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余婵和丹妮都十分激动,两人商量着周末去找这位心理医生。余婵百分之九十九肯定,这个邱女士肯定是那个捧人了,吓的两年不敢出门,绝对不是地铁惨案能达到的效果。
第二天,方丽芙就安排人把房间搬的妥妥当当,连行李也不需要两人收拾,丹妮口头上对这种特权表示抗议,脸上确乐开了花。令余婵没想到的是,这一举动在学校确引起了不小的动荡,连续好几天,都有人向她们投来怪异的目光,班上的同学要不就在附近低声议论,要不然就问些奇怪的问题,比如:“你们花了多少钱?”弄的余婵不知所措,很不自在,丹妮倒是不以为然,她把这种烦人的关注只当成一种人气旺盛的表现。
两人再也没感觉到虎妞,手表也没有什么动静,余婵分析,虎妞肯定知道自己不能善终,要被拍成散沙,再也不回来了。余婵也一直希望有个机会,能知道那条金链子的全貌,仔细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神物,也许能发现虎妞呢。但是方莉芙一直不离开房间,不说全貌,她们连链子影也见不着了,本来以为她病泱泱,很容易能套出更多的真象,
没想到嘴还是严实的和保险柜一样。唯一一次机会,趁她上厕所时,两人偷跑进她那白色隔断,却发现了方莉芙传言中的私人送饭人员——几箱子方便面。余婵越发觉得要赶快帮方莉芙抽灵,一是为了有更多机会下手找金链子,还有,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方莉芙这么孤立的生活了。于是,两人又在星期6的行程中加入了一条,找蓝昊。从那天开始,两人志愿成了方丽芙的保姆,每天负责帮她从食堂带饭回去,还帮她抄写课堂笔记,虽说,她依然一副冷冰冰的嫌弃模样,可每次饭都吃得一粒不剩,躺在床上也看着课堂笔记不撒手。
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六,和李圣强约好了早早的出发。按照报纸上的地址,两人在一条旧居民区的小巷子里面找到了“光辉心理诊所”。
门口的广告牌竖的比房子还高,把低矮的小平房挡了好大一半,拉开半掩的玻璃推拉门,里面光线很暗,门旁边接待台里坐着个年轻的小护士,见有人走了进来,她立刻站起来,笑咪咪的问道:“有预约吗?”等看清楚是两个半大孩子,脸上的亲切度大大降低。
“没有预约,”余婵回答,看见接待台旁边钉了块按时间收费的价目表。
“那先在这里填个表。”小护士说着懒洋洋的从接待台里拿出一叠表格。
“我们不看病,想找郑医生打听个事情。”余婵回答。
话一出口,小护士那仅剩的一点笑意也没了,她一把抽回表格塞进接待台,一屁股坐了回去,头也懒得抬冷淡的说:“郑医生很忙,没时间。”可是余婵看见房间里空当当,一个病人也没有。
丹妮撅着嘴皱紧眉头盯着小护士,余婵以为她要发火,没想到,她撅了一小会确开口甜甜说:“护士姐姐,是这样,我弟弟一直说他能看见鬼,我们告诉他那是幻觉,他根本不相信。我父母得知郑医生在治疗这种心理疾病方面很拿手,本来想带他来看看,他不肯来,说我们会把他当成疯子。于是,我父母就让我来先问问郑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他这种心理,我知道心理医生是按小时收费,你放心我们不会不给钱的。”听到最后一句,小护士才把脑袋抬起来。
“刚刚怎么不说清楚呢?”她恢复了一些热度说道,又拿出表格,“填表吧,留下你弟弟的姓名、年龄和能联系的方式。”
丹妮拿过表格,在姓名一栏上,想也不想的写下了“聂善堂”,然后刷刷乱写完其他。小护士接过,又在上面写了些什么,便说:“你们稍等。”拿着表格朝着最里面一个房间走去。很快,她便通知两人,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