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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雯 良友知音

从刚才的情绪和环境中走出来,我记得从小到大我最擅长的也就是这个了,换一个环境,换一种心情。新的环境——大学,有时候真的让我不得不去赞叹,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充满魔力的地方,这个地方到底是教书育人了还是培养出了更多的思维败类,一个个西装革履内心却又肮脏无比的禽兽。每当提到这个敏感的问题时又总会引人深思,这是社会目前这个大环境所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很多时候,就像高中老师曾对我们说过的:“既然无法去改变你们即将面对的一切,你只能学会甚至强迫自己去适应自己周围的环境,这是永远都不会被改变的真理。”虽然当时受用的事情就是残酷的高考,中国也同样因为高考的教育制度使得学生们养成应试的惯性思维,使得人们总是生活在一种天然的固定模式里,没有人会想着要去改变什么,或者说去创造什么,安分守己就是最好的生活。但是话又说回来,中国就目前而言,虽然高考制度磨灭了不少专业上的人才,但是就目前而言没有那一种制度可以在公正公平的基础上,从根本的人才选拔意义上取代高考制度。

边想边走,可能是对工作地方的人和事,总是不喜欢那种以后要带着面具生活的日子,我决定放松自己,不要再去想。

胡同的镜头有一家叫做“疯”的音乐吧,话说也就是消费很便宜的小酒吧,对于我这样的大学生,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是比较气愤的时候,到这样的酒吧进去点杯龙舌兰炸弹肯定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是烈酒能暂且麻痹自己,却不能根治思想上的阻碍。所以我还是选择了相对温柔的“Tiger”。

“好长时间没来了,最近都在忙什么啊?”

“就瞎忙,今天寻思找个工作试试,以前没做过,体验一下。”

这里的酒保人很好,和我一样,也是大学生过来做兼职,听她给我说当时酒吧老板招聘的时候就是有刻意的招大学生过来兼职。我觉得愿意可能在于大学生的工资比较便宜,而且常来的也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这样一来广告也好打,而且都是一代人,话题也比较聊得来。

酒吧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一般酒吧有的东西这里也不差,闭上眼睛试想以后即将面对的工作,有担心,但是更多的给我感觉渐渐变成了一种期待。在我自己思考的时候,酒吧歌手唱了一首《鹿港小镇》,这也算是非常有名的一首老歌了,当年应该算作是罗大佑第一首批判现实的歌曲。酒吧歌手也不例外,同样是我们学校学音乐表演的学生,我和她有过几次闲聊,她并不是为了缺钱或者是什么原因来打工,她给我说的是她是要登上更大舞台的人,在这里就是积累一些简单的舞台经验。我当时非常喜欢她的勇气,一个女生、一把吉他,四处演出,就是希望可以真正的成为一名合格的歌手。倘若是换句话来说吧,大家也都是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为自己的未来努力打拼着。

看看手中的啤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下去一半了,但是感觉还是什么问题也没有想明白,看来喝酒也真的就是解解近愁啊,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

“我这儿歌都唱完了,你觉得今天怎么样?”小雯抱着吉他,坐在我旁边打开一瓶啤酒,像是润喉咙一样,呼呼地就饮去了半瓶。“今天的歌唱的挺不错的,简直就给我刚才想事情的时候当背景音乐了。”我也打着哈哈,小雯的歌声本就好听,但是刚才我的心情也确实没有认真去品味她沉浸在音乐世界里想要表达的感情。“说吧,今天是什么事儿让你一个人过来惆怅来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今天刚去新找的工作那边去了,但是总觉得有点不习惯的感觉。”我没回其实最不喜欢和小雯在一起讨论这样的事,因为她总是会像一个大爷大妈那样教育我,给我说那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道理,整的喝点小啤酒还要被她教训一顿的样子。“其实啊,你要这么看……”没让她打开话匣子,我马上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啊,赶明儿要教训人咱们去教师教训啊,在这儿咱就喝点酒,说点有意思的吧!”小雯明显发现我有点不乐意听她唠叨,脸色瞬间变了:“你丫最近脾气大了?说了还不是为你好,喝了吧!”好在我脸皮厚,脸上一直保持着憨厚的表情,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

说实话,在这样的文艺酒吧还算不错,酒喝到微微精神有些恍惚也就罢了。“对了,话说你最近是不是谈上恋爱了啊?”小雯充满试探语气的话语让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去应付,“谈什么恋爱啊,哪儿来的人会和我谈恋爱啊。”十分普通的语气,因为毕竟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我和小雯之间并不存在很多网络小说中的情形,我们并没有说是彼此都对对方或多或少有感觉什么的,只是小雯毕竟和我相识甚久,所以处于朋友关心她说说这事儿也是正常的,听见我的语气十分平常,小雯也没做多想,还是和往常要说大道理一样,摆出一副要说真理的谱子:“你啊,还是忘不了早就应该忘记的人,爱情,最终的结果都只是希望自己爱的人能过的更好,至于到底是谁陪在她的身边又会怎样呢?这话不是我说啊,这话曾经也是你给我说的。”这回她的“大道理”我并没有阻拦,因为她说的一点没错,我确实没有忘记之前一直潜伏在我心里的那个人。这次时间间隔了这么久,我也没有选择回去逃避这些问题,也是时候让自己好好想想这方面的问题了。我说:“道理之前是我说的,但是凡事都是说出来的时候容易,真要是做起来可就不简单了,我尝试过不止一次让自己这样去做,但是也没能让自己真正好过起来,你还记得吗?我也曾经说过对于爱的人没有什么必要要去选择忘记,可以作为一个一直记在心里的朋友,也不需要她能记得,自己知道就好了。”说完,我和小雯相视一笑,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举起酒瓶,喝完瓶中酒。又到了她的演唱时间:“或许你真的应该翻开新的一页了。”

小雯的歌声真的不错,所以我还是选择听完她的歌曲才慢慢的从酒吧中离去,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可以让人堕落。也可以让人们重新找到自己的方向,可能这也就是酒吧之所以能存在这么久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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