了敲门,无人,再回首,唯有杏树和茫然的蓝天。糟了!冯生,果然是内鬼,二弟,有危险!
下一秒,他已经到了马厩,牵了一匹马,奔向,飞凤峡,因为只有那里最可疑,那里地势狭长,最适合做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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