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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访旧友7

第16章 重访旧友7

已是农历九月的天,昨夜里那场少有的秋雨照样使山庄后面那条曲折陡峭的山沟一下子暴躁许多,昏浊的山水带着殘枝烂叶顺山沟飞泻直下,如一条暴跳的黄龙带着虎啸的声音直奔几十米开外的白沙河而去。沿公路两岸,山峦叠嶂,云遮雾绕,到处散发出潮湿的空气。河里的水陡然长了许多,平常在江心里掏挖沙石的各型机械早已消失得没了踪影。

石洋一觉醒来已是临近中午,虽然太阳还淡淡的挂在中天,可是山里的气候就这样,这会儿说凉就凉了。

石洋从房间出来,张得光关心地迎上他来说:“给,洋洋,你肯定冷罗哇?给你找了件夹克!”

“就是嘎,”石洋一边答,一边随手接了套在身上打趣说:“我他妈咋就没想到来的时候多带件衣裳呢?看来我还是磨练少了点。”说完又嘿嘿地干笑过几声。

说话间天娃已在彩棚下面的桌子上放好了碗筷,吃饭的时候,石洋习惯的朝张得光问了声:“李思秋呢?”

“不管她。”张得光答完话见石洋有些不解,又补充说:“你看?你都来过几趟呐,有几个时候见过她?她呀!白天睡觉!晚上不在‘点’上,就是到白沙街上打牌去呐!”

石洋本来不爱过问别人两口子的事,这回是因为自从他第一次来这儿就很少见她,这样就让他伸出一种好奇的在心静的时候总要朝她身上走走神,当然,石洋这种走神并不是说他对她就有了别的意思,至多只说明他发现她们的关系有点不对劲。

在石洋眼睛里,李思秋这个人单从外表看,尽管她生得不如俊俏那一类,却也没什么明显缺陷,但在她那双深度镜片的后面、那双看不见底的眼里、那张不冷不热的表情里,总留给他深邃和难已琢磨的映像。别外,还让他明显觉察到,从她倘存有几分少女时期留下的那么一种刺激男人神经的,却早已不是含苞欲放的东西,仿佛在不停地从她躁动的骨质里不安分的外溢。

刚才石洋听张得光那么一讲,倒也没有往深处想去,只发现自己老在这里吃吃喝喝,这样会让自己在她跟前多少都有点丢分和有损他过去那种男子汉气概,更担心她会把他等同张得光视为一类。过后,他又如同为自己寻安慰的想:“大概张得光早该在她跟前介绍过我了?就像他在这儿的别人跟前总把我介绍得很体面一样。”

石洋想了这些才终于为自己在心理上找回点安慰,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就拿这儿来说吧,尽管张得光在别人面前介绍他自己是一回事,可别人信不信又是一回事,这里面自然也包括李思秋。

石洋想这些只是一愣神的事,不觉间,话已转到正题上来。据张得光讲,学校方面的事,他已经在之前就按照石洋的意思跟乡上的负责人讲好了,今天下午,石洋只需要和他一道上乡政府去和那个具体管事的人先混个脸熟,随后再将先前的约订走个过场,而这些自然不是张得光能够代替得了的。

午饭过后,石洋同张得光下到山庄下面的公路上,随后上了从虹口过来的班车,到乡政府的时候,恰好遇上别人“画猫”的时间,尽管这样,那位乡上主管三产的副乡还是过来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并把石洋和张得光领到自己的办公室。

石洋坐在办公桌前望着这位身材瘦屑的副乡长,映像中,他除了练达外,年龄同张得光差不多。

石洋和这位副乡在办公室里面商谈,时不时地总会有人进来向我们这位副乡请示或汇报一些芝麻大的事,每一次来人出去过后,副乡都会夸张的用他那双很少干活的手捎捎他就要快捎光了头发的头皮,随后又稍稍瞅过石洋,歉意的干笑过几声后才又兴致勃勃地对石洋说:“你看,没办法?这些人凡事都不愿担风险,芝麻大的事儿也上这儿来!真烦人!”

一阵寒宣过后话转入正题,张得光在中间充当“B”角,整个商谈过程半个来小时便结束了,分手的时候和先前一样,大家草草的又寒宣过几句,好像这是分手时必不可少的一种形式,仿佛不这样分手,彼此都会觉得对对方不礼貌。

石洋同张得光客气的向那位管三产的副乡道过别,从乡政府大院里走出来,又一路回了九荫山庄。

山庄上早来了一泼游客,张得光见了歉意地丢下石洋去了厨房。

石洋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仅有的彩棚下早已让客人占去一个角儿,且在里面闹得震天响。本来就不大的坝子里,经几辆小车塞过后好像就没了多少余地,在这样的情形下,石洋只好自个儿端上杯子,来到山庄背面的一排棕树下悠闲地望着满山的翠绿和幽幽的山色独自坐下来喝茶。

昨夜里,从这儿由上而下的那股咆哮的山洪这时候已消失得没了踪影,涓涓清泉在夕阳下闪着好看的光,一路轻跳过后,汇入到这里脚下的一汪清潭后好像就没了去处,只有波光粼粼,七彩斑斓。

一条清清楚楚的道路现在已经展现在了想亟待给自己重新找条出路和为此苦思冥想中的石洋面前。这条路确实不完全是石洋起先那样为自己设计的。他想干什么都成,却没想到过到这山里来。他现在看似镇定自若,但是,让一个稍微有点眼力的人来看他,他就能发现石洋的灵魂的深处一定默默地怀着一种深刻的怨恨,这种怨恨一直都潜伏在他自认为很糟糕的内心里。现在他仿佛看到了丝丝新的前途,并迫使他那股从来不服输的劲头终于激活了。

石洋想起了刚才在乡上的那一幕,他甚至寻思出刚才那一幕就总的气氛是好的,在合同的细节上也瞧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并感觉到他刚才在镇上和那位副乡所拟的那份合同,差不多堪称自己在这么多年来的所谈合同中的典范,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签而已,但是,他最终还是隐约的挖掘出在他们商谈的内容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不对劲在哪呢?石洋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又揣摩好一阵也没能找出答案,却在揣摩中将黄雅兰的身影勾现了出来,接着王笑梅近来对他充满了哀怨的面容也深现在他眼前。刚开始他想竭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让往那上面想,可是,人有时候就这样,当一个莫名其妙的闪念一担进住了大脑,哪怕这个闪念与自己丝毫无关,一经进入,它就会占据我们的思维,且总会让人沿着这样的闪念思考一会;它就像有人讲起的灵感,或者是思想上开了小差的人;这种闪念有时候对人有益处,有时候却对人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次又一次,最后石洋在沉思默想中,为了使自己能够及时地摆脱在家庭中的那种寄人篱下的、黄雅兰那双厌恶得几近恶毒的、眼中钉的、肉中刺的眼神中逃离出来,还因为他生性里的那种冒险精神,和在利益的驱使下受到了这个想法对灵魂的诱惑,并让他最终认为自己应该以热切的姿态去抓住这次机会;不过,他自始至终还是对自己的这一想法深感怀疑和有点不安;但是,他只让自己就要进行的、将要把学校改造成为休闲山庄的这样一个大胆的设想和计划,或能力的闸门只开启了忽儿,就急忙将它关闭了;他几乎没有多想,也不愿意再去仔细掂量的就赶快把它关闭在了内心深处,并迫使自己相信,最后,他还用种种理由说服自己,并相信自己已经有了这样的能力将山庄建成,钱也自会有着落的;不过,他大脑深处的别外一个灵魂同时又很清楚的在告诉他,要建好或改造好这座山庄,难!

石洋这会儿是因为钱的事在犯愁,因为这学校租赁的问题已谈妥了,按照下午他在乡上和那位副乡的约定,他估摸这会儿他们大概已经开始在按照他和那位管三产的副乡所商定的内容起草合同了,现在只要自己不出现什么意外,签字画牙只是明两天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讲,石洋在对待黄雅兰手上那笔钱所产生的忧虑可以说完全是多余的,理由是,既然两人在一起总那么窝火,这时候由石洋自己主动提出来到外面去干点别的,只要好好讲,该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再拿黄雅兰到彭山参加婚礼那件事来讲,随口问一声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石洋就这么个人,或者说他现在起码就是这么个人。至于从前石洋在外面做人做事,那只不过是从前,以至到了现在这种非说不可的时候了,石洋才对刚开始的想法伸出怀疑。然而,好像现在才想起这些一切都迟了。石洋现在担心的是真要叫黄雅兰拿钱,她会拿吗?以至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上次从他二姐那里不假思索就来了这儿是多么的荒唐,愚蠢,可笑!

石洋还记得当初从他二姐那里上张得光这儿,本来只抱着那种来看看的想法,照他二姐的说法就是上来吃张得光他龟儿子一顿漂勺,是来解闷的,到如今才发现反到让他牵了鼻子。

石洋还记得,他曾多次向张得光申明过自己对他仅仅只作为老朋友,上来看看,且自己现在已早不如从前,他甚至把自己同黄雅兰和王笑梅的事也向张得光摊了牌,张得光听过之后反倒更加激动,并摆出自得的架式先把自己这么多年来,从结婚离婚再离婚的等等好处和心得一股脑儿的、沾沾自喜的吹了个天花乱坠。张得光当时是这样对石洋讲的,他讲:“离了好啊!离了就可以四处乱整女人了!连逛窑子让警察给捉住也莫得奈活!”总之让石洋听了后的感觉是,假若自己今天不抓住这次机会领他这份情,倒真对不住他了。

因为钱的事,石洋终究对黄雅兰没有底,最后只好又把思路绕回来,并认为自己何必只在肚子里挽圈圈呢,事到如今,最好还是先给她通个话,试探下她的口气后再做打算。

石洋在心里暗暗地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只要这次黄雅兰在钱上面真的不答应,那么,他们俩口子的日子可能真的就到头了。当然,这一切都还要等石洋打过电话,让结果出来后才能知道。但是,当结果肯定下来后,就是说,假如黄雅兰当真就不把钱拿出来?想到这里,石洋就不得不再次跟着往下思考了,紧跟着,王笑梅的倩影便在他的冥思苦想中再一次牵了出来。

这么多年来,黄雅兰和王笑梅总是在石洋的脑海中交替出现,在这样交替的过程中,黄雅兰总是在前,王笑梅在后,极便是王笑梅在他的跟前也是这样。

石洋在心头暗暗地为自己下着决心:这件事既以到了这节骨眼上,咋说也要干下去,并已经有了同黄雅兰彻底拉豁,然后死了心地也要同王笑梅在一起过。

石洋这样想,是因为他坚信,只要自己把事情向王笑梅讲清楚后,她是一定会跟着自己的,除此之外,石洋还坚信,在当他把事情对她讲清楚过后,当初在他自己公司即将倒闭的最后关头交给她的那两万块钱,到时候她也一定会拿出来,如果再加上自己手上那些还没有上市的股票和能力就够了,至于今后,办法总比困难多。”

现在的石洋从整个心理上看,已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充满赌徒心理的人。哪怕之前他对自己的想法已经有了些警悟,但这时候的他就像踏上了战车,想止也止不住。

石洋面对下面那一汪清潭已浮想联翩的回过好一阵神,浓浓的一杯茶早淡如了清泉,不知不觉中,太阳已隐入一团烟云后面,山那边起了一阵风,人就飕飕的凉。

晚饭过后,石洋终于运足了勇气准备给黄雅兰打电话,但是,当他在往自己兜里掏手机的时候心里又打起小鼓来,并感觉手机仿佛变成了一坨生冷的铁饼,一下子重了许多。又犹豫过一阵之后,石洋终于鼓足勇气,把手机掏了出来。

自认为酝酿了很久,又酝酿得很成熟的石洋现在准备同黄雅兰在手机里开始正式交涉了,但由于他担心自己所谈及的事情提出来后会遭到对方的异议或提出和他相左的意见,并担心起自己在和对方交谈的时候出现口吃的现象;因为,这样的情形在一般人身上是时有发生的:假如说,对方本来是你的一位朋友,却因为彼此间早已有了一些不愉快,在这种时候要勾通是非常难的,而此时,这话就特别适合用在夫妻之间。换言之,及便是一方能做到,能把握住自己的情绪,而另一方不给予认同,也会造成交谈的失败。现在的石洋就由于知道黄雅兰的脾性,在无意间早就给自己增添了思想压力,就是说,在精神上他开始就打败了自己。

石洋已好几天没有和黄雅兰能电话了,所以,他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在,石洋已经把电话捏在了手里,并终于像发鸡爪疯那样艰难的,一点一伸地掀开了手机的盖,又一点一抖地按动了手机的键扭。

黄雅兰在那边接电话的时候听上去口气比先前好听了些,并让石洋从心理上感到了些许安慰,可是,当问题刚谈到点子上来,黄雅兰那边的口气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弯,石洋心里一急,话一下就谈崩了,后来,石洋在手机上用那种近似咆哮的口吻凶狠地对她吼着说:“你不拿钱?好!黄黄雅兰!你听着!你不拿钱!我!我就不回来啦!而且连娃娃!还有那些债务!我也一概不球管啦……”

过去石洋对她恨是恨,但是在他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

手机里,黄雅兰的话虽然恶毒,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却比音乐还要好听。她在手机里一字一顿的对他说:“你死在外头,我也无所谓,而且你最好还是死在外头最好。我还要告诉你,女儿我不用你管。钱,我一分也不会动,更不会拿一分钱给你和那个‘二幺幺’到外面去打水漂漂。我再告诉你,这钱,我是要留给咱们的女儿将来读书用呢喃……”

石洋仍然被愤怒的情绪支配着。这么多年来,他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眼光受了她外表的欺骗,也才会使他从心理上对她产生这么大的反感,性情也才变得如此乖戾和更加固执,但是,在这种情感的底层,也潜伏着他对她这种做法产生有某种认同的潜流。然而,这时候假如黄雅兰能够再老练些,是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使他回心转意的,只可惜她这时候同样让乖戾和固执支配着。

对石洋来讲,如今这样那样不顺心的事已经经历多了。在他看来,这事儿本来也早在他预料当中,只是这之前自己在心理上还不愿意去承认罢了。现在,当事实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确也多多少少在他内心深处引起不小振动,并迫使他只有面对事实,出此别无选择。

“拉倒吧?继续干?继续干?还是拉倒吧?”这个问题简直痛苦地折磨和残酷地啃噬着石洋的内心世界。

石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只好在坝子里来回踱圈子,并借此舒缓和减轻他内心里痛苦不堪的烦乱心境,随后他才好不容易地将窝在自己肚子里的火压制下来。

张得光见石洋的情绪稳定了些之后,才先为自己打气的舒展一下眉头,然后笑着对他说:“唉呀!洋洋!算个球!我****妈离了几次婚,不也照样活得好端端!”

石洋不理他,又犹豫过一阵,终于给王笑梅通了话,并将这里的情况和刚才同黄雅兰发生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番。

电话里石洋看不见王笑梅那边的表情,也听不出她声音里是悲还是喜,只有当石洋说到钱的时候,她才约约地停顿过一下,并让人感觉到她嘴里仿佛含了个什么好吃的东西正囫囵的吞下去,过后才在手机里同往常一样平静的对他讲:“我看这样吧,等下我先向老板请个假,明天就把钱给你送来。我太累了,等明天我来罗再和你说。”

王笑梅说她自己太累,其实是在骗他,原因是她对他又产生了新的希望,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向他道出来。她知道,无论她怎样恨他,只要他真的同黄雅兰分开,那他真的就是她的了。

一阵无法形容的喜悦立即袭上王笑梅的心头,这喜悦犹如闪闪烁烁的明亮光芒投射在她满腔的欢乐之中。这种欢乐,是当她听道石洋在电话里告诉她那一切后,她的精神似乎为之一振,整整七年苦恋的岁月一直把她压得抬不起头来,而此时,她终于能够站着仰望天空了。她在内心里自感惊奇的叫喊起来:“我原以为欢乐的东西已在我心中死去了啦!哦石洋!你是我真正的爱人!现在,我好像将我自己病魔缠身、被罪恶玷污、终日忧伤的我掷到了这城市里满是昏浊的空气当中,完全变成了一个新人。”

她这样的感受,是一个刚从她自己心灵的牢笼中脱逃出来的。她不能把这种感受马上传递给石洋,她要藏在自己满足的心田里好好咀嚼一番后才告诉他。

石洋的心这时候已怡然了许多,只是在怡然中增添了许多无奈。然而这种无奈尽管是他灵魂深处的东西,也同样让张得光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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