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开着,一个异常鲜艳的色彩组合在门口朝两人挥手,“你们来的也太晚了,我一直等着吃饭呢!”上官单妮愉快的笑着说,“新年好啊!看我的新发型,怎么样?”她朝余婵晃了晃脑袋。
“你这衣服加这头发完全是就一棵毒蘑菇啊!”余婵逗趣的说,露出开心的笑容。
“是吗?我觉的很好看啊,你觉的怎么样?方大小姐?”丹妮跟着两人走进房间。
“以后,不要叫我方大小姐!”方莉芙压着火说,把行李箱顺手推到墙边,撞到了丹妮的衣柜。
“刚一来你就吃了火药了!你别招我啊——我还一肚子火呢,一个寒假就没舒坦过。”丹妮噘嘴说到,方莉芙没再说话抱着胳膊坐到椅子上。
“我看你面色红润,生龙活虎的,也没受多大折磨啊!”余婵说。
“内心!内心受损,岂能看的出来!”丹妮夸张的说。
“好,好,先下去吃饭吧,食堂快收摊了。”余婵把箱子放到一边,站起来准备和单妮走出去。
“方莉芙?”余婵招呼着她,“一起走吧。”她看方莉芙还僵在椅子上,上前拉了一把,拖着她走出了宿舍门。晚饭上两人只聊了些正常的春节话题,方莉芙搭了几句话后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她还是郑重声明以后不要再叫她方大小姐之类,她讨厌这种称谓。回房间后,方莉芙说自己累了,关上她的隔断早早的睡了,她在上学期已经养成了这种让出私密空间的习惯,也许她真对其他无关自己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余婵和单妮还是对她这种习惯打心眼里感激。
“虎妞还好吗?”单妮指着余婵的表说,余婵立即轻敲了两下表盖向她展示训练有素的虎妞。虎妞看见面前两人又稍微感觉了下周围,它发出淡淡的存在感。
“它会合适的释放自己的灵体感,提醒我它在附近。”余婵摸了摸她挥手示意让它可以出去玩一会,虎妞便从阳台跑了出去。“真是不错!”单妮羡慕的感叹,“我现在后悔它怎么不睡我的床了,说不定现在就和我比较好,住在我的手表里。”
“你问过白明,你的表有名字没有?”余婵问。
“问了,他说‘一只表,你还想取个什么名字。’我就说你就有,他说那是因为你的表里石头不一样。”单妮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表说。
“你不想要,就扔了它,我送你只新的。”余婵说,从行李里拿出粉红色小盒子,“拿着!送给那位鞭策我奋发向上的好同学。”单妮接过手表乐的嘴都合不上,把亮粉红色的表带到另一只手上,“这就是那个惊喜?太谢谢你爸爸了!”她走到镜子前把表举在脸附近照来照去,为她那全身的色彩组合又增加了块粉嫩的色彩,“真好看!要是这表也能装灵体,我就真把我这破烂玩意扔给白明。”单妮说着还是把粉色表取下表放回盒子里收了起来。
“信!信!”她说道,“赶紧给我看看。”余婵从一堆衣服里抽出伯崇的信递给她,她在一旁把衣服放进衣柜。
“我喜欢这个伯老头!”丹妮看完信呵呵笑着说,“看来白明早就臭名远扬了,连头目都这样说,也怪不得我说他几句坏话了。”
“看完就烧了。”余婵说,见单妮四处翻找了一会儿,拿出剪刀和笔记本,小心翼翼的从信上剪下一小块贴在了笔迹本里,“你还真剪下来保存?”余婵好笑的说。
“那是当然,我可是个懂欣赏的人!”她啧啧的说,贴好后又欣赏了一番,便拿着空了一块的信到阳台上点着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