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凝果制的,怎么样?为夫很贴心吧!?也不奖励一下?”楼江寒伸长了脖子,求吻。
“再说一遍!”
冰冷的语气让楼江寒收敛了点。
池烟再次感觉到,对于这种厚脸皮,她只能使用暴力!
“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注意点。”
胳膊往石桌上一撑,单手托着脸,楼江寒含着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
被这“深情”的眼神刺激到,池烟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叫住。
“池烟,做我娘子吧!”
这一次,楼江寒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使得她心里为之一震,忐忑不安,
“待我报了仇再说!”
丢下这一句话,池烟就匆匆跳出了院子。
又不走正门~
不似他温良的外表,楼江寒笑得邪气冲天。
他,有机会了!
“小池~小池?”兰姑踏进院子环顾四周也不见她,便问楼江寒:“池烟呢?马车已经来接了啊!她跑哪去了?”
“你很着急?”
红影一闪,楼江寒站到了她身后。
兰姑一愣,随后便感觉到一股寒凉侵袭了脖颈。
楼江寒虚握着她的脖子,指腹在动脉上摩挲。
“你,干什么?”兰姑不敢乱动。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取决于你要对池烟做什么!”楼江寒声音沉冷,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了十几度。
“你……你说什么呢?小池可是我兰姑的救命恩人,我能对她做什么?”
斜睨着脖子上的危险,兰姑一动也不敢动。
“是脸重要,还是命重要?”楼江寒凑过来,轻吹了下她的耳朵。
“当,当然是命重要!”
“那就别再打池烟的主意!否则,我会亲手扒了你的皮!”
兰姑僵在原地,连对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看到。
他怎么知道这些的!?自己明明隐藏的天衣无缝!
方才那强大的气场,慑人的气势,足以证明这个男子,绝非良人!
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兰姑眸中渐渐蓄满了狠意……
马车很是豪华气派,墨黑的底色鎏金花纹庄严而独特,流苏般的锦幔随着马蹄声,微微晃动。
座上铺着一层凉布,清凉舒适。
马匹训练有素,行走得平稳踏实,池烟独自坐在里面,并不觉得太颠簸。
为保持低调的形象,她专门到外面买了一套,浅绿色的儒裙宁静素雅,如瀑的长发垂下,用同色系的钗饰轻别了一个发髻在脑后,简单而不失出尘的气韵。
挑起绣着大朵黑牡丹的小窗帘向外张望。
午后的街市,依旧繁华热闹。人群纷纷自觉地避让到一边,有自己做自己事毫不分心的,也有停下脚步不明白盯着看的,众说纷纭,好不热闹。
放下帘子,池烟侧卧在座上闭眸假寐。
逸云那张沾满了血污的脸突然浮现在脑海之间。自己生活了两百多年的地方,蓦然之间毁于一旦。
可为什么那时耳边有声音让自己不要杀齐孤明?莫非族中还有内奸?
池烟紧紧握着拳头,骨节发白,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光冷冽如斯。
她一定会让齐孤明以血偿血!
马车慢下来,池烟坐起来将面皮贴上。
打开瓷瓶,里面是一种清香的青色汁液,喝到口中并没有什么感觉,像喝白开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