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来，你一个人的所有饮料都免费。只要你拿身份证过去给服务员看就好。”佘寒笙大方应下。
方信抿唇笑，未作任何应答。
“你不会转型了吧？”佘寒笙见她举止竟然如此一反往常，忍不住问她，“受什么刺激了？”
“……”方信站起身，还是拿过钱包付了账，碎步踱来，“该是时候进场了。提前入场是对主人的尊重和重视。”
佘寒笙点点头，见她没有外套，多半是在早早地到了之后，进咖啡店里取暖的。他笑了，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肩上，揽着她的背出了咖啡店。
佘寒笙穿的是一件白衬衫，袖口和领口用银丝绣了圈纹，纽扣上镶着钻石，款式简单却亮眼。偏偏佘寒笙又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不难看，而从侧面看他时，他就像会发光似的。
方信扭头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
入场之后，佘寒笙和方信站在会场后院的门口，因为那边人少，也没有很喧闹。
方信没有不让佘寒笙喝酒，他这次却很乖地没有喝任何酒水，只是偶尔会给她递递香槟。
喝着喝着，量似乎有些过了，方信微醺，险些感觉天旋地转。
“好了，喝了太多，待会儿你要回不去了。”佘寒笙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高脚杯，放回长桌，将她领到了后院，“你清醒会儿吧，这儿有些风。冷了咱们就进去。”
“佘寒笙。”
一道清清凉凉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原来是舒茜。她在致辞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小眼神总有意无意地朝佘寒笙这儿瞟。而佘寒笙完全淡定，就当没看见。
“舒茜？”佘寒笙转身，立刻换上冰山脸，“你不是主角吗？怎么也来这儿吹风？”
“你又带上她了。”舒茜极不淡定地伸出手指着方信，“你真的喜欢她？”
“我愿意带着。况且，这与你有什么关联吗？”佘寒笙冷冷回应，扭头看方信，她却一直低着头，揉着太阳穴。
舒茜不甘：“像她这种女人，十有八九是奔着你的钱来的……”
“可是，当初我找上你的时候，也只是个穷小子。”佘寒笙双眸微寒，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而且那个时候，我就是奔着你的钱去的。”
方信笑了一声，却始终闭着眼。
舒茜噎住片刻，叫道：“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真的喜欢你！”
“所以呢？”方信缓缓抬头，睁眼，毫无动摇地盯着舒茜，“所以你就可以利用伤害别人而挽回佘寒笙？且不说你上次泼了自己一身酒却指着我骂，刚才还说我跟佘寒笙在一起是为了他的钱。我会告诉你我仅仅是他的助手，每个月领着应得的薪水吗？”
“什么？”舒茜的表情错愕不已，“你不是她女朋友？”
“对。”方信点头微笑，“但从今天开始就是了。开始我也没觉得这人有多稀罕，不过经你这么一闹，我算是发现了他的好处。东西好坏，是要相互衬托才看得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