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你又去接货了?染色问题还没有解决你怎么能随便接货?”
“爹,我没有去接货,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这染色的问题,我都试了好多办法,就是找不也什么原因,以前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发生上不色的事?”
“找到了原因没有?”
“爹,没有找到。”
赵明建气呼呼以赵小磊说:“既然还没有找出原因,那还让工人开工干什么?这不是在白干吗?”
“爹,你听我说,剩下这些原料,放着放着也放着,我让他们把原料加工成最基本普通的料,等我们解决了染色问题,这些料不就是可以马上派用场了吗?再说,让工人们没有事做,这会让工人的心散了,工人们还会有想法,也会造成这些熟练工人被人家挖走,所以孩儿就想反正有原料,就让工人们慢慢做着。”
“如果一直找不出原因,那这些工人不是白干了,还是把那些原料不如去问问别的织造坊要不要这原料,把那些原料出手吧。”
“爹,我不是没有想过把那些原料出手的想法,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亏得更大了,还不如加工成料,就是上不了色,就是本色,出手了,也比卖原料好卖,也卖得起价。”
“可你明白吗?你这是在瞎折腾,多干多错。在还没有弄白事情真像以前,一动还不如不动。”
赵小磊怎么也想不通他爹为什么就一点听不进他的想法,总是认为他的想法是错的,如果不开工让工人干活,那些工人会走的,走的容易,再要他们回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赵小磊现在是对他爹越来越不明白了。这些日子他没命的在织造坊想办法,寻找上不了色的原因。结果得到了爹的一切否定。赵小磊的心情很坏,他需要去向一个人倾吐。
赵明建离开织造坊后,赵小磊也离开了织造坊,他好长时间没有去看他的表妹了。赵小磊和这个表妹是最亲的,他们俩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外婆和大舅都有把表妹定给他的意思,赵小磊也对表妹很有好感。可不知道为什么,爹和娘一直没有表这个态,外婆当面问过娘好几次,可娘总是说年纪还小不急,再等一等。
开始赵小磊一直不明白爹和娘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次,爹直接和他说了,等他的身份正了,他就是个堂堂赵家大少爷,到那个时候,可以给他定给好人家的女孩,当时赵小磊和他爹说,他什么好人家女孩都不要,就要大舅家的小红,为这他还被他爹臭骂了一顿,还让他少去外婆家。
赵小磊先去见了外婆,和外婆说了一小会儿话,就对外婆说:“外婆,我去看看小红,我好长时间没有去看小红了,小红要怪我了。”
“磊儿,你还是不要去看小红吧?”
“外婆,小红怎么了?”
“小红,她现在很忙的。”
“小红很忙?外婆小红忙什么?”
赵小磊的外婆很想把小红的事告诉这个外甥,可看到这个由她带大的外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怕看到这个外甥接受不了这件事,她是最最明白这个外甥的心思,可是女儿和女婿不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有办法。还是让他们两个孩子增说清楚吧。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赵小磊来到他大舅住的园子里,他直接就到小红住的地方,谁知还没有进房门就被几个不认识的丫鬟给挡住了路。“你是谁,怎么能胡乱闯进小姐的房里?”
赵小磊被这几个丫鬟这么一挡,还以为是小红和他开玩笑了,就对她们说:“你们去问问你家小姐,我是谁,问问她,我能不能进去?”
外面说话的声音,早就被里面的小红听见了。小红也知道这个表哥对她的心意,她对琦也有好感,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她现在有比表哥更好的选择,她当然要选择更好的目标了。这件事表哥早晚都要知道的,还是早早告诉表哥,让表哥好早早的收回对她的心意。
“他是我表哥,让他进来吧。”
那几个丫鬟听了小红的话,就不拦住赵小磊了,让赵小磊进去了。到了他表妹的房间,赵小磊忽然看见,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屏风,这可是有钱人家才用这个的,表妹怎么也用起了这个?赵小磊正在心里琢磨,只听从屏风后面传来声音:“表哥,你坐吧,我不能出来见你,我们就这么说说话。”
赵小磊不理解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一张桌吃饭,一张床睡,什么时候变得要当中隔开一个屏风才能和表妹说话?有点不理解的问他表妹:“表妹,你怎么不能出来见我了?”
“因为我要出嫁了,我不能随便和男子见面的。”
赵小磊听到表妹说她马上要出嫁了,心里一乐,难道爹和娘同意他娶表妹了,赵小磊一扫这些日子以来不好的心情,很高兴的对他表妹说:“这是哪规矩?我和你是表兄妹,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们不用讲究这些规矩。”
“不,表哥,这些规矩还是要讲的,要是被我夫家的人知道,我婚前随便和未婚男子见面,他们要是计较起来,我可就要坏了名声的,表哥你还是成全我吧。”
赵小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嗡嗡的响,他想不相信刚才表妹所说的话,总认为是自己听错了,又急着问他的表妹“表妹,你所说的夫家,是谁家?难道不是我呢?”
“表哥,不是你,但是和你也有关系,就是司马家的大少爷。”
“什么?表妹,你难道要去做大少爷的小妾?”
“表哥你瞎说什么,姑姑姑夫怎么会让我去做小妾,司马家是以平妻娶我进门的。等我进了门我和少奶奶是一样大,要是我运气好,能早日生个儿子,那我就是最大的了。表哥,你说姑姑给说的我这桩姻缘有多好,你祝福我吧。”
赵小磊只觉得他好像给人当场打了一记闷棍,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