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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十九话:秋来处处割愁肠

木樨抱着我飞到了一处临水的听雨阁里,是夜,皓月临空,清风潇洒。我俩从厨房里弄来一碟糖醋花生,用从酒窖里掏了两壶桂花酿,靠在听雨阁的雕栏上,惬意地品酒弄月。我追问他为什么早早把我拉走了,木樨神秘一笑,只说了一句“少儿不宜”。我立马呛住,再三强调,我不是少儿了。

半斤酒下肚,浑身燥热起来,不由得将衣领子敞开了一些,露出一大段脖颈,木樨忽然眼神一凛,一把将我拉到了身边,手指缓缓拂过我的脖颈,顿觉冰凉一片,只听他用担忧的语气问了一句:“这伤是怎么回事?”我哑然,想起清商用寒冷的匕首抵住我咽喉的场景,当时由于太愤怒,没有察觉到,原来真的割破了。

“没什么,大概是树枝划的吧。”我抿了一口酒,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池塘里的一弯新月。木樨沉默,合上了我的衣领子,将我柔柔抱在怀里,过了良久,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阿狸,你当我是你的什么呢?”

“什么什么?”我反问一句,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樨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无奈叹息一声,目光深沉悠远,声音也沙哑了,他将下颚抵在我的头上,声音飘渺悠远,仿佛从彼岸的花丛中传来似的,他说,“阿九是我的亲妹妹,你却是我此生最放不下的人。”

我仰起头,愣愣望他的眼,他的眸子里映着新月,明亮澄澈,“木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们以前就认识吗?你放不下我,因为我是柒合的朋友,还是因为你也把我当朋友?”

“若是以前的记忆很痛苦,你愿意想起来吗?”

“痛苦么?”我闷闷想了半天,只觉得,我的生命里,似乎没有什么痛苦的事情,“若真的很痛苦,还是忘了吧。”

“是么?”

“嗯,既然已经忘记了,就不要再想起来了,重新开始岂不是更好?”

“重新开始?”木樨默默呢喃了着,“阿狸,我们能重新开始吗?”他声音很远又很近,我分不清,他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他自己,只是觉得心很酸,我们能重新开始吗?他的话越来越奇怪,我们曾经有过什么吗?

他忽然将手饶过我的脖颈,将我胸前的清幽木鱼石掏了出来,双眸凝视着,定定望了很久,继而用哀伤的声音,慢慢道:“阿狸,你说的对,痛苦的记忆,还是望了的好。”

幽幽的埙声,涉水而来,仿佛裹挟了大漠的风沙和沙场的亡魂,那样动人心魂,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我听得出来,是槿迁在吹埙。

我俩在听雨阁絮絮叨叨了一个晚上,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木樨怀里,他还是昨晚的那个姿势,好像一整夜都没动弹过,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见着我们,远远绕开了,临走时,发出清脆好听的笑声,我推了木樨一把,浅声叫他:“木樨,你看,他们在笑话我们呢。”

木樨满不在乎地打量了一下人群,淡然说道:“随他们笑去,我们本就是夫妻。”

我顿时哑然失笑,苦涩道:“木樨,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话一出口,心就生疼起来,好像希望,这场戏能永久唱下去,我是怎么了?小鸟落满了枝头,好像星星布满了夜空,心情好似被风吹乱的额发,一下子乱了。

日已上三竿,碧波潋滟,树木青翠欲滴,清晨一场小雨,将庭院里积下的灰尘都洗净了。正闲散望着风景,一个娇俏火红的身影莽撞闯入了我的视线,凝眸一看,竟然是司沁儿。

她风风火火地朝听雨阁里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地扯住我的衣袖,火急火燎地问了一句:“高长恭呢?他人在哪里?”

我楞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口里的高长恭就是槿迁,没办法,她名字实在太多了。我将头一扬,闷闷说了一句不知道,大清早的,我哪知道槿迁去哪儿了。

原来司沁儿今天早晨约了游子陵去南山打猎,哪知游子陵迟迟未去,所以司沁儿干脆闯到“兰陵王府”来了,我郁郁不快,游子陵没去赴约,她干嘛找槿迁啊!司沁儿是个火爆性子,见我对她不理不睬,她干脆径自朝槿迁住宿的庭院奔了过去,我见势头不对,赶紧拉着木樨在后面紧紧跟着。

司沁儿一路奔着,火红的霓裳被风吹起,乱了我的眼睛,槿迁住的庭院素净幽雅,猛然闯进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子,极为不搭调,司沁儿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径自推开了雕花的梨花木门,我们三人齐齐闯进,打扫的丫头小厮顿时吓了一跳。司沁儿哪里还顾得上礼仪,随便逮了一眉清目秀的小丫头,张口就问槿迁去哪儿了。那小丫头哆嗦了两下,气若游丝地告诉司沁儿,槿迁一大早就去绸庄了。

司沁儿脸一红,嘴巴紧紧抿着,眼里似要冒出火来,她的骏马歇在府外的一棵大槐树下,只见她心急火燎地上马,一骑鞭子甩了下去,在空中高高扬着她的纤纤素手,飞驰而去,木樨凝眸驻足了一会,忽然开口问我清商去哪儿了?

我摇了摇头,昨晚跟他分开之后就没见过他,“估计贪玩去了吧,他那性子你是知道的,顶不正经,这个时候,你找他干什么?”我随口说着,替清商打马虎眼,木樨心思缜密,不可能没有觉察出清商的不对劲。

槿迁有八间连锁的绸庄,散落在河阳的闹市区,看来司沁儿是要一间一间找下去了。我心下纳闷,她找不着游子陵,怎么会怀疑到槿迁头上去,莫非真如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女人的第六感很强?

最大的绸庄在东市的云锦街,其时,司沁儿已经策马来到,我一眼就看见槿迁与清商二人,立在绸庄的大堂里,一个飘逸不凡,一个潇洒清俊,绸庄里已经围了不少的年轻少女,门口已经呼啦啦倒下了一大片,我定定瞅了木樨一眼,“河阳四美”来了两,要是再加上木樨,那帮情窦初开的少女们岂不是要把绸庄给掀了?这样想着,我便自然地挽住了木樨的胳膊,大喇喇地跟着司沁儿踏进了绸庄,以宣誓主权,迎面射来一道道热辣辣的目光,这潇洒的秋风一下子滚起热浪来。

槿迁与清商正有说有笑着说些什么,我不明白清商最近在谋划些什么,因而故意不去看清商的脸,他今日穿了一件宝蓝色刺绣棠棣花的长衫,外面还罩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袍子,越发显得清俊飘逸。槿迁衣着朴素简单,月牙白的衫子,腰间佩玉。

司沁儿一进门便毫不客气地质问槿迁,“高长恭,你将我三哥哥藏哪里去了?”

槿迁瞥了司沁儿一眼,眼神却是轻蔑的,我抿嘴笑了笑,果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司沁儿恨不得将槿迁生吞活剥了,槿迁却是一副我瞧不上你的慵懒表情。

“三哥哥?”槿迁捡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仆人端来一杯热茶,她不紧不慢地品尝了起来,“哪个是你的三哥哥?”

“你!”司沁儿气得满面通红,“高长恭,众人都敬你畏你,我司沁儿可从没把你看在眼里,别以为三哥哥住在你府里,你就能将他怎样,要是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就,我就……”

槿迁忽然眼神一凛,定定望着司沁儿,反问一句:“你就怎样?”

司沁儿一下子语结,槿迁缓缓起身,绕着司沁儿走了一圈,饶有兴味地说道:“我就是杀了他你又能怎样?”

司沁儿紧紧握起了小拳头,要是她有那本事,我估计她能当场将槿迁给灭了。

“沁儿姑娘。”清商忽然冒了出来,“游子陵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司沁儿摇摇头,一字一句说道:“我们本来约好今早一起去南山打猎,可我等了半天他也没来,他从来不会失信于我,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对三哥哥做了什么?”司沁儿边说边指着槿迁。

槿迁拿眼斜视着司沁儿,面上忽然浮出阴霾的表情来,只见她唇角微微上扬,笑得妩媚动人,她从容定视着司沁儿,缓缓启唇,呵气如兰,对身后的小厮说道:“把她拖出去。”

小厮们得令,纷纷上前,清商赶紧将他们制止,附在槿迁耳边轻声说道:“你与司长庆在生意上多有往来,她又是司长庆的女儿,这样做不太妥吧?”

槿迁轻轻哼了一声,右手一挥,小厮们赶紧将司沁儿“请”了出去,司沁儿赌着气,撂下几句类似“你给我等着”的狠话,气呼呼地走了,槿迁早已心烦意乱地落座,以右手支撑着额角,眉心微皱,我盯着她看了许久,一向温文尔雅的她,从未当众做过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看来她的确被司沁儿气得不轻。

清商在一旁叹息了一声,追着司沁儿出去了,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狠狠鄙视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他已经变得这样势利眼了,司氏父女不就是有几文臭钱么?他竟然对我的不满毫不在乎,仿佛压根没看见我,径直走了出去,我的疑心越发重起来了。

槿迁草草交代了绸庄的生意,无心逗留,策马回府,路上,我问木樨,“游子陵昨晚不是跟阿九在一起的么?怎么会不见了,不会真是阿九将他包养起来吧?”

木樨的眼神亦是十分疑惑,我忽而想起,仙侠小说里的神仙都是博古通经、知晓前世今生的,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何不掐指算算,看看游子陵现在何处?”

“阿狸,清商平时都给你看些什么书?”木樨笑眯眯地问了一句,我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答道:“穿越啦,言情啦,鬼怪仙侠啦,很多种类,不过我最爱看的还是鬼怪仙侠。”

木樨似乎有些错愕,老半天没回过神来,粉红的嘴巴动了两下,愣是没说出半句话来,我推搡他一下,他似乎受惊不小,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平时就看这些书?”

“是啊,我打算成为一名职业写手呢,专攻仙侠小说,等哪天我的书火了,能养家糊口了,我一定请你大餐一顿!”我拍了拍胸脯,认真保证道,木樨无可奈何,只拍了拍我的脑袋,闷闷说了一句:“我不会掐指算命的。”

我有些失望,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那其他神仙呢?”

“也不会。”木樨简洁明了地回答,这三个字好比一把刀子,深深插在了我的心里,简直叫我失望透顶,但为了保存面子,我还是心口胡诌道:“那个,文学嘛,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的!”

木樨星眸一点点眯了起来,玉白的面庞,柔柔一笑,大庭广众之下,一把将我紧紧搂进了怀里,他附着我的耳朵浅声说道:“阿狸,你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推了推他,虽然被他怀抱着是一种享受,但我实在受不了那一道道热辣辣的目光了,只好提醒他:“阿九已经走远了。”

我们赶到王府的时候,花厅里的气氛已经变得异常紧张,槿迁不安地来回走着,一个小厮在堂下候着,身上受了伤,只草草地包扎了。

一路的策马疾行,槿迁月牙白的袍子上沾了一层浅灰,发辫也散了,她声音低沙哑颤抖,对着那小厮问道:“何人下的手,你可看清楚了?”

小厮点了点头,不安地答道:“王子本来约了沁儿姑娘去南山狩猎,哪知在半道上闯出了不少歹徒,那些人虽然蒙着面,但是看他们的穿束不像是咱们北齐百姓,应该是北周人,王子奋力抵抗,才让我逃了回来,但是对方人太多,王子被他们掳了去,怕是凶多吉少!”

“他们走的是哪条道?”槿迁沉思了半响,我见她的额角已经渗出了汗珠,眉心紧紧蹙了起来,小厮答道:“往邙山处逃窜去了。”

小厮面色惨白,槿迁叮嘱他下去治伤,不出半会,槿迁已经换了一身戎装出来,身后背着弓箭。一头如云的青丝用黑色的绸缎紧紧束了起来,头上罩着头盔,双眸晶亮闪烁,眼神幽。

“邙山那儿还打着仗呢,到处都是北周的骑兵,这么莽莽撞撞地冲过去,你不要命啦!”我见她十分冲动,赶紧将她拉住,她一个转身定定望着我,穿上戎装的槿迁果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将军,她昨晚的妩媚韵致,都是我的幻觉么?

“况且齐王不是下令你随意不得离开河阳么?”我试图说服她,槿迁,你可知道,这一去,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迁自知此去凶多吉少。”槿迁忽淡淡一笑,对着木樨说道:“但我必须去。”

我冲动上前,木樨却紧紧将我拉住,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只听他的声音在我后面悠悠然响起,他说:“我陪你去。”

槿迁一愣,旋即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来,容颜美艳,灿若芍药。

我掰开木樨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也去!”

“不行!”木樨果断拒绝。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伸手将他紧紧抱住,生怕他下一刻就消失,木樨,你当我不知道吗,这趟有多危险,我不想留在轮回的边缘等待一道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光线,我怕他会消失,消失在忘川里。

(亲,对不住,因为一些原因,昨天断更了,为了表示歉意,今晚多更新几个字,明天也会多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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