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菜色十分丰富,刘和瑞把大家聚积在一起,在晚饭上他盛情邀请大家晚上一起跨年,白明竟然好心的同意了。热闹的晚餐后,刘家人又在饭厅里面摆上了瓜果酒水,打开电视,里播放起元旦晚会,大家愉快的聊着天,除了刘俊豪,他一直在偷偷注视方莉芙,总想找个话题接近她,但他却总在以方莉芙为圆心的5米外踌伫不前。方莉芙见大家各自聊着便把两人叫到一边,悄悄询问两人有没什么发现,余婵告诉她并没有发现和她爷爷有关的事,只不过去树林里探查了一下而已,为了感谢刘俊豪的帮助,她特意向方莉芙说了他偷钥匙的英勇壮举,方莉芙便转过头朝他点头微笑表示感谢,结果,他把水果打翻了一地。方莉芙则向两人说起她下午询问刘疆5年前的事情,但并没有什么收获,刘疆只说都是些谣言,并不愿意细说,这让余婵十分失望,她看着白明一直在和刘疆父子聊天,不过看表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快12点的时候,刘和瑞把大家都招呼到了院子里,拿出许多孔明灯和烟花,余婵开心的和大家一起放烟花,把孔明灯点燃放入夜空中,看着那些孔明灯在绽放的烟花中徐徐上升,在夜空中发着温暖的光越来越小,像极了沙化的灵魂们,余婵想到留在对面那些灵体,它们却无法像这些升入空中的光一样离开那片死了一样的树林。
等两人愉快又疲倦的回到房间,已经快2点了,余婵又在阳台上望向那露出来的一小角山道,估计是这老路也没人管了,微弱的路灯一直有些闪烁。她把手插进裤兜,摸到里面那块已经被自己捂的温热的三角形,她拿出来看了看,那短的一根还是指着对面的树林,她现在越来越闹不明白这表是什么意思了,每次的指示都不一样,也根本弄不清楚这么多指针是什么意思,方莉芙的爷爷到底是怎么使用这表的?“你们这类人”是说沙漏组织吗?还是在说暗中那伙拿人命当玩具的人?她希望说的是后者。一直认为自己做着超群又神秘的正义使者,虽然,也算不上正义,但至少是好事,听方莉芙那么一说,却就沦落成狂妄自大者,觉的自己像是那些举着“算命卜卦”小旗到处招摇撞骗的伪道士,她爷爷也有同样的本领,却并不和他们伙同,虽然,也想不出她爷爷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么做的,就单凭那些话,那也是个让他们抬不起头的人,那个只知道鄙视人的白明和她爷爷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看看他给自己的东西,同样是表,除了能装灵体这种控制别人的功能外,其他功能完全没什么用,还一巴掌就把那个可怜巴巴的鬼老师拍散了,方莉芙爷爷说的对,他根本就没理由这么做,他凭什么就决定别人的去留,哪怕他是个鬼呢。不过她爷爷真的还在吗?她真想知道5年前和修这条路的事,总觉得和她爷爷有关系。她抬头看着对面,这会儿只能看见黑漆漆望不到头的树影,那片空地,就在里面,但是,她找不到进去的路,她爷爷会不会在里面?为什么她老做同一个梦?如果那片空地真的是墓地的话,她为什么从没看见过墓碑,丹妮不是说有预兆吗,那到底再预兆些什么?还有那团蓝光,那个人,那到底是什么人?
余婵站在阳台上想的脑子都快冒烟了,直到她感觉拿着表的手冻的有些发木了,才拉上阳台门回到房间里。
“你又想你的梦了?”丹妮对着镜子说,她把浏海撩起来检查自己的眉毛。“别想那么多了,就算你现在把脑子想炸开,也不可能想明白,还不如睡觉,说不定,你再多梦几回,就能知道的了。”
“越梦越迷糊。”余婵看了看时间,太晚了,是该睡觉了,“真要再梦,我希望能直白点,到底怎么回事,给我梦清楚了,省的我天天费心猜。”她边说边准备洗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