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是在勾引我。“轸怀眸光倏冷,冲她一笑,随即动手褪去身上绣著龙纹的绸缎丝袍,仅著一件内衣,抱起她跳进温泉池里。
“咳、…咳…“攸攸不谙水性,一人水里便不慎吃到了水。
“好些没?“轸怀柔声问道.一手轻拍她的胸部,待她咳声稍缓后。“这样呢?是不是更舒服?“
攸攸屏住气,惊惶的水眸直盯著他。
“别用这种眼神诱惑我.我会受不了的,“他伸笑道,“呕,求你……我不是你戏弄的对象。
“我已立你为妃,怎能说我戏弄你”"他不懂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老和别人不一样?
“我不要当你的妃子,我只想要平凡人的爱,你能将爱全给我一人吗?“
轸怀戏弄的手一顿,眯起黑眸笑看她一脸的倔强。“瞧你问不吭声的,想不到野心还真大啊!“
他身旁的嫔妃一开始哪个不是向他要情、要爱的,直到明自那是不可能的事时,便退而求其次,只要他多赏赐金银珠宝、统罗绸缎就行。
可以想见,眼前这个向他索爱的女人,不消多久也会步上那些嫔妃的后尘。
“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放开我!“
攸攸好害怕,她害怕他调戏她的手段,还记得那天他的恶意侵犯今她无从招架,那种又饥渴又痛苦的折磨让她像极了一个荡//妇,她不要!
“看你抖成这样,你究竟在怕什么?“他扬了扬唇角,笑容里夹著一抹无情的讥消
“我。“
“我……你会舍弃我吗?“像她亲生父母和师父到最后终究是离她远去。
她不要再受这种苦,生离死别是她今生最畏惧的悲辰。
“不会。“他吻住她的唇,肌渴的狂索著她的甜蜜。
“好,我把一切交给你。“两片红云飞上颊,她对他敞开了心。
轸怀的热的眸光染上异彩,尽情抚弄著她柔嫩的身子。“这才乖,你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怀……“她快慰的低喊,更贪恋他的滋味。
“你已是我的人了。“他恣意地在她身上索求他要的东西,她的心和爱…“喜欢这种滋味吧叩他狂喊了声。
她无措地点点头。
“你真甜。“事后他揽紧她,掬水为她拭身,唇畔有抹得逞的笑。
“轸怀!“伏攸羞放地偎在他怀中,已变成女人的身躯虽隐隐泛疼,但心窝却有著甜蜜。
她不后悔给他,只要他能回以一份真情意。
“以后都要这么柔顺,值吗?“他霸气他说。
她怯柔地点点头,微颤的眼睫泄漏了她情绪的波动,她爱他爱得无怨无悔,只求他别负她,骗她。
“那才对。“
他轻柔地拂过她潮湿的黑发,那绝美的小脸,真是绝美动人哪!
“你知道我是皇上,有时得顾及其他妃子,偶尔要陪陪她们,你可别吃没必要的醋阿!“
攸攸闻言,心口微微泛疼。谁要她爱上一国之君,终究得和其他女人分享他的爱啊!
“怎么,又不高兴了?“
轸怀挑高浓眉,盯著她落寞的神情,嘴角扬起~道笑弧。
攸攸摇摇头,抗拒意味不言自明。
“口是心非。“他轻阵道,抬起她的小脸细细品味著她那抹不变的固执。或许他就是看上她这副与众不同的个性。
“我已有心理准备了,只求别让我知道。“"她委屈他说,十足的小女人模样。
“哈!你依!目是如此。“他俯身低语,戏渡地笑看她,“好,当我去找别的妃子时,绝不会让你知道,“
“你 ”攸攸蹙起柳眉。为何他要说得这么直接,连骗她一下也不愿意?莫非他已得到他想要的了,而她…“别想大多,只要知足你会快乐的。“
他动手为自己净身.笑得狂放又快意,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心伤。
攸攸低垂峰首,刚才的一丝丝甜美似乎淡去了,她被他冷漠的表态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当她决定留下并把清白的身子能地时,是不是已有承受这一切的准备了?
但后悔已晚……就在她失神时,轸怀霍然跃出温泉池,著上衣衫,而后将她抱起用布中包裹住。
“走,我们回房继续温存。“
“不了!刚刚才…“天,他怎么可以?
“你怎么老毛病又犯了?“轸怀脸色一整,危险地眯起眼,对女入他还是头一回这么低声下气,她可别搞得他耐性尽失。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
他不顾攸攸的抗议,软硬兼施地将她带回寝房。不久,无边的春色在纱侵中荡漾著
攸攸倚窗空盼,眉宇间有著浓浓的哀愁。
自那日缠//缠后她就不曾见过他了,至今已有~个月之久。
这段时间她依照惯例为姬光诊疗,现在他身体状况已改善不少,不需要针灸,只消她定时为他把脉开药方即可。依她判断,照此状况下去,再过个把月姬光就能如正常人般自由行动,平日只须多注意食禁,且持续药物保养、他想活到白头绝非难事。
这一天晌午她带著药袋,在轸怀强行派给她的宫女环儿的陪同下,前往姬光的玉麟宫。
“你的情况很好,继续服药即可痊愈。“攸攸柔声道。
姬光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神情忧伤,关心地问:“看你神色比我这个病人还差,在宫里住不惯吗?“
“我一向随遇而安,住哪儿都一样。“
是啊,住哪儿都一样,只是身旁没他陪伴,她已无法找到往日的洒脱。
“是吗?“他挑眉细看她。
“你好好休息,别忘了按时吃药,我走了。“说完,她拿起药袋转身欲往门口走,突然他喊住了她。
“等会儿。“姬光看向一旁的环儿,“你先出去。“
环儿领命退下,屋内只剩下他和攸攸。这时他才又说:“轸怀最近都没去看你是吗?“
攸攸一怔,立即垂首道:“他忙。“
“你这是为他找借口。“他不喜欢她这种逃避的心。
“他是万人景仰的皇上,我不为他找借口,又能如何?你能告诉我吗?“她蹙眉反问他。
“这…“姬光语塞,著实被她问倒了。
话语一出,攸攸才发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下可好,她的心情岂不是泄漏了更多。
她是想他、思念他,这又如何?他说过如果去找别的妃子就不让她知道,这一个月来他像失踪了般,不正是告诉她他正在别人的温柔乡中。
如今她只能告诉自己漠视这一切,谁要她把心给了他。
“我只能劝你想开点。“姬光眼露担忧的说。
他当然明白攸攸深受著轮怀,事实上,有哪个女人在遇上轮休后能不失心于他?只是她大易感,大容易受伤,令他于心不忍。
“你和他讲的都一样,不愧是男人。“她心情低落他说。
“呃……“姬光微愣,随即笑道:“我可不一样,至少没他那独领风骚的清酒,或者你可把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我保证娶一妻心愿足矣。“
见他那副开玩笑的模样,攸攸不禁笑了出来。“就是那么想得开。“
“区正人生不过数十年,何必忧心度目呢。“或许是多年来的病痛缠身,对于生死他早已看开。
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的画面正好被推门而入的轸怀看见,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蹙紧剑眉,轻咳了声,“你们似乎挺有活聊的,该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他锐利的目光紧盯著攸攸,从进屋到坐定,未曾稍高。他的话不仅让攸攸膛大杏目,就连姬光也倒抽口气。
“轸怀,你可别会错意,我不过和攸攸谈天说地而已。“
“攸攸?“轸怀邪肆地挑起唇角,“瞧你喊得挺亲热的嘛。“
攸攸闻言,心头仿若受到重击般,沉浸多日的哀伤顿成一股无法拔除的痛。
多挖苦人啊!
一个月不见,如今再见竟是这样的场景,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上天要这样惩罚她?
“轸怀,别以为你是皇上就能乱说话,就算你处死我,我也会抗议到底啊!“姬光难得发了怒。
“为了她,你居然对我说重活?“轸怀大笑,语气毫无异样,但姬光却可听出其中潜藏的冷意。
“你们别吵了,我走就是。“攸攸不忍见姬光因为她而受到责罚,而且轸怀那肆无忌惮的态度、轻浮调戏的审视目光更让她万分难受。
“等等,你以为我们会为了你吵架“不会的,姬光听得出来我是在和他开玩笑。姬光,你说是吧?“
轸怀手摇扇子显出玉树临风的非凡气质,如刀剑般锐利的眸光划过她的心坎,久久无法消失。
姬光睨轸怀一眼,他能说什么?“对,从小到大我们的确不曾吵过架。“这句话倒是真的。
攸攸只好呆站在原地,尴尬地看著他们俩。
“你近来身体好些没?看你气色不错。“轸怀语气转为正经。
“这多亏攸……范大夫的帮忙。“姬光及时改了口,省得又惹恼了轸怀这个一国之君。
轸怀晒笑一声,“攸攸就攸攸吧!我说过是开玩笑,你又何必认真。“
“对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你在忙些什么?“姬光这话是替攸攸问的。
轸怀戏谑地扬高眉,岂会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向来不受管束惯了,被问得挺不自在。
“国事、天下事,还会有什么?“他故意打著哈哈。
“就这么简单?“姬光才不相信。
“你以为我会有什么事?私事吗?这当然也有了。不过有人告诉我,要我别让她知道,所以我只好…“地耸耸肩,目光看向攸攸那无措的容颜。
攸攸的心一痛,自怜的情绪浮了上来。“我…我觉得我没必要再留下,你们聊,我先退下了。“不顾两个男人怔忡的表情,她转身推门出去。
一出了玉麟宫,她不辨方向地位前奔跑,只想找个地方舔然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