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溪有神器。”夏珞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下视茶水。
“伏羲琴?”顾晨溪看向她,似乎明白了夏珞川的疑惑,继而又说:“我看见她今天穿舞裙的时候后背有的印记,是一只蝴蝶,如果没记错,那是伏羲琴。”
夏珞川目光流转,指尖摩挲着杯沿,“她是不是特别像林姗姗?”这像自问又似在问顾晨溪。
顾晨溪看向她没有说话,“相晨相曦你打算怎么办,你一开始就不想留他们。”
夏珞川抬起头浅浅的笑着,“还是你懂我,我想让他们考取功名,然后真正喜欢上汪家的两位千金,这样也不会同我计较。”
顾晨溪点点头笑着看她,“也好,你想如何便如何。”随即嘴边挂起一抹邪笑,“反正算命的说你是当皇帝的命。”
夏珞川白眼看他,顾晨溪却不以为然的偏过头去。
却在这时,门外一黑影闪过。
顾晨溪皱了眉头,声音变得冷冽,“谁在外面装神弄鬼!”
夏珞川低笑着放下茶杯,“君二少爷何必躲躲藏藏,想见珞川说一声便是,珞川岂会不见?”
倏尔,一阵疾风吹过。等顾晨溪睁开眼时,只见夏珞川同一个黑衣人在花园打了起来,两人似乎不分上下,顾晨溪却又帮不上忙,只得看着。
“你怎么会有法力?朱砂络的持有者是一生修不得法术的。”
“谁告诉你的?”夏珞川勾唇一笑狠狠击出一掌,“二少爷,你家的暗卫如此之弱,妄想用迷香来迷倒我,真是不自量力啊。”
君洛华轻松闪过,夏珞川眼中一抹轻蔑闪过,笑意愈发的浓了。
君洛华被一把甩出,终是跌倒在地,“你.怎么学会的分身之术,这可是从海外流传过来的。你怎么学会的?”
君洛华不相信,他苦练三年却丝毫没有起色,难道这女人是异族人?不可能,口音完全不像。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学了长时间,并且亲自由外族人指导的。
君洛华直视夏珞川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什么来。可是那双古井一样的眼睛内只有轻蔑,嘲讽,冷笑。
‘她到底是什么人?’君洛华起身,“夏姑娘,今日洛华算是领教了。告辞。”
“君二少爷就打算这么走了?扰了珞川休息,你也不打算道歉吗?”夏珞川漫不经心地说着慢慢地走到君洛华身边,用只有他俩听得到的声音说着,“下次要是再派人追杀,我便杀了你全家。”
说罢兀自的走开了,“进去了。”夏珞川看向顾晨溪,“干嘛?还不走?”
顾晨溪回过神,看了一眼被震惊地站在原地不动的君洛华转身跟上夏珞川关了房门。
“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啊?”顾晨溪支支吾吾的问着,眼睛瞟向夏珞川。
“想知道?”夏珞川喝着早已冷却的茶。
“嗯。”顾晨溪点点头。
“那你就继续想吧。”夏珞川起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上了卧榻。
“靠!”顾晨溪大喊,“夏珞川你.算你狠,我睡觉去!”
说罢不服气的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可夏珞川并没回头理他,顾晨溪气急,起身就走重重的关上房门。
“你可以出来了。”夏珞川叫出相柳。
“可把我憋坏了。”相柳伸了伸懒腰。
“近期追杀我的人可能会很多,你多加小心。”夏珞川沉声道。
“你得罪了谁吗?怎么老是被人追杀?”相柳疑惑道。
良久无人反应,相柳无奈笑着,“真的累坏了。睡吧,反正有我呢。”
“她不是一般人,她身着朱砂络却能有法力,她还会分身术。”君洛华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他不明白,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是吗?”对方的声音不急不慢。
“你找个机会,给我除了她。”
“为何?”
“你何时学会的反抗?”君洛华斜眼看着身旁的人。
“这不是反抗,是疑问。”
“夏珞川不除,就无法稳我根基。她知道我的身份不能活。”君洛华恨恨道。
“知道了,你放心走吧。”
今晚月光极暗,看不清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