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光棍节,朱绮云置身于一个三流大学的课堂上,可爱的阳光外加老师的催眠,成功让她神游天外。
难道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平平淡淡下去了么?难道自己就这样每天混吃等死了么?现在拼搏还来得及么..
在无尽的思绪中,朱绮云成功地睡了过去..奋斗神马哒,还是等睡饱了再说吧,都怨老师的催眠功力太强了!某人在睡梦中自顾自地安慰着——上课睡觉也要想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好舒服啊~趴在桌子上碎觉觉怎么比在宿舍被窝里还舒服嘞?尽管朱绮云心理已经产生疑惑,但仍扛不住睡虫的侵袭,美滋滋地继续勾勒自己的美梦。
冬日的阳光透过锈迹斑斑的铁窗倾洒在小人儿的脸上,温暖了冬日,流缓了时光。唔~睡得好饱,终于把前几天熬夜所缺的睡眠补上来了。
眯着双眼,舒个懒腰,待美目微睁,点点光华凝聚其中,犹如漫天星河,光彩夺目。然而,璀璨的光华瞬间支离破碎,因为..
噢卖糕的!明明是在教室上英语课的啊,怎么一觉醒来全变了!
湿漏的屋顶,坍圮的墙壁,房间里坑坑洼洼的土地。空旷的卧室里,木床一张,衣柜一顶,写字台一个,简单的不能载简单。并且,那样式,在朱绮云看来,那是相当老旧。
眼前的一切明明就是记忆里自己小时候家里的模样。由于小时候记忆不太清晰,看着自己的小手小脚,朱绮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几岁了。
坐在床上,呆愣了几分钟,不要以为她傻了,要知道这是她独创的朱氏思考方式。有时,呆愣可以让脑子更清晰。
是的,她重生了,在睡觉时莫名其妙的重生了。朱红色的被面,富贵吉祥的牡丹绣花,这不就是自己小时候该了好久的棉被么。莫名的熟悉感,让朱绮云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小时候虽然自己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但过得还算温馨。这床,这被子,就是她幼年时期除了母亲的怀抱之外,最温暖的港湾。
前世自己的家境不是太好,爸爸弟兄四个,四兄弟中爸爸排行老小。绮云还有一个姑姑,嫁到了隔壁省,因距离娘家太远,因而很少回来。
听妈妈说,奶奶在妈妈未嫁过来之前就去世了,爸爸和三伯父那时都还没有结婚,跟着大伯父一起生活的。由于大伯父一家照顾了爸爸和三伯,爷爷比较偏疼受苦受累的大伯父一家,即便大伯父家四个孩子都是女娃,也都疼到心坎里的,这在重男轻女的农村很是少见。
纵然爸爸是在大伯家长大的,朱绮云也没有感激大伯到哪里去,不是她忘恩负义,而是大伯一家欺人太甚。妈妈自从嫁给爸爸,就经常受到大伯和爷爷的欺凌,就连生朱绮云也没时间坐月子,直接被大伯爷爷骂到农田里大忙了。
这只是其一,在朱绮云不甚清晰的记忆里,大伯经常联合爷爷一起打妈妈,妈妈的身体也因为年轻时没有好好保养而常年病痛缠身。这一世,自己一定要改写母亲的命运,让她摆脱疾病的折磨。
上一世,留有不少遗憾,不管是做过的还是未做过的,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所后悔的地方。既然老天让她再活一次,定然不能再向前世那样平庸至极,碌碌无为。
激情四溢的生活从果断脱离温柔乡开始,被窝虽暖,不要贪睡哦~上一世不少大学生都颓废在睡觉上,上课睡,下课睡,早上睡,晚上睡,在睡梦中虚度了光阴,蹉跎了岁月。
朱绮云掀开被子,摇晃着肉乎乎的小身子慢慢滴从高处挪下床。这小身板,下个床都那么费劲,也真是够了!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啊,真希望立刻长高一点。
出了房屋,发现堂屋没人,要是没重生前那个小绮云,估计早就嚎啕大哭了。对于已经22“高龄”的朱绮云来说,家里没人对她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上一世从初一就开始住宿,独立惯了,也就没有那么依赖家人了。
爬上小板凳,打开独具年代特色的黑白电视机,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伴随着亘古不变的新闻联播音乐,主持人面无表情的陈述着当天要事。“今天是1996年1月15日,农历十一月廿五,星期一······”
抓住了重点的朱绮云瞬间嘴角抽搐了,怪不得自己现在长得一副矮冬瓜相呢,原来自己还不到三岁!原本是1993年11月23生的,算来,今年的周岁生日还没过。
对于这种幼齿年龄,朱绮云真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可以重新调理包养自己,圆上一世的美女梦;忧的是自己现在太小,想干好多事都不方便,即便有啥想法,家里人也不会太重视的,毕竟谁会傻到相信一个不到三岁的小毛孩提出来的“富家”方针啊!
此时的朱绮云顿时有种内牛满面的冲动,天呐!你玩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