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绿城赶到鄱阳湖,王争坐的飞机误点了,碰上雷暴天气,足足误点了二十多个小时,上千号乘客就在机场大厅里苦苦坐等,到最后,有一部份等到不耐烦的乘客情绪激动起来,甚至跑到机场跑道,拦截将要起飞的飞机泄愤。要不是王争眼疾手快,在飞机起飞的一瞬间把那个最靠近跑道的乘客抱住,没准就闹出人命了。
折腾了半天到了九江,从市区乘坐的士来到鄱阳湖边,王争看到满湖堤的酒楼,热闹喧哗,走在街市上有些茫然无绪,信步走来,正好看到这热热闹闹的酒楼中有一间清静的小店,于是就随便走了进来。
“你说这老板,咱们照顾他的生意,为什么他还冲我翻白眼呢?”王争有点不解地和元神交流道。
“也许你看上去象吃白食的?哈哈!”元神调笑,“不过这附近一带气息并不寻常,电磁场太强,让我很不舒服。”元神道,“连运转都要慢下来的样子。”
王争细看,果然元神体内原本点点电茫环绕,现在都虚淡下去了。
“人类老祖藏宝之地果然非比寻常啊。”王争感叹道。
和摆放桌子的店堂一墙之隔的就是厨房,中间用的是透明的玻璃隔开,因此食客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厨师做鱼的所有过程。
只见伍奕潇左手从大木桶里抓起一只活蹦乱跳的湖鱼,“啪”地扔在案板上,右手拿着一柄黑漆漆的菜刀,那菜刀不知重几何,刀背浑厚足有三指宽,刀刃却薄如纸翼。伍奕潇左右手配合,左手按着尾巴还在乱跳的鱼,右手菜刀用力一剁……(以下画面儿童不宜)接着运刀如飞,肉白的鱼肉片片飞起。
“客官,你的一鱼三吃,白米饭。”
说话间,伍奕潇已经快速做好一鱼三吃,“啪”地一声扔到王争面前的桌子上。
还别说,老板态度不怎么样,可做的菜还是很地道的,切得薄如蝉翼的生鱼片雪白滑嫩,入口即化;剁椒鱼头汤鲜醇浓厚;醋溜鱼片上点缀的火花辣椒让人顿时食指大动,配上正宗的湖米,米饭也做得粒粒Q弹,王争吃得很畅快。
伍奕潇做好饭菜,继续奇怪为什么今天没有排队的客人上门光顾。忽然,他象看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似的,直勾色地盯着王争的右耳跟。
话说王争的右耳跟那也没挂钻石没吊耳环,但伍奕潇就象要被那耳根吃了进去似的,直勾勾深陷其中,拔不出来。因为他看,王争的右耳跟下,有一块并不明显的胎痣,为弯月形。这块胎痣是王争与生俱来的,由于不明显,连王争自已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难道,他就是家族秘闻中传说的取宝人?伍奕潇震憾的表情已经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他心里生意人的小算盘在快速拨拉着什么。
这个大排档面对着鄱阳湖,此时正是盛夏,湖水在骄阳的照射下,碧波荡漾,水汽蒸腾,可以说鄱阳湖的好风光尽在眼中。
“这鄱阳湖号称‘中国百慕大’,耳闻不如亲见,你看,湖面上一条船也没有。”元神道。
“这倒也是,虽然岸边十分热闹,但这么大的湖里一条船也没有,着实诡异啊!”
鄱阳湖被称为“中国百慕大”,和几段神秘的传说有关。根据九江市海事部门以及都昌县志有关记载:20世纪60年代初,从松门山出发的一条船只北去老爷庙,船行不远便消失在岸上送行的老百姓目光之中,至今不知踪迹,10余人下落不明。1985年3月15日,一艘载重250吨,编号“饶机41838号”的船舶,凌晨6时30分许,在老爷庙以南约3公里浊浪中沉没。同年8月3日,江西进贤县航运公司的两艘各为20吨的船只,在老爷庙处先后葬身湖底。同一天中,在此处遭此厄运的还有另外12条船只。仅1985年,在此沉没的船舶就有20多条。1988年,据都昌县航监站记载,又有10余条船只在此水域消失。
另一件言之凿凿的传闻是:1945年,侵华日军一方面在战场上进行垂死挣扎,一方面大肆抢掠,准备把从我国掠夺的财富运回日本。当年4月16日,侵华日军一艘2000多吨的运输船“神户丸号”,装满了抢夺搜刮来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等,准备从鄱阳湖下行出海运回日本。当这艘船行驶到老爷庙水域时,悄无声息地沉没了。船上200多名日本官兵全部沉入水底,无一幸免。日军得知船只在老爷庙水域失踪后,便命令驻九江的日本海军派人打捞。但下去的潜水员中,最后只有1人回了岸上,而这个潜水员上岸后惊恐万状,一句话也不说,已经精神失常。
据传,日后美国著名的潜水打捞专家爱得华·波尔曾率领一支潜水队,从1946年夏天开始在老爷庙水域打捞,连续工作了几个月,结果一无所获,而几名潜水员也神秘失踪了。40年之后,爱得华·波尔把当年打捞沉船时的秘闻讲了出来:“事后,我经过多次测试,才明白‘魔鬼三角’处于北纬30度的危险水域,这是令世界探险家都感到可怕的数字。”老爷庙水域的“中国百慕大”称谓由此得来。
传言往往带着些许文学色彩。但一个事实是,老爷庙附近水域沉船的船骸如同“人间蒸发”,即使是上千吨的运砂船也寻觅不见踪迹。
这些历史,王争自然了然于胸,但不管是龙潭虎穴,终归是要闯上一闯的。王争的性格已经渐渐趋稳,他正继续埋头苦吃,忽然听到元神惊叫:“你问问老板这店堂边挂的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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