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伟注视着婉言的一举一动,在她的精力集中在先生身上时,慢慢的向她靠近。可是,他的意图被婉言识破。
“少伟,你别过来,我会跳下去的!”婉言愤怒的看着少伟,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好,我不动,我不动,婉言,你别激动,我不动就是了。”少伟见此,一时也不也再轻举妄动。心里的怒意直指先生,如果他能说点好听的,如果他能顺着婉言的意思,哪怕只是骗骗也好。
少伟觉得,玉溪太过无情,太过冷血,口口声声说不恨了,却又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不成,他就真能忍心看着婉言从这跳下去?
就这样,场面就这样疆持在这儿,大家都不再说话。
“呵呵!”一阵不合适宜的笑声在这儿响起。
这是谁的声音?呵呵,除了一来就被几人完全忽视的铃铃,还能有谁。铃铃对于自己的被忽视是相当地不满。所以,铃铃的小宇宙要爆发了。
“你笑什么?”婉言本来就讨厌铃铃,一听到她的笑声,就更加怒不可遏!
“我笑你呀婉言姐!”铃铃直言不讳的说到,对于她的怒气豪不放在心上。
“你,你凭什么笑我?”
“唉!”铃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婉言姐,我真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作秀?”
“你什么意思?”婉言看着铃铃,眼睛不禁闪了闪,同时更加愤怒,至于其中原因,还真说不清。
“婉言姐,你家这栋别墅,也就这么高,呃,不超过二十米吧,下面呢不是花圃就是泳池,我真不知道,你这么跳下去到底能不能摔死?呃,让步我看看你的前下方是什么?”铃铃说着就朝她那方向走去,看了看,接着又说到:“呃,原来是花圃,我看了一下,摔不死人,可能也就是咂烂一些你们家的名贵的花花草草,然后把腰摔断而已!你可以试试。唉,不过,你伤了没关系,可这些花花草草伤了可就不好了。”
“你……”
“其实你不想死的,对不对?”铃铃面带微笑,一脸善意的看着她,语气就像谈论今天天气错似的平常。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婉言说着把目光移开,不再和铃铃对视下去。
“你如果真想死,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让人发现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搞得众所周知。一个人真想要死,是决不可能像你现在这样的。所以,少伟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她呀,死不了,她如果真想死,你是看不住的。”铃铃说着就又朝先生走去,然后对先生说到:“先生,我们回家吧!这儿虽然也很漂亮,但我还是比较喜欢我们自己的家,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好的!”
先生看着崩出这些话的这张小嘴儿,嘴角忍不住向上抽了抽。真想不到丫头居然能把这样的声面都给喜剧化,他有一种想把丫头的脑袋分开研究研究的冲动,里面倒底装的是什么:可爱的,迷糊的,聪明的,还是搞笑的???
不过,这些都是先生心里所想,他还是温柔的回答到:“好!”
然后两人就相互拉着手就往楼下走去。铃铃边走边说到:“强扭的瓜不甜!”
少伟见他们离开,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无言地看了两眼坐在地上的婉言,也朝楼下走去。边走边说到:“我刚所说过的那些话都算数,你随时可以找我谈!”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折腾这么久,少伟早累了,直接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并躺在床上,心里还想着刚才铃铃说的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呵呵,小女孩儿都懂得的道理为何自己却不明白呢!”
想想这么多年,自己和婉言就这么强制的纠缠在一起,闹过多少次,吵过多少次?累了,真的累了,是该放手了!
放手吧,放了大家都自由,都解脱!
坐在天台上的婉言,看着这一前一后的离开,再想着少伟刚才说的那句话。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自己对少伟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并不是像表面的那样一句也没听到,而是听得清清楚楚。
婉言突然爬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不知道是为即将获得的自由高兴而哭,还是为了其他什么而哭,自己搞不明白。现在只想好好的哭一场。
是为了即将获得的自由么,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又突然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空空的。
这本来是一出三人唱的恩怨情仇的感情戏,被铃铃这么一搅和,却成了一场闹剧。
先生和铃铃坐在车上以后,先生启动车子,铃铃却以好困为由闭着眼睛睡着。刚开始时,先生还真以为她累了,没注意,毕竟昨晚丫头还生过病。可在先生开车经过一个红绿灯停下并看向她时,才知道丫头在撒谎。因为她那颤动的捷毛出卖了自己,如果真有丫头自己说的那么累,车都开了这么久了没理由还没睡着。
先生是何其聪明之人,当然能看得出。平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这时居然这么安静,心里肯定有事。
“丫头,为何不理先生了?”
铃铃不说话,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先生见此,正想把她拉入怀里,红绿灯却在这时闪动,先生只好暂时作罢,重新启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铃铃却假借翻身把脸转向车窗的方向。两人相处这么久,这是丫头第一次不想理自己。先生虽然能聪明的猜出出丫头在生气,可是却实在想不出自己错在哪里,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叫人家去的,去了吧心里又来生闷气。心里只是感叹:唉,小女孩儿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先生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向铃铃看去,可是这头从转过去以后,一直到家了都没再转过来过,车子停了自己主动把车门打开就朝屋里走去。路过大厅时,遇见玉叔和昊时边招呼都不打都直接上楼并走进自己的房间。害得见了她的昊想嘻皮笑脸的向她贴上去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