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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竞渡无悔江岳冷...3

欢颜听着百姓们的议论:皇帝近年喜怒无常,太子监国以后,大概可以免去朝令夕改。于是她微笑:老爷那么聪明,能识穿那么多诡计,今天开始天下太平!她又想:原来臣子避毒可以惠及尊长,老爷又不早说。

王淮宁终归看不出别的征兆。

象辂很快过去了,太子笑笑:平常人家的亲情强过皇室。王淮宁又带着女儿骑马外出,可见是宠她,也不枉活着死去的人愧疚多年。

仪仗进了天坛,百姓们纷纷起身退散。王淮宁也站起来,他终归有些不甘心:要知道,太子妃无子,但凡有别的女子进东宫,早晚母凭子贵。可是太子与王肃都是避嫌之人,之前还有郡王跑在前面,谁都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只怕不成了。现在这里,他对苏勒竟起了点厌弃之心,甚至祸及郡王,若是这些小的不是硬贴过来,欢颜的路也不会这么窄。但他想到苏勒的谋略、果断,到底罢了。

欢颜笑着说:“太子真听话,大过节的,皇帝忽然让他来,他就忙着跑出来——老爷,他可比我孝顺多了。”

王淮宁听着滑稽:“说嘴!”他知道,皇帝也要试验能否指得动太子。他想,今天也该回家了。

欢颜再次扶着他上马,一边问道:“祖父大人这些天总是忙于公务,可不大开心?”

现在街上的人大多知道他们是谁,敬而远之。

王淮宁心里明白:王肃在躲避是非,专心整理实录。他说:“你祖父没有不高兴,走吧,过些天为父有机会还带你出来,到时候我们穿便服……”

要登上相位,他就需要比旁人都了解天下。

欢颜点点头,临上马前还跟他说:“老爷,我知道……可是我今天下午就要管着女义学了,我还……好像还欠缺一点见识。”

王淮宁笑一笑,想起自己第一天当官的情形,对她说:“做事情都是从没经验开始的,你只要懈怠,做错了可以改正,家里会帮你。”这句话是王肃当年告诉他的,他想起当年的父子亲情,心中一叹——烜勋等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官场熬出来,他训练欢颜也算是一种试验吧!呵呵,男孩子到底强悍些,不似女孩子贴心。他叮嘱一句:“你别的还好,只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欢颜一愣:想不到自己动辄撒小谎,还是落得这样的评语。她说:“小尼姑们要是不好好背书,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太子到了天坛,眼看就要拜祭,还想起一件琐事:成慈没事打探说,欢颜在外面的化名是“五贯”,名伶步辰鱼一度很赏识她,却不知道她是何人……如今市井文人嫉妒,都说五贯是盗印了豪门千金的戏本,以往作品都是拼凑别人的,并没有才气,又攻击她写得不好。唯独步辰鱼自己不为所动,他反而说五贯的真身定是贫苦男子,若是有豪门千金自称作者,那才是厚颜仿冒。单是这桩悬案,就越吵越厉害。那个步辰鱼就是演过李建成的吧。

太子停住脚步:本来如此!

千丝万缕,都走错了路……他一笑:要不是她当年还小、不大认人,她也不会有御宴上震慑荆王的好戏。

欢颜在街上也听见几句议论,发觉步辰鱼真是固执,别人还痛骂她。她虽然难过,却因有新的指望,没有失态:毕竟戏写砸了可以再写,化名废掉了换一个重新开始都行!她如今明白了,最重要的是立下功劳、能劝说老爷、拿到更多自由,到时候照顾生母、甚至说动长公主照顾鸿瀛班都有指望。想到这一层道理,她不得不记挂启发她的人:那还是苏勒。

他一下把她指到御赐花园里去,于是天地都好像宽阔了,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王淮宁也要欢颜亲耳听听外间抨击,借此收心,老实听家里摆布,写有利于家里的戏本。太子已经在天坛,他也不用往东宫方向去了,直接朝着御赐花园去。今天家宴中间就是女义学典礼。王淮宁虽然不放心,那终归还是小事。他沿途说些治理下属的法子,都是删繁就简,声音不大,欢颜坐在马背上才听得见。地上百姓只能看出来官员在训教儿子,不免叹服他的家风,等到辨出欢颜是女子,又自称奇……这大半天,王家有个少年才女不输男子,即将执掌女义学,终于曲曲折折、流言满京师。

奉命去请苏勒的老下人回来,原来苏勒没有看龙舟,闭门在家,也不肯应邀来王家,一副挫败姿态。

欢颜偏偏吃这一套,本来一点不安更扩大十倍:苏勒此前都是号称放弃、扮弱者,可是他体弱多病也是真的。如今她长了见识,倒记起一事:苏勒一向只惦记她,也没什么大作为,不知道为何那么富有,难道也学着骗钱去?他骗她的本事也算是大象无形……她一皱眉,苏勒别是故意逗她自己找上门吧?她转脸不插嘴。

王淮宁不胜其烦:联姻而已,苏勒何必次此这么较真?他心想:做岳父的也该冷一冷那个狂妄小子。他故意问:“你去不去看他?”

欢颜答一声:“我现在就想把事情做好。”做好了婚约就不算数。

王淮宁笑道:“好,咱们就回家,别的事从长计议!”

欢颜想:老爷如今真痛快!

王淮宁心里影影绰绰,都是太子刚才的反应:太子叫人来问他一声,那倒寻常。蹊跷还在从前这些年,他忽然意识到,太子有几次跟他说话,都是碰巧听见他说家事。太子便随口说一句欢颜的事:“找太医给她看看吧”,“清国人对妻子很好”,如此等等。可惜,欢颜还是没那缘分了……前面忽然封了路,一个长随过去打探,回来报告说:西厂和刑部联手捉拿新东林党,刚才约有百人堵住大理寺衙门口,替泉州一个富商申冤。那些人手中的状子辞采纵横,句句直指赵王、荆王,一看就是新东林党的手笔。大家都传说,萧无双接连出卖了几个同窗,如今这篇文章恐怕不是他做的。书生中间另有高人……

欢颜问:“老爷,什么是新东林党?”

王淮宁皱眉:“东林书院你也没听过么?”

欢颜道:“我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王淮宁不愿多犯忌讳,简略答道:“十年来,有些书生重开东林书院,专与地方上的西厂为敌,虽然屡次被打压,却善于煽动民意,声势越来越大,天下都有他们的追随者。”

欢颜一呆:“地方上也有西厂的人么?”

王淮宁叹息:这些年到底让她知道得太少了。本朝锦衣卫主要负责金枝玉叶、京师护卫,当然也稽查要案。东厂掌管京师密查,与地方多有龃龉,后来就学明朝另开了西厂,专管地方上的案子。但西厂如今交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成恩负责,他假借追拿新东林党,渐渐把势力扩张到京师。锦衣卫与东厂都是在诸王、太子、两相间平衡处事,成恩面貌恭顺,重用的下属多是刻薄寡恩之辈,那些太监谁的面子都不给。皇帝需要弹压各方势力,对他们最为信重。这也是一股棘手的势力。

欢颜听王淮宁不回答,就没意思了。王淮宁虽然可以亲自出马,强令放行,那未免节外生枝。他一想,干脆说:“我们绕一圈,到河边转转吧!”

这些天,太太不很服气,甚至说动娘家人搞了一点小动作,王淮宁正要给她难看,索性晚些回去,显出欢颜的不同。

欢颜也想看龙舟,知道苏勒不在河边,心里欢喜:“好得很!”

时间赶得也巧,每年正是午时过后,人们避毒出来就去河边看赛龙舟。一群少年游民兴冲冲穿过人群,他们全都歪戴纱帽,挽着袖口,手里举着庙上求得转经筒子,或者地毯上买的小风车,外加赌坊里开的小券子,吵嚷而过:“花船赢了得时年!”若是在南方,赛龙舟是隆重的仪式,须得请巫师祭神,头天夜里就要烧火。皇宫里忌讳镇餍,京师龙舟会是不准那么做的,只如蹴鞠一样,由民间的会馆、大族请了船队,彼此赌赛罢了。大小赌坊还要开盘口,赌徒们押哪个队获胜……欢颜在马上看见那些人手里的券子都用朱砂按手印,觉得好笑。她眨眨眼,又想起正月那场对台堂会,怅然若失。她忽然说:“老爷,这世上为何有那么多人要赌赛,要争高下?”

王淮宁不解其意:她怎么问起这个问题?

欢颜道:“其实好与不好,喜欢的人认可就成了……”她回想步辰鱼的过往,似乎都是别人无休无尽找他争竞,为什么人们不能老老实实、各守一摊?

王淮宁笑一声:“你这还是《戡乱记》的老调子!”听了那场戏,就该知道欢颜的心性,她不但没有争竞的本事,也没有争竞的意志。王淮宁认为,这一点必须改!他又说:“梁王平叛,对于诸王来说,他就在争竞……你听了那些贪官污吏的骗人手段义愤填膺,如果你是男儿做了官,百姓找你申冤,你会不会与贪官相斗?那么对于贪官来说,你也在争竞!”

欢颜一下没了词。

若说险恶之徒千奇百怪,王淮宁那一番话便是道尽“英雄”的共性:就算英雄不想争竞,世间也有是非存在,旁人会践踏是非,英雄就要去拨乱反正……王肃没担任东宫詹事时,王淮宁做很小的官,与豪绅对抗。他查证据、唇枪舌剑……每一样都远胜过对方,可是对方最后来一句话:“你再不放手,我明天就能找人弹劾、让你父罢官。”王淮宁怕了……此刻他说:“太子就是一切希望所在,我们跟着太子,才有了今天。所以你给我记住,天下有定数,为了太子,包括你在内,我们王家所有人都要不惜争竞。”

这番话混在街上的欢呼声里,显得没那么刺耳了。欢颜还是一瑟缩:争斗心强烈的人总是有点可怕,最起码好像二姨太那个样子……说起来,自从御宴上“平步青云”,她跟二姨太的距离好像越来越遥远了——她小时候看二姨太觉得美艳和凶残,现在变成可悲和愚昧。欢颜想:还是要好好教学生,不能嫁给苏勒呀!

步辰鱼还在酒楼二层,已有五分醉意。他看见何账房抽空走来,上了楼就问:“你们唱戏的,怎么能这样喝酒?”

步辰鱼想,他大概是脸上通红?

何账房拿着一叠草稿,看这里没有外人,又对他说:“龙头托会中兄弟给你带来一部新戏,你看看,这里面写的是梁山好汉——比那些给帝王将相歌功颂德烂戏强些。”这是顺着他与三省那番话来的。

步辰鱼是真不痛快,淡淡说一句:“大明宗室不是帝王?我一直以为,等我们夺取天下,何先生起码要做丞相呢。”说罢他又笑了。

何账房没看出来,他只记着步辰鱼这些天与苏勒和睦,当成没事了。那些官宦人家的女儿果然胆子更大,派人来晋商会馆打听好多次了。他们豪门追逐戏子有办法,从戏班不能下口,就找其他相熟的人。何账房正要让步辰鱼开心,好拉拢更大家族,他笑道:“步少保你就取笑我——会中早有明令,等到将来夺取天下,少保堂主就是太子少保,你忘了?我是你的部下,要是能跟着做个属官就知足了。”这话很酸。

步辰鱼笑意还挂在嘴边,又说:“梁山好汉可是投降了朝廷。”

何账房这才听出不对,道:“唉,我们早就是大明的人!”

他不是唱戏的人,不明白步辰鱼的执着,如今连唱什么戏、如何巴结官府他都想插手了。步辰鱼想起当年荆王那出《贤君记》,想起那个胖女露骨的态度,更觉得厌恶:名来利往,多少人说喜欢看戏,他们哪里真在乎昆剧?他们都想把优伶当做工具——稍有名气的戏班就会收到这类滋扰。诸王夺嫡、朝臣党争,连唱戏的都绑架,真是下作透了!那么红莲会呢?

步辰鱼想:当初他拒绝龙头时,他就知道,红莲会也是勒索优伶做工具罢了!争名夺利之辈,就会把世间所有好的东西或人都算作自己的私产,即使对方不属于他们,他们也会********……可他终归还是被现实压得低了头。已经没有什么“步法梁辰鱼”的希望了,他只会被何账房次次拖着,朝功利的路上走。他还是想抗议一声:“这部戏还是龙头新找的秀才写的?他的文笔太差。”

何账房心里冷笑:你只看王欢颜好!他说:“你找苏勒,另请几个帮手润色一下嘛。”

郑小南听着火药味太大,一伸手:“不忙,给我看看。”

步辰鱼就势站起来:“你先看,我就把苏勒找来。”

何账房很少被步辰鱼这样冷在原地,更不用说绕着弯子逐客了。他呆一呆,思忖步辰鱼毕竟年少有为,不似自己是个不会武功、早年入会的土人,人家身份也高。他忍着气恨,笑道:“我也得走了,我们一起下楼吧——你们回头慢慢商议。”

步辰鱼又不能推开他,任由他跟着来了。

他们到了一楼门口,伙计才从小屋子里走出来:“步老板,您出去?不叫辆车嘛?”

步辰鱼忽地记起来:他的脸碍事!他不知哪里来的邪火,忽然一伸手:“小二,拿你们的朱砂、雄黄过来。”

何账房看得有点傻,他一捉摸:我不如先出去躲起来,等步辰鱼走了再跟上,看看他怎么会是。“我先走了,步老板,告辞。”

步辰鱼知道他的心性,也不点破,微微一笑,气氛稍微缓和了。

何账房出了门,店小二拿出两只碟子来,是朱砂和雄黄。步辰鱼也不用镜子,两手一抓,熟练地在脸上画了符,那是他家乡的风俗。赛龙舟或看龙舟都得涂得面目狰狞——步辰鱼自问:他每次惹麻烦都是恶人看重他的皮相。如果他生来就是个丑陋之人,大概是无缘成为名伶的。那么,他演昆剧实际的本事究竟好不好,也许他从来都不知道。

他大步走出门去,融入人群里。

如果只是冒险,他们大概都愿意自欺欺人。但是他眼看着喜欢自己的人不能说实话,这种事情发生后,戏班里不止一个人开始后悔:他们已经走得太远了!

他看不到退路,他想要静一静。他却听见街上混乱的呼喊声:“狗官,没有天理了!”“乱党,你给我站住!”

街边有衙差勒索小贩,否则就掀翻摊子……诸多乱象。鸿瀛班毕竟是一群大好男儿,他们之前为了红莲会做事也不都是为了保命,龙头对他们控诉过大顺朝廷的黑暗,那些事都是真的。

步辰鱼感觉到自己呼吸都薰着酒气,他对自己说:“我们也曾经以为自己替天行道……”那是真的吗?何账房催促他去勾引那些官家少女,他就要怀疑了。

何账房隔了几个人跟着步辰鱼。

步辰鱼觉得自己不能回头:如果回头,他一定会看见何账房的嘴脸,于是连“仁义之师”的信任都模糊了。可是,龙头还算正直的人吧?也许猥琐的只是何账房一人而已。步辰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慢慢地,他终于走到河边,看见前面人潮汹涌。

河面上一轮热场已经结束,现在要开始有赌注的正式赛舟。衣着整齐的几队水手推船下水,先用白茅将船首至船尾拂一遍,以防对手暗系物件,阻滞行船。有说书先生来了兴致,指点着说:“这里面讲究多了,纵横捭阖,比战场还好看。譬如,有的船故意落后,来迷惑对手。有的船被对手追得紧了,就故意激怒别的船前来捣乱。有的遇敌先逃,叫做怯船。有的毫无斗志,只是慢悠悠充数而已……”

人群中有个中年人忽然笑一声:“毫无斗志那个,叫做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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