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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公安局门口的尸骸(1)

真相如手术刀一般锋利,野兽依然在黑暗中潜伏着,谁能想到,结局竟是如此……刻骨铭心。

葛艾青浑身一震,他胳膊中枪了,动脉断裂,迸出鲜红的血。人偶“扑通”一声掉在地上。他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陆凡一一眼,飞快地离去。

陆凡一看着插进自己肩膀的手术刀,血,顺着刀刃淌下来。如果不是他躲闪及时,这把手术刀当时就插进他的心脏了。

“我先帮你止血!”章南生过来扶他。

“不,你先找欧阳,她一定就在房里。”陆凡一颤抖着嘴唇,一咬牙,拔出手术刀,血,像水柱一样喷出来。他闷哼一声,连忙用手压着伤口。

章南生拖着受伤的身体,找了一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没有。”

陆凡一眉头一皱,不可能,按照他的推理,夺面杀手每次都是把被害者带回自己的老巢再分尸。而且,这里窗户紧密,排水系统良好,有解剖台,毫无疑问,这里就是凶手的屠宰场,不会错的。

欧阳嘉一定在这里。葛艾青刚才那么说,不过是惺惺作态,为了把他们从这里引开而已。

陆凡一仔细搜查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确实不见欧阳嘉的踪迹。

难道他的判断是错误的?欧阳嘉果真不在这里?陆凡一开始感到不安和愤怒,该死的!那个神经兮兮的暴君到底把欧阳嘉藏在哪里了!

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欧阳嘉已经成了葛艾青手术刀下的亡魂,成了一截一截的残肢,他真怕自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看到那颗漂亮的头颅,或者在打开冰箱的时候,看到冷冻室每一层都放着用保鲜膜包裹的小包,里面是皱缩的冷冻肉,边缘已经干枯,像泛黄的羊皮纸。不过,那些冷冻肉没有毛孔,汗毛很细,像人类的毛发。

天哪,他不敢继续想。

曾经,他很感谢生活把他应付混蛋的本领调教得这么好,因为这个世界上充充满了混蛋,而他每天都得应付他们。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力不从心,那些混蛋,有时候并不好对付。他隐约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等等,他刚刚想到什么?冰箱?陆凡一心里“咯噔”一下,该死的,他怎么能忘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他记得刚才在厨房看到一个小冰箱。

他飞快地跑过去,这辈子从来没跑得这么快。打开冰箱的时候,他的手在轻轻颤抖。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呼吸一滞,只见欧阳嘉一动不动地缩在冰箱里,光裸的身上覆盖着一层白霜,她嘴唇发紫,头发上挂着细细的冰凌。显然,她冻透了。

这种时候,陆凡一也顾不得对方有没有穿衣服,二话不说把她抱出来,“蹭、蹭、蹭”走到沙发上,将她放下,脱下自己的风衣裹在她身上。他用自己的双掌搓着她冰冷的身体,试图让她暖和过来。

楼下传来警笛声。

“凡一,你刚才这一枪惊动了警察,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章南生扶着卧室的门框,失血过多的他已经快撑不住了,“欧阳不会有事的,等警察来了,会有人照顾她的。”

陆凡一直起身体的时候,感到浑身虚脱。他也受了伤,而且一直血流不止,他看着章南生:“看来,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天气预报说的大雪一直迟迟未下,天气却糟糕得一塌糊涂。湿冷的风吹得人浑身麻木,它们在吹过屋顶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有数万支笛子在一起尖啸。不知谁家窗户没关严,几阵骤风将老旧的窗框撞得“砰砰”作响。

章南生启动车子离开小区的时候,警车正好擦肩而过。

陆凡一看到一辆白色捷达停在楼下。

后来,他从报纸上得知,夺面凶手似乎从来没有洗过自己那辆白色捷达,也没费事去清理一下,就连在车里杀死其中一名受害者之后也没有清理。警方找到一些相当有力的证据,血迹也符合其中一个受害者的血型。对夺面凶手来讲,这样实在很没有计划。

可是,他又割去了王乐乐背上的疤痕,而且剥去其他受害者的脸皮,并且深更半夜去抛尸,这可是有计划的很。

早上6∶30,今天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许建东还没走进办公室,在走廊上就听到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催命似的响个不停。他昨晚打了一晚上欧阳嘉的电话,一直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气得他差点把手机摔了。这会儿,一大清早就听到刺耳的电话铃声,心情烦躁得像揣着一个火药桶。

许建东接通电话,原来是分局刑警大队的老王:“老王,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你说什么?老张死了?”他惊叫,“欧阳嘉也在那里?她怎么样?”

许建东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到案发的小区。他浑浑噩噩地从车里出来,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小区被武警封锁,看那吓人的架势,估计来了近三百名警察。只要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有穿着警服的人在维持秩序。黄色警戒线将上千名围观的群众挡在外围。

许建东还没接近楼门口,立刻被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拦住。他拿出工作证晃了晃,武警依然没有放行:“对不起,没有局长批准,任何人不能入内。”

“我是重案队的许建东!我的手下死在楼上啦!”许建东气得大喊,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怒气全都撒在武警身上。

“让他进来吧!”武警身后过来一位高大的中年人,竟然是市局分管刑侦的林副局长。

许建东连忙推开武警走过去:“林局,您也来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局眯眼打量了一下许建东,声音低沉:“这个案件的保密级别已经被列成绝密,你无权过问。我只能告诉你,现在公检法的一把手都在楼上,一会儿市纪委的陈书记也会来,你上楼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这次叫你来不是办案,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什么?”许建东诧异,刑警队队长在办案现场不办案,还能做什么?

“认尸!”

许建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究竟是什么案子啊,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怎么纪委书记也要来?

“认完尸体立刻出来,不要停留!”林局长几乎是在警告许建东。

阴暗的楼梯一级又一级,明明只有六楼,许建东却感觉如此漫长。他在一扇铁门前停下了,在专人的带领下,进入案发现场。

只见屋内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几位局领导看到许建东进来,锐利的眼光纷纷射向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许建东一眼就瞧见了盖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的欧阳嘉,他想叫她,可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也难怪,现场这种诡异的气氛,他还是闭嘴为好。

欧阳嘉正在接受一位局领导的问话,她也看到了许建东,仅仅只是瞄了一眼,随即飞快地转移视线,继续回答局长的问题。

许建东假装看向别处,可是耳朵却用力地伸过去。

“局长,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这里,接着就有警察冲进来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欧阳嘉的声音很虚弱。

“那你知道是谁袭击了你吗?”局长问。

欧阳嘉点点头,“是重案队的民警葛艾青,他用乙醚把我迷昏后,从赛文路带到这里。”

葛艾青?怎么这件案子里面还有葛艾青?许建东正在发愣,林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看看地上趴着的这具尸体是谁?”

一位法医将地上俯趴着的一具尸体小心翼翼地翻过来,尸体胸前的大衣被自己的血浸透了。许建东的嗓子像被谁掐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是谁?”林局追问。

“是老张。”许建东低下头。

“好,你可以出去了。”

许建东出门前,好奇心又驱使他回头仔细瞄了一眼室内的情景,只见几个局长围着客厅的那台电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什么内存卡。

林局长拉了一下许建东,示意他赶紧下楼。

小区楼下,林局长拍了拍许建东的肩膀,叹了口气:“小许,不是我批评你,这个案子你们重案队有三个人被卷进来,你身为中队长却毫不知情,你这个中队长是怎么当的?”

“林局,我辜负了领导的信任,我有责任!”许建东惭愧地抬不起头。

“好了,我请示了局长,从现在开始,你休假吧!过完年再上班。不过你最好别乱跑,你要随时接受组织的问话。”

离开之前,许建东抬头望了眼这栋居民楼,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感觉这栋十二层高的楼正向他压下来,他想逃,却挪不开脚步。突然,手机响了,是他手下的民警李宁。

“许队,不好了!”李宁的话里透着惊慌,他向来稳重,惊慌这种表情从来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

“如果是老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许建东掏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好不容易擦出一颗火星。

“不是老张,是孙保军。”

挂断电话的时候,那根未点燃的香烟悄无声息地掉在地上。许建东久久回不过神,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当许建东赶到警局对面的小公园时,这里已经被一圈黄色的警戒线围了起来。公园中央是一座音乐喷泉,只有夏天和秋天的时候才会喷水,冬天它是干涸的。

孙保军冰冻的尸体就坐在那里,赤身裸体,他的脸皮被人剥去,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他的喉咙,鲜血沿着他的胸膛和肚皮淌下,染红了喷泉周围的土地。他的血,仍然像他死亡时那么鲜艳,因为结了冰。

他所有的血都流干了。

“谁报的案?”许建东问。

“一位晨跑的老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回过神,一直在说胡话。”李宁说,“从脚印看,孙保军最后是光着脚走到这里的,昨晚气温是零下十度。我不敢相信,那么冷的天,他自己脱去鞋子和衣服,光着脚走了大概二十步,笔直地走向喷泉,也就是他被切开喉咙的地方。”

“如果有人拿枪或者锋利的手术刀抵着你的脖子,你就不必诧异了。”许建东终于用那只该死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

“为什么他不逃跑呢?”李宁问。

许建东沉默地吸烟,坦白说,他也无法理解这位支队长的心态,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警察,孙保军为何那么顺从,他为什么不反抗,难道凶手让他害怕得失去了理智?在这种地方,这么冷的天气,不论为了什么理由,他都不该脱光衣服。

看得出来,他完全在凶手的掌控之下。凶手把他带到这里,要他脱去衣服,他就照做了,没有挣扎的迹象,没有逃跑的意思,没有反抗的痕迹。

“是啊!他为什么不逃呢?”许建东自言自语,蹲下身,观察地上的脚印。凶手似乎毫不在乎是否留下脚印,也不在意警察会循着他在公园留下的踪迹追查。

“凶手根本就不在乎。”李宁愤愤地说,“他不相信我们能抓到他。”

许建东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昏倒,那一瞬间,他勉强稳住自己,忽然觉得后背冰冷,眼前一片漆黑。

孙保军的惨死,使得刑警支队笼罩在一大片不祥的阴影中。

很快,公检法一把手齐聚孙保军的办公室,专案组的民警几乎把整个办公室翻了个遍,孙保军的个人物品堆满一地。

“小许,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林局长冷眼看着许建东。

“林局,要不要我把整个过程再向您汇报一遍?刚才我已经向专案组的同事报告了发现孙保军尸体的过程。”许建东声音沙哑,他感到挫败,一桩桩案子接二连三地发生,他却一片茫然。

“不用,大概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林局,我搞不明白,怎么孙保军也被卷进来了?”

“这个案子绝密,你不需要知道。”

大年夜的傍晚时分,公安局快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620连环杀人案和最近几起案子使过年的气氛凝重,就像悲剧突然降临在这座城市。

当时,陆凡一和黎冉正在饭店吃年夜饭,热闹的氛围中,饭店的电视屏幕上出现公安局发布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老张俯趴在血泊中。服务员要换台,被陆凡一阻止了。

黎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叫:“是他,天哪,我记得他,他叫老张。上次你和他一起来找过我,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过看上去很实在。真不敢相信,那样一个老实人,竟然被人杀了,还死得这么惨。”

“没错。很多时候,老张是个好人。”陆凡一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个时候,他太需要一醉方休了。

电视画面中,市公安局会议室变成了临时新闻发布厅,全国50余家新闻媒体参加了这次发布会,电视台播出了整个新闻发布会的实况。林局长作为公安局新闻发言人正在向全市通报案件情况:“昨晚,我市发生了一起恶性谋杀案,受害者是我局民警张浩强同志,他在抓捕620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时壮烈牺牲。另一民警欧阳嘉同样遇袭,但没有生命危险。620连环凶杀案的凶手目前在逃。我们已经通过公安部下发了A级通缉令,悬赏50万元全国通缉凶手。”

一个服务员愤愤地擦着桌子:“这个城市的龌龊事太多了,真是受够了。”

“你是指什么?”陆凡一突然问。

“那些混蛋杀人简直是家常便饭。”服务员狠狠地擦着桌子,好像那张桌子跟她有仇似的,“好人总是没好报。”

“再来四瓶啤酒!”陆凡一打断她的话。他心里堵得慌,老张要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事情也许真的好办许多,也会让他沉甸甸的心情轻松一点,因为大可以说他死有余辜。

黎冉默默地看着陆凡一,“回家吧!好好睡一觉,我开车送你。”

“我没事,谢谢,刚刚叫了四瓶啤酒还没喝呢!”陆凡一笑了笑。

其实他一点都不好,案子比他想象中的更复杂,老张的离去让他很难过。他相信,老张一定被那个神秘组织洗脑了。因为一直到死,老张依然坚持认为自己在进行一项划时代的实验,与这项伟大的实验相比,所有实验品死得都是有价值的,哪怕对方是个活生生的人。

这样一个举国欢庆的特殊的夜晚,听到如此沉重的消息,每个人都深受打击,每个人似乎都心神恍惚,就连送啤酒过来的服务员也忘了,她的客人明明要了四瓶啤酒,她却偏偏只上了两瓶。

电视画面上,林局长正在通报620案件的情况,夺面杀手被描述成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民警张浩强,也就是老张,成了与凶手斗智斗勇的英雄,一下子变成整个公安局上上下下学习的楷模。台下的媒体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的头很痛。”陆凡一揉了揉太阳穴,他这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么荒谬的事。

“你这是自讨苦吃,喝了那么多酒。”黎冉摇了摇头。

“一点也没错。”

“这种苦头你又不是没吃过,为什么还明知故犯?”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像夺面杀手一夜之间居然变成了精神病院的疯子,这种事,谁能说得清。”

“说不清就不要说了!”看着陆凡一迷茫的眼神,黎冉觉得心疼,“不要试图超越自己的极限,今天是大年夜,你该把一切都抛到脑后。”

“别为我担心。”

“我问你发生什么事,你总是不肯说。好吧,不说就不说,可是,你这个样子,怎么能不叫人担心。凡一,不要太逞强,好吗?”

“我没事的。”陆凡一笑着打趣,“黎冉,我是不是喝多了,要不然,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恋人呢?如果你再这么看着我,我都想亲你了!”

“开什么玩笑!”黎冉的脸一下子红了,颤抖着嘴唇,不敢直视陆凡一的眼睛。他原本就长得俊美,羞红脸的时候更是让人有种惊艳绝伦的感觉。

“我一定是喝多了。”陆凡一大笑,“不过,你面红耳赤的样子,还真像个漂亮的小媳妇。”

黎冉“噌”地站起来,气呼呼地拉开椅子,大步往饭店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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