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459800000021

第21章

厄休拉同样怀疑她的罔杲是被神圣的胡夫掠到宫里去了。那年,他们第一次在中东的广袤沙漠上看到横空出世的金字塔,为首的那个金字塔就是胡夫金字塔,其他金字塔在它的后面大小排列开,在早晨的红日前面,像天神那样走来。他们既惊讶又战栗,不由得扑倒在地上向胡夫祈祷。罔杲用双手捂住脸,叫道:“厄休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胡夫。”

虽然过去了许多年,甚至她有可能在今生也不会再找到胡夫金字塔的位置,然而,那一刻的情景与感受会永远陪伴着她,无论什么时候,那种情景进入到她的意识里,她都惊惧、敬畏、虔诚。

虽然她也知道周围有许多围着黑裙的女人,虔诚地跪在那里,然而,就是在她们起身离去的时候,她也没有胆量和她们对话。她们的眼睛很晶亮,像黑色的宝石,在厄休拉看来,她们一定与胡夫有什么联系。然而,这种摄魂的力量确实使罔杲发呆。

那一天,她清楚地记得,那群围黑色长裙的女人行完跪拜之后,站起来手拂胸面对着他们两个。厄休拉直面着的一个女人洁白的面孔,对比之下,她的眼睛尤其犀利,在她的内心世界,这些女人一定是胡夫的侍女,她低着头,等那些女人走后,她目送她们走进胡夫大金字塔的里面去。她们离金字塔还很远,在金字塔的下面游着一层紫色的浮尘。

“厄休拉,我们在这里见到了神灵,我很幸福。”罔杲对厄休拉表示。

厄休拉望着曙色中的巨人,惧畏感一直没有消退:“面对神灵,我有一种不安的感受。”

“你认为胡夫与上帝有什么关系吗?”她问罔杲,身体在发抖。罔杲作为受托的男人注定有一种责任感,他下意识搂住厄休拉:“不要怕,要向相信上帝那样相信胡夫,他一定是上帝的使者。只要我们遵守对上帝的虔诚,胡夫也会赐福给我们。”罔杲小声地向她解释。过了一会儿,厄休拉才镇静下来。

在那些阿拉伯妇女走后,空旷的沙漠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形单影只地伫立在大金字塔面前,在伟岸的神祗下,他们任由发落。

他们静静地等候着,太阳在金字塔的身后落下,巨大的影子消弭了这对沙漠来客。

罔杲依然敬畏的看着大金字塔,厄休拉出于本能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亲爱的,看呀,胡夫的手臂向我们伸过来。”他望着不断袭过来的黑影说。

“我们做过坏事吗?听母亲说过上帝的惩罚。”厄休拉担心道。

罔杲静静地摇着头,紧闭嘴唇。

慢慢地他们都闭上了眼睛。当强烈的阳光刺激着他们的虹纲膜,眼睛里一片红浑,他们才像受洗过的样子,精神也恢复了正常。随着太阳的升起,金字塔巨大的身影开始慢慢地退缩回去。

他们在理解这个过程时并没有及时作出快乐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叫喊着,罔杲将厄休拉抱起来,厄休拉举起双臂向大金字塔挥舞着。

他们放松了,开始向金字塔靠近。然而,厄休拉提醒罔杲:“已经走了很久,金字塔的影子反而清淡起来,看来我们不能靠近神灵。”他们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走近金字塔。

“我们怎么办?”罔杲问。

“回家,回家吧!”厄休拉恳求道。

可是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金字塔。回首只是无边际的空旷,罔杲仰首望着金字塔的塔顶,失声地叫道:“主啊,帮帮我吧!”

没有任何回声。

他们又陷入了无望、失落之中。

这时,从身后传出一声吆喝。厄休拉打了一个冷战,才看出是一个牵着骆驼的人正向他们这里走来。

那个人,高高的个子,穿着破烂的羊皮袍子,脸色黝黑,蓄着满腮的胡须,眼睛总是眯着,偶然睁开一下像射出一道利剑。他带着两个骆驼,看来他的坐骑是一头年岁不小的老驼。他从驼峰翻下身,来到两个人身边问:“你在呼喊什么?遇到困难了吗?”

罔杲抢到厄休拉的前面:“是的,我们迷路了,这里是圣者胡夫的领地吗?”

“是的,你们从哪儿来?”牵骆驼的男子问。

厄休拉从罔杲的身后闪出半个头:“我们是从欧洲的地中海飘过来的。”

“我知道那里,那儿不是很好么,临海,看得远,有鱼吃,土地肥沃。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男人问。

罔杲接过话:“我们知道上帝一直在看着我们,但我们总是希望上帝能够一直保佑我们,使我们享受幸福的生活,逢凶化吉,实现心中所念。”

“你们何必自找苦吃,跑这么远来寻找上帝,依我看上帝早赐福给你们了。”男人表示。

厄休拉不解地问:“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男人回答:“你们应该感受得到,像我刚才说的,有鱼吃……”

“可是,我们总是不安心,要是上帝真的离我们很近,为什么不把今后要发生在我们命运中的事情告诉我们。所以,我们在那里生活一直很担心,就到这儿来了,我们知道沙漠上的胡夫是上帝的使者,听到他的话也许就知道我们的未来了。”罔杲表示。

男人突然睁大眼睛,雪亮的目光骤然间直抵罔杲的心上,罔杲有些不知所措。厄休拉也紧紧地抓住罔杲的衣袖。

“你们要见的胡夫,就在眼前。”男人指了一下前面暗淡的金字塔。两个人无奈地表示:“我们已经走了很久,只是无法走近他。”

“罔杲!你看,金字塔就在眼前,胡夫金字塔。”厄休拉惊叫起来,金字塔在他们的面前显然变得亲近而清晰起来。他们用异常惊诧的眼光看着那个赶骆驼的男人。那个男人表现得很平静。

“你们坐到那头骆驼的背上去。”男人指示。

罔杲先将厄休拉扶上驼背,自己也跨了上去,大胡子的男人轻轻地拽了一下缰绳,骆驼就站了起来。这时他们感到安心多了。

大胡子男人回过头风趣地说:“难道你们不幸福吗?在胡夫的面前。”

“我们当然很幸福。”罔杲赔笑着。

微风裹着砂粒在骆驼的脚下横扫着大地,他们在向逐渐庞大起来的胡夫金字塔迈进。很快,金字塔巨大的身影就包裹了他们,连灵魂也裹挟进去了。

在靠近一扇巨型的石门时,大胡子男人只是拍了拍骆驼的屁股,那头骆驼就缓慢地跪下来。

“眼前的石门里面就是胡夫的地方,你们走过去吧。”男人说。

依照男人的指示,他们战战兢兢地向石门靠近。这时大胡子男人已经重新踦到了骆驼上,他手拂前胸默念着什么,石门渐渐地开了,一条黑缝渐渐地变长变宽了。

“再见,朋友,愿你们得到福音。”大胡子男人扭动驼头告别了。

这时,他们感到害怕,真想跟着大胡子男人走开,因为,那里是黑暗的,恐惧的。

很快,向导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现在,他们没有其它选择,只有走进胡夫金字塔。

“我们还要进去吗?”厄休拉问。

罔杲摊开手:“这里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吗?”

“我有点害怕。”厄休拉双手合十捂住嘴巴。

罔杲耸了耸肩,搂住厄休拉的肩头,默不作声地向石门里挪动。

不知不觉,他们进入到了一个旋起穹顶的地方。穹顶的下面端坐着几对巨型的石像,一道微光从上面斜射下来,照在正中的石像上,其他石像掩进到灰暗的背景后面去了。他们仰视着正中的石像,那显然是一个蓄着长胡须的男人,他的眼睛被独有的光线勾点过,尤其迥亮。逼人的气势使他们不敢直视石像。

“这就是胡夫吧?”厄休拉小声地贴近罔杲的耳际问。

罔杲点了点头。

他们不由自主地跪在了胡夫的脚下默念着自编的祷词,他们现在才感到了归宿带来的踏实。然而,疲劳也就袭来了,不久他们就相互依靠着睡在了石像的脚下。他们是带着美妙的梦想睡去的,因而睡得深沉而香甜。

在这里睡去,生物钟一定会颠倒的,因为这里不会告诉他们一个时间上的分割。可以随时醒来亦可以随时睡去。醒来也不会清醒,就是真的睁开眼睛,周围也不过是一团浑晃的影子。

不知道睡了多久,厄休拉隐约地发现有些穿着黑袍的阿拉伯女人在他们眼前议论着,只是听到唧唧喳喳的对话却分辨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她企图站起来,但连眼皮也不能完全打开,然后,又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在胡夫的脚下发生了什么,也许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使她惊异不解的是,在厄休拉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时,她看见金字塔就在前面的晨雾中。太阳依然升起在金字塔的脚下。直到她完全恢复了神志,才想到刚刚发生的故事,想到寻找罔杲,可是,到哪儿去寻找呢?除了前面朦胧中的金字塔,周围平旷无疑。“他到哪儿去了,到地下还是上天了,我不是睡在胡夫的脚下吗?罔杲就睡在我的旁边?”她想。一切在瞬间都变得虚无起来。凭着她的意志绝不能走到前面的金字塔脚下。她不怀疑这一点,他们的经历证明过。要紧的是谁能够告诉她罔杲的下落,在这无助的境况下需要罔杲的出现也就是最现实的愿望了。

在向四周寻找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一片纸在向远方飘去,这是唯一的信息,不管怎样它瞬间就会消失,她紧撵几步抓住了那片纸。厄休拉迫不及待地前后翻阅,发现上面记着这样一句话:“不要亵渎了神灵。”

她还是没有直接得到答复。她只穿着上衣和裙子,感到有些冷,当然,失落的感觉更强化了这种凄冷的味道。

男人对于女人来说的确是一个依靠。在他们经过一道湍急的河流时,罔杲扛着她淌过了那条河的一幕不断地在眼前闪现着。跨过那道河流,穿过一层层荆棘丛生的灌木丛,越上沙岗,看到远处金字塔的激动情景一直留在眼前。每想到这番情景就是一次不可多得的享受。而现在,金字塔还伫立在眼前,但她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激动。因为胡夫留给她的决不是她期待得到的结果。

她不得不怀疑上帝对人是否那么友好,她自言自语着:“从小我就觉得上帝是可爱的,他爱我们每一个人,母亲说在我们的家乡就能够看到上帝,我真的希望见到他才跑到这里来。真的,决不撒谎。”

不论怎样,本能还是要求她走开,她只好沿着脚下的那条小径远离她向往的胡夫。

她只管沿着那条路走,黄尘中玩具大的土城堡很快在眼前变大了。城堡中不时地走出一两个顶着水罐的女人,她们好像被精心挑选过那样,修长的身材,飘逸的长裙,加上淡赭色的陶罐,像是游荡在世界的女神。

她一直也没有扔掉那张纸片,紧紧地捏在手里,觉得会有人向她解释纸条上的话。她的想法是有预兆的,那个大胡子的男人还是拉着骆驼走过来。

“您好,我要找一个人,你认识那个男人。”厄休拉急不可待地问大胡子的男人。

大胡子的男人也向她发出问候:“你好,你们不是已经见到了神吗?没有向他提出请求?”

厄休拉摇了摇头。

“你的朋友呢?”大胡子的男人问。

她还是摇摇头,她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陷入了困顿。

“回到你的故乡去吧,根据胡夫的图标,天堂就在你的家乡,那是上帝早就安排好了的。罔杲已经回去了,他在故乡等着你。”大胡子男人告诉厄休拉。

“为什么不要我们一起走,这么远的路途。”厄休拉问。

“这是你们的期待,你会明白上帝的意旨。”大胡子男人说。

厄休拉有许多问题要问他,首先问他是否就是胡夫。大胡子的男人笑了一下。她从笑声里可以肯定他的身份。

“难道你不能送我回到家乡去?”她问。

“你只有自己找回去,才能回到你的故乡,天堂就在那里。这是考验你意志的时候。”胡夫表示。

得到这样的答复使厄休拉显得茫然,然而,又感到一丝宽慰,至少她知道自己的朋友已经回到故乡去了。

“看来上帝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她这样认为。

她望着不知是否就是胡夫化身的一张布满胡须的脸,继续想提出一些问题,但又不知究竟问什么更能解释这次谜一样的经历,为什么才一觉的时间罔杲就消失了?为什么偏偏要她回到故乡?

最后她只问了一句看来必要的话:“要回到故乡走那条路呢?”

“看见了吗,就是脚下这条小径。”胡夫指了指眼前伸出去的一条布满石子的小道。

“我害怕。我将遇到野兽。离故乡有多远呢?”厄休拉自言自语着。

胡夫微笑着:“担心这些都没有用。反正你得走下去。你以为离上帝最近的地方就那么美好?上帝的家园也许是荒凉的,你们总是善于用美好的向往去勾画天堂,有时候欲望也会犯错误。”

厄休拉踏上了胡夫指给她的道路,一阵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在头顶不断飘洒,显示出异域女人的魅力。胡夫坐在骆驼上目送着她的行踪,“嗨,女人,你如果嫌路途遥远或者怕迷路可以留在这儿,做我的一名妻子。”

厄休拉止住了脚步,有些惊愕地回头看着高大的胡夫,“难道神也有欲望?”她想。这时在他的旁边聚集着几个顶罐子的仙女,当然,胡夫在等待她的答复。厄休拉停留片刻又继续上路了。

她走远了,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小道。

在茫茫的沙原上,只有她一个人,回首身后,胡夫和那片简陋的城垣还是一个可以触及的归宿,这不免使她留恋,于是她不住地回头以消解这种挂念。当她发现有一个女人拖着飘动的长袍向她这里跑过来,她站住了,那位蒙着黑纱巾的女人递给她一片白色的纱巾:“给你的,这是胡夫送给你的礼物。这里风沙大。”

厄休拉很是感动,披上它,向金字塔的方向深鞠一躬继续上路了。

同类推荐
  • 红线传

    红线传

    独家收录“红线传系列”的近五万字未发表作品,超值典藏七篇系列力作,集结成册以飨读者。故事主角为红线,忘言,爱德华三个盗窃世家的青年人和他们的父亲莫奇?罗宾、管家J所组成。就像是一天分为白昼与黑夜,红线游走于黑白之间——这种命运在她成为莫奇先生的养女时就开始了。她就是暗夜的精灵,她在城市中穿梭,成为都市的一个传说。忘言是莫奇先生收养的最小的孩子。据说已经失忆,但是他真的失忆了吗?只有天和他自己知道!……而作者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身上有很多秘密。
  • 在屋顶上散步

    在屋顶上散步

    来到我住的这个地方,要经过一片肮脏杂乱的街道。只要我站在楼顶的平台,就看见遥远的下面这一堆线条盘织在我所在的这栋建筑物的周围。平台太高,风常常吹得我双眼干涩。我偶尔吼叫唱歌,想象风把我的声音吹进某一个窗口、某个房间。我总是这样在屋顶上散步,风在我耳边吹一整个上午或下午,使我的视力和听力都严重下降了。
  • 城堡(英文版)

    城堡(英文版)

    《城堡》是卡夫卡晚年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未完成)。主人公K应聘来城堡当土地测量员,他经过长途跋涉,穿过许多雪路后,终于在半夜抵达城堡管辖下的一个穷村落。在村落的招待所,筋疲力尽的K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它们都是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平民。其中有招待所的老板、老板娘、女招待,还有一些闲杂人员。城堡虽近在咫尺,但他费尽周折,为此不惜勾引城堡官员克拉姆的情妇,却怎么也进不去。K奔波得筋疲力竭,至死也未能进入城堡。
  • 高空弹跳

    高空弹跳

    本书写高中毕业生叶凌在民办大学里的学习、爱情、友情及与父母的亲情故事。为了逃离市长母亲的束缚叶凌独自来到异乡读民办大学,却没想到在遥远的冰城母亲仍然布置了一个温柔的陷阱。叶凌的同乡、公办大学学生姜毅边与叶凌“恋爱”,边与女友同居,最终送了女友的命,自已也被开除。叶凌发誓不做第三者,网恋却让她跃跃欲试。现实的诱惑使叶凌误认为找到了真正的爱情,结果只是落入了第三者未婚先孕的尴尬境地。常有人问叶凌,在民办大学里读书和在公办大学里读书有什么不同?都是迷茫的年轻人,而选择了民办学校,生活会更坎坷吧。
  • 雷人老范

    雷人老范

    范春雷很“雷”,不仅“雷”,而且“春雷滚滚”。四十来岁的他属于我本善良的乐天派,是个面临着中年危机又怀才不遇的厨子。在家里,媳妇比他年轻漂亮又成功,跟儿子称兄道弟还找不回辈分,丈母娘又哪儿哪儿瞧自己不顺眼,更倒霉的是,一起撞车误会又让他丢掉了饭店厨师的工作。
热门推荐
  • 炎道之极

    炎道之极

    天生炎体的林衍在一次探险中被妖兽袭击,经脉俱断,丹田尽毁。本来已成废人的他却在半年后遇到一个老叫花子,意外得到了重新修炼的法门。祸兮福之所倚,他竟然和一只九寒噬炎蛇缔结了灵魂血契!山不生草,涧不流水,岭不行云,峰不插天。生于九幽之地,以极阴之体,噬万阳之炎,是为九寒噬炎蛇!且看林衍一路逆流而上,踏入炎道之极!
  • 青梅竹马:校草的小萌宠

    青梅竹马:校草的小萌宠

    7岁那年,他离开了她八年。八年后他回来看到她的一副血淋淋的样子,愧疚好久。高校的校草,校花,他们之间发生的爱情故事。。。。
  • 葬天劫

    葬天劫

    蜀中有一片森林名为仙木林,相传曾有仙在此处降临,但是这片仙木林毫无神圣感可言。整片森林的树木通体乌黑,远处看去森林仿佛一张深渊巨口,并且森林上方时常有黑色闪电劈下,在林中炸开,景象恐怖至极。
  • 佛祖统纪说

    佛祖统纪说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寂寞昙花空自怜

    寂寞昙花空自怜

    本书虽然写的是一代巨星阮玲玉,但在这纷繁尘世,人们都会遇见阮玲玉所遇见的各种问题,所以,它写的也是我们身边每一个人的故事。本书在写每个人都会遇到的烦恼之时,瞬间切入阮的世界,让普通的人们也能从中看到自己,找到共鸣,并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然后你会找到令你迷茫的答案。那就是:找到你的心,用尽整个心和灵魂的力量,你才能找到自己,圆满你的梦。
  • 刚好你还在

    刚好你还在

    叶旎(ní)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内向女生不,也许有一点是和别的普通女生不同她基本上不与男生交流不过,还好,虽然不是在最美的年华,但很幸运,遇见了你。
  • 鸡肉的味道

    鸡肉的味道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狼主不乖:财迷十三妾

    狼主不乖:财迷十三妾

    花破茧,为追随姐妹亦芳菲穿越时空,成为锦衣王朝赫赫有名的敛财女,御称的天下第一皇商。她,是当今皇上的干妹妹,是红臣六王爷的红颜知己,是护国少将军发誓要娶的女人……却没有想到有一日阴沟里翻船,先是被人捆绑装袋扔在恶魔村,接着倒霉的是,人在昏迷中被画押送上了花轿,成了恶魔庄主的第十三房小妾……传说,他杀人不眨眼,传说,他一夜驾驭七个女人,传说,他还有断袖之癖……
  • 灭世魔劫

    灭世魔劫

    为情大战神界的他,赤焰焚空,狱血重生到现代,气势惊天,论相貌:吃饭,迷倒美女一片,论神功:指头一动,子弹悬空,论霸气:登高一吼,群雄颤抖,男人,谁能挑战,魔剑傲云天,女人,谁能逃脱犀利双眼。绝世修魔,驰骋现世疆场,千年神魔大战再次上演,万般准备,这次他能否称雄苍穹?
  • 变身术

    变身术

    “啥米?神兵?这是古时候的方天画戟吧?难道我天天扛着这个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