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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药品,那你这药是哪里买的,我也要!

——药店里面都有啊!嘿嘿,你还上瘾了!给,这一袋送给你,今晚上早点喝了,等我来陪你,好吗?

——好好好!

胡六十四再也不纠缠那女子了,他的心里在想:我把沙漠里面的锁阳挖出来,卖给制造这东西的厂子,那不是能赚钱了吗?

——哈哈哈——

胡六十四的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他独自躺在床上,一会儿回味那女人的味道,一会儿幻想那沙漠里棒槌一样的锁阳变成他的钞票,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来人正是一夜没有合眼睛的五十六。

——你咋这么早啊,哥哥!

——睡不着,来看你这少爷!

哥俩东拉西扯地聊了各自的经历,最终,五十六盯上了六十四手中的那袋锁阳咖啡。

——这是什么东西啊?

五十六的问话让六十四狂笑不止,他听见哥哥的问话正和他问那女子的语气是那般的相似。

——不告诉你!

——你娃子想干啥?

——啥也不想!这东西怎么了?

——你这个鬼,我知道你又在捏什么蛐蛐!

——哥哥,你没有见过这东西吗?说实话!

——见过,这不是好东西。你还小,以后再不要用。

五十六真诚地劝阻弟弟。

——好了,我再也不吃了。让给你吃好了吧?

——小伙子,听我的话,等结婚了再说,不要把我们胡家的种像野草种子一样乱撒。

——我谈了一桩生意,就在这个袋袋里面。

——这里面还装着生意?

——哥,这里面的东西都在敖日格勒的沙漠里,多得很!放心吧——你和我回趟家,不,就是敖日格勒,如何?

——当然去。不去饮马湖是因为我被饮马湖撵出来了,如今,怎么连水都没有了!你们虽都离开了,我还是想去看看饮马湖,然后再去敖日格勒!

——那是你干了坏事,不撵你才怪呢!

——放屁,我是为了给我们胡家印种才那样的。

五十六有点生气,努起了大嘴。

——好好,啊哈,你是我们胡家的功臣,为胡家印了三个种,我也要印三个。

——对,找个好女人,多印几个种!

——那我们还是去敖日格勒看爹妈,然后再去考察这个袋袋里装的生意吧!

——这个里面的生意怎么去敖日格勒考察啊?

——当然,这个东西就在敖日格勒,你去了就明白了。

——真的?好事!

兄弟俩回到了敖日格勒的时候已经是春节将近的日子,敖日格勒下了一场大雪,将大地覆盖得一片银白,沙漠戈壁里黄皴皴的植物都被压在那雪下面,还有兔子、野狐子、嘎嗒鸡也似乎被雪覆盖了去。放眼望去,沙漠戈壁再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只有雪,白茫茫的雪。

五十六见了爹爹妈妈,互相诉说这些年的苦楚总是难免的。但是,兄弟俩最惦记的还是锁阳,他们赖以发财的那好东西。六十四找到了一个在敖日格勒认的干兄弟。

——你们找那东西干啥?

一个并不年轻的当地人在他们的热情招呼后问。

——当药啊!

——是好药!你们这么年轻怎么吃这个东西啊?

——不是我们吃,有人要吃。

——谁吃就说明谁的腰杆子不硬!

——就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有好多人得了这种病。

——那是好东西。你们现在就跟我走。

他们三个穿着皮袄,踩着雪出了门,向着沙漠走去。

胡家哥俩正在纳闷:这雪地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这东西是烧的,知道吗?烧得很,热性的,连雪都能化了!

——人都化不了雪,这东西能吗?

——你看到没有雪的地方就挖下去,下面就是那东西——直直奓的一个球!

果然,在阳面的地方,所有的雪都覆盖得严严实实,唯独有头大的一块地上没有雪,地皮子湿淫淫的。三人聚拢起来,从那块地皮子上挖下去,里面是紫嫩紫嫩的一根指头粗细的东西,正在冲冲欲动地向上努。

——这个时候的东西还小,就像娃娃的小鸡鸡,没有劲。

——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劲呢?

——长大就有劲了,就像你的吊一样。

——长大是什么时候嘛?

——过完年就是时候,立春后就行了。

六十四疑惑地笑着,五十六听明白了。

——哈哈哈,长老了也一样,也就不行了,就像我的吊一样。

——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哈——

——这东西和男人的球一样,不出裆的最厉害,不顶裤裆的也不行。你看,现在的锁阳就是小孩子的小鸡巴一样,没劲!吃上也没劲。等到春天来了,春雪刚刚消融的时候,那家伙可就厉害了,吃上球就胀!

哈哈哈哈——

——现在的还可以当个下酒菜,权且当做是大补的东西。过了开春,顶破了地皮子,也就没劲了,泄了阳气!

——懂吗?胡五爷,你现在正是开春还没有顶破地皮子的时候,要守住阳气呢!

五十六笑嘻嘻地开导弟弟。

——开春出了土,长出了叶子,开了花就全没有劲道了。

——要采最好的还是没有顶破地皮子的时候,对吗?

——正是。就像还没有破过处的球一样。

——哥哥,我的球怎么胀起来了?

哈哈哈哈——

一过正月十五,土地开始反春,正是锁阳在地下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

五十六和六十四在当地人的指引下进入了沙漠腹地,寻找锁阳。在阳面的沙湾里,白雪覆盖了一层,但是,在有沙土被顶得凸起有痕迹的地方,雪定然是消融了的,就像下面埋了一个烫滚滚的东西,消解了土地的冷冻。小心刨开松软的沙土,下面就是那活脱脱的东西,黑紫黑紫的直棒棒,头儿的模样呈椭圆尖,表面粗糙,尤如皮肤皴裂,和成熟男人的阳具无异,宛如勃起时的样子,充满了无尽的活力。

——这就是春啊!

那个当地的小伙子坏坏地笑着,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家伙,脆生生地嚼着。

——就像是那家伙把裤子顶起来了,地皮子就是裤子!

——奇怪、奇怪、真奇怪,没有骨头奓起来!

——正是它!这就是锁阳,它能把地皮子都顶起来,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

五十六挖了一个,擦净了上面的沙土,咔嚓咔嚓吃了起来。

——很甜的。你们也吃一个,没有问题的。

——就是,很甜的。

兄弟俩都开始吃,心里都嘀咕着:吃完了怎么办?

——不要吃得太多。

兄弟俩开始了挖采锁阳的买卖,很快,人们收割麻黄的激情被这神奇的锁阳再次点燃。沙漠腹地,来自饮马湖的人们挥动铁锨,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挖掘。

原本对这个东西没一点想法的胡二山,看着自己的侄子引来了如此巨大的商机,心里开始反感透了:放着好端端的粮食不种,想办法弄这种东西,这东西明明就是害人的,让人吃了干坏事,弄乱世道,肯定要出问题!他找到了胡喊山。

——老大,你也活了快一个甲子了,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说。

——啥事?老二。

——你说这锁阳卖给人家算不算害人家啊?

——怎么是害人呢?

——你说这东西是不是人用的?

——肯定是人用的。

——人用了会怎么样?

——你也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会怎么样。

胡喊山心里觉得老二有些可笑,但是老二所说的事他心里还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我知道,吃了这东西肯定想干那事,对吗?

——知道还问我。

——那人们都吃了这东西,都去干那事,谁去干正事啊?

——你不吃谁把你的牙拔掉啊?

——可总是有人吃啊?

——那就让他去吃啊!

——吃了这东西,这社会不就乱套了吗?

——不会乱套。你千万不要吃啊!

——吃!我要胡来不行吗?

——随你,我反正不吃。但我还想挖一点,换个钱花。

——我不挖,但我吃出问题你要负责。

老兄弟两个开始了争吵。最后,老二撂下了一句话走了。

——还是劝劝你的儿郎们,不要再干那些害人的事了,积德要紧。

——积德?也是你的儿郎们,你去劝吧!

——我去劝,你的儿郎你不管,我才不管呢!

可是人家竟然每天可以挖上一蛇皮袋锁阳,据说每天一个人都可以挣上三百块钱呢,就连有些老女人都进了沙漠,都去挖了。开始她们都红着脸,后来也还偷偷摸索着将那紫红的东西擦净了,吃上一根,心里想:试一试会不会对女人也有用啊!

这个账一算,听了这些传言,胡二山被女人狠狠骂了一通。

——你吃了锁阳了吗?不吃,你也不挖,放着钱不挣,你还是个男人吗?

胡二山无言以对,心里有点慌了,急忙去问胡六十四。

——这一蛇皮袋锁阳是多少钱啊?

——至少两百块钱吧!

——那我也要挖,我要在放羊的时候挖好的,你要给我卖个好价钱啊!

——只要你肯挖,我一定给你卖个好价钱。

胡二山那天在大漠里放羊的时候还是不相信这东西的厉害,虽然挖了好多,但自己心里终究没有底。不巧那天忘了带腰食,中午的时候,已饥肠辘辘。他想起了当地人的一个传说:霍去病带兵西征途中,粮草皆尽,饥饿难当,只好挖野菜充饥,这才发现了这个甜甜的涩涩的棒子,于是让士兵们吃,让战马吃。吃了锁阳,那些官兵战马一下浑身燥热,气力大增,一举拿下了匈奴。胡二山躺在阳洼里想着这个故事,随手挖了几根鲜嫩的锁阳,擦去了沙土,悄悄吃了起来。那味道虽然略带涩味,但特别香甜鲜美,吃了一阵,饿意渐消,然后他就躺在那里昏昏欲睡了。等到下午时分,胡二山做了一个一生中最美的美梦,醒来的时候,他还怀疑自己抱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在合欢呢——原来他那东西已经胀得无比庞大,而且燥热难当。

四十多岁的胡二山索性把那东西从裤裆里面掏出来,让那料峭的风吹拂着降温,孰料那家伙借着风不但不小,反而更大了。胡二山索性顺手抓了一把雪裹在上面,可是,不管怎样的寒冷,那东西还是坚挺不倒,而且颜色黑紫黑紫的,没有半点消褪的意思。胡二山索性把那东西悄悄掉在裤子外面,在沙丘上转了几圈,四处观望是否有人在偷看他。当然也没有什么人,只是那羊儿在一边叫喊着看他那黑乎乎的东西。胡二山羞恼不已,气急败坏地拿起鞭子将围着看他的羊打散了。但是那东西还是坚挺着横在他的前身中间。胡二山再次躺在那沙湾里,想起了一个十分好的办法:只要让它降温就好了。他想起了自己用来捻羊毛线的铁环环,三九天冰得可以直接粘在手上的铁环环,冻得不能打线的铁环环,如果把那东西套在上面,不是正好可以降温吗?他欣喜万分,哆哆嗦嗦地从身边的褡裢里面取出了那铁环环,就是套在车轴上的铁环环,把那东西套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可那原本冰凉难当的铁东西怎么没有半点的凉意?他开始上下蹿动起那环环玩耍起来。他想:如果能像梦里一样将那东西里面的坏水放出去一些,不愁那东西不倒!可那东西在铁环环的摩擦之下,竟然没有半点泄露之意,反而愈挫愈挺,愈磨愈粗。胡二山心里焦躁不已,捏住那环子撒气一般,嘴里咕哝骂着这个不争气的老二,频率更快地上下蹿动起来。孰料那老二青筋暴起,弄得那环环反而越来越难以自如蹿动。这下更是激怒了胡二山,他使出浑身力气,盘腿而坐,双手抱环,更加努力地蹿那环环,那东西虽然是铁的,可是难以抑制那一滚横肉的阻挡,最终还是不得动弹了。胡二山丧气地坐在暖烘烘的沙湾湾里,看着并不刺目的太阳,瞪着眼下这个让人束手无策的老二,心里多少开始恐惧起来。他设想着自己面对那老婆姨的种种尴尬,不得不将那套着铁环环的老二装进了裤裆。

但是,那老二在胡二山起身动弹的时候开始更加不安起来,原因是那铁环环的重量不轻,坠在那,使老二越受刺激,越不安起来,开始更加疼痛,更加肿胀。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那家伙还是高高挑着胡二山的裤子,好在光线渐暗,也没有人注意这不安分的东西,胡二山才算是安稳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胡二山已经不堪折腾,倒在炕上叫来了老婆姨。

胡二婆见了这等阵势,十分惊恐,嘴里开始骂将起来。

——唉吆吆——咋啦!这是咋啦——

胡二婆的脸色忽红忽白,叫得惊乍乍的。

——疼球子得不行。

胡二山龇牙咧嘴地低头说。

——你几十岁的人了,看你出门干的什么事啊!丢人现眼啊!到底是咋啦?

——就吃了两根锁阳。

——你这老祸害,吃那个东西干啥呢?你没有听说吗,那是药啊!

——你不是叫我吃吗?老子吃了就长大了,烧得慌啊!

——那你套上这个环环子干啥呀?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

——快想办法啊——老婆子——

——那我去叫个人吧!

——都是你这个老卖比害的!

胡二山骂了这句话后,那女人才无话可说,急急出门叫侄子胡六十四。

——快去看看你二爹,得了病了。

——咋啦?二妈,劲大吗?

——劲大得很!

——你快去看看就知道了。

胡六十四看着长辈的那个老二,没有笑出声来。

——中午没有拿腰食,吃了些锁阳,就开始不好受了,就把这个环环套上想降降温,结果弄得越厉害了。

胡二山在讲述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老二,没有敢看自己的侄子一眼。

——快去医院吧!

胡六十四急忙叫来几个弟兄,拉出了马,准备让他的长辈骑上。结果胡二山摆着手一连声地说:“不行不行,那,不行。垫在马脊梁上更不行!”

只好套了一辆马车,紧赶慢赶来到了敖日格勒的医院里。

那瘦弱的大夫见了胡二山那东西,更加吃惊。

——我的天哪,你这东西咋这么大啊!

——长大了。快取了这个环环啊!

——怎么长这么大,怎么了?

——吃了点锁阳。

——吃了多少?

——也就吃了两根,中午放羊没有吃腰食。

——那你套上这铁环环是怎么回事?

——热得很哪,就套上了,想让它凉快些,谁知道——唉——

——这么厉害的锁阳!

——你,怎么套上这个东西呢?现在这么紧的。

一边的人听了都在窃笑。

那大夫戴了手套,双手抱住那环环,使劲要拔了去,可那东西还没有拔下来,胡二山已经大叫起来。

——慢些,大夫,把我的球拔断了——

大夫只好笑着松手。

——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

六十四忍不住要笑,又不敢笑,就捂了嘴,踮着脚尖跑出了手术室。

大夫又找来润滑的药剂,在那老二周围抹了许多,试图让它滑窜一些,以便取下。但努力的结果还是无济于事,因为那老二周围已经肿胀成了两个肉环环,将那铁环环牢牢绑缚在老二的中间。

无奈之下,有人想出了个馊主意:砸了这个铁环环!

——怎么砸?我怕砸坏了他的老二!

大夫笑得脸红。

——再找两个大些的铁环环,把老二的前后保护起来,然后砸!

——不行不行,那不如把我阉了!

胡二山摆着手,坚决不容乱砸。

——那就用冰吧!

大夫让护士抱来了一罐子冰块。护士瞟了一眼,转身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大夫用塑料袋把那老二装在里面,周围敷上了冰块。

只听见旁边的护士办公室里传出咕咕嘎嘎的尖叫笑闹声。

直到凌晨三点多,胡二山的老二才缓缓小了,胡二山自己悄悄把那铁环环取了,偷偷跑回了家。

这一年的春天,在胡六十四和胡五十六的带领下,来自饮马湖的人们在敖日格勒又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

胡六十四吃着自己挖来的锁阳,用贩卖锁阳所得的钱在城里喝了不少的花酒。可是他再也没有碰到那个让他销魂的女子,虽然他找了好多个地方,包括那个曾经让他第一次销魂的舞厅和招待所,直到他发现了新的生意目标的那天,于是,他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女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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