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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柳子晴的下场

一夜没睡好,轩辕苍漠早已焉了。

倒是苏涟卿轻哼着,迈着步伐,带着叶寒天和风澈去了宁王府,她比较想去看一看现在的柳子晴怎么样了。

宁王府,原先门庭若市,现在冷冷清清,就连大门口都沾染上了浓厚的灰尘,‘碰’大门被撞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彪壮的汉子,手里拿着一串珍珠项链,一名女子死死追出来,哭喊着抓着他的衣服,抵死不松手。

“你不能拿走,拿走他,昕儿就没钱治病了……”女子苦苦哀求着。

“臭娘们,老子要你东西是看你面子,那病秧子早该死了,浪费钱,还不滚进去,准备东西,老子兴许下次还会来看你,松手——”彪壮大汉猥琐地猛踹她一脚。

听的一声猛撞,女子被撞了进去,猥琐大汉提着裤子走了出来,拿着珍珠项链左看右看,忙不迭塞进了衣襟里面,怕被人发现。

“站住——”

苏涟卿大喝一声,叶寒天已经上去了,站在猥琐大汉面前拦住了去路。

“哪来的臭娘们敢坏老子的好事,滚开——”

“你让谁滚开?”叶寒天一巴掌打了过去,顿时面颊高涨起来。

大汉身型不稳,被打蒙了,跌坐在地上,风澈宝剑一出,‘刺啦刺啦’一阵狂砍,发现了他衣襟里面的不少宝贝。

“好个小贼,宁王府里的东西也敢拿,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拿过风澈递过来的所有珠宝首饰,想来,这都是柳子晴的吧。

“你,你是谁?”大汉看到苏涟卿微怒的美丽面庞,两眼一亮,这样的女子,全都城都怕是找不到了吧,窑子里的姑娘都没这么漂亮的,霎时看呆了眼。

大汉色眯眯地模样令人作呕,苏涟卿掉过头,往宁王府里走了进去,微微飘下一句,“我不想看到他那双眼珠子。”

“是。”说罢,叶寒天宝剑一出,两颗沾满了血珠子的眼球已经被挖了出来。

“啊……你个臭娘们,好痛啊,老子要剥了你的皮,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大汉仍然在那里破口大骂,捂着双眼,满地乱滚。

“交给刑部,让他们好好招待他。”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出来一名黑衣男子,抓着大汉便往刑部跑去,已经围了不少人的百姓们纷纷猜测,此人的身份,都不明所以。

这宁王府早就废弃了,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孩子住着,时常有人进去偷窃,他们知道,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里面住着的是罪人,就算出了事也是活该,竟然有人给她们母子出头?

倒是新奇的很。

打开大门,女子颤颤巍巍地蜷曲在门后面,她听到苏涟卿的声音,跑也似的进屋子里去了,地上还有少许的鲜血残留着。

宁王府,她来过数遍,每次进来都有不同,今次的不同,竟然如此剧烈。

苦涩地笑了笑,看着里面破乱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当初辉煌灿烂的宁王府,宁玄云,你真是……自作自受。

倒是可怜的柳子晴。

屋子里传出小孩咳嗽的声音,似乎病的很严重,还有女子哭泣的声音,苏涟卿走进去的时候,看着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女子满头乱发,趴在床前狠狠哭着。

“三表姐……”

柳子晴惊恐地起身,急忙抱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小男孩缩到床里面去,药丸洒了一地。

小男孩面容蜡黄蜡黄的,瘦削的没有了形状,手臂上,脸上,腿上,没有一处有肉的。

被病魔折腾的小男孩至今只留下一息尚存,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相府自从柳子晴协助宁玄云造反之后,断绝了关系,一直没有往来,二夫人和柳二爷恨铁不成钢,铁了心不来看她,就连外孙也不认。

“你,你是谁,别过来,别过来……昕儿,我可怜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娘亲只有你了……昕儿……”柳子晴哭的稀里哗啦的,手臂上面颊上裸露出来的是深深的虐打痕迹。

以及一些掐痕和暧昧的吻痕。

苏涟卿一想起进来时那个彪壮大汉,顿时无名之火熊熊燃起。

竟然敢这样对待柳子晴,就算她之前有多么大的罪孽,现在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妈,独自抚养儿子以及很辛苦了,竟然还敢来……

“寒天,我要让那人死。”

“……是。”叶寒天凝眸看了一眼柳子晴,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风澈倒是淡定的很,柳子晴的事情他最清楚,苏涟卿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柳子晴好说歹说也有几分姐妹情谊,怎能由着她这般堕落。

“柳子晴,你忘了我是谁吗?我是苏涟卿,还记得吗?”苏涟卿一步一步走进,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岂料柳子晴忽然发了狂一样拿起枕边的盒子就扔了过来,苏涟卿单手接住放在床沿边。

“求求你,放过我吧,钱我实在没有了,我这副模样也不能伺候你,大爷,你走吧……”柳子晴目光涣散,好似受到了猛烈的刺激,额头上的鲜血滴答滴答流下来,惨烈异常。

苏涟卿蓦地心口一窒,软下声音来,“子晴,乖一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大夫,你让我给昕儿看病好吗,他病了,需要大夫治疗。”

“大夫?”柳子晴茫然地啜泣着,停止了哭泣,看向苏涟卿,突然抓住她的手,死死掐住,“快,快救救我的孩子,昕儿一定不能有事。”

“好好好,我这就把脉,把昕儿的手给我。”望着面前的柳子晴,苏涟卿心头思绪万千,物是人非事事休,想不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柳子晴竟然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只不过爱错了人,宁玄云,你该死!

玉手搭上小男孩的手臂,他倒是被擦洗的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柳子晴那般凄惨的境况。

搭着脉的玉手蓦地一颤,垂眸落在小男孩痛苦的脸上,抿紧了唇,微微松开了手,咬着唇畔,目光扫向瞪着大眼死死抱着他的柳子晴,这孩子,太苦了,若是治好了,也不长命……

“子晴,你跟我走好吗,我带你们去治病。”

“治病?”柳子晴愣了半响,似乎没有从她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当即猛点头,“好好好。”

“王妃。“风澈忍不住开口,“他们是戴罪之身,陛下下了旨,终身囚禁在这宁王府里。”

“我不管,我就要带他们出去——”说罢,蓦地起身,不顾风澈的阻拦,将小孩穿戴完毕,柳子晴背着他大步离开了屋子。

望着他们的身影,风澈伸出的手久久停留在半空中,最终,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白府。

白离并不在,白老爷出门办点事,倒是方蓝韵正在坐诊。

堂前不少看病的百姓,排了长长的退伍,厅里的大夫们井然有序地坐诊,把脉,抓药,熬药,一步步,极为从容流利。

“小姐,你怎么到这来了?”白凝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原本是过来帮忙的,可是风睿忽然间哭了,不得不抱起来哄。

“小凝,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孩子。”苏涟卿指了指柳子晴怀里的小男孩,白凝脸色一窒,嘟囔着嘴。

老大不乐意,“小姐……”

风澈接过了侄子,好在平时他总哄,风睿对他并不陌生,“凝丫头过去吧,睿儿我抱就可以了。”

过来几个下人将小男孩扶到一旁的床榻上,柳子晴一眼不眨地盯着,仿佛她动一下,人就会消失一般。

虽然不喜欢他们母子,但是治病起来,白凝总归是神医徒弟,一点都不马虎,蹙了蹙眉,疑惑地冲着苏涟卿看了一眼,似是有些难色,“小姐,是肺痨,而且时间已经有两年了,不太好治,而且,就算治好了,他也……”接下去的话,白凝说不出口,凝重的神色透露出了她的担忧,他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父母造的孽,何至于报应在小孩身上。

“柳子晴只有这一个孩子,治吧,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就算柳子晴之前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孩子是无辜的。”苏涟卿也有自己的孩子,看着孩子痛苦,她母性爆发,不免难过了起来。

“好。”白凝解开了男孩身上破烂的衣物,拿出银针来,熟络地多准穴位扎了进去,一连扎了数十针,柳子晴哆嗦着唇舌,泪花儿在眸中打着转儿,好似在忍耐什么。

“子晴,没事的,大夫只是在治疗,你先去梳洗一下可好,待会梳洗好了,说不定昕儿的病就好了。”玉手捋了捋她毛躁的乱发,安抚她。

柳子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还是随着苏涟卿走了。

临走前,苏涟卿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柳二爷和柳二夫人过来,柳子晴是个标准的清秀美人,韵味流长,温婉可人,和柳子珊的灵动精致不一样,她是文静的白玫瑰。

熟悉好之后,包扎了伤口,换上了新衣服,原本邋遢的柳子晴立马变了,一装扮好,她立马窜出了屋子,无论苏涟卿怎么喊,她都不听。

院落里,柳二爷夫妇已经到了,正站在男孩身旁紧张兮兮地看着。

白凝将银针一根一根拔出来,身上一些细微的瘀伤已经上了药了,微微睁开双眸,男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似是要打结。

“昕儿,昕儿你怎么样了,娘在这里。”柳子晴扑上去,双手不停地轻抚。

孩子已经很久没醒过来了,柳子晴担心的眼泪再次扑朔扑朔狂掉。

柳二夫人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的几乎晕过去。外孙的情况竟然如此严重,他们二老虽然狠心和她断绝关系,哪个爹娘不爱儿女,只要她服下软,回来认个错,什么都能解决,为什么就是这么硬气呢。

“子晴……”

“……娘,爹……”柳子晴双眸红彤彤的,忽然抱紧男孩,神经似乎又崩了起来,“不要抢我的昕儿,昕儿是我的,我一个人,谁也不要跟我抢。”

“好好好,我们不抢,只是帮昕儿治病可好?”苏涟卿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定下来。

柳二爷诧异地抬头,看向苏涟卿,问道:“子晴这是怎么了?”

“许是变故太多,精神状况不太好吧,时常神神叨叨,她一直不让我诊断,怕是让我们担心,不过她还是很担心孩子的,只要孩子无事,子晴还是有机会痊愈的。”苏涟卿叹了口气,

“这都是造孽啊……”柳二夫人痛哭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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