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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岐沟关·君子馆(1)

大将李继宣组织起所部精锐,在“山倒”中,与耶律休哥的契丹精锐斗战,且毫无惧色,且越战越勇,且击退敌阵,且还能取胜,且发起追击。考人类战争史,能做到这一步的,实属罕见。

“持重缓行”

“雍熙北伐”之前,曹彬率诸将到宫阙辞行,太宗与将军们珍重道别,而后对曹彬指画了此役的战略安排,太宗的意思是:

曹彬这一路十万人马,只需要“持重缓行”,路上不要急,不要贪利贪功与契丹寻战,只需声言要取幽州。这样,契丹就会屯兵在幽州附近集中主力部队对付曹彬。如此,敌人就不会分兵到山后对付潘美等部。如此,潘美等部的晋北大军就会轻松取得云州、应州等地。如此,宋师有了可靠后方,诸军就可以放心完成合围:潘美下太行,田重进出飞狐,米信自新城、曹彬自涿州东进,四路大军合为一处,同取幽州。如此,契丹将无能阻遏宋师,获胜是一定的。

曹彬未能体会太宗战略意图,在整体作战中,未能完全遵循这个程序行动。这是“雍熙北伐”失败很重要的原因。

当潘美果然克复寰州、朔州、云州、应州,田重进果然克复飞狐、灵丘、蔚州之际,曹彬麾下米信也克复了新城,曹彬本部也克复了固安、涿州,曹彬这一路“兵势大振”。

太宗闻讯,认为曹彬取涿州时机不对,太早,不能算作“持重缓行”。因为这样一来,契丹有可能认为全面战争已经在各线爆发,很可能分兵据守各地,那样就会增加潘美西线、田重进中线的进攻难度。如此,四路合围的计划就有可能难于如期实现。而炎热的夏季正在到来,天气太热,对于攻城部队来说,是一个太苦的差事,比守城难度要大得多。

所以,当曹彬每一次捷报到后,太宗都很不安,史称“上颇疑彬进军之速,且忧敌断粮道”。太宗很怀疑曹彬进军速度太快,更担忧被敌军断了粮道。

曹彬的十万之众,粮草乃是大事。各路转运紧张得要命,但也未能及时送达阵前。当曹彬不能经营一个可靠的后方时,人吃马喂,就成了天大的问题。想想李至在“雍熙北伐”之前给太宗的上疏,内中有一句话:“……攻城之人,不下数万,兵多费广,势须广备餱粮。假令一日克平,当为十旬准计,未知边庾可充此乎?”不能小瞧这句话。李至认为前线边境,应有百日军粮!而到雍熙三年正月,李至上疏时,大宋并没有准备好。可以约略匡算一下,宋师全军攻取幽燕,至少二十万众,按每人每天一斤干粮计算,每天需要二十万斤,百日需要两千万斤;按一般养马常识,每匹马每日需要精料五斤左右,宋师骑兵多少不知,但至少应有两万精骑,这样,每日就需要精料十万斤,百日需要一千万斤;人马所需粮豆总需三千万斤。而战马每日食草至少十斤,这样每日就需要二十万斤,百日需要两千万斤。综合起来,应有五千万斤的储备。从河北、河南转运这批物资,按一辆小推车载重五百斤计算,应该需要十万辆次小推车。李至应该是看到了问题,大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转运五千万斤粮草。

一定要准备百日粮草吗?曹彬的战役记录证明了李至的正确。

曹彬攻克涿州之后,在城内留守十天,史称“食尽”。

为何会“食尽”?

因为有个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断宋师粮道

曹彬兵锋正盛,耶律休哥基本不冒险,这时契丹大军还没有部署完毕,草原纵深的援军还没有到,所以耶律休哥采取的战术是骚扰、断粮道。他在夜间不断派出小股部队骚扰宋师,由南向北转运的粮道也多次被劫掠,弄得东路军粮草不继。白天,耶律休哥则摆出精甲铁骑,在初夏的阳光下耀武扬威,以壮声势。曹彬未必怕耶律休哥,但他在这一仗的决策过于平庸。就军事智慧言,曹彬不敌耶律休哥。

他的十万大军,十天用尽了至少一百万斤粮食,马料还不算。“食尽”怎么办?曹彬开始“退师”。退到哪里去?退到出发地雄州。到雄州干吗?“以援供馈”,在此地来保护粮道,保证大军需要的粮草按时到达。这就等于要从攻克之地返回始点,等于啥事没干。而且问题的严重还不止于此。太宗赵炅都比他明白。太宗听说这个消息后,“大骇”,吓了一大跳,他说:“哪里有敌人就在眼前,居然退却去找粮草的儿戏?曹彬怎么会失策到这个地步?”太宗马上派遣使者赶往涿州,让曹彬停止撤退,不得到雄州。那么怎么办?太宗让曹彬循着白沟河去新城,与米信大军会合,在那里养兵蓄锐,用来为西线潘美一部、中路田重进一部壮大声威——回到雄州就等于回家啦,就等于没有了前线声援之威啦!——等到潘美已经将山后诸州全部收复,再令田重进急赴幽州,与曹彬、米信会合,“以全师制敌,必胜之道也”,用全部宋师来制服敌人,这是可行的取胜之道。太宗这个战略构想,始终没有变。

太宗指画“平戎万全阵图”,有胶柱鼓瑟之嫌,但就“雍熙北伐”这一场大战指画而言,确实符合兵家心法。山后九州乃是中原北部第一重要的安全屏障。得到这九州,正北可以看住契丹,西北可以看出西夏。加上山前七州,大宋,中原就可以睡踏实觉了。就“雍熙北伐”而言,得到山后,宋师就等于在自家门口与契丹争天下,推进一步是一步,退后一步,大门一关,中原平安。如此,这个仗就怎么打怎么有理。所以,太宗要取幽州,却将大宋、契丹两国地缘关系考虑进来,反而要诱使契丹重兵屯幽州,以此减轻山后潘美压力,拿下山后,再诸军会同,决战幽州,这是出色的战略安排。

但太宗不出色的是这一次安排曹彬做统帅,用人不当。

曹彬有两大失误:

第一,没有听从太宗安排,试图与西路潘美、中路田重进争功。

第二,未能成功节制主帅,导致军事章法混乱,给契丹造成可乘之机。

当时潘美、田重进克复六个州郡,而东路曹彬连同米信部,只克复一个涿州和固安、新城两个县级小城。而涿州,因为日前“食尽”,也已经放弃,大军正在奔往雄州。涿州,目前已经被契丹重新占领。

再奔涿州

我们跟人家往哪儿比啊?

东路军开始眼红,人家能够“累战获利”,多次大战,缴获众多,将来封赏也会丰厚,但我们东路兵力比人家那两路都要强盛,却不能有所攻取,这太不合适了。于是东路军内部“谋画蜂起,更相矛盾”,各种攻取规划开始纷纷出笼,各个规划之间往往有冲突。现在“重行推断”往事,不难猜想,东路军的将军们,有人认为应该迅速包围幽州,克复之;有人认为应该扫清幽州周边州郡,将幽州搞成一座孤城;有人主张“蛙跳”,直接越过幽州,先取蓟州,而后挥师西进,与潘美一道克复幽州;有人主张先取驼罗口,直接袭取契丹主和萧太后……种种说法,今人能想到的,那时的热血将军们也能想到。

要命的是,诸将一路上如此“规划”,“彬不能制”,曹彬不能节制——我认为,也不是完全不能节制,而是曹彬自己也没有庙算。他不知道下一步究竟应该怎么打。

而契丹战神耶律休哥正在寻机决战。

曹彬应该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太宗的命令,要他与米信一部会合。

在诸将怂恿下,曹彬觉得即使与米信会合,也要重新夺回涿州。于是,大军与米信一部会合后,在周边各地筹措了五十天的干粮,开始回返,再去攻打涿州。米信留下守卫新城的军队后,也随曹彬前往涿州。但耶律休哥这个时刻已经开始正面出现,他的前锋部队与曹彬十万大军有了接触,不断阻遏宋师东进。有一种记录说,曹彬此时开始“持重缓行”,与契丹“且行且战,去城才百里,历二十日始至”,一边行走一边打仗,离开涿州不过百里,但却经历了二十天才到,平均一天行不到五里。《续资治通鉴长编》就是这个说法。但《续资治通鉴》则采用《辽史》记录说用了四天。事实是,曹彬二次攻取涿州,并非直接从雄州到涿州,而是转道易州再赴涿州。《辽史》《耶律休哥传》和《耶律斜轸传》都有“曹彬、米信出雄、易”的记录。很有可能是:《辽史》记录曹彬东进从易州开始,直进,在契丹阻遏中,只用了四天;而《宋史》记录则从雄州开始,曹彬有到易州休整的时间,用了二十天。

但即使是四天,也是艰难的。耶律休哥因为援军尚未到达,所以不敢与曹彬直接对阵,但他派出的轻兵总是趁宋师正在吃饭的时候,发起小规模的袭扰,并设法捉住离群单独活动的宋卒。于是曹彬或战或进,或战或退,不断要在小股契丹袭扰中自救。大军结成沉重的方阵,还要不断地在方阵两侧挖一条沟堑,阻止契丹骑兵奔突。从易州到涿州约百里,这条沟就要挖百里,相当于挖了一条运河。大军饥渴,就现场挖井,泥水浑浊,就用粗布过滤后,人畜饮用。

不久前,契丹耶律斜轸曾经讨伐东北方向的女真部,俘获战马二十万匹。本来他们就有一个“群牧使司”,多年养马,繁殖不少,现在得到女真部马,史称“势益强”,势力更强大了。

在与大宋的战争中,他们以骑兵为主,可以千里奔袭,万骑成阵,飘忽而来,倏忽而去。就骑兵装备而言,战场主动权始终在契丹一方。

耶律休哥虽然匆促来援幽州,兵力不多,但却尽显轻骑兵来去自如的优势。他总是不断部署轻兵袭扰宋师。宋师不胜其扰,就在这个夏季有了疲沓之相。

对宋师最为不利的态势出现了——契丹主耶律隆绪已经率领本部骑兵精锐,到达战场附近,就驻扎在涿州以东五十里处。

米信上当

米信将军,现在看,除了“新城之战”有不凡表现外,其余战例不过平平。

据《宋史·柳开传》记录,“雍熙北伐”时,文人柳开在做河南上蔡县令,此时负责向战场转运军粮,运输兵正好到了米信大营。米信一部在涿州附近,准备攻城器械时,与耶律休哥对峙。契丹一酋长率上万铁骑与米信对垒,当时相持不下。酋长忽然派人来向米信求降,米信疑惑,很想相信这是真事。

但柳开恰是他的座上宾,就对他分析形势说:“兵法有言:‘无约而请和,谋也。’没有约定,就来请和请降,那就是谋略。契丹一定会有不足之处,用这个阴谋拖延而已。不要信,现在应该急攻,一定会胜!”

但米信不信,柳开不过是一介文士,骚人墨客而已,他哪里懂什么兵法!所以米信虽然不相信契丹请降是真,也不认为契丹有什么谋略。就这样“持重”着,两军对峙了两天,无战事。

第三天,契丹又引兵前来挑战。后来米信派人出去侦察,才知道,三天前之所以“请降”,是因为契丹已经用光了箭矢,正在派人到幽州去搬运。现在,箭矢已经从幽州转运而至。

米信,就这样失去了一次战机。就战场直觉而言,他还不如文人柳开。

后面的故实,历史记录中出现了似乎难于理解的矛盾。

再弃涿州

熟门熟路,最后曹彬还是再次攻取了涿州,但他虽然再次得到涿州,却因为当时酷暑季节已至,军事疲乏,他所带的粮草又不足,耶律休哥不断袭扰粮道,最后,居然“乃复弃之”,再一次放弃!放弃之后干吗呢?“还师境上”,带领军队回到大宋国境。

这是“雍熙北伐”战役中,最难令人理解的军事行动。甚至,已经不像是一场军事行动,仿佛在搞减肥夏令营。《续资治通鉴长编》说到这段故实时,引用《太宗实录》认为,之所以再次放弃涿州,原因还是那个原因,士卒疲乏,军粮不够,但命令却是太宗下的:“上忧之,令还师境上”,太宗忧虑涿州难守,命令曹彬“还师境上”。但《长编》作者又据《契丹国志》和《宋史·曹彬传》,认为曹彬“还师境上”没有得到太宗诏旨,是曹彬自己的决定。

“还师境上”,到底是曹彬自己决定,还是太宗诏令?

与《续资治通鉴长编》主编的意见不同,我在《宋史·卢斌传》中,得到了支持《太宗实录》的说法。

说曹彬放弃涿州时,一开始还想让部将卢斌戍守,并给他调拨士卒万人。卢斌认为涿州不可守,很诚恳地对曹彬说:“涿州深在北境,外无援兵,内无资粮,丁籍残失,守之无利。今若还师,必须结阵而去,以一阵之役,比于固守,其利百矣。”他的意思是涿州这个要塞,深入在北部边境之外,宋师守在这里,如果没有克复幽州,则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况且此地户口散乱,人丁杂处,守在这里,难有租税收入,没有什么利益。现在如果还师,敌阵当前,必须结阵而行,也即组成战时模型,防备敌人偷袭。我军以一场战役之胜,与固守这个无用的老城,比较起来,利益大多了!曹彬接受了他这个意见。但卢斌还是担心契丹乘大军退却时前来剽掠袭击,应该有更谨慎的准备。曹彬也同意了。卢斌于是带着城中的老幼,随军向南而行。

随后就有了史上著名的“岐沟关之战”,宋师大败。

后来诸将往往因为“失律”而被贬斥,卢斌也因此而被送到枢密院审问。但太宗“闻其尝建议弃涿州,遂释不问”,太宗听说他当初曾建议曹彬放弃涿州,于是释放了他不问罪,还让他做了霸州破虏军的缘边巡检,霸州的边防司令官。显然,卢斌建议“放弃涿州”,符合太宗的意图,也即曹彬第二次弃守涿州,是太宗的意见。

卢斌,是开封人,当年曾因为笔杆子不错,在太宗还在做晋王时的府邸工作。太宗即位后,补了一个殿直官。雍熙北伐前,曾领兵屯霸州。曹彬大举北伐时,他曾带领五千骑兵,在岐沟关一带屯驻。契丹也曾领兵在此,并占据了关前的涿水。这一条小河,是两军的饮水之源。契丹占据,令宋师不得取水。形势不妙,卢斌请求带一千张大弩去“斫砦”,也即袭击敌营。千弩齐发,威力不小,契丹拔营遁去,解决了宋师的用水问题。后来在平定巴蜀王小波李顺之乱中,卢斌也曾立功。

但现在放弃涿州,是什么意思?

而且是太宗要求曹彬主动放弃涿州?

而且是两次袭取涿州成功之后?

“雍熙北伐”之后,大宋朝廷开始反省:为何会失败?

太宗给赵普的一封信里陈述了一个理由。他说:大战之前,我只要求曹彬、米信一部在雄州、霸州屯兵,做出取幽州的声势即可。等到一两个月间,山后诸州平定,潘美、田重进等人会合东进,直抵幽州,驱逐契丹,让他们远远地逃亡沙漠,然后宋师“控扼险固,恢复旧疆。此朕之志也!”但是诸将不遵守我的成熟想法,各逞自己所见,领十万甲兵出境远斗,不能持重缓行,反而速取附近州郡,结果粮草不济,再还师督运辎重,往复劳动,疲敝不堪,最终被契丹袭击而败。“此责在主将也”,这个责任在曹彬这个主将身上。

据此可知,太宗由始至终在坚持最初的战略构想:曹彬一路只作势、不实战,只负责黏住契丹大军,要他们固守幽州,以此来减缓西路军和中路军的压力,等潘美、田重进实现第一步战略构想,四路大军就可以合并一处,驱逐契丹,恢复中原。——太宗之志在此。

新城之战

东路还有米信一部。

在潘美的西路军攻取云州时,米信也取得了一场胜仗,史称“新城之战”。

新城在雄州北、幽州南,也是一处战略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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