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大哥的一句话把他的小妹和妹夫都给说晕了,这个消息太突然了。把婉儿和司马少爷都给闷住了,婉儿和她表哥对望了一下,两个都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意思,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婉儿的脑子不停的在转,表姨夫身边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应该不是什么正常的事,镖师特意提到表姨夫身边有个孩子,那这个孩子一定有什么可疑之处,镖师也不能确定这个十五六岁孩子的身份,那我们是更不能确定了,这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到底是谁。
“大哥,镖师没有再找到其它线索?”
“镖师从旁人那里打听到,镖师说他现在还不想走近表姨夫身旁,他不想惊动表姨夫,包括表姨夫周围那些人,镖师说现在有好多的东西都不清楚,还是不要惊动表姨夫。说表姨夫去织造坊的时候,都要去接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这个孩子就和表姨夫坐在一辆马车上,一起到织造坊,从织造坊回来的时候再把那孩子先送回家,然后表姨夫才自己回来。”
婉儿听到大哥的话,气得也不称呼表姨夫了,直接称呼她表姨夫的名字“这么看来这个赵明建是很重视这个孩子的,能把这孩子接到自己的车上,和自己一起去织造坊,回来又亲自送回来,这不是明摆着在栽培这个孩子吧?是什么人能让赵明建亲自栽培这个孩子,除非是赵明建的亲生孩子,要不没有理由这么重视这个男孩。
这么多年来对这个孩子接来送去的。这个孩子主子不是主子的,下人又不是下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表哥,赵明建有没有接你去过织造坊?你有没有见过这十五六岁的男孩?”
“没有,可是我觉得更奇怪,我和我爹提过几次要他带我到我们家的织造坊去看看,我爹总是说我还小,这不是一个小孩去的地方,我还以为我爹疼我,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那那个小男孩真的是爹的孩子?”
“表哥,你好好的想想,赵明建在琴姨娘前面在外面有没有其它的女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我想想不大会有,琴姨娘她这个醋坛子,不是一般的醋坛子,我爹给她抓住一点把柄,那就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琴姨娘把我爹是看得死死的。”
“我是说在琴丫头前面有没有?不对,表哥你说琴丫头把赵明建看得很紧,这么说来这孩子的事琴丫头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了,赵明建又没有刻意的满着,琴丫头不可能不知道,能让琴丫头不反对,理由只有一个,这个男孩子和琴丫头也有关系?”
“小妹,会不会是琴丫头她娘家的孩子。”
“很有这个可能的,不然就不会是主子不是主子,下人不是下人的样子。”
“哎!只可恨现在家里的人都是我爹的人,不然这事只要问问马车夫,就可以知道了。”
“表哥,你把事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就这一件事,镖师能打听不出来?只是不想惊动赵明建,我想镖师一定发现不少可疑之处,现在他们还理不出头绪来,他告诉大哥这一消息,也是希望一个是给我们报个信,还有就是看看我知不知道内情?有没有什么其它线索。”
“镖师还说过一句话,赵明建和道上的人有联系,关系还不是一般的。”
“这就对了,那四个丫头处理得有多快多干净,我们算得去追得快了,可还是让一个丫头死了,所以表哥你从现在开始一定要督促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冲动,冲动是办不成事的,只有把事搞得更坏,你现在还没有能力和他们较量。”
“表妹,我听你的,只是我太笨了,一点也帮不了你。”
“谁说你帮不了我的,你只要记住,当我大声叫你的时候,就是要你和我吵架,吵得越厉害越好,只要让他们觉得我们一直在吵架,他们就会对我们放松。”
“还有镖师说,那两位丫头很可能会被卖到窑子里,因为那个人贩子就是专门收年青姑娘,卖到窑子里的,如果是卖到窑子里,我们要去把那两个丫鬟赎身出来,那是一笔很大的钱,镖师说,让我们好好的考虑考虑,值不值。”
“镖师提醒得对,这些下人都不是司马家招来的,司马家要不要花这笔钱,是该好好的想想。还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斗得过他们还不好说。”
“表妹,情况真的严重到这个地步?”
“表哥你想想,赵明建和道上的人有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关系,我们能斗得过道上的人吧?”
“这个镖师到给了我一个信,让我们回姑苏后,去找一位早就隐居高人,如果他能出手,那什么道上的人都不怕。”
“有这样的人?那会是什么样的人?那我们怎样去认识这个人,才要能得到这个人的帮助。”
“听镖师介绍,这个高人他是个很仗义的人。这件事小妹你就不要操心了,回去后我去和你姐夫去想想办法,就是请不到那位高师出面,让他给我们指点一条路也行,一到姑苏我就去办这件事。”
“大哥,没有想到事情比我们估计得要严重得多。”
“是的小妹,我想表姨一定是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才来向娘求救的,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也许表姨也不知道事情这么危险?”
“表妹说得对,要是娘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就不会同意让表妹一个人到我家了?”
“这么严重表姨可能是不知道,但是我想表姨一定是感觉到了事情不对,不然不会这么急摧着我,快点嫁进到司马家。我的到来,确实是能让现在危机重重的司马府,能消停一会儿,只是不知道他们能给我们多少喘气的时间?只要我们伪装得好,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急于动手。”
“表妹,你有什么根据?”
“我那些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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