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跟武后俩人就这么相望着,过了好一会,高宗才叹了口气,喃喃的小声说道:“都怨朕这风疾,疏于对他们的管教。”
武后一见高宗心有不悦,连忙笑着安慰起他来:“陛下你只管放宽心养病,这弘儿聪明忠孝,允儿果断刚硬,哲儿实在,还有咱们的轮儿呢,兄弟几个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再说你这病说话就会好的。”
“话说的是,可朕担心,他兄弟几人若有个什么……,你叫我怎么……那可如何是好啊?”高宗把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始终不愿说出那几个字。
虽说是高宗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武后可是个明白人,她当然知道高宗所担心的是什么事,索性向高宗提议:“陛下你快别胡思乱想的了,要不咱们去东都呆上一段时间,让弘儿监国试试?”
“皇后言之有理,只是这弘儿……”高宗看着武后,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武后见高宗并不反对,只是有些担心,便冲高宗笑了笑:“陛下不必多虑,可让几个大臣辅佐,这样即能看看弘儿的能力,也能试出你的几个儿臣们来,到时候陛下的龙体安康,对你这几个儿臣们心中不是更有数了?”
高宗看着武后笑了笑,以征询武后意见的口吻道:“还是皇后想得周全,就依皇后的意思,只是轮儿尚小,皇后的意思,是让他一同到东都,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听高宗这么一问,武后在李治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轻笑道:“陛下又心疼儿子了不是?轮儿可也是上七岁的孩子,说来也不算小了,让他多跟兄长们学学也不是什么坏事,将来也好给弘儿做个帮手,陛下你看,就让他留下可好?”
武后的话听起来是在问高宗,可那话听起来振振有词的,却让高宗还真的没有反驳余地,不过想想也是道理,高宗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是乎看到兄弟几人齐心协力的样子,望着武后笑道:“皇后说的是,兄弟几人齐心协力,相扶相帮,我大唐江山定会千秋万代。”
武后见高宗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陛下说得好啊,兄弟齐心,相扶相帮,齐心协力,大唐千秋万代!”
“相扶相帮,相扶相帮……”高宗重复念着,突然提高了声音,兴奋的看着武后:“朕就徒封轮儿为相王,皇后你看怎么样啊?”
武后轻轻放下高宗的手,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嘴里念着:“相王?相扶相帮,相扶相帮,相王,相王好啊。”武后突然一回头来,跪在地上:“臣妾代轮儿,谢皇上隆恩。”
高宗有些不解的看着武后:“你这是做什么啊?轮儿是你的儿子,可他也是朕的儿臣,小小年纪就懂得孝义,实属难得,朕封他做相王,亦不过是改个封号,皇后又何必如此,你还是快快起来吧。”
武后跪在地上看着高宗,很认真的说道:“虽说是改封号,可这亦是陛下的恩典,此刻轮儿不在此,自然是由我这做娘的替他谢恩,陛下您说是也不是啊?”
高宗见武后刚开始,还是一副很认真的摸样,说完竟偏着头看着自己,连忙用手拍着身边的床沿,轻声笑了起来:“你就别闹了,快过来吧。”
武后站起身,温柔的又在床边坐了下来,武后提议,明天让几个儿子过紫宸殿用晚膳,也好跟儿子们交代一番,俩人商议罢,自是一番的温存。
到第二天一早,李旭轮睁开眼,躺在床上,听着远处传来阵阵“咚、咚咚”晨鼓声,现在到好习惯了早起,不待紫衣来叫,自己已醒来。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知道是绿袖跟紫衣来了,李旭轮翻身下了床,光着脚站在地上。
紫衣进门一见,李旭轮已起床站在房内,微微笑着,夸起他来:“殿下早,今天怎么没叫你就起来了?我们的殿下是越来越有王爷的风范啦。”
“习惯成自然嘛,哪能让你天天叫我呢?”李旭轮冲紫衣笑笑,站在那里等紫衣来给自己穿衣服,哎,这唐朝的衣服就是麻烦,穿起来一点不方便,要不然也不用,等着别人来给自己穿衣服了。
刚才没注意,这一转身才发现,跟紫衣进来的人,原来不是绿袖却是柳儿,李旭轮奇怪的看着柳儿:“咦,怎么是你?绿袖呢?”
“这原本就是紫衣跟柳妈的事,柳妈回来了,绿袖自然就不来了,柳妈让柳儿学着伺候殿下。”紫衣回着李旭轮的话,已帮他穿好了衣服。
真是可怜啊,才六岁啊,按说是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年纪,却要学着伺候人了,李旭轮见柳儿这般年纪,实在是有些不忍,看着柳儿:“明天你不用来了,还是让绿袖来吧。”
“殿……殿下,您是不要柳儿?”那柳儿那里知道李旭轮的想法,只道是殿下不要自己伺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旭轮。
李旭轮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柳儿,知道是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冲她笑了笑:“跪下干什么啊?我哪有说不要你了?你若是愿意,明日还跟紫衣姐姐来吧,快起来,起来吧。”
“柳儿谢过殿下。”柳儿又向李旭轮叩了个头,这才站了起来。
李旭轮跟往常一样,习过武,泡了紫衣给他弄的浴汤,用罢早膳。坐在院子中的凉亭里,心想:昨天跟那个王富贵说过,今日就要去叩谢父皇,母后的,这都睡了一夜,也该去请安、叩谢才对吧。
“紫衣,跟我去蓬莱宫好吗?”李旭轮一抬头,正好见紫衣朝这边走来。
“好的,殿下什么时候去?”紫衣似乎少了点往日的微笑,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
“现在就走。”李旭轮站起身,走到紫衣面前:“紫衣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姐姐要是有事,就让石榴陪着去?”
“这……,这……。”平常口齿伶俐的紫衣,此刻却变得口吃起来。
李旭轮见紫衣是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体谅的小声道:“姐姐有事只管忙,我叫石榴跟小春子,陪着我好了。”
“多谢殿下,紫衣这就替殿下,叫石榴跟小春子。”紫衣感激的朝李旭轮一笑,转身叫石榴跟小春子去了。
看着紫衣的背影,李旭轮心里涌起阵阵感慨。
“咚,咚咚。”远处传来阵阵晨鼓的声音,现在李旭轮到也习惯了,每日不待紫衣来叫,自己已醒来,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知道是绿袖跟紫衣来了,李旭轮翻身下了床,光着脚站在地上。
“殿下早,今天怎么没叫你就起来了?我们的殿下是越来越有王爷的风范啦。”紫衣见李旭轮已起床,开始夸起他来。
“习惯成自然嘛,哪能让你天天叫我呢?”李旭轮冲紫衣笑笑,站在那里等紫衣来给自己穿衣服,哎,这唐朝的衣服就是麻烦,穿起来一点不方便,要不也不用等着别人,来给自己穿衣服了。
“咦,怎么是你?绿袖呢?”李旭轮奇怪的看着柳儿,刚才没注意,这一转身才发现,跟紫衣进来的人,原来不是绿袖却是柳儿。
“这原本就是紫衣跟柳妈的事,柳妈回来了,绿袖自然就不来了,柳妈让柳儿学着伺候殿下。”紫衣回着李旭轮的话,已帮他穿好了衣服。
真是可怜啊,才六岁啊,按说是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年纪,却要学着伺候人了,李旭轮见柳儿这般年纪,实在是有些不忍,看了眼柳儿:“明天你不用来了。”
“殿……殿下,您是不要柳儿?”那柳儿那里知道李旭轮的想法,只道是殿下不要自己伺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旭轮。
“跪下干什么啊?我哪有说不要你了?明日你还跟紫衣姐姐来行了吧,快起来,起来吧。”李旭轮看着柳儿,知道是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好多说什么。
“柳儿谢过殿下。”柳儿又向李旭轮叩了个头,这才站了起来。
李旭轮跟往常一样,习过武,泡了紫衣给他弄的浴汤,用罢早膳。坐在院子中的凉亭里,心想:昨天跟那个王富贵说过,今日就要去叩谢父皇,母后的;说起来父皇母后对自己还真的不错,不仅动用皇帝的车辇去接,刚一进门,这太医署的什么汤药都端到了,我知足吧,这都睡了一夜,人也精神了,当然也该去请安、叩谢才对。
李旭轮一抬头,正好见紫衣朝这边走来,笑着叫住了紫衣:“紫衣,跟我去蓬莱宫好吗?”
“嗯,殿下的确是该过去向陛下、娘娘请安、叩谢才是。”紫衣冲李旭轮笑了笑,可她的脸上似乎少了点,往日那种甜甜的感觉。
李旭轮看着紫衣,心里叹了声:还是让你安静、安静吧,想想也是的,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不过是在宫里伺候人的奴婢,可突然间,不仅知道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还知道自己在这世上,还有哥哥、姐姐,最重要的是,按道理,人家还是自己的姑姑,大唐的郡主,可还不能跟人说明,换了谁恐怕也受不了。
李旭轮站起身,走到紫衣面前:“紫衣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你若有他事,就让石榴跟小春子陪着就是?”
“这……,这……。”紫衣看着李旭轮,平常口齿伶俐的紫衣,此刻却变得口吃起来。
“姐姐有事只管忙,我这就叫石榴跟小春子去。”李旭轮小声说着,体谅的看着紫衣,不过此刻,或许是知道了紫衣身份的缘故,叫她姐姐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多谢殿下,紫衣这就替殿下,叫石榴跟小春子。”紫衣感激的朝李旭轮一笑,转身叫石榴跟小春子去了。
看着紫衣的背影,李旭轮心里涌起阵阵感慨,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