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两怀好酒下肚,大家本来那拘紧的心情都放开了,大家一起说话,一起喝着酒,场面非常的热闹,夫人是明白婉儿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也难为婉儿了,婉儿想得真的是周到。现在席上的气氛很活跃,达到了婉儿的要求,婉儿也放心和大家一起笑闹着。就是这么美好的气氛中,忽然传来一阵阵叫骂声。
“大家只管吃,我去处理,可能是我们家的疯狗又犯病了,你们不要被他的叫骂受影响你们的胃口,下面我还准备好多好吃的东西,我去去就来。”
“你们到底让不让开?再不让开,我一脚把你们都踢死,让你们的主人来给你们收尸。”
“只要我们在,你就不要想闯进去,就是被你踢死,我们也要把主人交待的事办好。”
“好,是你们自己要找死的,怨不得我,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们。”
赵明建憋着一股劲,狠命的抬起大腿向其中一人踢去。赵明建认为一定会把四个中一个踢倒,没有想到当他大腿踢出去的时候,却踢上一块硬硬的东西,那东西反而有一股很大的反推力道,把他给震得很远,这一下让赵明建没有准备,他的人一个劲的向后推,赵明建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身体稳住,可就是稳不住,赵明建想叫人来扶他一下,想想他是一个人过来的,这里谁也不会帮他的。眼看着人就要倒下去,赵明建拼命的抓住了身旁一棵树,这才把人给稳住了。
赵明建彻底的气坏了,要是他拎得清,马上回去就好了,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只想到把他所受的待遇要加倍的还给她们,等他气顺了后,重新来到大厅门口,冲着大厅里叫骂着:“司马迁莹,你给我出来,你以为你躲在里面就没有事了?我怕你了?告诉你,你要是不出来,以后你想见我,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要到时候说我没有提醒你。”
“一个下人,可以这么称呼主子的名子吗?你怎么连个规矩都不懂。”
“哼!怎么是你来了,你那婆婆呢?她在干什么?既然你出来了,我正好有话问你,你有什么权力把家里的所有下人都辞退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不明白?”
“什么明白不明白的,在没有我的同意下,司马家里所有的事,都得有我说了算?”
“谁给你这个权力?你是司马家的什么人?有哪家是主子要听下人的指示?你不觉得你是不是太猖狂了?”
“你?婉儿让你婆婆出来?你给我滚一边去。”
“该滚一边去的人,不应该是我吧,我可是这个家的主人,要该滚的人应该是你这个下人吧。”婉儿故意慢条斯理的对赵明建说。
“婉儿,我可是你的公公,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公公说话,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玉儿的爹。”
“亏你有脸说这话,你是我表哥的爹。有你这样的爹吗?从小不让儿子好好的读书,把我娘给我表哥请的先生一个个辞退了,有你这样的爹吗?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不让儿子进织造坊。每天喂我表哥吃一个肘子,把他喂成二百多斤重,又是什么都不会的傻胖子,有这么当爹的吗?”
“是玉儿自己喜欢吃,他喜欢吃,我满足他还不好?”
“孩子懂什么?吃什么对他身体有帮助,吃什么对身体不好的,哪要你这个当爹的干吗?那要是我表哥说要****,你也给他拿屎去吃?”
“有你这么说话的,我哪有时间管,我整天忙着司马家的事,玉儿他娘又不管。”
“你为什么不给你野种儿子每天吃一个肘子?我表哥都二十岁了,你还说他小不让他进织造坊,可你的野种儿子从九岁起,你就一直带他去织造坊,赵明建你说说,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至于说你是我公公?你是我公公吗?我成亲那天,我拜高堂的时候,我只拜的是我婆婆,高堂上坐的只有我婆婆一个人。”
“你瞎说,明明我在高堂上的等着你们给我拜礼。”
“你是在高堂上的,可在亲人拜堂的时候,你却离开了,大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到新人拜堂的时候,你会突然离开?而在新人拜完堂,你却回来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也只有你自己明白。还有第二天,新人敬茶,你又没有到场,儿媳妇以为你喝醉了,到书房里去见你,你死活不让你儿子和儿媳妇进书房,这又是为什么?”
大厅里的屏风拆了,亲人们都离席站到了大厅里看着门口这一幕。
赵明建糊涂了,他有点想不起玉儿成亲的时候,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所说的那样,在玉儿拜礼的时候,他却离开了。眼前说话的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的?现在赵明建脑子里很乱,他一下子搞不清:“你是谁?”
“难道我是谁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我告诉你,在你和欢儿要成亲的前一天,你可在我们司马家族祠里签约的,这可不是我一个在场,是我们司马家族有点辈分的人都到场的,你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这一辈子只娶欢儿的,还签了约,如果违反,光着身子出司马家的门,这都是你自己对着我们大家下的保证,我想这个你应该不能忘了吗?”
那个人的话把赵明建一下子给惊醒了,赵明建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赵明建这时才感到害怕了,赵明建根本就没有想过放手吧,从新开始,他想到的却是,当初怎么没有让管家把他们那些人给灭掉,要是把那些灭了,现在就不会有这麻烦了。
赵明建想到既然大家都把事捅破了,那就不用瞒了,是有,又怎样?司马家现在都掌控在他的手里,他们能把他吃了?想开了,赵明建也就不怕了,他还觉得他很有理似的,他就大言不惭的对司马家的人说:“是的,我早就和琴姨娘好了,在我和太太成亲以前就好了,生了三个孩子,这又能怎样?”
“那就安司马家的规矩做。”
“族长,看在他是玉儿的爹的份上,就从轻发落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追究也回不到过去,怪只怪我太笨了,好人坏人也看不清。”
“欢儿,太善良反而会被人家欺,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为他求情,他根本不会领你的情?”
“族长,我知道,我是很傻,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傻的人,我只想不要再见到他这个人就行了,我想玉儿也会是这个意思的,放一条生路给他们。”
“好吧,我回去和大家说说,让大家看在你们母子为这个畜生求情的份上,可以给他们一条生路。赵明建,我可以告诉你,你和琴丫头的生死契,还在我们族里,你一定不会想到,在司马老爷临走的时候,把这一份契约交给了族里。虽然欢儿为你求情放过你,可我还是要和族里的人商量一下,派人好好的看住你。欢儿为你求情,你却要干出伤害欢儿母子的事再发生。赵明建你应该光着身子带着你的野**上滚出司马家。”
“走,可以,现在玉儿在国外,我和玉儿说好了,等他回来,我就离开司马家。”
“族长,就答应他,总得让玉儿和他见上一面的。”
“好,等司马少爷回来,也料理一下你们父子的关系,但是,你从现在开始,你那些人,只能呆在东园,不能到这主园里来,如果你违反了,那就要按司马家的规矩来办事,你不要说我们没有给你说清楚。回去看好你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