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吓着你们吧?”常悠儿见两人半天没出声,担心的问。
“确实听的我心头发毛。”单妮半认真的说。
“我不该给你们说这些事,对不起。”常悠儿歉意的说。
“没事,说出来你好受一些,如果真有事,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余婵说,常悠儿铁定从没见过说帮着想办法收鬼的人,一时有些发蒙,两侧的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怪吓人。
“谢谢你们,可这种事,没人能管的了,太危险,我不该给你们说的,上次说了蛇的事,结果,害的你……”她愧疚的看着余婵的脖子。
“这不怪你,是那些蛇本来就惦记着咬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余婵说。
“我们俩就喜欢管这些离奇古怪的事,爱好比较独特,被蛇咬咬,见见鬼什么的,都没事。”单妮奚落着说。
“我这几天在考虑……那个圆善堂…….”常悠儿话没说话,单妮就打断了:“你最好别考虑!”她声音一大,把常悠儿吓的一哆嗦。
“你不用那么怕我吧!”单妮恼火的说,“我是说,这种事别随便给人乱说,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听了不乱想的,你听过叶公好龙的故事吗?说是一回事,真要看见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子呢!”
“我也只是想,看他们好像很懂的样子,胆子也大,也许能帮上忙。”
余婵没多说,幸好这两人根本不懂,要是真懂一点,早闹的天翻地覆了。上回就在琢磨怎么给常悠儿驱鬼呢,就那两脑子,常悠儿真送上门去,还不上手就给绑了,捆在木桩子上,贴着符咒念咒语。就连这次给那俩说了常悠儿帮忙送医院的事,那俩都一脸狐疑,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歪推理。
“那我就不找他们了,可该怎么办呢?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来了,刚刚我一拖着没上来就是感觉有谁在似的,等了好一阵,感觉安全了些,我才敢出门。”
“你确实感觉有谁在你附近?会不会是还有蛇,藏起来盯着你呢?”余婵纳闷得问,她们对常悠儿得感官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对蛇很敏感,对于鬼,没有那些蛇,她不至于感觉如此灵敏才对。
“不是蛇,我能确定不是蛇,我感觉像…..就像是鬼,和以前鬼的感觉很像,可是,我不是每次都看得见,所以,我不确定,但是真得很像。”
两人越发迷惑,她们不认为常悠儿的感应能力能比自己强,但是看她也并不像瞎说。可是,为什么这个鬼会盯着常悠儿?
俩人想不出原因,也只能帮常悠儿宽宽心,让她别这么害怕,又说了会儿话,宿舍快关门的时候,方莉芙回来了,在她相当不友好的注视下,常悠儿忧心丛丛的离开了。
夜深了,可两人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余婵脖子上的伤口时不时抽痛一下,这让她很难不去想那条大银蛇和它灵魂深处的另一个东西。她轻轻拉开床头柜,伸手朝里摸去,装着红色血液的石头依旧保持着一些些温度,握在手里的感觉总是无比奇妙。
两人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单妮轻声说:“你没再像上学期那样做一些有预示的梦了吗?”
余婵摇头,自从这石头被她从地下取出以后,那些奇特的有预示的梦就离她远去了。
单妮失望的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什么事一旦跟血扯上关系感觉都不是那么好了,我知道你不这么看,一拿着这石头你一副温馨怀念的样子,余婵,那个男生的灵体再好,再让你想念,可是它是个灵体,你是不是该忘一忘?而且,你不觉的这东西,它不管怎么样是要吸人血的。”她看了眼余婵的脖子:“虽然,你说了那蛇的事,我知道它们也并不想害死你,可是还是让人有些害怕啊!这东西,细想想也是这样,虽然没出什么事,可是一块石头吸人的血,而且,它总是有体温似的,就像活着的一样,鸣翔说各种物体都有它因该有的形态才正常,不符合自然规律的东西多少都会出现些怪异,他虽然根本就不懂,说的跟我们是两回事,可是有道理啊,让人担心啊,不就和那些鬼一样吗,本该离开的,可是不走,就会出乱子。”
余婵盯着石头,她其实也心有余悸,可是她不忍,总有些什么东西牵绊着她,尽管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像你的鸣翔那么说,虎妞也该让人担心了,我们也和其他人不同,我们也是怪异了?你别把他说的话都当成至理名言,我看你迟早要把我们的事全盘拖出给他,你最好清醒点,看白明不把你拍成一盘散沙,弄的都没机会和你的鸣翔下辈子再续前缘。”
“你就嘴硬吧,我是担心才这么说。”单妮说。
“先别说这石头的事了,我看还是把虎妞叫出来,让它帮忙看着常悠儿,如果真有什么鬼,也能提防一下。”余婵把石头放回柜子深处,拨弄周围的杂物,把它盖起来。
单妮点点头,“难道我们的感应力差的离谱?常悠儿都能感觉到,我们确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连手表也全坏了?”
“也只能谨防万一了,有防范总比没有强。”余婵说,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走到阳台上。然而,没等她抬手敲上表面,她猛的看见楼下花台处藏着一个黑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