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棂一走远,单妮就边走边说:“这个白亮,肯定就是墓地里和方从德一起沙化的那个人,刘疆爷爷不也说过,六年前,白明和另一个年轻人去过,那时候,金林山出过事,一定是那事要了白亮的命,他死在那里。”
余婵点头赞同,一边瞄看着窗口上的各种菜肴一边说:“所以,我想看看白亮的照片,确定一下。而且,我认为,白亮就死在那片墓地里,没人找的到进去的路,他们才找不到白亮。”她们选了几样菜,找个靠边的位子坐了下来,余婵又接着说:“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灵体可以逃,他能逃的出去?既然能逃的出去,干嘛还留一部分在墓地里,积攒些不知道怎么会变化的亡念,然后等着附方莉芙的体,让方莉芙来净化他?”
单妮也摇头,“这事,想着奇怪的很,他又偏偏和方从德遇到了一起,凡是和方从德在一起的人、事,我就认为简单不了,看看方莉芙,谁想到她竟然是个可以净化灵体的人,所以,我总认为这附体的事,会不会也有什么计划安排,就像去年那只戒指一样。”
“计划安排?知道我能读念?让我从念里去发现事情?所以,一直等到几年后,进方莉芙的体内,留着给我读?那干嘛不把念留全些,弄的支离破碎。”说到这里余婵呵呵笑起来,“其实,我看见了蒋棂的一些念,她喜欢白明喜欢的厉害。”
“快说说,都是些什么?”单妮好奇极了,瞪大眼睛忙问。
余婵把那梦幻的、唯美的像电影画面一样,还不断重复的一段念讲给单妮,两人边吃边乐的哈哈大笑,说到后来,单妮由感慨起自己来,祈祷起上天,能送个又帅又贴心的王子,来一出堪比偶像剧的爱情经历。
晚上,方莉芙进门便问起了蒋棂的事,她对这种无理的打探十分不满,抱着胳膊说:“你们给那女人说一声,别以为自己特殊就能随便进学校来打探我的事情,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弄的本来想再问问方莉芙的两人,只能先把问题咽了回去。
听了蒋棂的话,两人多少对那些窥视她们的蛇放心不少,再说,拿它们也办法,只得由它们去,倒是和它们有同样灵体的那个人类,让她们苦恼。别说成为朋友,就连要跟她说上一句话都困难。难道要她们平时遇见时,上前挥手说“hi”?估计,常悠儿不吓着,周围其他同学都会吓的够呛,毕竟她不是个能淡然相融的人,是人人眼中的妖女,两人一旦和她接触便有了受万众窥视,时时被隄防的危险,没人想在这种眼光下过日子。然而,这事确不得不做,为了自己能弄清楚事情的根源,也为了方莉芙。
方莉芙完全不考虑任何眼光的问题,逼迫两人跟她去见常悠儿,她们去的话怎么想也有充当保镖的意味,不过,就算不和方莉芙去,她们也总是要去的,还不如有个话题说来的自然,尽管,这话题很可能对成为朋友,有严重的反效果。
“你真认为,用要挟女儿的办法,能逼退父亲?”单妮担心的问,她们两人正跟着方莉芙朝二楼以前的杂物间前行。
“要不再等等?”余婵也说,她认为还是先去田园小憩,如果没什么收获,再跟方校长来威胁也不迟。
“我不是要挟,我是和她聊聊。”话是这么说,可看方莉芙那雄赳赳的气势,“聊聊”两字冒出浓烈火药味。
“说好了是聊聊,不是威胁。”单妮又说。
方莉芙站在218门口转头把两人一瞟,带着满眼的不屑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